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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士兵杀人的手法干净利索,动作矫捷,不是守军所能抵抗,不一会儿,率先赶到的二十余名士兵连带着将领全部被消灭。
关门打开了一道能够容下两人并行的缝隙,一名士兵急忙用手中的火把,不断挥舞,此时关上亦是有两支火把,不断的摇晃,向着远方传达信号。
远处的吕布见到关上传来的信号之后,抖擞精神,大吼道:“杀,夺回汜水关。”
五百名轻装的骑兵,跟随着吕布杀向汜水关,步兵也在骑兵出动之后,急速向汜水关靠近。
于禁来到关门的地方时,门已经完全大开,镇守关门的几十名士兵出乎异常的难以应付,再加上通道并不是很宽广,下令射箭的话极容易误伤,只能不断的派遣士兵压上去。
战斗出乎寻常的惨烈,镇守关门的士兵,就是武艺再高强,在人数上却是处于劣势,不断有士兵被杀死,乱刀砍为肉泥,可是他们依旧在顽强的坚持着,等待着援军的到来。
当士兵只剩下十余人的时候,于禁也急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让他心惊,这定然是西凉军有预谋的偷袭,而对方能够无声无息的偷偷潜入城内,将城门打开,西凉军实力果真可怕。
“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士兵全部杀死。”于禁下令道。
仅剩下最后一名士兵,看到一马当先的吕布,他缓缓倒下,似是在向吕布倾诉他已经完成了使命。
“杀。”吕布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管对王越有什么看法,都不能阻挡对这些士兵的敬意,为了任务,敢于献出宝贵的生命,看似简单,实际上,需要着很大的勇气,正是西凉军中有了更多这样的士兵,才能屡战屡胜。
手持方天画戟,吕布如同杀神,以强横的姿态,直接闯了进去,逢人便杀。
骑兵隆隆的声势,让守军但颤心惊,熟悉战场的他们更加知道,骑兵一旦冲锋起来,是何等的威力,步兵遇到骑兵,只有不断的躲避,亦或是被奔腾而来的战马踏为肉泥。
不管于禁如何怒呼,平素一个个高喊不惧死亡的士兵开始缓缓的退缩着,看向敌人的眼神分明有些躲闪。
骑兵,他于禁何尝不怕,不过他更明白自己的使命,若是将汜水关丢失,就算是保全了性命,也彻底失去了意义。
“杀,盾兵抵住阵脚,弓箭兵,上前。”于禁下令道。
士兵听到侍卫不断传来的命令,渐渐稳定了下来,盾兵开始上前,将前方的袍泽阻挡在阵外。
看着己方士兵不断的向着阵营后退,而盾兵寸步不让的情景,于禁感觉心有些疼痛,这些都是他手下的士兵,曾经跟随着他经历了一场场的战斗,存活下来,没想到而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大军的前方。
“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的退让,舍弃少部分的士兵,将汜水关守住,就是最大的战果。
“放箭。”
箭雨下,呼声更多的似乎是己方士兵的声音。
吕布手中的画戟不停的挥舞,箭支难以近身,很快就冲杀到了盾兵前方,使出浑身力气,吕布一声低喝,抡起方天画戟,想着盾兵砸去,势大力沉的一击,直接将士兵手中的盾牌斩为两段,而盾兵亦被斩杀。
打开阵脚,吕布毫不犹豫的杀上前去。
五九七章:取雒阳(三)
王越手下的黑衣士兵,用死亡将城门打开,直至最后一人的死亡,让吕布得以进入了汜水关,他的心情是无比沉重的,西凉军为了任务,可以随时随地的牺牲掉性命,皆是为了一个信念,为了西凉军的主帅,想当初王越不过是行走江湖之辈,因为被汉帝启用,而成为其手中的利刃,真正的加入西凉军,才明白了一个命令是何等的沉重,为了完成,暗杀士兵的性命如同草芥。
吕布的强横,让于禁心惊,他听说过西凉军中有很多的猛将,而且个个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却没有真正的见识过,而今见到吕布,一切明了,一个人有的时候真的可以改变战场的局势,特别是当双方僵持下来的时候。
身后的骑兵紧随的吕布的步伐闯入敌军阵营中,弯刀不断的收割着守军的性命,每个人的脸色肃穆,身边袍泽不断有人落马,却没有让他们停顿片刻,这就是精锐,不会因为外物而有所分心。
于禁冷声道:“射箭。”
前方的三百名弓箭兵,已经在铁骑的铁蹄下哀嚎,弓箭兵只能有一次发射的机会,当骑兵近身之后,没有铠甲保护,手中只有环首刀的他们,唯有被不断的屠戮,死伤惨重。
“将军,前方还是我军的士兵,他们”副将劝道,向着自己的袍泽伸出屠刀,之前的一次已经让他不敢置信,而今于禁又下令。
“顾不了这么多了,为了汜水关,就是他们牺牲,也死得其所,汜水关不容有失。”于禁冷声道。
一阵密集的箭雨,让骑兵损失了十几人,死亡更多的却是守军,他们茫然四顾,不明白这些冷箭是来自哪里,在前方抵御骑兵的他们,对后方是完全没有防备的。
士兵的心中出现了动摇,他们赖以信任的将军,竟然向他们射箭,不断的后退,给了骑兵机会。
五百骑兵全部杀入了城内,汜水关内只有几十名骑兵,如何能够阻挡,杀入关内的骑兵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不过一刻钟,便将守军杀的节节败退。
