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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与神对话-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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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母给这些孩子们一封昭告世人的信,要他们亲手呈递给教宗。而教宗呢,应打开信阅读后,再度封存;数年后,如果必要时,才能将其中内容透露给大众。 
  据说在读信之后,教宗哭了三天。这封信据说包含了神对我们深深的不满,而如果我们没注意这最后的警告,并随之改变我们的行为的话,神便将惩罚世界。那时将会是世界的末日,将会有哀哭与切齿,以及不可置信的痛苦折磨。 
  在教义问答课中,他们告诉我们,神在当时当地便已愤怒到与将惩罚加诸世人,但却由于圣母的代祷而大发慈悲,给了我们这最后一次机会。 
  法蒂玛圣母显圣的故事让我的心充满了恐怖之情。我飞奔回家,问母亲那是否真有其事。母亲说,如果是神父和修女们告诉我们的,那必然是真的。我们班上紧张又焦虑的小朋友们不断的问修女,我们能做些什么。 
  “每天去望弥撒,”她忠告说,“每晚念玫瑰经,并且拜苦路。一周告解一次。做补赎,并且将你的苦痛奉献给神,做为你已远离罪恶的证据。领圣礼。每晚入睡前发一次彻底的痛悔,因此,万一你在醒前被召,你也才有资格加入在天堂的诸圣。” 
  事实上,在我被教以下面那篇儿童祷词之前,我从没想到过我可能活不过当晚…… 
  现在我躺下安眠, 
  求主照顾我的灵魂; 
  而如果我在醒前亡故, 
  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这样祷告了数周之后,我变的害怕上帝了。我每晚哭泣没人能猜出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直到今日,我对“猝死”还有一种心结。往往,当我离开家要搭飞机出城——或有时当我去新货店时——我都会跟太太南茜说:“如果我没有回来,记住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这成了一个一再传诵的笑话,但有个极小部分的我,却是全然认真的。 
  我下一回合与对神的恐惧擦肩而过是当我十三岁时。住在我们对面的法兰基·舒兹特——我儿时的男保姆——要结婚。他邀我——我耶——在他的婚宴上当招待!哇~我好骄傲,直到我到学校并告诉修女后。 
  “婚礼在哪里举行?”她多疑的问。 
  “圣彼得教堂。”我天真的报告。 
  “圣彼得?”她的声音变的冷冰冰,“那是个路德派的教堂,不是吗?” 
  “哦,我不知道,我没问。我想我……” 
  “那是路德派的教堂,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问。 
  “我不准你去。”她宣告,带着某种非常确定不移的口吻。 
  “但是,到底为什么嘛?”无论如何,我坚持的问。 
  修女看着我,好像无法相信我还在进一步的追问她。然后,很明显地,有某个很深的、无比耐心之内在源头汲取了力量,她眨了眨眼,露出微笑。 
  “我的孩子,神不要你去一间异教徒的教堂,”修女解释道,“去那儿的人不相信我们所相信的。他们不教人真理。去天主教堂以外的任何教堂都是犯罪。我很遗憾你的朋友法蓝基选择了在那儿结婚。神不会祝圣那桩婚事的。” 
  “修女,”我的坚持远远超过了她忍耐的限度,“万一我还是在那婚礼中当招待,会怎么样?” 
  “哦,那样啊!”她带着真诚的忧虑说,“那你就要倒霉了!” 
  哟,很严重耶。神是个固执的人。此地可不能越界! 
  无论如何,我还是越了界。我希望我能声称我的抗议是建立在更高的道德基础上的,但事实上,是我无法忍受不能穿我那件白色的时髦西装外套(插着一朵粉红康乃馨——正像派特·彭“译注:patBooe,当时的一位红歌手”唱歌那样!)的想法让我如此的。我决定不告诉任何人修女所说的话,而去那婚礼中当了招待。老天,我真的是胆颤心惊!你或许以为我在夸大其词,但我整天都在等着被神击倒在地。在婚礼中,我一直竖耳小心的坚听他们警告过我的路德派谎言,但牧师所说的全是温暖神奇的事,使得座中人人落泪。但无论如何,到仪式结束时,我已全身汗透了。 
  那天晚上,我匍匐在地,求主宽恕我犯的罪。我说出了你会听过的、最彻底的悔罪祷词。我躺在床上好几小时,不敢入睡,一直重复的念:万一我在醒前亡故,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些童年故事——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更多——是有理由的。我是希望让你们对我对神的恐惧留下更真实深刻的印象。因为我的故事并不是独一的。 
  并且,如我会说过的,并不是只有罗马天主教徒是畏畏缩缩的站在主的面前。才不是呢!世界上过半数的人相信,如果他们不好的话,神就会“捉住”他们。许多宗教的基本教义会让他们的追随者内心充满恐惧。你不能做这。不要做那。别做了,不然神会惩罚你。并且,我们在此谈的并非像不要杀人那种主要的禁令。我们谈的是:神会不高兴,如果你在周五吃了肉,(不过,他对那已改变了主意),或在一周的任何一天吃了猪肉,或想离婚这类事。你会激怒这样一位神,若你没有用面纱遮住你女性的面庞、若你在一生中没有参拜过麦加、若你一天中没有五次停止所有的活动,铺开你的毯子五体投地的朝拜、若你没有在庙宇里结婚、若你没去办告解,或每个主日进教堂,等等……。 
  我们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神,唯一的问题是,你很难知道规则。因为它们多如牛毛,而且最困难的事是,每个人的规则好象都是对的。至少他们这样说。然而他们不可能全都对。那么,我们该如何选择呢?这是个很烦人的问题,而且,既然神对错误的容忍度那么小,这就不是个可以轻忽的问题了。 
  但是现在,却来了这么一本叫作《与神为友》的书。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可能?神可能终究非那神圣的亡命之徒?(theHolyDesperado)未受洗的婴儿是否可能的确上了天堂?戴上面纱或向东敬礼、保持独身或禁绝猪肉跟任何事都无关?阿拉是否无条件的爱我们?当荣耀的日子临近时,耶和华是否选择我们全体都与他在一起! 
