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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判断“正确”,此其一。他们从而能“信赖”你,此其二。
当别人视你为“坏的”时,他们不要你改变,因为他们想要继续对你有“正确”的判断。这让他们能合理化他们对待你的方式。
我邀你做的是活在当下,在目下这一刻重新创造你自己。
这容许你将自己与你对你的先前想法——一个绝大百分比是建立在其他人有关你想法上——分离。
我怎么能忘记我的过去?其他人有关我的想法,至少部分建立在他们过去对我的经验——我的行为——上。我该做什么呢?就只是忘掉我做过的那些事?假装他们没关系?
都不是。
别试着想去忘记你的过去,而是努力的去改变你的未来。
你所能做的最糟的事是忘记你的过去。忘记你的过去,你便忘了它可以显示给你的一切,它给你做为礼物的一切。
也别假装它没有关系。不如承认它的确有关系——而正因为它有关系,你才已决定不再重复某种行为了。
然而,一旦你下了那决心,便放下了你的过去。放下它并不意味着忘记它。而是指停止那执着,结束对你过去的攀附,好象没有它的话你就会淹死一样。然而就由于它,你才会淹死。
停止用你的过去来让你漂在你对你的想法上。放下这些旧木头,游上一个新岸去。
即使有一个很美妙的过去的人,若执着于好像那即是他们上谁的话,也没有好处。这就是所谓的“在你的桂冠上休息”,而没有什么事会比这更快的阻止成长了。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也别久住在你的失败上。不如从新开始;在现在的每个黄金片刻重新开始。
但我如何才能改变已成习惯的行为?或已变成根深蒂固的人格特性?
借由问你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我是谁吗?
它是曾问你自己的最重要的问题。在你人生中的每个决定之前与之后,你都可以有利的问这个问题,从穿什么衣服,到选什么工作;从跟谁结婚,到根本要不要结婚。而当你抓到自己正在做你说你不想继续的行为时,那显然它就是个你要问的关键问题。
而这会改变长久固执的人格特性或行为吗?
试试看。
好的,我会。
很好。
在我决定我不是谁之后,并且在我将自己由“我是我的过去”的想法中解放出来之后,我如何发现我是谁?
那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你无法“发现”你是谁,因为当你决定此事时,你应该是发自“零点”。你的决定并不建立在你的发现上,勿宁是建立在你的“偏好”(preferences)上。
别做你以为你是的人,做你希望你是的人。
那可是很大的不同。
它是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同。直到现在,你一直在“做”你以为你是的人。从此以后,你将是你最高愿望的产品。
我真的能改变那么多吗?
你当然能。但要记得;这并不是关于改变,从而突然变得可被接受。现在,在神的眼里,你就是可被接受的。只因你选择改变,你才改变,你选择你自己的一个更新的版书。
我关于我是谁所曾有过的最伟大意象之最恢宏版本。
一点没错。
而像“这是我是谁吗?”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会将我带到那儿吗?
它会,除非它不会。但它是个非常、非常有力量的工具。它可以是让人转变的契机。
它的有力是由于它在将发生的事“文本化”(contextualizes)了。它使我正在做的事变得清晰起来。我观察到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那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创造自己。许多人并不了解此点。他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发生的事,这是他们正在做的事。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所有人生的目的。
他们并不知道此点,他们并没领悟,每个决定是多重要,多么有影响力。
你所做的每个决定――每个决定――并非有关你要做什么的决定。它是有关你是谁的决定。
当你明白这点,当你了解它,每样事都改变了。你开始以一种新方式看人生。所有的事件、发生及情况,都变成去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机会。
我们的确是怀着一个使命来的,不是吗……
哦,是的。那是最肯定的!你灵魂的目的就是去宣布、去宣告、去做和表现、去体验并成就你真正是谁。
那是谁呢、
我说你是的不论谁!你过的生活就是你的宣言。你的选择定义了你。
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定义的行动。
因此,是的,一个像那样简单的(这是我是谁吗?)问题就能改变你的人生。因为如果你能记得去问它,那个问题就会将正在发生的事放置在一个新的、大得多的文本里。
尤其是当你在做决定的时候问那个问题。
并同有一个非(做决定时候)的时候。你永远、一直在做决定。没有一个时候你不是在做决定。甚至当你睡觉的时候,你也在做决定。(事实上,你有些最大的决定是当你在睡觉时做的。而有些人纵使当他们看来像是醒时,也是在睡。)
有人曾说过,我们是个梦游者的星球。
这离真相不远。
所以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是吗?
