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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珠轻声问道:“要是穿有一天你当了皇帝,会不会也随便杀人,娶三宫六院七十二个老婆呢?”
刘秀道:“不要胡说,我只想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谈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我心里只有一个就够了,不敢妄想。”
东方明珠的脸上发烧,心中却欢喜无尽。
两人走了有百十几步,忽然看见一个大厅,厅内金光闪闪,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东方明珠道:“这里的宝物,大概都是皇帝藏到这里的么?”
一句话提醒刘秀,“应该是的,而且王莽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只有他和大内总管知道的密室,会变成囚禁他的地方,苗云熙一定把王莽囚禁在这里。”
东方明珠道:“那我们四处找找。”
两人四处一找,东方明珠先雀跃起来,“文叔,看我找到什么!”刘秀走近一看,是一把洁白如玉的飞剑,还有几枚闪闪烁烁的金针。刘秀大喜道:“快把飞剑与金针收起来,这是神母与昙花上人的飞剑,想不到被王莽藏在这里。”
两人收好飞剑,出了藏宝室,刘秀又向前走了一段,前面又出现一个洞口,两人跃出洞口,发现已到了长乐宫内。
刘秀蓦地醒悟过来,苗云熙一定是胁迫着王莽,赶往长乐宫中的密道,然后去投冥邪单于。他拉东方明珠直扑神殿,苗云熙还不知道那条密道已被土山宗堵死,正好等在密道出口,来个瓮中捉鳖。
两人才至那个偏殿的入口处,长乐宫中忽然一片大乱,太监宫女个个惊慌,收拾金银细软,四处逃窜。
刘秀与东方明珠守在密道出口,藏在殿门之后直等苗云熙无功而返,天上忽然飞来小乌龟,他轻轻落在东方明珠肩头说道:“启禀神主,玉萍女侠已经发兵来攻长乐宫与未央宫,正在诛杀叛乱的军队,而北城门外大泽龙神与土山宗,两大龙神双战冥邪单于,打得那叫精彩。”
小乌龟这样一说,刘秀只觉手痒,恨不得立刻制服苗云熙,然后去城门大战冥邪单于。
果然等不多时,暗门一开,霍庭先从暗门中飞身而出,紧接着苗云熙押着一个老太监从暗门中走出来,这个老太监装束的人,白发苍苍正是王莽。
王莽道:“苗云熙,你劫持朕欲往何往?”
苗云熙道:“自然是把你交到冥邪单于的手上。”
“朕待你不薄,你何必苦苦相逼?”王莽道,“你若放朕,朕重整朝纲,封你一字并肩王如何?”
苗云熙冷笑一声,“王莽,你外宽内忌,面善心狠,我若饶了你,日后必是自寻死路。”
王莽道:“朕十分后悔,听信你这奸佞之言,引狼入室,更后悔将素瑶公主下嫁冥邪单于,不知瑶儿是生是死,朕之过也。”说着,眼中清泪濯濯。
刘秀见他头发花白,老眼昏花,心中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向东方明珠打个手势,东方明珠会意,一扭身钻入土中不见。
猛然间,刘秀斜刺里向苗云熙冲去,出手双掌,势如风雷,大喝一声,“老妖怪,看你往哪里逃!”
苗云熙惊慌之余,奋起全力反击,双掌与刘秀相对,各自都是全力以赴,运足十成功力。
砰!
刘秀的身形在空中晃了几晃,快似游鱼一般,在苗云熙身边滑过,他用尽全力,一要震慑苗云熙,二要趁机救出王莽。见苗云熙受了他一掌,立足不稳,刘秀其快无比地驾起王莽的胳膊,将他抗在肩头。
王莽大喜,“朕认得你,你是那日在宫中护驾的小太监。”
苗云熙接了刘秀一掌,胸中如同翻江倒海,一道热流直涌上来,他咬紧牙关,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显然受了内伤,却见眨眼之间,刘秀把王莽抢了过去,心有不甘,正要扑上去,不防东方明珠在地下刺出一剑,红光一闪,一道剑锋已刺透了他左脚的涌泉穴!
苗云熙大叫一声,脚心鲜血淋漓,他逃命心切,也不呼唤霍庭,身形腾空而起,但是霍庭双掌齐出,印在苗云熙的背后,苗云熙被三路夹击,张口喷了一口鲜血,身体笔直地摔在尘埃。
东方明珠怕他不死,跃上地面,一剑刺去,却挑起一件空袍,袍下只有一滩鲜血,“血遁**,这家伙溜得倒快。”东方明珠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霍庭,他怎么会出手伤了苗云熙呢?
刘秀道:“不用看了,这位霍老将军一定是朝廷派在冥邪单于身边的内应。”
霍庭走到刘秀面前道:“吾皇受惊了。”
王莽道:“爱卿平身,不知这位小英雄,姓甚名谁?”
东方明珠道:“你就是皇帝了?”
王莽道:“这位姑娘直言快语,猜得不错,正是寡人。”
刘秀细细一想,忽然感觉不妙,拉着东方明珠,翻身拜倒在地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刘秀救驾来迟了。”
王莽哈哈大笑道:“患难之时,才见忠奸,刘秀,你平身罢。”
刘秀站起身来,对霍庭道:“敢问霍老将军,在单于营中,可是老将军留绢示警!”
霍庭点头微笑,将衣襟一撩,露出里面一袭白衣,被扯去一角,刘秀立刻从怀中掏出那一角白绢,正好严丝合缝,刘秀奇怪地道:“老将军,怎么知我刘秀不是与单于一路?”