  更令人彻头彻尾震撼的问题是,我们是否可能根本不该称神为“他”?神是否可能是女性?或甚至是更不可置信的,没有性别? 
  对于受到像我这样的教义长大的人来说,甚至思考这种念头就可以算是犯罪了。 
  但你必须思考。我们必须去挑战他们。我们盲目的信仰领我们走入了死巷。就其灵性进化而言;人类在过去两千年间并没有前进太多。我们会听取一位又一位的老师、一位又一位的大师、上过一课又一课,而我们用表现出自开天辟地以来会为人类制造苦难的同样行为。 
  我们仍在杀戮同类,以权力和贪婪治理我们的世界,在性上压抑我们的社会,虐待并教错我们的孩子,忽略痛苦,并且在创造痛苦。 
  自基督诞生已两千牛,自佛陀诞生已两千五百年,而距我们首次听到孔子的话、道家的智慧则更久了,但我们仍未解答主要的问题。我们到底是否有办法将我们已收到的答案转成某些可行的东西、转成在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有用的东西? 
  我认为是有的。并且我相当的确定,因为在我与神的对话中,我对它有过许多的探讨。 
  2、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 
  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你怎么知道你真的是跟神谈过话?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你自己的想像?”或更糟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魔鬼试图在欺骗你?” 
  第二个最常被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是你?神为何拣选了你?” 
  第三个:“自从发生这一切之后,你过得怎么样?事情有何改变?” 
  你会以为最常被问到的问题应当是与神的话——我们对话间的不凡洞见、令人惊异的启示,以及我们对话的挑战性铺陈——有关,没错,这种问题也不少,但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与这故事的人性面有关。 
  终究来说,我们所有的人想认识的就是彼此。对我们的人类同胞,我们有无止境的好奇,比对世界上任何其他的事还要好奇。就像是我们不知怎地知道了,如果我们对对方知道得越多,我们对自己就能更了解。而对我们自己了解得更多的渴望——关于我们真正是谁——又是所有渴望中最深切的。 
  所以,我们对彼此经验的问题比对彼此了解就问得更多:对那件事你的感受如何?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你为什么有那种感受? 
  我们不断尝试想要深入别人的感受。有个内在的导航系统,直觉而强迫性地引导我们朝向彼此。我相信在我们基因密码的层面,有个天然的机制,包含了宇宙性的智慧。这个智慧赋予我们做为有情生物最基本的反应。它将永恒的智慧带到细胞层面,创造出有些人称为相吸定律(LaworAttraction)的东西。 
  我相信我们天生就彼此相吸引,是由于我们一直知道在彼此间可以找到我们自己。在意识上,可能我们并未觉察这些,我们也许没明确地说出它来,但我想在细胞层面我们了解这一点。并且我相信,这微观上的了解就是导自一个宏观的了解。我相信我们明白在最高的层面,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人们拉向彼此的,就是这超卓的觉知:忽略了它,就会创造出人类最深的寂寞及人类状况的每样惨痛的事。 
  我与神的对话显示给我的是:人心的每个悲伤,人类状况的每个侮辱,人类经验的每件悲剧,都能被归诸一个人类的决定——由彼此退缩的决定。忽略我们的超卓觉知的决定。称我们彼此的自然相吸为“坏”及我们的一体感觉虚称的决定。 
  我们否定了我们真正的自己。我们所有的负面性都是从这自我否定中跳出来的。我们所有的激愤、所有的失望、所有的苦都生自我们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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