两千名步兵来到了关内,奠定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于禁脸色森冷的看着前方的敌人,口中苦涩,本以为将汜水关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没想到还是被西凉军轻易的攻入了城内,想到主公的信任,和当前的局势,他真想拔起腰间的佩剑割喉自尽。
“将军,抓紧时间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汜水关后还有虎牢关,将军应该速速前往虎牢关,通知里面的守军,防备西凉军的攻击。”
副将的劝告让于禁蓦然惊醒,西凉军向汜水关发起了攻击,定然是蓄谋已久,而汜水关丢失的是那么的突然,若是西凉军再以小股骑兵装扮曹军,偷袭汜水关,才是真正的致命,虎牢关与汜水关一般,乃是天险,只要守住,西凉军也就只能在雒阳之外徘徊,进入不了中原腹地。
“撤退。”于禁下令之后,接过士兵手中递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带领几十名骑兵,率先出走。
平定了汜水关后,吕布马不停蹄,命令士兵穿上曹军的衣服,带领着百余名骑兵,向着虎牢关的方向而去,能够在一夜之内夺取汜水关和虎牢关这两座天险,他吕布的地位在西凉军中将会无人撼动,也不是马超这个小小的后起之秀能够比拟的,接连被马超如此挑衅,吕布亦是很想做出一番功绩来,让西凉军的所有将领看看,西凉军第一猛将,不是浪得虚名。
郭嘉的计谋,正好给与了吕布这个机会。
步兵很快就接管了汜水关的统治权,西凉军的大旗在夜色中飘荡,关内停留的商人只是听到关内不断的传来厮杀声和马蹄声,不知道发生何事,常年在外经商的他们,自然懂得这个时候不能出门,无论哪方成为统治者,不会耽误他们做生意,不必为了一点好奇心而丢失了性命。
攻下汜水关,吕布手中的骑兵仅剩下三百人,于禁的反击让西凉军损失了两百名精锐骑兵。
当吕布率军来到虎牢关时,只见关门紧闭,关上巡逻的士兵密密麻麻,比汜水关强了数倍不止,心中暗惊,看来虎牢关内的曹军定然不在少数,强攻下,就是五万大军一起出动,也需要数月之功。
“快快打开城门,让本将军进城。”吕布身边的一名将领冲着关上喝道,而吕布则是躲在了骑兵中间,他屡次和曹军交手,曹军将领定然有人认识。
“关下何人?”
“本将军乃是汜水关的守将,西凉军连夜来攻,于将军派遣卑职前来求援。”将领喝道。
“西凉军攻城?”守门将领疑问道,汜水关乃是一道天险,而且于禁手中有着数千兵力,就是西凉军来攻,也不至于如此慌张。
“弓箭手准备。”守门将领命令道。
“休得胡言乱语,于将军手中有雄兵数千,西凉军攻城岂会惧之。”
“快快打开关门,情况紧急,若是因此而丢失了汜水关,你担当的起吗。”
守门将领透露着微弱的火光打量了一眼关下的骑兵,见他们果然是曹军骑兵,这些骑兵的身上还有点点血迹,其中一些士兵身上的伤势很重,得不到治疗的话会很快死去,心中暗惊之下,下令道:“打开关门。”
远处再次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但见一名将领大声呼喊道:“不可打开城门,这些人是西凉军骑兵。”
守门将领急忙命令手下的士兵停止打开城门,观察关外的情况,一面命令士兵前去通知夏侯渊。
“快打开城门。”吕布身边的将领不死心的喝道。
吕布眼神陡然一厉,没想到好不容易营造的局面,被于禁的到来而打破,暗中命令道:“将这些骑兵全部杀死,捉住于禁,我们撤退。”
他就是要趁关上的守军没有任何戒备的时候将于禁生擒活捉,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于禁这一声呼喝,也让他的形势变得十分危急,连夜的奔跑,身下的战马已经是疲惫不堪,此时和西凉军交战,实在是不智之举,但是为了虎牢关,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够将西凉军挡在关外,就是成功了。
守门将领看到方才还在让他打开城门的骑兵,突然调转方向,向着另外十余名曹军骑兵杀去,不过交手片刻,高下立分,讷讷道:“怎么回事?我军的骑兵怎么互相厮杀?”
吕布眼神冷冽,直取于禁,两人交手不过三合会,吕布一戟刺中于禁身下的战马,当于禁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时,业已被捉。
“来日本将军定然将虎牢关取下。”吕布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关上不断回荡。
守门将领心中庆幸不已,幸亏有另外一支曹军其拿来,不然城门打开之后骑兵一拥而入,虎牢关丢失,他的责任就大了,不过也在为那名将领默哀。
夏侯渊得到士兵通报的消息之后,连衣服都没有穿整齐,就匆匆来了到了关上,听到将领描述的情形之后,脸色如同锅底一般,夏侯渊能够得到曹操的信任镇守虎牢关这道重要的关卡,乃是因为他有勇有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