霍庭道:“你相貌堂堂,凛凛正气,若与冥邪单于一路货色,我焉能不知。”二人都是满身英气,并不觉慧心一笑。
刘秀道:“皇上英明神武,早知单于必反,定然在城外伏有奇兵了。”
王莽嘿嘿一笑,“刘秀,你小小年纪倒深谐兵法韬略,真是难能可贵了,快随朕到北城一观,看朕如何擒贼!”
王莽与霍庭一出,长乐宫一派欢呼,宫中反叛似乎被绞杀干净,那些原听阴玉萍指挥的军马,一见王莽驾临,立刻三呼万岁,无不拜服。
王莽换了滚金龙袍,头戴金冠与霍庭各自上马,带领兵将前往北城而来。有小太监与刘秀与东方明珠牵来一匹骏马,两人共乘一骑,刘秀故意放缓速度,落在后面,刘秀暗自对小乌龟道:“你快通知玉萍姐,大泽龙神他们速回郭家庄,不得有误。”
小乌龟应了一声,飞快地钻进云霄。
东方明珠趴在刘秀耳边道:“文叔,你是怎么了,叫大泽龙神撤回,就不怕匈奴打进城来?”
刘秀道:“相信我,这个皇帝早有准备,他在利用我们的力量对抗单于,到时候,只怕我们还来不及撤回呢。”东方明珠将信将疑,随刘秀来到北城门上。
王莽策马站在一座黄罗伞盖之下,招手道:“刘爱卿快来。”
刘秀策马而上,与王莽并弛在北城门上,向下望去万马奔腾,刀光剑影,而夜雾散去,露出点点紫微霞光!
王莽道:“刘爱卿,你看匈奴之兵雄壮否?”
刘秀道:“匈奴狼师,以骁勇善战著称。”
王莽道:“瞬息之间,我便叫匈奴的狼师全军尽没,爱卿可信?”
刘秀道:“皇上神机莫测,草民不敢测度。”
王莽胸有成竹地对身后的霍庭道:“点信炮!”
“遵命!”霍庭向后一挥令旗,城头轰隆一声,升起一道红色烟火,窜入云霄高有十余丈。
刘秀再看城东,城西,战鼓大作,两路奇兵斜刺里杀了过来,势不可挡,两杆大旗灿烂飘扬,上绣着两个大大的王字,尘嚣大起,不知杀来多少人马,匈奴的狼师瞬间被这两股人马闸成三截,刀光滚动,杀气腾空!
狼师转眼溃不成军,喊杀了大半宿,连城门都没有摸到,又疲又饿的匈奴兵已丧狼失了军心,只想逃命而去。
东方明珠脱口而出道:“皇上老头果然厉害!”
王莽捻须而笑,“明珠丫头,我很喜欢你,匈奴要欺我汉人江山,真是不自量力。”
刘秀却看见一条人影,从城下飞快地掠了上来,他说道:“是冥邪单于来了,这一次我要堂堂正正地会他一会!”
来者正是冥邪单于,他昨夜兵发长安,按照原来的计划,长安城内与皇宫都有接应,可是密道被莫名其妙地堵死,皇宫之内更是平静无波,长安的叛军也迟迟不出,一切都出乎意料!
冥邪单于又气又闷,眼见狼师要攻破北门,四野之内云气丛生,夜雾浓浓,无数银衣剑客仿佛神兵天降一般,冲进匈奴队伍一阵大杀大砍,天空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倾盆而至,浇灭了匈奴手中的火把,再看城头之上,火把依旧熊熊燃烧,这雨势来得颇为怪异。
匈奴狼师被冲得七零八落败下城来,冥邪单于正要重整军马,一道蓝色剑光劈来,他忙祭古狩魔刀相迎,蓝破云在云中现出身形,掌心发雷震动山野,一阵阵浓稠大雾裹着银衣剑客的身影,在大雨之中更加骁勇善战。
冥邪单于道:“蓝破云,原来是你在与我做对!”
蓝破云却不理会,叫道:“土山宗,快来教训这个狂妄自大的匈奴单于。”
冥邪单于忽觉背后冷风袭来,将身一耸,窜出一丈,扭身观看,只见一个奇丑无比的矮子,手持一条黄金大棍,把自己所立之处砸出有个大坑,心中大怒,“你是什么鬼怪,敢暗算于我!”把古狩魔刀向矮子的头上一旋,矮子将身一扭,踪迹不见。
冥邪单于道:“中原江湖真是能人异士层出不穷,这地行之术果然神奇。”心中想试探土山宗的功力有多深厚,见蓝破云的龙爪剑飞来,用刀光去封飞剑,蓦地土山宗在地下将黄金棍祭出,一派金光闪耀,冥邪单于暗道,来得正好,舍了飞剑,用刀光直切在棍上。
当!
魔刀与黄金棍相击,把土山宗震得一跃三尺,跳出地面,而冥邪单于感到心神一晃,,但是他的功力比土山宗要更胜一筹,笑道:“土山宗,你也不过是大泽龙神一流,没什么本事。”
土山宗怒骂道:“你匈奴狗,再接我一棍。”把黄金棍在地上旋起一片金光,身形又入地不见。
蓝破云在空中,运起龙爪剑向单于一顿猛刺,而土山宗就在地下,指动大棍,飞舞金光。两大龙神双战冥邪单于,冥邪单于倒是面无惧色。
余子星此刻在城上已把反叛的守城之兵斩杀干净,飞身下城,他手中的珊瑚剑奇光烂漫,也加入了战团,昙花上人手持龙藏剑赶到,将剑光飞舞,四人走马灯似的与冥邪大战一气。
冥邪单于渐渐感觉力乏,忽然空中有个清晰的声音叫道,“昙花爷爷,蓝破云,土山宗各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