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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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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这几句话,令招来、叶柔等子剑门下的弟子大感面上无光。伍封话中有话,那是徒弟卑鄙如此,师父未必会好到哪里去,以致心生鄙视之意,不屑于动手。
子剑这时缓过脸色,命人将小武的尸体抬走,端起酒来,向伍封道:“盛名之下,果然无虚。
封大夫空手之技,令恒某大开眼界。实不相瞒,在下听说封大夫格杀古陶子、公孙挥、楼无烦三人,心中不以为然,以为是众人讹传,今日见了封大夫的本事,才知先前太过小觑了封大夫,失敬之处,尚请见谅。”伍封在他面前杀了他的徒弟,这人竟然不以为意,果然是气度不凡。
伍封听他又提起楼无烦,向朱泙漫看了看,却见朱泙漫若有所思,似乎不甚在意,心想:“这人不知又打什么主意?”端起酒来,与子剑饮了这一杯,却见子剑眼中掠过一丝得意之色,心中懔然。
这么一来,众人意趣索然,闾邱明推说军中有事,先行告辞。伍封知道这人有名的见风驶舵,怕自己与子剑冲突起来,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便溜之大吉。
闾邱明才出了门,伍封也起身向子剑告辞,又对朱泙漫道:“阁下不会急于回代国吧?”
朱泙漫随口答道:“恐怕还有好一段日子。”
伍封笑道:“改日在下到阁下住处拜访,阁下以为可否?”
众人见他与朱泙漫有杀徒之仇,居然还有找上门去的念头,无不骇然。其实,伍封极不愿意与这“大漠之狼”动手,但自己不稳住他,这人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自己先给朱泙漫心中打个底子,让他时时提防自己,不敢向其他人动手。
朱泙漫眼中厉光闪动,呵呵笑道:“如此最好不过,不知封大夫何时来呢?”
伍封笑道:“在下近日要乔迁新居,颇有些忙碌。暇时抽时间去吧,若预定日期,又怕爽约,让阁下白等一场。”
朱泙漫点头道:“在下静坐驿馆,等封大夫十日吧。若是十日之后,在下恐怕要被它事耽搁了。”那意思是说,若十日内你不来迎战,便会找上门去了,伍封心中暗喜,心道:“至少这十日之内,不怕你胡来!”向子剑道别,子剑也不挽留,送出了门。
此时天色已晚,伍封让鲍兴驾车前往渠公府。马车行出不到一里,十多乘马车追了上来,伍封看时,见是公子高。
公子高命马车与伍封的马车并行,侧过头来,小声道:“封大夫,今日杀了小武,大大不妙。”
伍封与公子高素来无甚交情,见公子高满面忧色,弄了个摸头不知脑,道:“公子说的可是在下与令师交恶的事?”
公子高叹了口气,道:“这倒是小事,家师与封大夫都是大有身份的人,在下届时央人为二位化解,未必不成。最麻烦的,是封大夫今日杀的那小武。”
伍封失笑道:“公子是怕他变成鬼魂来找在下?”
公子高苦笑道:“封大夫可知小武是什么人?他是左司马田逆的独生儿子田武!”
伍封立时头都大了,惊道:“什么?怪不得令师明知他非在下敌手,却许他与在下比剑!”
想起子剑眼中闪过的得意之色,心知上了这老狐狸的当。自己如今身份尊贵,子剑不敢公然与自己为敌,挑动朱泙漫不说,还埋下一着伏笔,让田逆的独生子田武死于自己的手上,不消说,那暗算的手段多半也是子剑暗中指使的了!怪不得他称田武为“小武”,那是怕自己听说姓田,留了心眼。本来自己与田逆虽然有仇,却也不致与你死我活,至少两人暗中较量,表面上还要过得去。如今有了这杀子大仇,就算是国君和田恒出面,也是无法挽回的了。
公子高叹道:“在下与封大夫相处日少,不过,在下却十分佩服封大夫的潇洒豪迈,为免相国有何误会,在下这便去向相国细禀今日之事。以相国过人之智,自会知道其中的关键所在!”
伍封对他登时大生好感,知道公子高见自己受国君宠爱,这是摆明态度站在自己一边,只要田恒不卷进自己与田逆的较量之中,田逆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他师父子剑虽然地位尊贵,总是无职之士,他犯不上靠师父之力来与自己为敌。又想:“公子高是国君的堂侄,算起来,还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哩!”知道公子高不敢在田恒面前搬弄是非,不讲实情,说道:“如此多谢大舅兄了!”
公子高听见“大舅兄”三个字,大喜,知道伍封不再当他是外人,道:“明日相国和田逆问起,你就假装不知道田武的身份。”匆匆忙忙地赶往相府去了。
庆夫人、渠公、被离和列九听伍封说完,都觉得此事大为麻烦。楚月儿站着庆夫人身旁,她在田府颇有时日,也知道田逆是个睚疵必报的人,脸上现出惶急之色,甚是担心。
渠公道:“这个田武是田氏晚一辈中的杰出人物,与田盘并称二杰,不仅剑术了得,还狡黠多诈,甚得田恒的喜爱。他本不叫田武,田恒说他颇有将才,大有田氏前辈孙武之风,故为他改名为田武。”
列九道:“田武曾找我比过剑术,被我推掉了,他见我身有残疾,也不好苦苦相逼,我看这人心高气傲,若非子剑指使,怎会做出暗算之举?”
