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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诃不等待人家来请,就跳上了火车头。他们就这样开车了。火车头兴高采烈地呼叫起来,波尔诃挥着手,向他的朋友丁姆敬礼。
丁姆和他朋友们的一些活动
丁姆正在轱辘上缠一卷线,这时他看见布列达走来了,后面跟着一只小狗,布列达在他旁边坐下来,为的是帮助他缠一卷红线。这只小狗也有用,帮他转动轱辘。
“你为什么不高兴,布列达?”丁姆问。
“因为妈妈不准小狗进屋,说它把地板弄脏了,所以我不高兴。”
丁姆微笑起来。他拿起一根针、一根线和几块布,为这只小狗缝了四只黄颜色的小拖鞋。
“瞧,在把它带进屋之前先给它穿上拖鞋,它就什么东西也不会弄脏了。”
布列达真是喜出望外,她带着小狗拔起腿就跑回去了。
没有多久,比诺也骑着一匹马来了。他也坐在丁姆旁边,帮助他缠一卷蓝线。马儿也帮助转动轱辘。
“比诺,看你的样子很不痛快,”丁姆说,“有什么事?”
“我很苦恼,因为我的婶婶不准这匹驯良的马儿走进屋。她说,马房才是它应去的地方。”
丁姆微笑了一下。他取来四颗大扣子,把它们安在马掌上。
“瞧,比诺,你的马成了一个带轮子的玩具。没有说的,住房才是玩具应去的地方呢。”
比诺高兴得跳起来,牵着马儿飞快地走了。
接着就轮到波尔诃了。他后面跟着一只象。他们俩都帮助丁姆缠绿线,象用它的鼻子转动轱辘。
“你知道,丁姆,”波尔诃悲哀地说,“我问妈妈能不能把这只象牵到屋子里去,她回答说我们的屋子不是动物园……”
丁姆微笑了一下。他裁了一块布,为这只象缝了一个漂亮的披盖,放在它的背上。他说:“所有的小象都没有过这样的小披盖。我还给你一个顶针,你可以用它来装草给象吃。小象的胃口都不是太大的,而且小象也可以走进屋子里去。你甚至还可以把它们放在格子架上。”
波尔诃高兴得跳起舞来。
“谢谢你,丁姆。你说得有道理,我们的格子架上正好有一块地方可以放我的小象!”
于是他便连跑带跳地走了。丁姆孤独一个人,又开始缠线轱辘,再也没有人帮助他了。
丁姆到什么地方去了?
丁姆和他的朋友们正在玩捉迷藏的游戏。波尔诃藏在一个澡盆里,在他父亲拧开水龙头要洗澡的时候,发现了他。比诺蹲在一个废弃了的旧车子里。但是大家很快也发现了他,因为那辆破车子有很多洞,把他的秘密泄露出来了。至于布列达呢?
她躲到一丛雏菊里面去了。不过当她的妈妈要去采些花做一个花束时,她被发现了。
现在轮到丁姆了。他呢,谁也找不到他。大家在他的屋子里寻找了好久——甚至把他的一些顶针都一一检查了一次!一些桶和匣子也翻过来看了一遍。甚至雀窠大家都瞧了一眼。丁姆就是不见了!
他们打电话到北极去:“喂,喂!我们的丁姆裁缝在你们那里吗?”
“不在,我们这里只有海豹和北极熊,但是没有裁缝。”
于是大家又向非洲打听:“喂,喂!我们的丁姆裁缝在你们那里吗?”
“不在,我们只有长颈鹿、狮子和猩猩,但是没有裁缝。”
最后他们打电话到月球的基地那儿去问:“喂,喂!我们的丁姆裁缝在你们那里吗?”
“这里没有裁缝,”月球上的人回答说。“不过,如果你们找到了他,请把他送到我们这儿来。我们月球上面有许多裂缝,需要人来缝好。”
布列达、比诺和波尔诃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了一个小小的笑声。
没有错,这一定是丁姆!当他们正在到处找他的时候,他就在他们的鼻子底下,一动也没有动。他的衣袋里插满的树枝,他的上衣的扣眼里也插满了树枝,他衬衫的领上也插满了树枝。
他装成了一棵小树。树枝上长满了叶子,完全把他隐藏住了。许多雀子也受了骗,钻进他的衣袋里去做窠。母雀子在那里下蛋,小雀子也被孵出来了。它们小声吱吱喳喳地叫。
“我只害怕一件事,”丁姆说,“我害怕在你们找到我以后,雀子就飞出来了!”
多多的害怕
有天晚上,多多不愿意睡觉。
“让我和我的火车玩一阵子吧,”他对妈妈说。“我要到海边去一趟,一定回来。”
不过当他从海边回来后,他还下不了决心睡觉。
“让我再画一张画吧。我要把月亮和星星画出来。”
月亮和星星也都画出来了,但是多多仍然站着不睡。
“我的肚皮饿了,妈妈,”多多说。“你不希望我空着肚皮睡觉吧!”
最后,他被送去睡觉了。他在床上叫起来:“妈妈,让门开着!”
