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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拼着劲儿的欺负她,将自己兵痞子的那点邪恶发挥到了极致。
“小妮儿,快,说点老子喜欢听的……”
这种时候,再强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
看着他的女人软软的靠在肩窝处,哀哀的娇娇的说着他稀罕的话,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能让他完全的失控和发狂。
一把拨开她额角的汗湿的头丝,他狠狠地俯下头噙上她的唇,狂乱地亲吻着,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将她吞入腹中,而……更是重重地,不遗余力的……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语,一声一声的求饶。
春江,水暖,谁先知?——鸭呗!
深缠,浅吟,高亢,谁在飞翔?谁在沉迷?谁在体会那种至深至浓至爱至癫的狂热?
爱,必须是做出来的。
两个人的战争,两个人的纠缠,死死缠绵在那张浅色的大床上……
终于,高歌暂停,浅海休息。
“妮儿,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声汗湿得。”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气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深沉的夜,安静的房,低沉暗哑的声音,激情后荡漾的灵魂,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蜜。
“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
轻哼了哼,连翘困了,那声音象梦呓的人,偏又带着三分的娇气,三份的笑意,还有三分的靡丽,另外一分,是魂飞九天后的慵懒。
“怪我呢?没良心的东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儿上了?小东西——”
邢烈火笑着爬起床来,一把就将懒猫似的小家伙揉进自个儿怀里往浴室去,而女人这时候总是最懂事儿的,乖顺的任他抱着搂着,黏糊死个人的靠着他,那感觉,真真儿窝心——
抱着她放好水,等试好水温合适,他才将她软乎乎的小身体放进去,那动作怜惜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而珍宝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帮我洗吧……”
低头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爷将唇抵着她的唇,气息不均的喘了喘,那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干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这女人明明知道,碰上她,他非得再次疯狂不可,但是他能怎么办?能不洗么?——不能。
一边举着钢枪一边儿洗澡,到也是人间美事儿。可是不巧,刚刚开始没两分钟,就听到他的手机在外面尖尖的叫唤——
皱了皱眉,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小声说:
“乖乖洗着,我接电话去,怕有急事儿。”
连翘再浑也不能在这时候不懂事儿,他俩都是军人,工作上有许多不可预期的突发事件,要担误了就是大事。
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起身时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紧致的腹肌,不无遗憾地说:“去吧去吧,等着你来劳动!”
疼爱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邢烈火转身出了浴室。
全身放松的躺倒在浴缸里,翘妹儿现在是身心舒坦,半点儿也不想动,挺享受的泡着澡,感受着那种在水里浮动的感觉,温服的水波荡漾在身上,而她的心里——
回味着!
回味着!
慢慢的,双颊都染上了一层粉红,笑得梨涡儿也凑热闹似的跑了出来——
“啥事这么开心,笑个屁啊?”
不知道啥时候,火哥进来了,看着那个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谁规定不能笑?”
懒懒地动了动身体,连翘将双手搭在浴缸的边沿上,小脑袋就那么微仰着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轻轻挑动,邢爷唇角勾了勾,突然压低了身体,蹲下身来在她额头上一吻,低低问:“笑得这么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着尖利的牙齿,连翘再生猛也是个女人,总被这男人的糙话弄得有些窘,羞涩什么的,她也不例外会有。
如果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将头伸进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没美?那咱再搞一次?”
“谁和你贫,没劲儿。”
“那你说说,到底是美了,还是没美?”
非得逼她不可,连翘懂得不回答是没完的,于是,认真的点头说,“美美美!”
“喜欢么?”
“喜欢!”
很显然,男人对她的回答满意了,愉快地蘀她洗着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儿!”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为了转移话题,连翘伸出手来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随口问道:“谁打电话呢,啥事儿?”
蹲在她旁边,他仔细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说:“后天陪我回去一趟,过中秋!”
嘴巴微张,这时候,连翘终于想起来,后天还真是中秋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不提不觉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着浴缸里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小模样儿,又执拗又乖巧,邢烈火心里不忍,却又不得不叹气,倾身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用条大浴巾就她整个人裹了,抱着就往外走。
“邢家家规,雷打不动的,中秋得在家里过,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连翘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除非什么?”
俯下头,邢烈火有些郁结地用唇找到她的唇,轻轻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说:“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妇儿……”
这话说得,啥意思?
抬起雾朦朦的大眼睛瞅着他,连翘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偏着脑袋望着他,问得同样奇奇怪怪。
“那么,你说,我是你媳妇儿么?”