庆夫人摇头道:“今日到了临淄,才知封儿如今风头正劲,被齐人视为齐国最有前途的少年英雄。若是封儿死于田武剑下,即便是暗算得手,田武也会声名鹊起,一举成名。若非田武有如此想法,子剑就算说破嘴唇,他也未必会暗算伤人,自坏名声。”
众人都以为然。
伍封看了楚月儿一眼,笑道:“不理他,不理他。如今田逆还未找我,我们便如此忧心忡忡,改日田逆找上门来,是否要心胆俱裂呢?明日我找国君告假,在家中练剑九日,再去找那个生吃活人的‘大漠之狼’朱泙漫一较高下!”
众人骇了一跳:“朱泙漫?”先前伍封说杀了田武之时,并未说过朱泙漫的事,是以一听伍封要与朱泙漫比剑,都大感骇然。
鲍兴将朱泙漫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列九皱眉道:“朱泙漫来临淄城干什么?”
伍封笑道:“听说上次阚止请来的董门刺客中,有一个是董梧的儿子,死于斯役,故而来找国君索要凶手,欲运回骸骨,多半是受了董梧之命吧。”
列九忽地想起一事,叹道:“我明白了,那日我杀了那个董门刺客,原来是董梧的儿子!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董梧名满天下,儿子的剑术却平平无奇,任公子怎会派了他来?”他将当日的事说了出来,道:“董梧的儿子说不定是偷了支离益的‘金缕衣’,偷偷跑出来。他身为董梧的儿子,整日躲在父亲身边,恐怕也惹得那些师兄弟们耻笑,才会有此举动,枉送性命。”
众人大是感叹,心中均想:“若是董梧得知自己儿子死在一个身有残疾的人身上,不知会作何感想。”
列九问伍封道:“那件‘金缕衣’公子是否穿在身上?”
伍封摇头道:“还没穿过,九师父对我不会这么不放心吧?”
列九正色道:“公子,你休要小视了朱泙漫。此人在支离益门下近三十年,虽然未练成屠龙剑法,但力大无比,剑势凌厉,连董梧对他也深为忌惮。非是列九长他人的志气,以公子今日的剑法,绝非朱泙漫之敌手。如今公子只有九日练剑,未必便能超过了他。你穿上这件衣服,至少可大增信心。高手比剑,信心气势最是重要。公子的剑术暂时还胜不过朱泙漫,只好靠信心和气势来致胜了!”
伍封从未见过列九这么严厉的神情,暗暗吐了一下舌头,让鲍兴将“金缕衣”拿来,此衣他得之多日,一直交鲍兴收藏着未穿。
庆夫人由鲍兴手上接过“金缕衣”,仔细看着,脸露惊异之色,道:“我只道天下间最御刀刃箭矢的,是封儿外公的‘龙鳞软甲’,不料这‘金缕衣’更有过之。”伍封的外公,便是被专诸刺死的吴王僚。他在伍封身上比了比,再亲手解开伍封的上衣,替他穿在里面,再将上衣罩在外面。
列九道:“此衣穿着,冬暖夏凉,自今日开始,公子要终日穿着,不可脱下。”
伍封苦着脸道:“若是与公主成亲,洞房之夜穿是不穿呢?”
众人哄然大笑,列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庆夫人笑道:“这小子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闯过多少祸,在这当口,亏他还会说笑。”
渠公笑道:“我有一个主意,或可稍解今日之危局。”
众人都知道渠公老奸巨猾,一起看着他。
渠公道:“其实谁也不知道董梧的儿子死于九师父之手,不过,董门十二刺客,另十一人全是被封儿打倒,田逆亲手将他们刺死,这田逆常常夸口,说董门刺客都死在他的剑下。我们便设法传过话去,让朱泙漫知道董梧的儿子死于田逆之手。朱泙漫若是奉了董梧之命为其子报仇,说不定会去找田逆算帐,岂不是好?”
伍封赞道:“好计谋!”
庆夫人皱眉道:“谁都知道阚止之乱是田氏兄弟所平,按理说朱泙漫也应知道,但他却向国君要人,是何道理?是否他不愿意开罪田氏兄弟呢?”
渠公笑道:“他自然知道董梧的儿子多半是田逆所杀,但田氏势大,他这头‘大漠之狼’恐怕也不敢轻易得罪。不过,若将此事挑得开了,让人人都知道田逆杀了董梧的儿子,朱泙漫自然不好意思装作不知道凶手是谁了吧?他若是不去找田逆,董门的威风岂非大为有损?自己也不好意思做人!”
众人均觉有理,渠公道:“老夫便连夜派出人手,在城中大肆宣扬,尤其是朱泙漫所居驿馆附近的酒肆女闾不可放过,保证朱泙漫一觉醒来,便发现人人都知道田逆杀了董梧之子。”
鲍兴忍不住问:“老爷子派些什么人出去?”
渠公道:“老夫府上有健妇上百个,说长道短正是她们最为擅长的本事。老夫略予薄赏,一传十、十传百,怎不会一夜之间,蜚声千里之外?”
众人大笑,伍封笑道:“最好在田逆那左司马府附近也派一些人,单用言语,便可把田逆吓个屎尿迸流。”
庆夫人淬了他一口,笑道:“不可出粗口。”
列九向伍封招手道:“公子,请随小人来,小人有几招剑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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