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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只险险的过关。但无论如何,在米尔瓦基的威斯康辛大学仍接受了我的注册……试用我。
但我没能撑多久。三个学期后,教务长要我放弃我的位子,我也没太难过。我对那种生活已感觉不耐烦,并且我想立刻进入广播电台。
在我被退学之后,我父亲对我说:“好吧,儿子,你得自立自强了。我为你已尽了我的力,但你想以你自己的方式做事。”
有部分的我吓得快阿达了,而有部分的我则是如此兴奋,快受不了。我已经替一家刚刚播的调频电台免费上了一些节目。而当爸跟我划清界限时,我就大步的走进了另一家比较老牌的广播电台总经理的办公室,大胆的告诉他他该雇用我。
赖瑞·拉雷把头往后一仰,呵呵笑起来:“我为什么该那样做呢?”
我毫不犹豫的说:
“因为我比你电台的任何广播人都来得好。”
赖瑞不再笑出声,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孩子,”他说,“我喜欢你。你有种。”'chutzpah。译注:意第绪语(犹太古语),有点像中文的“有种”。'(当时我并不懂那个字的意思,我记得我在想:这是好话吗?)“这样吧,”他在轮椅里吱吱的轮向我,“你今晚八点回到这儿来,我们叫晚上的播音员教你方法。九点正你便上节目。我会听。如果我在九点半之前没打电话给你,你就滚出去,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的笑容变得淘气起来。
“很公道。”我轻快的答,伸出手来和他相握。然后我在补了一句“晚上等你的电话。”后,就走了出来——但在停车场时,我差点将午餐吐了出来。
那晚,当我拿起麦克风时,胃里还是怪怪的。我试着说了电台的台呼,就立刻顺着播音乐,两首歌曲之后,就到了九点二十八分。没电话来。在我准备平日的晚间播音员取代我时,我的心情相当沮丧的。而正当我在收拾我的东西时,他探头进来了。
“老板在电话上。”他说过就离开。我拿起了电话。
“你被雇用了。”赖瑞低声咕噜道,“继续播到十一点。然后明天九点到我办公室里来。”
我从没忘记赖瑞·拉雷(LarryLaRue)帮了我那个忙。换做另一个人,可能早将我赶出去了。几年后,当我在巴而的摩的一间广播电台任节目主持时,我就决定用我开始称为拉雷规则(LaRuleLaRue)的办法:永远给孩子一次机会。我要尽我所能的将这种帮忙传下去。
有过许多想进入广播业的孩子来敲我的门。但我却无法像拉雷那样地就把他们安插在播音室里,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太大的市场里的一间太重要的电台,就这样让他们开播的责任是我担当不起的——但我总是邀他们到我的办公室来,好好的倾听他们的试听带。我会给他们忠告,告诉他们我认为他们需要做的改进。不过,我没能全雇用他们。我猜在广播界过去那种时光已不在了。显然今天是如此。再没有你可以轻易赚得名声的地方。今天你必须是一个已经技艺纯熟的人才有可能。而我那一代可能是还能由侧门偷溜近来的最后一代。
真是遗憾。我们需要有更多让孩子们可以实习的地方。放在今天二十到二十五岁的人身上那种务必成功的压力,真是太巨大了!
而让事情更糟的是,现在许多人比以前更不够格。这也正是我想谈的事。我在米尔瓦基的南区高中接受的教育,等同于今日一个社区大学毕业生所接受的——如果他幸运的话。
你们必须改进你们的教育体系,在你们的学校里,重燃探询的精神,以及学习的喜悦。我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给了你们一些你们可以怎么做的奇妙线索,在次就不再重复。我倒宁可邀你们去重温它们,并且去实践它们。
实践它们?
人生是个重新创造的过程。你被邀来按照你所抱持对“学校”是什么的下一个最伟大的憧憬之最恢宏版本,重新创造“学校”的经验,以便让全世界更有力量。
我们所需做的还不止是重新创造学校。我们还必须表明,如果我们容许孩子一周花十小时看电玩,然后在花二十个小时玩电玩,那我们永远不会重新点燃思考的过程,并且鼓励独立的探询。那样子孩子们无法学到多少。
相反的,他们会学到很多。他们将学会如何寻求即刻的满足,如何期待所有人生问题在二十八又二分之一分钟里自行解决,并且对于不立刻自行解决的问题,如何借着利用暴力来发泄他们的挫折感。
电视、电影及录影带影像不论多么暴力,娱乐工业的主管们都否认他们得为年轻人的暴力行为负责。
这些是与以五十万美金买一个超级杯〔SuperBowl,译注:美式橄榄球每年最终的决赛〕广告,并且宣称他们能在六十秒内影响行为的同样主管吗?