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六个字的魔法问题。
事实上,有两句魔法问题。在正确的时候,问这些问题能比你所能想象还更快地将你推向你自己进化的前方。这两个问题是:
这是我是谁吗?(IsthisWhoIAm?)
现在爱会做什么?(WhatwouldIovedonow?)
当你在每个节骨眼上的决定问与答这些问题,你将由新福音的学生晋升为老师。
新福音?那是什么?
慢慢来,我的朋友,我早晚会讲的。在谈到那个之前,我们还有好多要说的。
那么,我可不可以再一次回到罪疚感上?关于做过这种可怕的事—例如,杀人或强暴,或虐待儿童——而无法原谅自己的那些人,该怎么办呢?
我再说一次,他们在过去所做过的事,并非他们是谁。那也许是别人所以为的他们是谁,甚至可能是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但并非他们真正是谁。
但大多数人听不下去。他们充满了罪疚感——或也许对于命运的摆布心怀憎恨。有些人甚至害怕自己会再犯。所以他们视自己的人生为无望的、无意义的。
没有一个人生是无意义的!我告诉你,没有一个人生是无希望的!
恐惧和罪疚感是人的唯一敌人。
你以前曾告诉我这句话。
而我要再告诉你一遍。恐惧和罪疚感是你唯一的敌人。
如果你放下恐惧,恐惧便会放下你。如果你释放罪疚感,罪疚感便会释放你。
我们怎么去做到?我们怎么去放下恐惧和罪疚感?
借着决定去做。这是个武断的决定,只建立在个人的抉择上。你只不过改变了你自己的想法,以及你选择如何去感受。
正如哈瑞·帕墨说的: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所需的仅仅是个决定。
即使一个谋杀犯也能改变自己的想法。一名强暴犯也能重新创造他自己。甚至一个凌虐儿童者都能得救。而所需要的,只是在心、灵与头脑深处的一个决定:这并不是我是谁。
那适用于我们任一人?不论我们的恶行是什么?严重与否?
那适用于你们任一人。
但如果我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行,我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没有所谓不可宽恕的事。没有什么大罪是我拒绝去宽恕的。从使你们最严格的宗教也是这么教你的。
对赎罪的方式他们也许无法同意,对所谓的“道途”他们也许无法同意,但他们全都同意是有这么一条路,是有一个“道”的。
那条路是什么?如果我、我自己,认为我犯的罪是不可宽恕的,我又如何完成补赎?
在你们所谓的死亡的那一刻,补赎的机会便自会来临。
你必须了解“补赎”正是那个——它是“与之合一”(at…one…ment)。它是你与所有其他人都是一体的觉察。它是了解到你与每样东西——包括我——都是一体的。
所有的灵魂都以最有趣的方式体验他们的“合一性”。他们在一次被容许去经历他们刚才完成一生的每个片刻——并且不仅由他们的观点。还由被那一刻影响的每个人的观点去体验它。他们有机会重想每个思维,重说每个字,重做每件事,并且经验它在所影响到的每个人身上的效应,句好象他们就是另外那个人一样——他们本来就是。
他们在经验上得知他们就是对方。在这一刻“我们全是一体”的声明就不再是一个观念,它将是个经验。
那可能是个活地狱。而我以为你在《与神对话》里说过没有地狱这个东西的。
是没有你们在你们神学里创造出的这么一个永远的折磨和诅咒的地方。但你们所有的人都会体验到你的选择和决定的冲击和结果。然而这是关于成长,而非“公道”。它是进化的过程,而从不是神的“惩罚”。
且有些人所谓的“人生回溯”中,你不会被任何人评断,只不过被容许去体验你的全体(thewholeofyou)所体验的,而非住在你目前身体里你局部化的版本在人生时每一刻所经验的。
哎呦!那听起来好象还是可能会痛苦似的。
不会痛苦。你不会体验痛苦,只有觉察。你将与每个片刻及它所包括的东西深深的结合,深深的觉察。然而,这不会是痛苦的,勿宁是具有启发性的。
哦,那不是“哎呦”,是“啊哈”?
一点都不错。
但如果没有哎呦,那么何处是我们引发的伤痛以及我们所造成伤害的“回报”呢?
神对“讨回什么”并没什么兴趣。神只有兴趣让你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