接着他又喊:“妈妈,请过来,我害怕!”
“你没有任何理由害怕,”他的妈妈回答说。“我就在这儿,在你旁边呀。”
五分钟以后,多多又开始了:“爸爸,来,我害怕!”
正好这时丁姆裁缝来了。
“啊,丁姆,我多么高兴看到你啊!”多多叫出声来。“我非常害怕,我瞧见了许多东西……”
“你害怕,你瞧见的是些什么东西?”丁姆问。
“我看到一个人,全身漆黑,”多多低声说。
“一个全身漆黑的人?你不认识他?这就是今天早晨来的那个扫烟囱的人呀。他打扫了二十七个烟囱,当然全身漆黑罗。你忘记了他。问题就出在这里。”
多多说起来。但是他的脸色马上又变得严肃了:“我还瞧见一个人,全身发白……”
“一个全身发白的人?可不要对我说你忘记了我们的邻居——那位面包师啦!头天夜里他揉了整整七车的面包和50个篮子的面包圈,你自己甚至还吃了两个啦。”
多多承认他记起那个面包师。但他还有最后一桩事害怕。他解释着说:“我瞧见一个巨人,他有一双铁做的腿。”
丁姆想了一下,于是他便大笑起来:“有一双铁腿的巨人?
一点也没有错,这正是在街上修路灯的那位电工。他正站在一架铁梯子上修电灯。是你放学回家时看见过他的。“
多多感到完全放心了。马上他也就睡着了。
东尼的衣服
东尼低着头在走路。他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他穿的总是哥哥留下的衣服,对他的身材说来这就太大了。丁姆想找个办法让他高兴一点。他立刻就在地上插了两根粗针,在针眼里穿过一根线,然后又在这根“晾衣服的绳子”上搭一些布头。
“你这是干什么,丁姆?”东尼问。
“我的衣服洗完了。现在我是在晒单子。”
“单子,这样一些小布头?”
“这是盖我十个指头的单子呀,”丁姆说。“这块带红条纹的是盖右手的大拇指的;这块带丝格子的是盖左手的大拇指的;盖这一只手的小指头的是一块蓝单子;盖另一只手的小指头的,我喜欢用黄单子……我所有的指头都有单子盖,你想想看!”
东尼对此连半个字也不信。他想丁姆在开他的玩笑。他做出一个生气的样子,说:“嗯,我的那些指头,它们和我一道睡在我的床里。”
“当然可以,”丁姆说,“只要它们愿意。不过,东尼,我倒是要问你,你为什么不快乐?”
“因为人们老是在讥笑我,说我的帽子和我的脑袋不合适,太大!”
“如果只是这么一回事,那么把它交给我吧,”丁姆说,“我有办法。”
嚓——嚓,他的剪刀铰了两下子,他的针缝了十下,他就把这顶帽改好了,恰恰与东尼的脑袋一样大。
第二天,东尼又来了,他在发牢骚:“丁姆,大家在笑我,又说我的衣服太长了。”
“给我,我来想办法。”
哧—哧—哧—哧,丁姆用针缝了一个卷边。几分钟以后,这件衣服改好了。
第三天,东尼又出现了:“丁姆,瞧我的裤子。你相信……”
“对了,”丁姆说,“它拖到脚跟下面去了。”
哧—哧—哧—哧,他缝了几针,裤子和东尼腿的长度就合适了。
东尼的脸上这才又出现了笑容。丁姆也不再编些故事来使他高兴了。
一个没有铁环的孩子
在丁姆裁缝住的那个城市里,孩子们聚在一个不准车子通过的广场上。他们在这儿玩各种游戏。这年夏天,玩铁环的游戏又是那么流行。
有一天,丁姆在那里经过。他看到了布列达、比诺和波尔诃,后来又瞧见了多多、小玛莉亚和东尼。有生以来第一次,东尼穿的衣服很合身。丁姆不需再替他修改了。
他们中间有一个孩子,丁姆不认识。这个孩子单独站在一个角落里。
“你叫什么名字?”丁姆问。
“佛兰索亚。”
“你为什么不和大伙儿一起玩呢?”
“我不能。他们都有铁环,我没有。”
“要只是这点事,我可以很快地替你想个办法,”丁姆说。
他从他的衣袋取出一颗大扣子。
“不过这只是一颗衣扣子,不是铁环呀!”佛兰索亚叫出声来,态度很肯定。
丁姆让扣子在广场上滚过去。它比铁环滚得还好,一次也没有倒下来。
“我们来比赛一下,”布列达提议说。“看谁的铁环滚得最远,最长!”
许多铁环便开始在广场上滚起来了。佛兰索亚再也不犹疑了。他让他的扣子一会儿向左滚,一会儿向中间滚。这真是太奇妙了,扣子滚个不停,从没倒过,好像是有魔力一样。佛兰索亚赢了。
“我们来瞧瞧,谁能把铁环扔得最高!”波尔诃高声喊。
许多铁环都向高空跳去,但都不可避免地又落下来了。至于佛兰索亚的那颗扣子呢,它飞到屋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