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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羚羊而牺牲的所有勇士致敬!巍巍昆仑,蜿蜒千里,埋下无数忠骨,万古传颂。
人不经历若干事,很难明白人间正道是沧桑。自从再次登上青藏高原,我有所调整自己的发展轨迹。多年的奔波,多年的风尘,应该积淀,应该洗礼了。我选择了深造,考进了北京大学哲学系……
我调整自己的同时,还再不断地帮助别人,没想到真的帮一个成一个。2001年,我参与策划了“金光振颠球2008公里”为中国申奥的壮举,2002年4月成功策划了在韩国仁川举行的为韩日世界杯足球赛呐喊助威的万人“中韩大型文艺晚会”。2002年11月为“博鳌亚洲旅游论坛”策划的招商活动大获成功。于是,我又发现自己的潜力,开始真正涉足传媒经济和企业形象策划的研究和实施。
重视自己就是重视一切,只有重视了,才能有更好的发展。“皇帝大家坐,明天到咱家”,山东还没出皇帝,我还是帮您建功立业吧。别忘了重视就有希望!
结束语:关于我
第一大特点:“吃亏”。退后一步天地宽,心态平实,NO PROBLEM!第二大特点:比较幸运。行善积德,修桥补路,心安理得,为人为己,若利己不损人。一句话,幸运来自造化。第三大特点:比较革命和乐观。出生入死,爬雪山过戈壁,抗洪抢险,天灾人祸,人定胜天。我相信,日月织竣大谋,天地酿就大略,长夜的沉淀定会勃发黎明的曙色,去迎接日出。与君共勉!
漂泊的行者(1)
崔传桢
作者简介:李鹏程,男,1970年生,山东莱阳人;1994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信息管理系;1994年7月—1998年7月在山东泰龙期货公司、泰龙广告公司工作;1995年8月到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1998年7月从北京大学毕业分配到新华社新闻信息中心工作至今,任新闻信息中心团委书记、高管信息编辑室副主任。
月朗风清,在北京初春令人微熏微醉的夜色中,端一杯清茶,任思绪在似有还无的乐声中沉浮,渐行渐远,仿佛看见十几年前那个略带惶惑迈进象牙塔中的我。
上海 首次远行
1989年7月,第一次参加高考,一向学习名列前茅的我竟然马失前蹄,一向擅长的物理、化学接连发挥失常,中途想退考的幼稚想法在各位老师的劝说下被打消。高考成绩公布后,总成绩只有522分(理科),但依然上了山东省当时的本科线。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由于当年“动乱”事件,各高校纷纷压缩招生数量,山东省的本科线由520分提到了524分,我立刻由“本科生”变成了“专科生”。国庆节前,上海港湾专科学校发来了录取通知书。
那个时候,在我们偏僻的乡镇中学,能够了解到的外界信息非常有限,同学们每天都处在繁忙的学习之中,很少考虑将来要从事什么工作,大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考上大学,才能有出息。所以,当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对于报考什么样的学校、什么的专业,自己将来要从事什么的工作,真是一片盲目。在填报专业的时候,老师往往发挥很大的作用,在老师的建议和帮助下,我报考的3个本科专业总算选定了,剩下的专科专业就没人管了。因为在老师看来,我考上本科是应该的。记得当时的班主任吕振华老师对我说:“要有信心,如果你考不上本科,我们班还有几个同学能考上大学呢?”纯属偶然,从一大本报考名录中,我随手选择了“上海港湾专科学校”。
自从知道高考分数没有上本科线后,复读的想法一直萦绕在我头脑中,看着平时学习排名远在自己后面的同学相继接到本科录取通知书,这种想法就愈发强烈。当时在我们那样一个小山村,考上大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种想法理所当然受到了反对。“想考还考不上,考上了怎能不去啊”、“复读后,明年考不上怎么办?”,成为我当时听到最多的话。在父母、众多亲戚和乡亲的劝说下,1989年11月底,我背起行囊,第一次出远门了,第一次乘坐火车,9。5元的车费、24个小时的颠簸,将我由山东莱阳的一个小山村带到了上海。
昔日的浦东,远没有今日的繁华,深秋的落叶在浦东大道上飞舞,让我备感凄凉。到了学校后,当年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港口机械专业、上大学的强烈心愿、彻夜的失眠……一直困扰着我。
那些日子,同学们都在忙于办理报到手续,到处是欢声笑语,而我却非常落寞,没有丝毫笑颜。班主任李红峰老师多次找我谈话,希望我尽快办理入学手续。“在上海港湾专科学校上学不能算是受高等教育”,成为当时我最固执的判断。退学,少年意气的我做出了大胆的决定。
没有办理任何入学手续,也不接受任何人的劝说,再到达上海的第三天晚上,高年级的三个山东老乡把我送到了上海西站,并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旅馆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我登上了回乡的列车。
