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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俩第一次不分场合的肆意亲热,等幡然醒悟,为时已晚,面子什么的都完犊子了。摸着小久滚烫的脸颊,谢铭诚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明儿你要去公司吗?”
“嗯。”小久红着脸,点头。
“下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我爸妈那边儿吃饭。”
“好。”小久尴尬地笑着,耳根子都是热的。
谢铭诚也有些窘迫,莫名其妙就来了一句:“你没有要说的么?怎么就一个字?”
听他这么问,小久皱了皱眉,嘟起了嘴,回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话。
“以后,你不许被人调戏了。”
呃,这话听着怎么怪别扭的?那感觉好像是嘱咐自己家小媳妇儿似的,弄得谢大队长本就喝了酒的脸,由浅红再次转到了深红,猪肝儿似的难受,挠了挠头,他将她搂紧,不好意思地讪笑。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此时,军用猎豹刚好钻入一个不算长的邃道里。
但是这个距离,足以让黑道里的小久姑娘咧着嘴笑了。
谢铭诚这个人不傻,也不笨,对她更是好得没有话说。但他人太过老实,尤其不懂得怎么去应付女人,外面长得漂亮又狼子野心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给他提个醒儿,哪天要真的被别人给吃了,她哭都没地儿去哭。
不免又想,幸好她出手够快,17岁便定下他了,要不然,说不定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那女人什么玩意儿,又吹笛子,又吹萧的,真要命!
虽然现在没有太多人知道谢铭诚已婚,但是,在这京都地面儿上,谁不知道她邢小久和谢铭诚这点事儿。而她天天住在天鹰大队,更是人尽皆知,媒体炒了又炒,第一次见面就勾搭谢铭诚,难道真会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
对小久姑娘来说,这种小三想破坏别人关系的事儿是最为忌讳的,甚至深痛恶绝的。因为,她的母亲乃至她的家庭,那一出一出莫不是淌着血,刮着骨的教训。
敢借酒装疯,调戏她老公,是真瞧着她邢小久好欺负呢?
真要惹急了,该教训还是得教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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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米 神秘的来电。。。
那天晚上,下了整夜的雨。
雨下得并不大,淅淅沥沥,一点一点敲打在营房宿舍外边的雨篷上,小夜曲似的,点辍了小久和谢铭诚的生活。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到了秋天,每下一场雨,天气便会多降一点温,京都市,飒飒秋风,越来越凉了。
宿舍的窄床上,邢小久的梦境被朦胧之中响彻营房的尖锐哨声惊醒了。
吁……
下意识地,她闭着眼伸手掖了掖被角,一只凉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有些泛凉。这时候她并没有醒透,掖好了被角,她又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贴在她背后的男人,那怀抱,很暖。
想到这个冬天,她都可以窝在他的怀里取暖,她脑子又醒了许多。
再几秒后,混沌的脑子似乎更清明了,一个窘迫的状况映入了她的脑子——
昨儿晚上回来后,两个人竟然荒唐地折腾到了后半夜,而此刻……此刻他竟然还在她里面,安详休憩,似乎他原本就该这样嵌入她生长似的,自从第一次她提出那个要求后,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这么干。
脸有些发烫,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
黑暗里,耳边儿突然传来男人低闷的声音。
“小久,你醒了?”
想到昨晚上的荒唐,她微微扭过头去,眼前的男人眼珠子烁烁着,很显然已经醒透了。她原本只是半眯的眼儿,猛地睁大了,嗔怪道:“谢铭诚,你不睡觉看着我干嘛?”
“喔,我刚刚醒,昨晚上喝多了,身上软,不想出操了……”
软吗?
明明就硬好伐?小久腹诽不已。
而且,他哪儿是喝多了身体软啊,明明就是纵欲过度好不好?想着这个傻男人昨晚上喝了酒疯狂逞凶的狂野样子,小久脑子里全是旖旎的画面,而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更是犹如山丹丹的花开——红艳艳。
平日里,没喝酒的谢铭诚虽然也急切也毛躁,整天像没吃饱似的,但他特别害怕伤到她,每次办那事总是特别的顾惜她的身体。而昨天晚上,这家伙借着酒劲儿,简直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傻瓜,非得要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过去三十几年的空仓期都补足了。
而她,究竟怎么睡过去的,完全记不得了。
思忖间,埋藏的猛兽越发复苏得厉害,她窘迫地往前挪了挪身体,随便带走了被子,她想裹住自己随便脱离他的占有。可是,造型还没变幻完成,抱着她的那两条钢筋般的手臂猛地一收紧。
于是乎,她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了他的臂弯之间。
她急了,吼他:“谢铭诚!”
“在。”
“我知道你在。”丫这不是废话么?
呵呵傻笑一声,谢大队长手臂略松,放她一个呼吸顺畅,嘴里却哄道:“丫头,不要动……等一下,我就起来给你做早餐,今天,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她吃什么?
