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路廷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双晶亮的双眸正闪着点点光芒注视着他,可怜好像又带有着期待,他的心顿时被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疼痛却心痒难熬。
他这样一个男人,本是一只沾花惹草的花蝴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终于栽倒了眼前这个看似软弱却狠心的女人手中。
是不是一切都会过去呢?坏的回忆,痛苦的事情和难过的过往。
他微闭眼眸,似乎在想些什么,很快他就睁开眼,定定地望着许暖暖,她还是用那双懵懂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就像他在学校礼堂里见到她的第一眼一样,摆着一副懵懂单纯的模样。
可是他最恨她这个表情,好像一切她都懵懵懂懂不了解,可就是那样迷糊的眼神足以勾魂摄魄。
他扯住了她的手腕,语气霸道道:“雨下的那么大,我送你去电视台吧。”
强硬而不容拒绝,她望了望不远处停着的正是岳路廷的车,她抬起头望了望岳路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岳路廷拽到了车前。
她看着岳路廷一脸阴沉的模样,一声也不敢吭,只好顺从地上了车。
外面的世界正在下着倾盆大雨,那些哗啦啦落下的雨珠一颗颗顺着车窗滑了下来,许暖暖静静地望着车窗的雨,过了一会儿,她又转过脸,望了望岳路廷,他的目光有神,认真异常地盯着前方的路况,而车内正放着一首有些年岁的英文歌。
她记得这首歌,叫做《Livingtoloveyou》,她还记得那是一个温暖的下午,她坐在他家的小后院里,那样温暖的阳光倾泻而下,她放松地依靠在白色的凉椅上,刺眼的阳光晒得她眼睛发痛,她索性把正在看的小说,一把盖在了脸上。
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多久,她好像深深地陷入了睡梦中,直到听到耳边好像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朦朦胧胧地低吟道:I’mlivingtoloveyou…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右耳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耳机,她懵懵懂懂拿下耳机,抬起头望了望站在原地,穿着一身灰色毛衣的岳路廷,他的手上正握着一个MP4,嘴角镶着坏坏的笑意,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好听吗?这首歌?”
她愣了愣,用力地点点头,说:“好听。”
“这首歌叫《Livingtoloveyou》”岳路廷又道。
“然后呢?”许暖暖不解地抬起眼眸望着岳路廷。
“记住了,这首歌将是我们结婚时要放的主题曲。”
“然后呢?”
“所以许暖暖从今天开始,你要把它听个十遍,一百遍,一千遍,然后把它学会了,在我们婚礼上,你必须把它富有感□彩,感人至深的唱出来……”
想到这里,她竟有些失落,眼眶微湿,那么早,他就已找好了他们在结婚上要播的主题曲,兴许他真的已经听了十遍,一百遍,一千遍或者一万遍,他已经学会了这首歌,他在等着她学会,等着她在他们的婚礼上唱给他听。
可是她还是没有学会把它富有感□彩,感人至深的唱出来,还没有等到他要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就已经耗尽了他对她的所有耐心。
自作自受又可以怪谁呢,她侧过脸,望着窗外的景色,慢吞吞地说:“我到了。”
“哦。”轻描淡写地一个‘哦’,没有带多余的情感。
她打开车门,要下车的一瞬,他却递过了伞,道:“伞借给你。”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接过了伞,合上车门,蹬着高跟鞋兴冲冲地往电视台上去。
车内的男人却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远走的那个女人的影子,那么瘦弱又那么容易让人心动的背影在渐渐走远,那一瞬,他是多么想追上去,从后面环住她。
~~~~~~
傍晚突然接到了一个代班主持的任务,好不容易熬到了收工的时间,许暖暖从电视台走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她站在电视台的门口,勒紧了衣领,然后伸出手想感受下雨的大小,急促落下的雨依旧很大,噼啪噼啪地落在了地上,
她握紧了手上那把岳路廷送的伞,犹豫一会儿,才持着伞冲入了雨中。偌大的雨珠放肆地挥散着,疾驶而过的车子也全然不顾经过的路人,许暖暖有些懊恼,今早出门陪初初挑婚纱,就该开着出门。
现在更加沮丧的是,沿路的的士都已经有客,黯然神伤的许暖暖只好孤身一人往公交车站去,走了有一段路,身旁突然擦肩而来一辆白色的跑车,似乎别有深意地缓慢地跟着她。
她猛地转过头,却认出了这辆白色的跑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拉下车窗,面无表情道:“正好经过这里,送你一程吧。”
许暖暖望着车内面色冷淡的岳路廷,心里却狐疑万分,是真的恰巧经过呢?还是别有用心地经过呢?
