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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敷衍都不行,说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丫头给忽悠走了。她伸手摁亮了卧室的壁灯,氤氲暖黄的灯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呐!战场,真可怕的战场!
太激烈了吧!
她扭曲了,记忆里火热‘厮杀’的片段浮了上来。
脸红得像滴血,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好伐?
然而,旁边和她并肩作战的男人竟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心里一惊,在她第N次哀嚎结束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大声和三七讲了好天的话,他为啥都没有动静儿?按理说,不至于睡得这么沉啊?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她就有些担心,这种药对他的身体究竟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么一瞧,她真有点慌神了。
“火哥,你睡着了么?”
没有反应,男人没动,也没吭声儿。
吓了一跳,她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他在发烧,还烧晕了过去。这项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激灵,赶紧爬起床来——
咝!
再感叹一声,天呐!
她的身上像被火车给碾过似的,那些被拆开重装的零件,摸哪儿哪痛,连手指头都是酸的,真作孽哟!爬到他的那一边儿,她翻出手机要给周益汇报了‘战果’和战后情况。
哪料到,一声‘喂’刚出口,旁边男人就发出来一句干涩声音:
“连翘,不要找人来,我没多大事儿,你给我找点药吃就好……这要被人瞧见,老子还要不要活了?”
望了望他身上,连翘默了。
这到也是……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惨状一点儿也不比她差。两个人都像是被土匪给打劫过去,或者说更像SM的现实版。
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说:“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
说完,她果断地选择了逃避,随便给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后拿条大被子将他‘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给盖住,脑子狂躁地吸着拖鞋就奔出了卧室。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好吧?这会儿头晕目眩的难受得不行。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来,她先给他烤了体温,温度到不是很高,37,9度。
低烧,放下退烧药。
然后,她又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拿了毛巾给他用冷热水交替着使用物理降温。整个过程,她摇摇欲坠,浑身不得劲儿的样子,就跟受了极限虐待似的。
可怜呐!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来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这低烧就愣是没有退下去,脸上始终浮动着不太正常的潮红,弄得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周益,又都被他给阻止了。
邢大首长,真的不好意思让人瞧到他虚弱的样子,而且还是因为干那事弄虚脱的样子。
“昨天老子究竟来了多少次,你知道吗?”
撇了撇嘴,连翘脸泛着充血似的红,咕嘟着:“我哪知道,你就跟疯了一样……不过幸好,你没有叫错人,还知道是和谁上床呢,不错,值得表扬……”
有些无力地闷笑了一声,邢爷突然敛住笑容了,想到了什么似的,问:“这药是不是上次你中的那个?致命诱惑?”
好吧,脑子还没有烧糊涂。
她想,大概连她的目的,他都猜出来了吧!
不敢看他的眼睛,连翘微微点头。
“呀,小妖精,你这是想要你男人的命呢?老子一辈子的存粮你恨不得一天就掏空?好在感觉还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的火锅同志,无比的怨念叨叨着。末了,他突然又小声咕哝一句。
“这么烈性的药,……你那天……”
说到这儿,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再说那就是怀疑她了,多没劲儿!
“别胡思乱想啊,我那天可没有。”微垂着眸子,连翘替他倒了杯水,扶着他的脑袋灌了下去,没好气儿地说:“我想啊,我中了那药之后,香妃都做不成了,所以才想让你试试!”
邢爷任由她摆弄着半靠在床上,摸了摸自个的鼻子。
无语,凝噎。
睨了他一眼,连翘有些不敢看他全身遍布的伤痕品。大大小小,深深浅浅,伤痕到处都是,牙齿印,抓的,挠的,啃的,全是昨儿他俩打床战的时候,武力超群的她自己给留下来的,青的,紫的,红的,什么都有,这么一看,真是触目惊心。
或者说,真是血脉贲张。
任谁都看得出来,昨天,她的斯文和淑女形象通通喂了狗。丫整一个女流氓形象。当然,她也是一样的,从脖子,胸前到大腿根儿,到处都是数都数不过来的痕迹。
啧啧,真的太难让人想象出他俩那是在ML了,暴力虐待也没这劲儿狠。
不过,他是被药物给逼的。
而她,完全是被他给迫害的!
……
……
这出极赋个性的色情乌龙事件,结果的结果就是——
实在无奈,最后还是请周益过来了,给他吃了药,打了针,但是,他身上的低烧竟然还是退不下去。这个的情况,弄得连翘真是一万个后悔不已,觉得这回玩大了,真把她男人给玩出问题来了!
咳!
