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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宏奕吞下药丸,陆玉清安慰他道:“林公子,上官小姐,我看,我们得去一趟唐门和五毒教,也许他们知道怎么样解你们身上的毒。”
听了这话,林宏奕抬起头,小眼里放出一丝希望的光芒!新的场景即将开放,里面肯定有宝贝!宝贝,我来了!
生死与共
回到客栈,林宏奕就喷着口水,眉飞色舞的把白马寺的经历,加油添醋的向林立春和傅小雨,细细道来,不过,刻意回避跟上官兰萱接吻那段。刚说完,他便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壶,猛灌了一大壶水。
喝完水,林宏奕扫了一眼身边的听众,林立春跟只呆瓜一样看着他,完全没有想法。傅小雨则抓着手绢,哭成个泪人儿。
在智商方面,傅小雨怎么说,都要高林立春几个台阶,所以她先开口道:“宏奕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去唐门。”
林宏奕摇了摇头,拒绝道:“去什么去,你一个小姑娘,去了也是碍手碍脚,还是乖乖的留在这里,跟立春一起等我回来。”
这时,一旁的林立春总算回过神来,问了一个非常不着边际的新问题:“大哥,你脸上的伤怎么全好了?”
林宏奕拿起桌上的铜镜,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照了又照,瞅了又瞅,折腾了半天,才高兴的说“蜀山派长老,虽然治理奇毒无方,可对那点皮外伤,也算是药到病除,三下二下,我身上其他的伤就全好了。二弟,怎么样,我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帅啊?如果没有,我得找陆长老赔偿!”
林立春站起来,捧着林宏奕的脸,凑的很近很近,一寸一寸地扫描,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了半响才十分坦诚的说:“大哥,我觉得你现在比较帅,蜀山派长老是不是顺便帮你修整过了?改日,我也让他帮我修整修整!”
林宏奕被林立春的直白气得面脸通红,顺手抄起铜镜给了林立春一下,火气十足的说:“你这臭小子,早知道你嫉妒我长得比你帅!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小雨,千万不能欺负她,要不我回来绝对不放过你!”
林立春哭丧着脸摸着头上的包,说:“大哥,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林宏奕放下铜镜,摇了摇头,摆了摆手,道:“拜托,你大哥是去唐门和五毒教冒险,又不是去醉云楼吃香的喝辣的,你们两非要跟去干嘛呢?前路茫茫,路途艰难,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埋伏在那儿,你们两个四肢健全,没伤没病,就不要跟去瞎折腾了。”
这时,傅小雨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捏着手绢,双眼深情地望着林宏奕,声音略带一些颤抖:“宏奕哥哥,你明明知道前路艰险,为何还要抛下我们独行呢?我们是一起从很牛村出来的,如果你回不去了,我也不回去!如果你死了,我陪你!”
林立春一拍桌子,大声道:“大哥,小雨说得对,如果你死了,我们陪你一起死!”
听了傅小雨和林立春这番表白,林宏奕心里很是感动,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神马是亲人?神马是亲情?只有他们会在危险的时候,奋不顾身,与自己生死与共……可我不能看着他们为自己去送死。
想罢,林宏奕强忍住眼眶中激动的热泪,换上一副无情无义的面孔,厉声道:“你们这两个棒槌,既不会武功,还笨手笨脚的,去了是给蜀山派大侠们添乱,所以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洛州比较好!”
傅小雨咬了咬牙,泪流满面地看着林宏奕,激动的说:“宏奕哥哥,无论你骂我打我,我都要跟你一起去!除非,你现在把我杀了!”
林宏奕没辙了,这女人坚决起来,比男人还要坚挺,绝对是骗不走,哄不走,打不走。无奈,只能跟蜀山派长老求情,看看他愿不愿带上这两棒槌。
打发走林立春和傅小雨,林宏奕马上倒在床上,春心荡漾地回忆起他那个初吻。
意淫完后,林宏奕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这间洛州城里三流的客栈,地板上木头间的缝隙大得都能塞进一只手指,当然没人会把手指塞那里去,因为里面尽是黑黑的脏东西。窗户吱吱嘎嘎的,离散架不远了。一张破旧不堪的木桌,三把竹制的椅子,再加上一张简单的床铺,就是这狭小房间里所有的家当了。由于长期缺乏及时打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霉味,与窗外小菜场的鱼腥味混合在一起,闻着让人恶心极了。
林宏奕笑了,哈哈大笑了,捧腹大笑了,通常故事里,他这种只住得起不入流客栈的穷小子,才会引起公主们的热烈追捧。不过,他不是很贪心,也不是很种马,只要上官相国的千金就够了……接着,他甜甜的睡着了。
林宏奕只在意了自己的意淫,却没发现自己的变化。那就是,当人知道自己前途未卜、身受重伤、可能只有一百天命的时候,有几个会像他那样积极乐观?
