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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火磷箭射在木桩之上,木屑横飞炸成碎片,而烟火滚滚,金花四散。
众人齐叹这火磷箭的威力,只听刘秀道:“匈奴久居漠北,善于御兽,虎豹狼熊任其驱使,但是这些野兽终归兽性难驯,我就用这火磷箭破它兽群,野兽遇火,不击自散。”
众人这才明白刘秀的一番用心,尽皆喜形于色。刘秀又在傅俊耳边妙语几句,傅俊得意洋洋,大步而去。
刘秀领着众人回到堂上传令三军,每人随身携带一小口袋沙土,违令者斩!
然后屏退众将,独留下三大龙神与东方明珠。刘秀道:“三位龙神,我今夜要大破匈奴,怎耐三**王骁勇过人,是冥邪单于的左膀右臂,要击败单于必先剪除他的羽翼,到时还请三大龙神全力助我。”
土山宗道:“你怎地还婆婆妈妈的,你要我们怎么做,快快直说。”
刘秀指着沙盘道:“三大龙神请看,匈奴营中是这样布置的,冥邪单于居中前营,啸山王与震川王居左右侧营,花贤王自居后营,今夜三更,我自带三千铁骑从前营杀入,请灵玉琢仙子率领傅俊的火磷箭队,大泽龙神率云水剑客,但见前营火起,一左一右直插匈奴的两翼,焚烧匈奴粮草,而土山宗与东方明珠率兵绕路,从后营杀入,我们四面夹击,管叫匈奴大军所剩无几。”
蓝破云笑道:“我明白神主意思,那三**王,我们一人一个,而你自去对付冥邪单于。”
刘秀道:“有劳三大龙神,此一战可以让中原百姓免去无数灾殃,你们三位是功高甚伟。”
灵玉琢道:“你也不用奉承我们,我们不过山野之人,不喜功名富贵,不过小明珠半天没有与你说上一句话,人家玉人心中可是心急如焚了。”
“对呀,他们两个半天还没有说上一句贴己话,我们快走,走走走。”三大龙神相互一笑,各自施展法术。一阵烟雾飘渺,全都消失不见。
东方明珠的脸上红如桃花,刘秀走到她的身旁说道:“明珠,这一次,可是辛苦你了。”
东方明珠低低地道:“没有呀,我去请玉神殿主,还得了她不少的好处。”
刘秀道:“快告诉我,你得了什么好处?”
东方明珠咯咯一笑道:“你想知道么,我偏不告诉你。”
匈奴大帐内,冥邪单于魂不守舍,数十日来,连番进攻都功亏一篑,一个小小的亭武关如此的难下,这也是他所料不及的。
匈奴营内已是议论纷纷,大多将士都有了归乡的心思。他急唤三**王与诸将前来商议,震川王的伤势也差不多全愈了,三**王各持己见,有主张全力进攻的,有主张先撤回雁门关的,还有主张在此僵持的,莫衷一是。
冥邪单于只觉心惊肉跳,与诸将定议,明日全力功城,如不能攻克亭武关,就班师回雁门关。
到了夜半二更时分,亭武关内的将军府一派灯火通明,刘秀重新在大堂聚将点兵,他对诸将说道:“今夜三更,乃是天赐良机,大破匈奴,还我山河!”
诸将齐声道:“愿以死效命,誓杀匈奴。”
刘秀见群情鼎沸,心知众将士憋忍了数十天了,今夜一旦将这股怨气爆发出来,将会势不可挡,心喜地道:“将那名匈奴推上来。”
兵丁将刘秀俘获的匈奴大汉推将上来,这大汉未曾受什么刑法,每日好吃好喝招待,以为刘秀惧怕匈奴之人,走上堂来满脸骄横神色,立而不跪,高声说道:“快快将我放回匈奴大营,否则城破之日,叫你们鸡犬不留。”
刘秀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今夜要大破匈奴,想向你借一件物事?”
“是什么?”匈奴大汉问。
刘秀道:“你的人头!”喝令左右将匈奴大汉推出斩了。
匈奴大汉望自己一身金光灿烂的身躯,却得意地道:“我乃铜头铁筋,看你如何斩我?”
刘秀道:“我已寻到噬铁兰,你不过是刀下亡魂罢了。”
匈奴大汉一听噬铁兰名字,吓得面如淡金,口口声声愿意投降,刘秀道,“你此刻降我已是晚了,我用你头以助军威,号祭天地。”
左右一拥而上将大汉推出,一刀斩下人头落地,空有一身铜皮铁骨,却难免成为刀下之鬼。人头挂在旗杆之上,万军振奋。
刘秀传令诸将,“王霸率第一队兵马,队伍之内,每人要携带一块大石头,贾复率第二队,本先锋统帅三千铁骑,在后压阵,土山宗与东方明珠率朱佑陈俊盖延吴汉四将,带三千轻骑绕路奔向匈奴后寨,马成率原来亭武部众在关内据守,任光率八寨子弟往来接应,三更时分,共破匈奴大营!”
转眼之眼,亭武关内人心鼓舞,都在焦急地等着月上中天。
三更一到,刘秀命打开关门,人马如同潮水一般杀奔匈奴营前,杀气掩映了月色!