这么比喻好像不对,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浑身是被他弄出来的伤啊。
但是为啥她屁事儿都没有,咋回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耐受能力,真的比男人强。
不过,诡异的是……
按理来讲,依邢爷这种身体倍儿棒的男人来说,这种小病会很快好起来才对。哪料到,他还一病下去,竟然就真像好不了了似的。要说大病吧也没有,说严重也不太严重,就是低烧不断,身体没啥劲儿,反反复复地这么折腾。
连翘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生病是什么样子。
又心疼,又后悔,又心急,还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究竟是咋回事!
憋,堵,她闹心得要命!
一晃一天过去了……
一晃二天又过去了……
再一晃,就到第三天了。
眼看,很快就要到八一建军节了。
怎么办?
八一建军节,是他俩早就拟定好的婚期,虽然婚礼的事儿都是老爷子让人在筹备,他俩不用帮啥忙,但总不能到时候弄一个病怏怏的新郎倌上婚宴厅吧?
火哥的骄傲,也绝不允许啊!
可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结啊,婚礼各项事宜都准备好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嗷!
左思右想,前思后想。
她急得愁眉不展,真的快要哭了,泪流满面啊,这婚礼……
可怎么办?!
正怔忡间,一声银铃儿似的怨怼传来——
“妈妈,你到底把我老爸给怎么了?”
推门而入的三七小丫头,两只小手叉在小腰儿上,无视老妈脸上的纠结,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控斥似的望着她。看到自个儿的帅老爸整天没精神头的样子,她想来想去,寻根问底,发现都是那天老妈把他们叫到姑姑家之后出的事儿。
得,小丫头讨说法来了!
一个头两个大的连翘,对女儿很无奈:“三七,爸爸感冒了,生病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还能怎么着他?”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么?大人就喜欢骗小孩儿……一定是你嫌弃我妈妈是瞎子……”
小屁孩儿从电视中接收到许多的不良信息,产生的联想也非常丰富。
连翘发誓,她已经从女儿的眼睛里发现一个现代陈世美,还是女的陈世美的形象了!
“呃……我是冤枉的!”
有点儿理亏的她,声儿说得极小。
主要是,这事儿确实也怪她思虑不周,病急乱投病,还有周益那个庸医,怎么掌握的剂量呢。
怪天怪地怪周益,也怪自己。
她没有多冤枉啦……
三七小美妞哀怨地盯着老妈的脸,好一会儿没挪动地方。
良久。
她眨巴着大眼睛,突地耷拉下了脑袋,小声戚戚:“妈妈,三七想我的爸爸好好的,想我的妈妈也好好的,弟弟也好好的,三七想所有人都好好的……妈妈……”
“三七……”心里一梗,连翘走上前去,蹲下身,一把将女儿抱住,心里有些压抑,沉声说:“三七,都是妈妈不好,爸爸和妈妈也希望你好好的,我们爱你……”
“……呜……妈妈……三七也不对,三七也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三七心里痛痛,难受!”
一向欢脱的三七小丫头,大眼珠子转着转着,突然就淌下了泪来。
她没有哭出声音,一边拼命眨巴眼睛,一边儿眼泪儿顺着小脸儿流。
就像是,无声地控诉……
连翘心尖被狠狠揪了揪,默了!
替女儿擦着眼泪,在她软乎乎的小脸蛋儿上摩挲着,软软的,嫩嫩的,聪明的,伶俐的,会做弄人的女儿,也会哭得这么伤心,这是她的女儿,是她和火哥的三七。
三七,三七,三七,北三七……
北三七!
一瞬间,她神色一震,突然之间像是华佗附体了一般。双手一紧,猛地一把钳住女儿的手里,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这样儿,反倒把三七给吓了一跳,扁了扁嘴,吸了吸鼻子,她止住了眼泪,抽泣问:“妈妈,你怎么了,你的样子好吓人!呜……”
呃……
她的样子,很吓人么!
听见了,但是她的思绪被抽走了。盯着女儿,脑子里想着自己珍藏的那两样好东西。
一个是火哥送给她的百年老参。
另一个是爽妞用结婚戒指换回来的北三七。
两件儿,都是珍稀中药材。
不过再珍贵的东西,也没有火哥同志的身体珍贵。之前,她其实也曾经想过将他给火哥服用,但是火哥的身体倍儿棒,百年老参是个大热大补的药材,那么给他用,反倒会补出问题来的。但是现在不同,他的身体很虚弱,岂不刚好?既然医药典故有记载,北三七解百毒,百年老参强身健体,总归是吃不坏他的。
这么一想,她兴奋之下,使了老大的劲儿,恶狠狠地捏着三七美美的小脸蛋,捏得眉开眼笑的,把她的脸儿捏扁,又把她揉圆,喜上眉梢地冒出一句。
“三七,你真可爱!太可爱了!”
嘴巴‘喔’成了圆形,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