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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是摇头,又是无奈的,“诶,我也在琢磨这事来的,我哪里能知道啊?自个儿发疯呗!”
小样儿的,装得挺像!
很显然,舒爽可没有那么好糊弄,大眼睛一瞪,小鼻子一哼,那嘴巴嗖嗖就窜出寒气森森的冷风来了。
“丫的,连子,你就编吧啊,使劲儿编!就你肚子里那点儿坏水儿,以为我不知道呢?装纯洁,多让人鄙视?——要是不说实话,我可就往你需要的反面儿报道了?”
威胁,活生生的威胁!嘿嘿直笑着,连翘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
好吧,爽妞儿那么大的机密事情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她这多大点儿屁事儿呢?
四周一望,没见到人影儿,她连忙将爽妞儿拉到角落里,压着嗓子低声说:“得了吧,爽妞儿,那姓牛的真不是个好货啊!人在市里买了多少楼你知道么?不仅养了小三,还养了小四,昨儿晚上谢队就让人摸清楚了他的去向,然后嘿嘿,在他的早餐里加了点儿料……”
“就这样?”舒爽挑眉。
拼命地点头,连翘笑说:“就这样啊,不然怎么的?”
“幸好我没招惹你,丫可真损啊……不过,那么大个政委,他就半点儿没有查觉?”
“嗤~他是秀才,要他都查觉了,咱红刺的特种兵还混个屁啊?”对于红刺战友们的本事,连翘绝对是十二分的信任。
说到这儿,顿了顿,她又贼兮兮地凑到了舒爽的耳畔,“对了,还有一段儿牛政委和他四儿昨晚上激情大战的视频,要不要观摩学习?”
“拉倒吧,还观摩呢,就他那浑身没二两肉的小猪排,我打包票压根儿没有可看性,说不定,看了还会导致吃不下饭,消化不良啥的~”
“哈哈,聪明!”
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边说,边笑,边得瑟地从卫生间缓缓地踱了出来,然后,一眼就瞧见了卫生门口那盆景旁边杵着的一个门神。
单手帅气地插在军装的裤兜儿里,另一只手夹着烟卷儿正吞云吐雾,那张帅得没天理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戏谑。
这,不是卫大队长又是谁?
眼皮儿跳了跳,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连翘,舒爽心叽歪了他几句,掀起嘴唇就笑了。
“哟,干嘛呢?邢大首长派你在这儿收费来了,还是守厕所这块战略基地来了?”
“丫就损呗,损呗,一会吃饭小爷不带你去!”
“嗬,你以为老娘稀罕是吧?”
吐了一口烟圈,卫燎斜着那双桃花眼,笑得别提多妖孽了,“老大私人请客儿,我嫂子也去,至于非家属的闲杂人等么……”
说到这儿立马暂停,他摇了摇头,就等看她反应……
非家属,这是诚心膈应她吧,貌似谁乐意做他家属似的。
撇了撇嘴,舒爽挽紧了笑得跟朵油菜花儿似的连翘,毫不客气地嗤声儿反驳,“对于脑子有泡的男人来说,永远不知道地球是圆的,我是连子的家属,我还偏就要去,是吧,连子?”
“没错儿。”想了好几秒,连翘点了点头,瞧着他俩又贬又损,又幽默又好玩的互助,她心里着关挺欢乐的。
心里替卫队可怜着,但爽妞儿的话又问到嘴边儿了,出于帮里不帮外的原则,她自然得附合爽妞儿欺负卫大队长的。
翻了翻白眼儿摁灭了烟蒂,卫燎望着她俩哇哇大吼,“嫂子,忒不厚道了吧,诚心拆弟弟的台是吧?”
这卫队嘴真甜,明明连翘比他小,但他就有本事让你听着心里舒坦。于是,抿着嘴儿一乐,连翘揽了揽舒爽的肩膀,好笑的摇头。
“赶紧走吧,你俩,那话咋说来的?……一嘴毛那句?”
“啊!”
“啊!”
两个异口同声的字,将刚才还争得你死我活的男女,迅速拧成了一股绳,结成了临时的战术联盟,一致对外,开始指着矛头‘追杀’起口出恶言的连翘来。
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瞧着身边的两个男女,连翘心里明镜似的,这是有情人儿啊?
奈何,当局者,总是迷的,那么的迷——
……
邢烈火请的人并不多,大都是红刺的高层军官,一见面个个兴高采烈的。
话又说回来,老大请客儿,大家伙儿自然都是十二万分开心的。
说到这个事儿,咱又非得再赞美一下火锅同志不可。
凡是有他在的聚餐,不论人多人少,更不论什么形势的聚会,到了最后,掏钱包儿的那个人必定是他,谁要掏钱都不好使,谁掏钱他就跟谁急。
时间长了,大家也都习惯了。
其中的原因连翘自个儿揣摩过,大概是他的行政级别最高,怕人说他吃饭受贿啥的吧,惹人嫌话确实不太好。
总而言之,这家伙儿做事儿挺大方的,绝对不会让哥们儿付一次账,又仗义,又豪爽,而这些,恰恰都是连翘心里稀罕的品质。
骨子里,她其实也是一个豪气干云的女人,身上江湖义气特别重。
没有料到,这次火哥带他们去吃饭的地方,竟然就是上次佟大少爷请她俩去给那老太太过生日那儿,那个园林式的休闲餐饮会所——
谨园。
当连翘再次站在这个古朴典雅,琉璃瓦交相辉映的休闲会所门口时,脑子里乍然想到那一日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感慨万千。
不过,好在她是个吃货,对这个地方菜色的独特味道也是记忆犹新。
不过么,让她感觉挺奇怪的是……
上次她听佟大少说这儿接待客人是要提前一天预约的,可是当他们一行人到达这儿时,完全没有预定那经理也跟供奉祖宗爷似的将他们给请了进去,恭恭敬敬地开了临湖那个最大最豪华的包房。
多诡异啊!