早有小卒飞报冥邪单于,厅武关内有兵马前来偷袭。冥邪单于听后,却是不以为为然道:“亭武关内兵马至多三万之众,我营内却有二十万众,他来袭我大营,无异于以卵击石,我营内埋伏重重,他的人马未冲进营内就要先折了一半,我正好以逸待劳,传我命令,让两**王看守粮草,不得擅离。”
此刻,刘秀已挥军来到匈奴营前百步之遥,匈奴弓箭手万箭齐发,盾牌手挥盾掩护,刘秀命王霸进攻,王霸将大棍一挥,王霸手下这一队兵,都是臂力过人之人,举起手中大石呼呼抛去,将辕门鹿角砸得支离破碎。
贾复不等刘秀命令,将双戟一指,扇云枪兵策马前冲,扑向匈奴大营,枪尖之上哗哗抖开铁扇,罩护全身,抵挡飞箭。
刘秀把龙藏剑一举,天空如同打了一道白色的霹雳,座下的小铜马如同旋风一般,贴在扇云枪手之后,闯进匈奴大营,龙藏剑一式横扫前军,剑气势如狂澜,匈奴兵惨呼连声,血肉横飞。
扇云枪兵跳过鹿角后,并不急于进攻,只用枪尖在地面乱刺,触到铁蒺藜机关,铁蒺藜叮叮乱飞,全打在铁扇之上,或者探到陷坑,策马绕过。
刘秀率领三千铁骑随之掩杀过来,他们来到亭武关上寸功未立,却好好修养了一月之久,个个生龙活虎,要随着刘秀拼命杀敌。
刘秀以狮吼功向天长啸一声,“但遇陷坑者,以腰间沙土掩埋。”
众人这才恍然醒悟,刚才奋勇杀敌,只觉这袋沙土乃是累赘之物,原来有这般妙用,腰间沙土是为了填塞陷坑,个个解除了负担,将陷阱瞬间填塞,人马在上面飞走毫无伤害。
刘秀一连破了鹿角,铁蒺藜,陷坑,冥邪单于还并不知情,外面喊杀声大作,他却以为是匈奴在斩杀汉军,猛听刘秀一声狮吼,才觉大事不妙,披挂金甲正要出帐,叶飞龙提着一口破剑,浑身血迹斑斑地跑了进来,喘息着道:“单于大事不好,杀,杀,杀进来啦。”
冥邪单于道:“什么杀进来了?”
叶飞龙道:“是那小怪物领兵杀进来了!”
“怎么可能,我匈奴大营固若金汤。”冥邪单于一把将叶飞龙推开,愤然走出帐外,但见大营之内已经乱成一团,无数汉军的影子在月光下仿佛神兵天降,个个勇猛无敌,真是匪夷所思。
贾复与王霸来见刘秀,问道:“先锋,冲进匈奴大营,该如何冲杀?”
刘秀笑道:“匈奴已是我等刀俎之肉,各位将军随意冲杀,任意施为,还用来问我么?”
贾复与王霸并骑而出,一个用棍,一个使戟,往来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战到酣处,各自将手中奇兵祭起在空中,盘旋飞舞,而各自又抽出腰间佩剑一顿大砍,他们所率各部也随着主将,奋勇直冲。
刘秀认得冥邪单于的金色大帐,策动铜马直闯过来,前来阻挡的匈奴将官,无不被他一剑就斩落马下。
冥邪单于刚跨上胭脂兽,正要整顿兵马进行反扑,忽然一道剑光劈来,他用古狩魔刀一遮,龙藏剑打了一个飞旋升上天际。
刘秀来到单于面前,笑吟吟地道:“冥邪单于,你这二十万众已被我包圆了。”
冥邪单于面色紫青地道:“你这小怪物,好毒辣的手段。”
“彼此,彼此,比起你偷袭我燕大哥,我还不算卑鄙。”刘秀的笑容忽然消失,换上一层冷如寒冰的杀气。
冥邪单于一咬牙,向天空喝道:“小怪物,我与你拼了,三**王放出兽群,噬杀汉军。”
啸山王震川王与花贤王各自念动咒语,匈奴队伍内咆哮着跑出一队豹子,然后是一队黑熊,向汉军扑了过去,接着是铁筋铜人,气势汹汹地反扑而来!
刘秀忽然舍了铜马,纵身飞上天空,喝道:“傅俊何在?”
“末将在此!”
蓦地,天空传来两声雷响,匈奴大营两侧云气弥漫,啸山王与震川王有些惊恐,大泽龙神带着无数银衣剑客,以绝顶的轻功冲进营来,而又有一个美貌的女子在八名如花似玉的宫娥的簇拥下,似乎比大泽龙神还要厉害,身后还有一队神箭手,傅俊带领的火磷箭手早就按耐不住,此刻是火箭齐发,专射兽群,几只黑熊中箭,轰然炸响,火花遍地。
野兽最怕火光巨响,余下的兽群顷刻慌乱起来,不再听从咒语的控制,四散奔逃,溃不成形。
那些在兽群后压阵的铁筋铜人,还以为自己刀枪不让,却被刘秀手下兵马,一拥而上,刀剑齐落,砍得是惨叫连连,眨眼之间所剩无几了。火磷箭手再将火箭射向粮堆,粮草见风就燃,大火熊熊。
望见火光一起,后营忽然也有了动静,土山宗东方明珠一行已杀了进来,花贤王本要提兵前去接应单于,此刻却无法顾及前面,与土山宗杀到一起。
通天四圣现在只剩下两个,正要帮助花贤王,忽然朱佑陈俊盖延吴汉四将放马冲来,四件奇兵围着二人,一同旋转猛打,二人万难支撑,舍弃花贤王,逃得不知所踪了。
四件奇兵又围住花贤王一人乱打,花贤王的摄魂术不能奏效,只用一口青焰剑抵挡,倍感吃力。
前面啸山王与蓝破云,震川王与灵玉琢全都动起手来,各施奇学,灵力纷飞。
冥邪单于叹息一声,“罢了,我今日败在你小怪物手上,若不将你的人头取下,是无颜再回漠北。”
刘秀道:“冥邪单于,我们的新仇旧恨在此一并了结了吧。”双手抱定龙藏剑,一式剑定乾坤,剑光劈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