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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道士功力尚浅,时间一长便有些吃力,汗流夹背,恨不得立刻用飞剑在叶飞龙的身上戳几个窟窿。
此刻,林外忽然走来三人,叶飞龙一看是阴红二人与刘演到了,心中惊慌在空中虚晃一剑,抽身便走,紫枫剑在天空下划出一道闪光,消逝得飞快。
静明静真各自收了飞剑,抹抹脸上汗珠一看,走来两个美貌的女子和一个相貌威武的少年,正是阴红二人与刘演,他们在方圆百里追踪刘秀的下落,却见此林上空剑光飞窜紫气盘旋,料定是叶飞龙的紫枫剑,匆忙赶来,只见叶飞龙与两个道士斗得正欢,又忽然闪身逃去,不知何故。
阴玉萍上前施礼道:“两位道长,小女子有礼。”
“还礼,还礼。”两个道士帮也觉惊奇,百里之内荒芜人烟,此刻怎来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娘。
阴玉萍道:“请问两位道长,此地是何仙山,是何仙洞,这里的洞主怎么称呼?”
静明被抬举为新任洞主,自是春风得意道:“这里是玄清洞,是我师兄弟修真之处,贫道静明,这是我师弟静真。”
红绡嘴快,在后面说道:“两位道长,可曾看见一个黑甲红眼的小怪人么?”
静明心中一楞,那个小怪物明明是红甲碧眼,她怎说是黑甲红眼?静真心知此事蹊跷,便道:“女施主,我们不曾见到。”
静明立刻意会,打辑手道:“不曾见过。”
刘演道:“两位道长,怎么得罪了叶飞龙?”
静真故作惊讶道:“他就是边城三怪之一的叶飞龙么,我与师兄正在洞前演练武艺,他跳下云端,就要强霸我与师兄的法宝,还让我们替他去看守一个怪物,莫非就是你们说的小怪人不成?”他这样一说,红绡就焦急起来说,“师姐,文叔必是落在叶飞龙手上,我们去找他要人。”
还是阴玉萍的江湖阅历颇多,她看静真说话间,与静明眉来眼去,再看山洞幽深,洞门前盘旋一道云气,非正非邪,就想进洞查看,喘息着说:“两位道长,我等一路急赶,口焦舌燥,可否进洞叨扰,讨碗水喝。”
“这?”静明顿时没了主意,看着静真,心想她们若一进洞,只怕要露馅。
静真却不慌不忙道:“玄清洞向来有秘术镇洞,只准本派弟子穿行,三位进出只怕多有不便,不过三位远道而来,我们怎可拒之门外,可是三位入洞时需要谨慎,若见到古怪光景,千万不要惊异,我再与三位灵符佩带在身上,便可穿行无碍。”
静真走上前去,从袍袖里取出三道黄绸黑字的符咒递给阴玉萍三人,静明一看静真拿出的黑符,心中暗喜。
原来这洞前的镇洞秘术是茅山祖师天玄老人的得意手笔,迷仙阵。此阵依山势地形而布,内附奇门八卦图形,一草一木都可转化刀兵之相。不知道厉害者,无论仙剑与凡俗只要误入此阵,都会不分东西方向,被迷烟吹倒。有白符一道,静明师兄弟佩着白符,往来洞前自然无事,但是静真掏出的黑符并不是破阵的护身符。
静明见静真给三人黑符,自是猜出了师弟的用心。初见阴玉萍与红绡,这两个小女子生得粉面桃花,肤白如玉,举手投足,极尽风韵,师弟莫非是动了凡心,要把这两个美娇娘骗进迷仙阵内,静明看着这个披绿纱的女子,满心欢喜,恰似一朵风摆翠荷,幽香自生,轻嗅她身上飘来的女儿香,静明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轻飘飘的受用。
阴玉萍见静明呆立在那里,眉目耸动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见这张符上黑字盘曲,状如小蛇,转身将另两张符交于红绡与刘演时,用目光示意他们暗自戒备。
静真用手一领,道:“请三位随我入洞。”与静明在前面缓步而行。
阴玉萍将黑符藏在袖内,钳于双指间,紧跟着两个道士的脚步,寸步不离,红绡与刘演在后仗剑而行。
走到洞前,寂静的洞口仿佛如大潮澎湃,传来呼啸的风声,但是两旁的树荫花草却一动未动,阴玉萍寻思,这个看似平常的洞口,也像昙花上人的花田大阵一样暗伏玄机么?再低头一看,洞前完全不是花荫林密的景致,而是一道道竖直纵横的棋盘,黑白分明,两个道士正走在一条白线上,她正要提醒红绡与刘演,不要乱行。忽然红绡哎呀一声,身上那道黑符变成一串黑色的恶虫爬满她的全身,红绡惊得一跃而起,等她一落下来,地上的景致已经大变,两个道士将身一扭,就消失不见,洞口缩成一个黑点,大地开始颤抖,那些黑白线条扭曲成一条条大地的裂痕,裂痕中喷出一道道纤细的黑烟。
阴玉萍喝了声,“退。”指尖一挑,一道洁白的莲花飞剑还未等黑符在她的身上作祟,就把黑符绞成片片碎片,落地生成一丝丝黑烟,她伸手去抓红绡与刘演,但是手上抓的却是两道黑烟,红绡与刘演瞬间被黑烟淹没。
阴玉萍在黑烟中喊:“师妹,刘演,你们两个迅速向我靠拢。”用飞剑在黑烟中乱扫,但是莲花飞剑的光芒在黑烟中只能照见三尺方圆,光芒微弱,难以指引光明。黑烟越来越浓,阴玉萍也很快失去了方向感。
黑符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目的是为了让她们惊慌失措。静真将黑符幻化成恶虫之后,抽身便跳出阵外,用掌心雷震动迷仙阵的玄机,他们在阵外看得十分清晰,红绡和刘演两个一落入黑烟里,就头晕目眩,静真将**索一抖,念动咒语,**索穿过黑烟,瞬间就将红绡缚住,凭空给拎出阵外。静明忙把红绡用一根丝绦绑了,用符咒封了她头上天灵穴,让她不能运用飞剑,然后把她扛进洞去。如此这般,又把刘演拿了。
阵内黑烟密布,阴玉萍就像落进一口枯井,四出无门。她听不见红绡回应,心知是落在两个恶道的手上,大声喝道:“两个恶道,快快把他们放了!”