快乐,不能让人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但快乐的人,他们的每一天都活得很精彩。
两位上官小姐
第二天一大早,金无痕就等在上官相府的大堂里,希望能从上官小姐口中,问出些蛛丝马迹。昨日匆忙,金无痕无暇细看上官相府的大堂。今日再来,他注意到,上官相府的大堂十分朴素,家具都是多年的旧东西,装饰也很简单。
难道上官相国,真的跟传说中一样,是一名为官清廉之人?金无痕立即否定了这想法,据蜀山派的资料显示,上官相国的父亲曾是一方首富,家底摆着,自然穷不到那里去,所以这简朴,多是做给世人看的。
这时,管家走出来,客气的对金无痕道:“金大侠,丞相大人,一早就去上朝了,要正午才归,要不,金大侠过一会儿再来。”
金无痕笑道:“您误会了,我此行只想拜访上官小姐,并不是上官大人。”
“那请问,金大侠是想拜访那位上官小姐?”被管家这么一问,金无痕十分惊讶!难道,上官相府里还有两位上官小姐不成?可他毕竟是见过市面的人,很快就平复下来,客气的问:“难道上官大人,有两位千金?”
管家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
金无痕接着问:“那么请问,上官兰萱是?”
管家回答说:“兰萱小姐,是大小姐,她正在自己房里。至于二小姐,她已经进宫,做了贵妃。”
既然一个在家里,一个在宫里,金无痕只能劳烦管家把上官兰萱请出来。
很快,上官兰萱便来到了大堂,一见来人是金无痕,她爽气的问道:“金大侠,找我何事?”
金无痕抱拳施了一礼,道:“上官小姐,我想问一些关于草庙村的事。”
上官兰萱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笑呵呵的问:“草庙村啊?什么事啊?”
金无痕惊讶的说:“难道上官小姐,难道您没听您父亲提起,关于草庙村在一夜之间变成鬼村的事?”
金无痕的话对于上官兰萱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只见她脸色惨白,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身体不得不倚靠在椅子上。许久,她才回过神来,惊恐万分的问:“草庙村一夜之间变成了鬼村?这怎么可能呢?”
见上官兰萱并不知道此事,金无痕只好解释道:“三个多月前,草庙村一夜之间变成了鬼村,没人知道村里的人,是死是活,到那里去了。但昨日绿人大闹洛州之后,我敢断定草庙村所有的人都死了!调查草庙村时,我发现许多屋内都有一滩滩绿色的水印,很是奇怪。昨天,当我亲眼目睹被绿人咬过的人,化成一滩滩绿水时,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都是被绿人所杀!”
上官兰萱的身体开始颤抖,冷汗不停的冒出来,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见这情形,金无痕关心的问:“上官小姐,您没事吧?”
上官兰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只……只是这事太可怕了。”
金无痕接着说:“听闻上官小姐,从小在草庙村长大,我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关于草庙村的线索,毕竟一切就发生在您离开之后。”
上官兰萱平复了一下情绪,深吸了一口,摇了摇头,道:“金大侠,您找错人了,您应该去找我妹妹,那里她熟。我从小在洛州长大,对草庙村知之甚少,几乎没什么印象。”
上官兰萱这番说辞,让金无痕很是失望,不禁喃喃的重复问道:“难道,上官小姐并不是在草庙村伴您母亲左右之人?”
上官兰萱站起来,非常肯定的回答:“在草庙村伴我母亲左右的,一直是我妹妹不是我。不过,妹妹已在月前进宫为妃,宫里的规矩多,金大侠如果想见她,恐怕并非易事。”
难以琢磨的缘分
打发走金无痕,上官兰萱满怀心事的往自己屋走,一进门就听到风铃发出的丝竹之声,抬头一看,自己心爱的竹子风铃正迎风而动。
看腻了镶金的红木家具,上官兰萱屋里的东西,都是用竹子做的,清清淡淡,素素雅雅。但清淡素雅之物,不见得是便宜货,起码她屋里这套不是,因为那是她表哥沙宝宝送的。
沙宝宝是当今首富的儿子,让他送便宜货,他还不知道上那去买。
这些家具从选料开始便是顶级精品。工匠细心挑选,颜色最纯,质地最好,长最正的竹子,把它们切成段,放在特殊的药水里浸泡,加固它们天然的翠绿。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只有颜色纯美的竹子会被选中,放在空旷干燥的屋子里,被风干。两年后,只有十分之一的竹子依旧保持着那娇嫩欲滴的翠绿,留着大自然赋予它们的美丽。这些美丽的竹子,会被制成各式各样的家具。成型之后,工匠用珍珠粉、水晶粉混合着清漆,一层层刷,刷足12层,直到竹子光彩夺目的好像翡翠一样。
所以,这套看似清淡素雅之物,实际上比一般的镶金红木家具,还要贵上好几倍。
上官兰萱走到在梳妆台前,坐下,手轻轻地搭在粉紫色的翡翠化妆盒上。
翡翠翡翠,许多人只知道绿色极品玉石叫做翡翠,其实它是两样东西,翡为红,翠为绿。相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