小久呼吸都不畅了起来,他俩此刻分享着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可他问的话却老实得让她想揣他下床。没听到她回答,闷着不语的男人又娴熟地往她身上顶了下,像是在催促她快点儿说。
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大脑哪儿还会思考问题啊,不由自由的低‘嗯’了一声儿,她咬着唇闷声说。
“吃什么都行,谢铭诚,你能不能先……先拿开,我还想睡会觉,困死了,昨晚上都没睡好!”
“好,你睡吧,我又没让你不睡。”
谢大队长的话说得挺真诚的,按他的理论就是你睡你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可是,当他鼻翼间呼出的温暖气息拂在小久姑娘的耳边时,她该怎么睡啊?
身体微微颤栗后,如同接上了电源线,她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扭过脑袋,娇软的声音挠痒痒似的。
“这个样子,我,我怎么睡得着?”
这话说完后,不得了。
原本男人晨起勃动只想浅尝辄止就行,被她这么娇绵绵地在心上一挠,小女人啊,可真得糟殃了。他粗励的大手温柔地掰住了她的脑袋,俯下头去就堵住她的嘴,浑身像被开启了发动机关一般,原始的动作随之颠簸开来。
“喔……我……谢铭诚,你疯了?不要了不要了……”
“好好好……”
嘴里应着,动作却生猛地不停,小久颤着嗓子纠结,“好什么好……”
“你真好……”
“傻瓜……喔……”
慢慢地,她没有机会再说话了,除了嗯嗯喔喔的叫他的名字,脑子里似乎也想不起来有什么重要的话需要说。
而她现在,越来越习惯与他这样的肢体纠缠,甚至可以说,是越来越享受,在这样悠闲的时光里,与他缱绻交付着彼此,爱上了这种身心合一的感觉。
室内的温度,腾地升高。
而在这样的折腾中,秋日凌晨的凉意竟诡异地褪散了,摩擦能生火,沉浸在周公之礼中两个男女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被窝里的起伏和纠缠,哪里会有凉意,最多的,不过是温暖和暧昧。
写到这里,又到了戛然而止的地方了。
史太公司马迁妙笔生花,曾用‘但闻玉环璧佩璆然声响……俯仰之间,弄得叮叮当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少儿不宜观看。
至到,几多菩提之水,终于滴入两瓣红莲之中,战事终竭……
当通讯员小赵来叩门喊报告的时候,谢大队长龙精虎猛,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其间,不愿自拔。
“谢铭诚——”嗓子有些发哑,清晰的敲门声,让小久有些窘迫,咬着下唇推了推他。
以往每天早上谢铭诚都会早早起床和战士们一起出操,再忙再累一样的风雨无阻。
可今儿,他似乎真的有些贪恋红帩帐暖了。
手臂收紧,他将怀里的小媳妇儿紧紧地搂在怀里,半点儿抽身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一边儿抚着她的脸,一边用浑厚的声音拔高了问。
“什么事?”
伫在门外的通讯员小赵是个懂事儿的,从他不太正常的声音里便判断出什么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报告队长,总部派过来接退伍老兵去火车站的车来了。我是,我是怕队长你昨晚喝多了起不来……”
“我知道,你们先开饭,我这会儿忙着,很快就来。”
听着他严肃的语气,小久又好气又好笑。
咬着下唇,等到小赵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终于消失在楼道,她才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谢铭诚,你的原则性跑哪儿去了?”
“我怎么了?这……和原则有什么关系?”谢大队有点儿不解。
“不出早操,你说你忙啥?”
谢铭诚乐了:“呵呵,你说我在忙啥?我是挺忙的啊!”
说完,似乎为了证明他确实在忙,身体还故意动了动。
小久脸上刚才炙烧过后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而他那似乎有生命力的男性象徽再次夸张起来,惹得她小心肝不由得微微发颤。
她真心招架不住他这么来回的折腾了,旋即摇了摇头。
“你赶紧去做事儿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他昨晚本来就喝多了酒,再纵欲,又不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这样儿对他身体不好。两个人既便再甜蜜,再恨不得分分秒秒黏糊在一块儿不分开,在这种事儿上也要懂得节制,未来还有长长的几十年呢。
老实说,她觉得这样子的她跟这样子的谢铭诚,真的已经变得都不像以前的他俩了。
浓得,化不开。
什么内敛深沉,什么老实憨厚,什么端庄淑女,什么循规蹈矩,通通都被甩到九霄云外去了。实实在在像两条饥渴了许多年的鱼儿,徜徉在爱情的海洋里,拼着劲儿的互相占有和给予,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一块儿。
“好,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谢铭诚这个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向来都比较尊重邢小久的意思。即便是在这个男人主导的床上,她要真的说不要了,他也是绝对不会勉强的。
‘好’字刚落,他很快便抽身起床了,进浴室匆匆冲了个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