嗯……呃……是的。
我明白了。
但显然,小孩对死亡和暴力“敏感”的不会简单的电动玩具游戏。小孩子知道那只是游戏。
你知不知道有些军营学校用什么来教职业军营迅速的手、眼协调(hand…eyecoordination),以及不带情感的杀人?
电玩吗?
我只问问题。我让你自己去发现答案。但你能想出一个更快、更有效率的教学工具吗?
哦,老天,我也许不该在这里写这些的。
有何不能?
人们并不要我做社会评论,他们显然也不会想要你去做评论。这是一本有关神的书,而神不该对今日的社会议题有意见。
你是指对真实的生活?
我是指政治和社会的议题。你应该监守住灵性的事情,我也一样。
还有比如何阻止你们的孩子互相残杀更灵性的事吗?你需要更多的哥伦比亚高中来让你了解,你们这儿真的有问题吗?
我们知道我们有个问题,只是不知如何解决它罢了。
你们知道如何解决它。只不过你们还没累积好去如此做的意志力罢了。
首先,花更多时间与你的孩子们相处吧!别做出好象他们十一岁开始变得自立的样子。进入他们的生活中,并且持续的投入。跟他们的老师谈谈。与他们的朋友为友。运用影响力。真的加入他们的人生中,别让他们偷偷溜走了。
第二,采取一种反对暴力,以及反对他们人生中的暴力之积极立场的榜样。形象真的会教人。说真的,影响比文字教得更快,并且刻得更深。
坚持要那些负责重述你们的文化故事的人(电影制片、电视制片、电玩制造者,及其他从漫画到交换纸牌的影像供应商)以新的伦理——一个非暴力的伦理——创造一个新的文化故事。
第三,不管怎么做,都要使你们的儿童和青少年无法取得暴力的器械和暴力的工具防止容易取得的途径和毫不费力的获得。
最重要的是,由你的生命中去掉暴力。你是你孩子的最好榜样。如果他们看见你用暴力,他们也会用暴力。
那是否意味着我们不该打小孩屁股。
对那些你说你深爱的人,你难道想不出别的教育方法吗?你能想到的唯一教导之道,只是吓唬他们或伤害他们吗?
长久以来,对于不想要的行为,你们的文化都习于用肉体之痛做为惩罚,不仅是对孩子们,对大人也一样。你们实际上用杀人以制止人杀人。
用造成一个问题的气力去寻求解决那问题,是疯狂的。
去重复你想制止的行为以制止他们,是疯狂的。
在你们整个社会里,处处都示范出你们说不要你们的儿女去模仿的行为,是疯狂的。
而最大的疯狂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然后奇怪你们的孩子们为何行为会疯狂。
你是说我们全疯了吗?
我是在定义疯狂。是你们来决定你们是谁和是什么。你们每天都在决定那个。
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你在这儿用了一些相当令人难以消受的话语!
那是朋友之意。你想要知道与神为友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它的感觉。
朋友告诉你真相。朋友说出实情。朋友不会迎合你,或只告诉你他们以为你想听的话。
然而,朋友不会告诉你们实情,然后就搁下你自己去出处理它。朋友会一直在你身边,给你不断的支持,给你帮助,及无条件的爱。
那即是神所做的。那既是这正在继续的对话之由来。
这个对话会继续多久?我以为它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就该完结了。
它会像你选择它继续多久的那么久。
所以在这之后还会有另一本书?
如果我在几年前指明的,的确在这之后会有另一本书——但它不会一本对谈。
不会吗?
不会。
那它会是哪一种书?
只以一个声音说出的书。
你的声音?
我们的声音。
我们的声音?
你以神的对话导致了你与神的友谊,而你与神的友谊将导致你与神的合一。
在《与神合一》(munionwithGod)中我们将以一个声音说话,而它将是一份殊胜的文件。
所有“与神”的书都很殊胜。
没错。
那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对话书,在其中你和我只是聊天?
如果你希望有,就会有。
嗯,我非常喜爱这些对话,因为它们真的能让我思考。不过,有时候我对你的固执已见蛮惊讶的。就一位没有偏好的神而言,你似乎表达了不少偏好呢!
给予你指示并不是说明偏好。
如果你说你想到台北,却在往台南的路上,而如果你停车问路,有人告诉你你走在错路上,你转错了方向,那是否是宣告一个偏好呢?告诉你如何能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是否是固执已见呢?
你以前曾用过这个比方。你以前曾对我讲过这番话。
只要你一再尝试将我变成一个需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