静明嘻嘻笑道:“小娘子,你们让贫道动了凡心,不如我还俗,我们双双结为夫妻吧。”
阴玉萍道:“好啊,你立刻放了他们,我们便拜堂成亲。”一道剑光刺去,冲破了黑烟,险些将静明的头皮削去一块,浑身惊出一身冷汗,吩咐道:“师弟,快把她给我拿下。”
静真暗将**索从背后打来,阴玉萍在黑烟中闪避不及,那**索是冰蚕丝浸以数十种迷香练就,一缚住身体,迷香就顺着毛孔直入血脉,防不胜防。
阴玉萍被**索捆住,芳魂散乱,扑地跌倒在地上昏迷过去,那莲花飞剑颓然落下,被静明用袍袖使了流云飞袖的功夫接了去。
洞口的黑烟四散无形,又变成一片朗朗晴空。师兄弟两个收了迷仙阵法,高高兴兴把阴玉萍抬回洞去。叶飞龙不曾走远,藏在密林暗处一看,这洞口的迷仙阵委实厉害,只见阴玉苹三人在黑烟中转来转去毫无头绪,被两个小道士眨眼之间就擒回洞去,自己要回异兽的希望有些破灭,但他依旧在洞外密林中逡巡,见机行事。
静明静真一拿住两个如花美艳的女子,立刻各怀鬼胎,他们两个都对阴玉萍情有独钟,见她生得丰腴可人,白玉嫣然,真是人间难得的尤物,竟然做起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幻想。
刘秀对他们的被捉全然不知,本已盘算好了要与两个道士怎样应对,但是一看两个道士抬着阴玉萍走见来,一旁还放着红绡与哥哥,心中大乱,感觉大事不妙,转身就想跑。
静明抬头看见面前黑影一晃,那小怪物挣脱了绳索要逃去,劈手就是一个掌心雷,震得刘秀身形飞撞在一块坚硬的岩壁上,双耳欲聋,身形还未摔落在地就被静明飞身纵起,伸手擒住刘秀的脖子,厉声道:“你这小怪物,可认得他三人,还骗我们说是江南富家子弟,若不是道爷的本领高强,今日就要被你骗了。”
这一下,刘秀四人全被押进石室,红绡、刘演,刘秀三人全被绑在石柱上,只有阴玉萍放在一个角落,刘秀看见他们的头上都有符镇着,法术与飞剑显然不能用了。
静真用冷水把三人泼醒,三人悠悠地睁开眼睛,发现同绑的还有一个红甲碧眼的小怪物,身量形容与刘秀仿佛一个印模。
刘秀大叫道:“哥哥,阴红二位姐姐,我是文叔呀。”
三人听见小怪物竟是文叔,而且能开口讲话,又惊又喜,不知他又有了哪些奇遇。阴玉萍责备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胡乱闯到人家洞府里来了?”毫无责怪的语气,全是痛爱与抚慰,静明一听阴玉萍软玉温柔的话语,身体已酥了半边。
静真冷冷一笑,声如幽鬼在石洞中回荡,“你们四人现已落在我们手上,你们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我看还是如实地招了吧,免得道爷动怒,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趁三人还没有张口,刘秀道:“我们四人是同门师兄妹,同是奎山吕凤儿门下,她是大师姐阴玉萍,二师姐红绡,师哥刘演,我派行最小,刘秀是也。”
“是天意神母吕凤儿么?”静明问。
“不错。”刘秀道,“我师傅的名号,原来你也惧怕呀。”
静真道:“我师兄法力高强,就算神母亲来,也未必能在我们的迷仙阵中讨得便宜。”
刘秀道:“我们这一次是隐瞒身份,乔装出行,只因我这个仙子般的师傅,她以黎民的疾苦为怀,不满新皇王莽的暴政,才在奎山揭竿而起,一呼百应,我们自然要拥护仙子的号召,冲当先锋,不过我师傅本领高强,除了起义,还不忘替江湖铲除你等奸邪小人,此次就是来派我们扫平玄清洞的,可是半路上遇见了漠北的冥邪单于,这冥邪单于更不是个东西。”说到这里,他语气一变,拿出一副油腔滑调,将冥邪单于与叶飞龙在帐中密谋,还要刺杀神母的计划,及至他又路遇虚清真人,将这恶道杀了的经过,一字不漏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其实他是说给阴红三个人听的。阴红三人连连惊异,对小刘秀逃走的恼恨,转为一阵阵喜悦,见他又换了一层红甲,欢喜地替他庆幸。
两个道士却越听越怒,原来师傅死在这个小怪物的手上,静明大喝一声,“你这小怪物害我师傅性命,我要与师傅报仇!”
刘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的哥哥姐姐无关。”
静明抬手就要掌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