老实说,这餐厅也没白活了那名声,虽然没有事先准备,那服务周到,那殷勤,那速度绝对不比任何的五星级酒店差。
坐了下来,拿过服务人员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手,在等待上菜这当儿,大家伙儿的话题就唠开了。
在今儿这么个特殊的日子,话题的主要内容肯定离不开牛政委那形象化的思想作风报告会。
而连翘,看着流水般上来的满桌子精美菜式,不免就把心里的好奇问了出来,“火哥,不是说这儿得提前一天预定?我可没见你预定呢?”
皱了皱眉头,又微顿了两秒,邢爷面上才重新镇定下来,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但语气似乎有些感慨。
“这儿目前是我名下的产业,我母亲在世的时候特别喜欢园林建筑,而这儿……是她亲手设计并投资建造的。”
呃……
“……”
怪不得,原来如此,佟大少上次说得可神秘了,说什么一般人有钱都不给吃,原来是他家的啊。
心里默了默,为了不再触动他思母的念头,连翘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接着,听呗!
耳朵里时不时的传进来关于那牛政委的事儿,往小了说这家伙想要篡位夺权已经没有可能了,往大了说他得停职接受审查是极有可能的。
真帅!真爽!
不过,她心里暗暗高兴之余,又不免忐忑起来。
这件事儿很有可能没这么容易了结,毕竟那是卓上将一手提拔的——
瞟了火哥一眼,她踌躇着到底要不要快点儿坦白交待是自己干的。
关于这个,她还真就没想过能隐瞒他多久,早晚都得知道的,心里清楚自己交待要比查出来好得多。
可是,望着他那张有些沉默的冷峻脸孔,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把危险性降到最低了。
最后,暗暗咬牙,算了,先祭了五脏庙再说。
赶紧埋下脑袋吃东西,要打要罚,吃饱了也能做个饱鬼不是?
心下安定了,望着满餐桌花花绿绿的大菜,个个那么精致可口,她吃得特别地合口胃,真是吃嘛嘛儿香。
她自忖,这可真是个好习惯,不插嘴,只默默的吃东西。
直到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火锅同志就那么神叨叨地盯着她瞧,眼睛一眨不眨的,筷子还放在原位,似乎都没有跟菜盘儿接触过似的,手上就端了一杯还剩下一点儿的红酒。
抽了张餐巾纸抹了把嘴巴,连翘有些纳闷了,“喂,老大,看我干嘛?能看饱肚子啊?”
绷得冷硬的唇略略放柔了弧度,邢爷沉声说,“秀色可餐。”
嘿嘿!
听了这句话,连翘心里那个美啊!
女人么,谁都喜欢听心爱男人的赞美,于是乎,她扬起唇角笑得那个开心啊,可是,飞扬的唇角还没有完成它的使命回归正轨就直接僵住了——
丫的,她哪里知道火哥还有下一句?
“妮儿,我就奇怪了,你是不是猪变的?这么多秀色的菜你瞅都不瞅就呼呼吃进肚子,多糟蹋啊……”
原来他的意思,秀色的,是可餐的东西!
好吧,没被直接噎死是她命好!
抽搐着嘴唇,挑动着眉头,用时至少五秒她才顺过气儿来,决定将微笑进行到底——
好家伙!接着她更是眉眼弯弯地望着他,那漂亮的远山眉,那还含着食物在咀嚼的小嘴无不配合成最亮眼的弧度。
咽下嘴里的菜,又喝了一口水,她这才浅笑。
“火哥,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人跟猪是不能同桌而食的,所以,咱俩算是同类吧?”
低低笑了笑,邢爷伸手下去,在桌子底下抚摸着她的大腿,那专注的眼神里荡漾着别样的情绪。
“逗你玩儿呢,多吃点儿,你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
“丫的,信不信一会我把你给吃了。”
将托着在手里的酒杯放到桌面儿,邢爷往她身边儿移了移,就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就盼着你吃我呢。”
“……”
直视着爽妞儿挤眉弄眼的样子,连翘那脸红了,虽然明明知道他们没有听到,可做贼心虚,大抵就是她这样子了。
恨啊,恨啊,就恨自个儿口无遮拦地说错了话。
不过火哥也就耍耍嘴上功夫,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想吃他也心有余力不足啊,大姨妈她老人家还住在家里呢,吃什么吃?
迎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她想了想,决定将话题扯到刚才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事儿上去,男人么,脑子里在想那种事儿的时候,智商空前的低。
此时,最佳时机。
放下筷子,她目光柔软地瞧着他,低垂了眼睑,挺像个知错就改的孩子似的小声说:“牛政委那事,是我干的。”
“我知道。”
哪里料得到,拍了拍她的手,火哥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儿吃惊,甚至还带着点儿戏谑。
他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