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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更值得注意的是,有好几件雕刻品以完整的、立体的方式呈现这种古代生物的雄姿。此外,在帝华纳科发现的古生物图形还包括一种已经灭绝的、在昼间活动的四足兽(Shilidoterium),以及一种学名为“后弓兽”(Macrauche nia)、体型略大于现今的马匹、足部有明显三趾的古代哺乳动物⒃。
这些图像显示,帝华纳科古城有资格被称为一本记录古代珍禽异兽的图画书;这些动物虽然已经绝种,就像传说中的巨鸟度度(do do)那样,却永远保藏在石头艺术中。
然而,帝华纳科雕刻家的创作有一天却骤然中止;此后,这座城堡就沉陷入茫茫黑暗中。这个悲惨的日子也记录在石头上——人类的旷世艺术杰作“太阳门”,毕竟没有全部完成。门楣横饰带上未完成的图像显示,有一天灾祸突然降临,迫使“正在为作品做最后润饰”的雕刻家,“匆匆抛下凿子,逃之夭夭”,正如波士南斯基教授所说的⒄。
注释:
①《帝华纳科》,第2卷,89页。
②《柯林斯英语辞典》,1015页。Collins English Dictionary;London,1982,p。1015.
③《帝华纳科》,第2卷,90~91页。
④同上,91页。
⑤同上,第1卷,119页。
⑥同上,第2卷,138页。
⑦史蒂芬妮·戴里编译《美索不达米亚神话》,326页。Stephanie Dalley,trans.and ed.Myths from Mesopotamia,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0,p.326.
⑧贝罗苏土的记载,由亚历山大·波里希斯托(Alexander P0lyhistor)搜集整理,刊登在罗伯·谭普《天狼星奥秘》附录二,250~251页。R0bert K.G.TemPle,The Sirius Mystery,Destiny Books,Rochster,Vermont,1987,pp.250~sl.
⑨同上。
⑩布雷克与格林《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神祗、妖魔和象征》,46页及82~83页。Jeremy Black and Anthony Green,Gods,Demons and Symnbds of Anciet Mespotamia;British Museum Press;1982,pp.46,82~3.
⑾《秘鲁古代文明》,92页。有关“太阳门”的数据皆根据本书。
⑿约瑟·康贝尔《千面英雄》,146页。Joseph Campbell;The Hero With a Thousand Faces,Paladin Books,London,1988,p.146.
⒀马汀与克莱恩编《第四纪灭绝的物种:史前的一场生态革命》,85页。PaulS.Martin and Richard G.Klein,eds,Quaternary Extinctions:A Prehistoric Reuolution,University of Arizona Press,1984,p.85.
⒁《帝华纳科的历法》,47页。波上南斯基教授的著作也经常提到“剑齿兽”。
⒂《大奖百科全书》,1991年版,第9卷,516页。亦见《第四纪灭绝的物种》,64~65页。
⒃《帝华纳科》,第1卷,137~139页;《第四纪灭绝的物种》,64—65页。
⒄《帝华纳科》,第2卷,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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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12章 维拉科查人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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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维拉科查人的末日
在本书第10章我们提到,帝华纳科城当初原本是建立在的的喀喀湖畔的港市,那时,湖面比现在宽广得多,湖水也比今天深100多英尺。目前仍残留的庞大港口设施、码头和堤防(甚至被弃置在旧湖岸线下的大批石材),现在都证明,帝华纳科城当初确实是一个港口。事实上,根据波士南斯基教授大胆的估计,早在公元前15000年时,帝华纳科城就已经是一个繁忙的港口,而依照他的推测,卡拉萨萨雅广场就是在那时兴建的。往后的5000年间,这个港口持续繁荣兴盛;在这段漫长的岁月中,它的位置一直是在的的喀喀湖畔,并没什么改变①。
在这个时期中,帝华纳科的主要港口设施坐落在卡拉萨萨雅广场西南边数百公尺,一个现在名为“普玛彭古”(Puma Punku,意为“普玛门”)的地方。波士南斯基教授在这里挖掘出两座人工疏浚的船坞,中间是“一座真实的、庞大的码头……可供数百艘船舶同时装卸货物”②。
建造这座码头时使用的石材,其中一块至今还遗留在附近,据估计它的重量达440吨。
其他石块的重量则在100吨到150吨之间。值得注意的是,许多巨石是用Ⅰ形金属栓串连在一起。据我所知,在整个南美洲,只有帝华纳科的建筑物使用这种砌建技术。上回我探访上埃及尼罗河象岛(Elephantine)废墟时,也看见这种金属检所造成的Ⅰ形凹痕。
同样耐人寻味的是,十字架符号出现在帝华纳科古代港口的许多石板上。这个图徽一再出现,尤其是在通往普玛门北边的路上,图形完全相同:线条简洁、构图匀称的双重十字架,深深镌刻在坚硬的灰石上。即使根据正统历史学界的推算,这些十字架的历史也绝对不会少于1500年。换句话说,在第一批西班牙传教上抵达南美洲高原之前整整1000年,印第安人就已经将十字架镌刻在石头上,而那个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基督教”这种东西。
我们不禁要问,基督教徒究竟从哪里取得他们的十字架?依我猜,这个基督教图徽的来源,不仅仅是耶稣基督受难的那个木头十字架,恐怕还有更古老的根源吧!例如,古代埃及人使用一个酷似十字架的象形文字来象征生命,以及生命的元气,乃至于永恒的生命③。十字架的符号是否发源于埃及?它有没有更古老的根源呢?
