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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韵姗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本来以为是靠自己的能力取胜了,可没想到原来这一切早就是设计好了的,他们都只是按照别人的计划在依步前行罢了。客厅的门打开了,她顺着楼梯向上望去,那微弱的光线里,有着她爱的人,可是他却在思念着别人。她没有再上楼,转身直接走向了大门口停的车上,守候在门外的侍卫门也跟着他离开了。
她不能说!齐韵姗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她好不容易才抓住的计划,她不可以放手,现在她只想将事情弄清楚,只要确定莫若嫣是安全的,那她对皇甫皓也算有所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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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木门上挂着一个很粗的铁链,从前面出去应该不可能。若嫣向四周看了看,庆幸的是这屋子很破旧了,即使没有窗户,但每些木板已经有些松动,这时她的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力量也有了一点点。她走到门前透过缝隙向外看了看,那两个人就站在木屋前的一座小桥上,周围没有人影,如果小声一点他们应该听不见的。
她站起来,在屋子的四面墙上都轻轻的推了推,终于在左边的几块木板上有了一些动静,而左边是离岸最近的,从这儿过去应该没有问题。莫若嫣咬住嘴唇,用力地摇动木板,她的动作很轻但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得扳动着木板,“咯咯”木板发出轻微的响动,渐渐被推了一小块出来,然后整个一块板子都被扳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八九厘米宽的空隙,她近来身体微微发福,比划着应该还需要扳一块木板下来人才可以过去。
板子的棱条已经深深印近了她的掌心,触碰着刚才的掐出的伤口,鲜血从里面沁了出来,顺着她的手腕流淌,痛得她额头上尽是冷汗。木板越摇越晃,坚硬的木板上,已经被染成了鲜红的血液,她背脊的冷汗濡湿了衣服,脸色苍白如纸,但她眼中仿佛有火焰,燃烧的激烈。
她一定要出去,她不要无声无息的消失,即使是最后时刻她也要抓住机会,她不要永远被抛弃在黑暗中,没有人可以阻碍她寻找幸福!
门口有汽车停下的声音,也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若嫣心中暗惊,双手更加用力地扳动木板,掌心传来的阵阵剧痛,她也顾不了许多了,用尽了身体中仅剩的力气,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仿佛立刻就会被扳落了。
若嫣拿着手中扳下的最后一刻木板,刚想转身却隐约传来了外面的对话声:“桐州里查得很紧,你们多注意点。”
听到桐州,若嫣停下了脚步,继续听着他们的谈话。
“齐叔,你说少爷干嘛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来绑这个女人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的幸福。”一位年老的声音响起:“你们只要负责看好她,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出去,如果坏了小姐的好事,就有你们受的了。”
“那我们要守到什么时候啊?”
“快了,这个月底皇甫皓就会和小姐结婚,等婚礼结束就可以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屋内传来“砰——”的一声,急忙叫道:“快开门!”
木板从若嫣的手中滑落,打在了她的脚边,她却没有任何感觉,脑中只回荡着刚才听到的声音,他要结婚了,这个月他就要结婚了……
门被推开了,齐叔一行人走了进来,看见她站在墙边,而她身后的木板已经被扳下了两个,齐叔转身怒视的身后的两人,厉声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人要跑了都不知道!”
身后的两个侍卫见此已经被吓得呆住了,只得埋下头接受斥责。
听到了他们的声音,莫若嫣才渐渐回过神来,她凝视着眼前的几个人,将双手放在身后,脚步轻轻的朝后面退了退,那两个侍卫想上来抓住她的手时,她一个侧身,躲开了他们的双手,同时右手突然射出几枚寒星,身子从他们中间穿过,在寒星飞出的时候,她的眼神比寒星更急,更冷。
在场是所有人都楞了,齐叔当然听说过莫若嫣曾是一个杀手,却从未亲眼看到过。现在他看到了,以前他还在怀疑一个女子怎会有杀人的本事,现在他终于相信了。
莫若嫣这一击不但选择了最出人意料的时机,也快得令人无法想象。她一出手,就将对方逼入了死路。她的绝望,悲愤使得她发出了最激烈的一击,狠毒,准确,迅速,这三个条件加在一起,结果就等于“死”。
她轻易的躲过了他们,走到门前发现外面还有三个人站在远处,刚想发针,忽然,腹中一阵疼痛,如刀刮一般,若嫣痛得满头大汗,只觉一阵接一阵的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没了支撑似的,她伸手扶着门框,靠在那里,微微喘着气,可是每一次呼吸,几乎都牵出腹中的阵痛。
那三个人跑了过来面面相觑,互相看了几眼,不知道该如何做。
齐叔见她的脸此时已无半分血色,一见他们过来就厉声命令:“快将她抓起来。”
若嫣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死死用手按住小腹,可疼痛一点也没有减轻,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下来。那几个人已经走过来,将她的手狠狠的反困住。她已虚弱至极,不想那齐叔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人,一步跨上前来,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
他将莫若嫣的双手扬起,另一巴掌又扬了过来:“你还想跑,我今天就要看你有多厉害!”