“废话!”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认真的点点头,低头疼爱地亲她,“当然是我媳妇儿,要不然,你想做谁的媳妇儿?”
轻声哼哼,连翘挺认真地瞧他:“我觉着咱俩不像夫妻,倒像战友兼职炮友。”
低低操了一声儿,邢烈火一把将她甩到床上,然后自个儿躺倒在她身边,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儿,再叹着气将她拉过来抱在胸口。
“再瞎扯淡,今晚上就别睡了。”
这个,这个,到是挺顶用的威胁,老实说,连翘还真有些来不起了,这家伙就跟个野兽似的,没完没了,可是该争取的利益还是得争取。所以,她有些无辜地蹙眉,顶撞了回去:“邢烈火,你还讲不讲理了?那你的家人就是家人,我的家人就不用过中秋节了?”
冷冷瞪她,邢爷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你是鸡还是狗?”
连翘是个不吃亏的,脑子也活络,一句话就反击回去了。
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偏她那脸上还倔得不行,邢烈火无可奈何的将她抱紧了一点,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他,唇儿,眼儿,哪儿都没放过,然后轻声哄道。
“过了中秋,抽个时间,我专程陪你一起回去,成了吧?”
靠,还专程!
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连翘看着他,“哎哎哎,瞧你说得,像多大恩惠似的,我可说了啊,小姨还不知道我结婚了呢,要是她知道我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说,你说该多伤心?我可就这么一个姨了……”
“没事,我来说。”邢烈火又靠了过去搂住她,半点儿不让她退后,俯下脑袋就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性感的盅惑:“反正等咱办喜事儿的时候,礼节是不会少的,一切有我,安心吧。”
他说的话,下着软呢,连翘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换以往的脾气得直接把她绑着回去。
这么一想,连翘也想和他犟了,女人么,该软的时候还得软,认命又听话地点了点头,“那咱可说好了,你得说话算数,完了抽时间陪我回去看小姨?”
那模样,乖巧得真心让人稀罕,跟白日里那个巾帼女英雄完全是两码子事儿。
疼爱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认真感染了,严肃的说。
“一定。”
她知道他一直都挺忙,中秋节后,中秋节后就该反恐演习了,撇了撇嘴,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望着他,“你保证?真保证?”
“我保证!”
“你舀什么保证啊?”
“就这样……”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哑,而那硬得够呛的玩意儿就那么顶着她,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正经了,“亲一下,就保证一下!”
亲一下就是保证啊?
“那再保证一下,不够!”
呵!又啄了一下她的唇,“乖。”
他的宠,他的疼爱,让她觉得有一种心都被逼得下沉的错觉,迷茫之下,她贪心的一再要求,“还要,还要,不够,不够……”
不够,那又亲,还要,又再亲,还要,最后,只能没完没了地亲吻,亲吻,一直噙着她的唇,反复的疼爱。
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吻而已,就那么吻而已,却让她沉沦得如此彻底,陷入他的牢!
而邢爷那颗心啊就那么化成了水,深深地吻着抱着搂着,稀罕得什么似的,从额心吻着,唇,鼻,脸蛋儿,又滑到耳朵,耳垂,耳后,来来回回,将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吻得爱不释手。
而他的小女人就那么软软的倚着他,软乎乎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那水润的眼神儿让他只想溺死在里面。
什么叫着妖精啊!
她就是了!
正所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就这么地儿了。
如果可能,连翘真心的不想去邢家,和这样的高门大户沾上边儿,对她来说,实在没有半点儿的荣耀感,反而觉着那颗小心肝儿又颤又不爽。
在那个家,她不受待见也就罢了,还各种的别扭,别扭的事,别扭的人,可是——
正如火哥说的,谁让她是他的媳妇儿呢?
他的媳妇儿,五个字,让她觉得心窝子都在冒红心心,暖的——
中秋节,作为传统家庭,都是很重要的日子,而对于邢家这个的百年旺族来说,更是了不昨的大日子。
而在这一天,邢烈火的二伯三伯,婶婶,堂弟堂妹什么的都会聚在一块儿,在邢奶奶的统筹安排下,一起过节,一个大家庭,其实一年到老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
节日,才是最好的理由。
他俩还没进那个主屋,就看到那条长廊门口的临时停车草坪上,停着好几辆不同种类的各式名车。
忐忑是有的,但连翘是姓小,名强,心里忖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