坐在车上,我一言不发,大脑一片混乱,任由窗外风景从眼前飞驰而过。不记得在哪个车站,上来了烟台港务局的四个人,正好坐在我的旁边。我的表现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了解我的实际情况后,他们纷纷劝我。记得一位中年阿姨(烟台港务局的一位干部)对我说:“孩子,你这样回去父母会伤心的,考上大学不容易啊,你们学校的许多毕业生在我们单位工作,我给你留下地址、电话,你毕业后,欢迎你到我们单位来工作;你回去复读,明年考不上怎么办啊?”她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乱极了。当火车到达江苏镇江站的时候,在他们一再劝说和鼓动下,我匆忙下了火车。
没有出镇江火车站,我随即登上了一辆开往上海的火车,过度的疲劳让我在火车上很快睡了过去。等到达上海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辗转来到学校的时候,同宿舍的同学都已经入睡了。
第二天,李红峰老师带我办理了报到手续,领到了教材,并于下午参加了开学典礼。这一切都在迷迷糊糊中进行着,心情依然郁闷。那天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家里的电报,电报上说:“如退学,速回。”那一夜,我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辗转反侧,彻夜失眠……我再次决定——退学。那天晚上,我在蜡烛光下,写出退学报告。
第二天,新生开始正式上课了,我找到了李红峰老师,递交了退学报告。他吃惊地看了看我,只问了一句“真决定了吗?”,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当时,上海港湾专科学校的毛校长并没有“为难”我,在“坚决的态度”面前,他遗憾地摇了摇头,并在我的“退学申请报告”上签下“请学校各部门协助办理退学手续”的批示。当李红峰老师送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他说:“回去好好学习,祝你明年考上名牌大学!”
“退学事件”在我们乡里引起了一时的轰动,成为当时的热门话题。1989年12月下旬,我回到了莱阳市第十三中学复读。
至今回到家乡,仍由许多乡亲饶有兴趣地谈论这件往事。
漂泊的行者(2)
崔传桢
山大 小荷始露
人生要面对无数次选择,而我面临的选择似乎异乎寻常得多。1990年,我以559分的成绩考入了山东大学信息管理系,是当年信息管理系最高分。而这并非我愿,我希望进入的是经济管理系。“转系”成为我当时最大的念头。
系党总支书记郭立梅老师是一位严肃而不乏热情的中年女性,被全系学生昵称为 “大婶”。郭老师对我关照有加,多次找我谈话,谈大学、谈专业、谈未来。辅导员高山是个兄长式的老师,在学生中享有很高的威信。他的许多话让我至今难忘,他说:“大学教育不但是专业教育,更是一种素质教育;大学是全方位锻造一个人的大熔炉……”老师的多次谈话,逐渐打消了我转系的念头。可能因为我的高分,可能因为我要求转系,也可能因为中学时做过多年学生干部,系党总支给我戴了顶高帽,我当上了信息管理系90级的班长,而这班长一当就是四年。
我们班是一个温暖而快乐的集体,全班28名同学亲如兄弟姐妹。这期间,最值得骄傲的事情是,我们班被国家教育部(原国家教委)评为全国体育达标先进班集体。大学真的像一个大熔炉,我在这里汲取着知识的营养,茁壮地成长着。大学四年,我的功课绝大多数都是优秀,年年获得一等奖学金。非常走运的是,学生“官”似乎也越做越大,后来我又担任了系学生会主席、山东大学第25届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先后被评为山东大学“十佳团员”、山东大学三好学生标兵、山东省优秀学生干部、山东省青少年学雷锋先进个人、山东省社会实践先进个人、山东大学优秀毕业生。
山东大学以她醇厚的文化底蕴养育了我,严谨、求实的校风,自由、创新的空气,博学的师长,亲爱的同学,让我从一个一说话就脸红的乡下孩子逐渐成熟、自信起来。
四年的大学生活转瞬即逝,面临毕业,面临抉择,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大四那一年,我报考了研究生。那时候的大学是悠然而诗意的,毕业分配也并不像现在这般紧张而充满竞争和压力,考研的学生并不多,很多同学都急于想参加工作。我报考研究生的目的非常单纯,觉着在学校的时间充裕,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复习,工作以后恐怕很难有时间来考研,此外觉着考研多一条出路。
复试通知和工作先后而至,大学是我国著名的学府——北京大学,工作是份好工作——青岛海关,二者于我有着同样的诱惑。选择工作意味着稳定而安逸的生活,选择读研则是前途未卜,当时被我们戏称为“缓期三年执行”。这确实是一个难以选择的抉择,如果工作,不知道将来是否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到北大来深造;如果上研,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工作。同学们笑称我现在的状况很好,孰不知这是多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