若嫣整个人都贴在门上,剧痛一波波袭来,只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忽近忽远,连他们的脸也看不清楚了,两眼望去只是白蒙蒙的一片。只听旁边有人说:“把刀给我拿来,我要在她脸上划一刀,看她还怎么跑。”然后脑后一阵剧痛,被人拉扯着头发使她扬起头来,一阵光亮闪现在她的眼前。
若嫣闪躲不及,挣开右手一挡,那一刀直接划在了她的手掌上,“啊……”了一声,深红的血液已经溅在了她的脸上,旁边的人顿时楞了一下,放开了手,她靠着木门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一个侍卫骂骂咧咧踢了她一脚:“不要装死啊!”这一脚踢在她的背脊上,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挣开眼睛。
齐叔看着刀上沾着的血液,愣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先把她关起来,把伤口给她包好,别让她因血液流失而死了。”说着拿着刀走了出去。
旁边的两个侍卫将她架起,往木板床上用力一推,她踉跄着前向倒去,那侍卫又将旁边的木板重新装上,“咣当”一声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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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集团里,董事们看着手中的军事报告低声议论着,称赞着皇甫皓的才能和远见。皇甫皓神色平静冷淡,虽然坐在那里,却连句话也没听进去,只是觉得心神不宁。他起身站了起来,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了出去,沈熠晖自然也跟着跑了出去。
他穿过走廊,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有消息了吗?”
沈熠晖摇了摇头,说:“齐小姐那边还在追查,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皇甫皓没有再说话,仰头倒在了沙发上,摸了摸口袋,冰冷的项链握在灼热的掌心,过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说:“我心绪一直不宁,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你去韵姗那边问一下,一定要尽快找到人。”
沈熠晖道:“现在离婚礼就只有一个星期了,齐家现在肯定都在为此事作准备,现在去问不太适宜吧。”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担心莫小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领主是否想过,齐小姐也毕竟是一个女子,就算她再明白事理可是女人的妒忌心都是不可避免的,她既然已经承诺了帮你找人,就是不希望你再为莫小姐的事大动干戈,如果此时你催得太紧,我担心我物极必反,对寻找莫小姐也不利。不如安心等待,总会有一个结果的。”
皇甫皓沉默着,浑身无力,无力感充斥着全身。
夜里,齐府大堂内灯火通明,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是人最多的时候,因为齐敬殷喜欢热闹,人老了就特别害怕寂寞。可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甚至连侍奉的下人也被勒令全部回房了。齐敬殷坐在大堂的中央,手里抽着烟斗,吐出袅袅烟雾。雷绝和齐韵姗依次坐在左右两旁。
齐韵姗抬头看着他们,隔了很久,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雷绝坐在对面凝视着她,微笑道:“我们也是为你着想,你不是喜欢皇甫皓吗?现在你可以如愿以偿了还不好吗?”
齐韵姗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为了我,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多事,让我一直蒙在鼓里,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做你们的棋子。”
雷绝大笑,道:“瞒着你是我们不对,可我们也是担心如果你不小心说穿了,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为了安排这个计划你以为我们就不辛苦吗。你要知道你是我们最关心的人,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拼尽全力也会将他送到你面前。”
齐韵姗看着他,又转头望着一直坐在旁边沉默的父亲,问道:“爹,这些你也都参与了,对吗?从一开始安排丽嫂到别院监视他们,再到老领主的离奇去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早就计划好了的。”
齐敬殷适才一直没有说话,听到此处才慢吞吞的将烟锅磕了两下,说道:“关于这些事,领主早就暗示过我,可是我原先担心你不愿意,所有一直没有表态。可是当你看见皇甫皓时,眼中露出欣赏的目光,我就知道这个计划是可行的。”
齐韵姗道:“所以在苑霖实行合并时,是你故意让大哥与他对立的。”
齐敬殷沉默着没有回答。雷绝站起身说道:“皇甫皓一直以为是我在与他作对,就连靳恺毅也认为海狼会的兵力掌握在我的手中,派人来招募我,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我只是一个幌子,真正是实权还是在义父的手中,是他和皇甫鸿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这么说,老领主的死也是你们早就安排好了的?”韵姗低声的问道。
齐敬殷道:“这是一个意外。皇甫皓太固执了,领主就算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却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