车内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着,许暖暖只好收起无边际的猜测,收起雨伞,上了车。
已经是深夜,却因为是雨天,车子行驶地异常缓慢,许暖暖却异常安心地依靠在车后背,小寐了一会儿,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家的楼下,她望了望旁边的驾驶座,已经空无一人,她又望了望车窗外,不知何时,那场倾盆大雨终于停了下来。
她打开车门,小心翼翼下了车,空气里夹杂着刚下过雨混着泥土的味道,清新又微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了几步,发现岳路廷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黑漆漆的夜空,连月亮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盏已经坏了的路灯,在那儿忽亮忽暗,忽明忽暗地光影在漫无边际地覆盖着那个高大的背影。
许暖暖缓缓地靠近着岳路廷,直到到了岳路廷的身后,岳路廷仿佛听到了背后的动静,猛地转过头,有些吃惊地看着许暖暖,然后淡淡道:“你醒了?”
“嗯。”许暖暖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多余的色彩,只是只身要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她似乎等了很久,才突然喊道:“路廷……”
寂静的黑夜里,这一声‘路廷’显得清晰异常,他猛地回过头,望着眼前这个眼里有着灼灼亮光的女人。
她的薄唇微启,轻声地说;“路廷,对不起。”
他还是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黑夜里的她,路旁的那个路灯仍然忽闪忽暗,使得他一会儿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脸庞,一会儿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影子。
“我知道你还没有结婚,我知道,我知道……”她的眼眶潮湿,噙着泪水就要落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一直重复着‘我知道’。
半天,她才说:“我知道,我是那么爱你,可是总是那样伤害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很蠢,很傻,可是怎么办,我就是这么笨,每一次把你推的那么远,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我害怕,我伤心,终于有一天你不会再在我的身边……”
岳路廷静静地听着她说完这么大段的话,时间似乎偷偷地溜走了几秒钟,岳路廷突然走上前,握着许暖暖的手,然后把她揉进了怀中。
他恨死了这个女人,可是又爱死了这个女人,这该怎么办?他仿佛地问自己,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没办法控制想念,没办法控制无边无际的爱。
这一刻,他紧紧地搂住她,好像害怕下一秒她又残忍地离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叫亲妈的就会有肉吃噢……这素真的……
据说还有最后一难,哼哼
、你们懂的 51
她的脸上已经浸满了泪水;好像怎么也不能流干;她静静地依靠在岳路廷的怀中;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岳路廷强壮又有力的心跳声。
她怎么能够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满满的爱意,她怎么能够一次又一次地伤他的心。
若干年前的一个夜晚;她和岳路廷大吵一架;那一瞬,她觉得她那时候只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和岳路廷在一起,只是因为岳路廷的父亲能够给自己的父亲最大的帮助。
她觉得自己自私,无耻。夹杂种种不知名情感的她打了个电话给岳路廷;她提出分手,她不想因为谁再去依赖某个男人。
那也是个冬天,她坐在卧室的床边,手里紧紧地裹着手机,手冻得瑟瑟发抖,而对面的他一声也不吭。
过了很久,她才听到对方把电话给挂了,传来了几声嘟嘟的声音,那一刻,她觉得她的心已经被捞空了。
她不断地问自己,真的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和岳路廷在一起吗?真的是因为岳路廷的父亲是市长,能够给她父亲最大的帮助,她才和岳路廷在一起吗?
当她反复地问自己这几个问题后,她才领悟,不是的,不是的,也许当初真的是因为这些外在的条件,可是在某一刻开始这一切已经变成了挚深的爱情。
那一夜,她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终于在接近天亮的时候接到了岳路廷的电话,听筒对面的人许久不吭声。
她紧张地“喂喂,喂……”可是依旧没有人回道她的话,她又再次对着电话那头喂喂了好几声。
终于对方传来了一个不清醒的声音,含含糊糊地在念叨着:“我爱你,我爱你啊,我爱你啊,许暖暖……”
岳路廷好像喝了很多酒,已经不够清醒,她就这样听着岳路廷反复地说着‘我爱你’。一遍又一遍,她紧紧地握着手机,而眼角却湿润了。
他是那么强势的男人,而却又愿意为了她变得如此柔情。
直到最后,听到听筒的对面传来岳路廷深深浅浅有规律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鼾声,她才觉得好笑。被窝里很温暖,却不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暖久远。
她似乎陷入沉思,想起事后岳路廷绝口不提这件事,她就更觉得有趣。
岳路廷突然松开她,眸光闪过似星星般璀璨的光芒,就在那一刻,照亮了整片整片黑色的世界,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眸光,那样的眸光足以勾魂摄魄,就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他伸出手,冰冷的手微微触碰着她的脸庞,慢慢地拭去眼角的泪痕,然后他触不及防地俯□,含
住了她的耳垂,滚热的感觉穿越一切就要捂热她潮湿又阴寒的心。
他的手裹住她的腰间,他疯狂地啃噬着她,疯狂地吸允着她,他要永远霸占着她,不许她再次离他远去。
他的薄唇终于朝着她的粉嫩双唇印了下来,狠狠地撬开了她的皓齿,唇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