我一面思索着这些问题,一面绕着普玛门踱步。这座门矗立在数百英尺长的矩形广场上,附近有一座金字塔形的矮山,山上长满野草。一堆堆巨石散布在广场上,有如一盒被打翻的火柴。根据波士南斯基教授的说法,这个现象是公元前一万年左右发生的一场天灾造成的。这场可怕的灾难摧毁了帝华纳科城:
这场由地震引起的灾难,使得的的喀喀湖湖水暴涨,附近的火山爆发……造成的的喀喀湖的水平面暂时上升的原因,其中一个可能是:坐落在北边,地势较高的一些湖泊,防波堤突然溃决……结果,大量湖水有如万马奔腾一般往下冲向的的喀喀湖④。
波士南斯基教授认为,摧毁帝华纳科城的是一场大洪水。他举出的证据包括:
在冲积层中,我们发现一些沼生植物(Paludestrina Culminea等)和人类的骨髓混合在一起,而这些人显然是死在大洪水中……此外,我们还发现一种古代鱼类(Orestias)的骨骼,和人类的遗骸共同埋葬在冲积层中……⑤
此外,波上南斯基教授也发现,人类和动物的骨骸散布在:
成堆的石雕品、器皿、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器物中。这些东西经过一番剧烈的震荡,全都破碎成一团,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只要在这里挖掘一条两公尺深的壕沟,你就会发现,洪水的威力是如此的可怕。它结合地震的力量,将人类和各种动物的骨骼送到这里,跟陶器、珠宝、工具和各种器皿掺混在一块……一层层冲积土覆盖着整个废墟,沙砾中混合着的的喀喀湖的贝壳。腐朽的长石和火山灰堆积在四周遭绕着墙的地方……⑥
摧毁帝华纳科城的果然是一场可怕的天灾。如果波士南斯基教授的估算正确,这场灾难应该是发生在12000多年前。此后,尽管洪水逐渐消退,“高原上的文化不再兴盛发展,反而陷入了全面的、无可挽回的衰微”⑦。
媲美现代的农耕技术
地震引发的洪水淹没帝华纳科之后,这个地区又发生一连串地形上的剧变,促使这座港市加速衰落。地质的变动首先造成湖水暴涨,淹没堤岸,接着却又产生完全相反的效应:的的喀喀湖的水平面日渐下降,湖面口愈缩小。在往后的许多年中,的的喀喀湖逐渐干竭,帝华纳科城距离湖岸愈来愈远,丧失了它的经济命脉,最后变成孤立荒山中的一座废墟。
同时,有迹象显示,在这段时期中,帝华纳科地区的气候也变得口愈寒冷,不利五谷的生长⑧。气候持续恶化的结果,今天连印第安人的主食玉蜀黍也无法正常生长,就连马铃薯也发育不全。
这一连串复杂事件所牵涉到的各种因素虽然不容易理清,但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地震引发的山洪淹没帝华纳科城之后不久,大水开始消退,这个地区又恢复了“一段时期的宁静”。然后,慢慢地、无情地,“气候开始恶化,变得异常苦寒。安第斯山区居民再也忍受不了,开始向外大量移民,迁徙到生活比较容易的地方”。⑨
高度文明的帝华纳科居民——当地土著传说中的“维拉科查人”——似乎是经过一番挣扎后才决定离开家园。的的.喀喀湖周遭的高原台地,处处充斥着证据,显示这些人曾经使用先进的、科学的农耕技术,以无比的耐心和智慧从事农业实验,试图弥补气候恶化所造成的五谷歉收。例如,最后的研究显示,在远古时代,这个地区就已经有人对含有毒素的高地植物和块茎进行精密的化学分析。这种分析,配合当地人发明的解毒技巧,使营养丰富却含有毒素的蔬菜瓜果再度变得可食。华盛顿大学人类学系副教授大卫·布劳曼(David Brow.man)指出:“这种解毒技术当初如何发展,至今仍未有令人满意的解答。⑩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在那个古远的时代,某个族群——学者迄今犹未辨识出他们的身分——曾经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在新近浮出的的喀喀湖水面的土地上,开辟一畦畦波浪式高低起伏的农田。直到1960年代,学者对这种忽高忽低、沟渠纵横的田垄所具备的功能才开始有正确的了解。当地印第安人管这种田地叫“哇鲁·哇阿鲁”(warn 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