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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宫沁儿故意拉长调,“小……哥……哥……”
宫知义无奈,他一直拿她没办法,不管是以前还
是现在。
“我以为你只是商人。”宫知义淡淡道,没有什么的情绪,但听的人却感觉一股寒战蹿过。
宫沁儿扣扣脸颊,顾左右而言他,“小哥哥,你什么时候到的?”
“转移话题?”
“呃……小哥哥,我好怕!”宫沁儿拉着宫知义的手摇啊摇。
眼眸深处淡淡笑意,宫知义道:“怕?逞英雄的时候就不怕了?”
吐了吐舌头,宫沁儿暗道遭了,这小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
“那个……我也很无辜的。”宫沁儿装可怜。
“无辜?”宫知义骗过头看她,宫沁儿立即睁大了眼睛眨啊眨,他轻笑出了声,“你呀……”
“嘿嘿……”
寂静的大街,就见两个人影缓缓在路上行着,一个娇小的人影喋喋不休,说着一些有的没的东西,而另一个高挑的身影偶尔答上两句,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个身影渐渐重叠成了一个身影,宫知义背着宫沁儿慢慢走着,听着某人断断续续的没头没尾的话……不一会儿,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剩下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宫知义感受着身后的重量,浅浅一笑,以后有我护着你。
……
睁眼……眨眼……宫沁儿动如脱兔地跳起来,穿衣穿鞋一气呵成,然后一阵风似的荡出了房间,堪堪擦着前来伺候她洗漱画眉而过。
“小姐?”
宫沁儿头也不回出了院子往左一拐,消失在画眉的视线之内。
拢了拢头发,画眉浅浅一笑,还是这样的主子有意思。
丝毫不知客气为何物的宫沁儿一脚踹开了院门,然后大喇喇地闯入别人的卧房,笑得贼兮兮地蹑手蹑脚地接近垂着宝蓝色纱帐的雕花木床……迅速出手,一掀纱帐——
咦?人呢?
宫沁儿左瞧瞧右瞧瞧,摸摸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嗯……还有一丝余温,说明人还没走远,她左右转了转,空荡的房间一目了然,除了紫楠木的大衣柜就是这张素雅的木床,还真是简朴的可怜。
正当她天马行空地肆意yy时,一声不轻不重的轻笑声响起,她竖起耳朵听,却辨别不出声音的来源,想了想,她走出门,看着院子……还是没人。
“在上面。”
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宫沁儿转身抬头看着反射着阳光的琉璃瓦……以及上面立着的人影。
宫知义低头与她对视,轻轻一笑,“想上来么?”
某人当然毫不犹豫地点头。
只一瞬,等她在抬起头时,自己以站在斜度不小的房顶上,宫知义的胳膊虚架在她腰侧,
以防不测。
宫沁儿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两眼放光,探着身子往远处看,不远处言氏目送穿戴整齐的宫行文去上早朝,而另一边,厨房已经冒起徐徐青烟。
“还可以再高些么?”宫沁儿兴奋地回头问。
点点头,宫知义道:“下次带你去飞云阁,那里看得更高。”
“飞云阁?”
“金陵的一处酒楼,那里可以看见整个金陵城。”
“金陵?你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宫沁儿歪着脑袋问。
“还好。”宫知义淡淡道,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你过得……很辛苦?”宫沁儿小声道,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
“想什么呢?”宫知义轻轻敲了敲宫沁儿的脑袋,唇角微扬,“我宫知义不想做的事,任谁也逼不了我。”
宫沁儿咧嘴笑了笑,看见宫知义衣襟处有一小段红绳,她悄悄拽出来,就见上面系着一块镂空刻凤的玉石……眉眼弯了弯,她从自己的衣襟处也拽出一块玉石,同样的质地与雕工,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刻凤,一个雕龙。
挑着眉看那两块玉石,宫知义眸底淡淡柔情,“我以后都不会走了。”
“嗯。”宫沁儿点点头,重新将两块玉石各自收好,“对了,老头怎么样了?”
一提起那个人,宫知义身子一僵,脸色也有些难看,宫沁儿瞧了,脸也是一白,咬着唇道:“难道……”
宫知义一看她那神色就知她误会了,连道:“没,老头儿好着呢。”
“那你怎么……”
“呃,”宫知义的俊脸上闪过一丝难得的尴尬,“那老头又跑到漠北去……收徒弟了。”
宫沁儿一听,“扑哧——”一声笑了,直摇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啊——阿嚏!”
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打了出来,宫沁儿抽抽鼻子。
皱了皱眉,宫知义揽着她跳下来,把她送回房间,叮嘱道:“多穿点衣服,一会儿带你去看礼物。”
一听礼物,宫沁儿眼睛一亮,就要往外冲,但最后还是被宫知义押着进了屋。
……
等宫沁儿再次出来的时候,已换了一件鹅黄的对襟窄袖上衣和孔雀蓝百褶裙,脚下蹬的是一双素白湘绣缎面绣鞋,一头青丝被画眉挽成了一个云髻,斜插了一根金雀衔珠簪子。
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宫沁儿拉着宫知义的手就往外走,连声问道:“什么礼物?什么礼物?”
淡淡一笑,宫知义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有说有笑……嗯,准确的来说,是宫沁儿一直说,宫知义一直听。
走着走着,两人来到
了府邸的西北角,这里是宫府马厩所在之处,作为书香世家的宫家,这个马厩基本上就是装饰用的,所以宫沁儿愣是不知道这里还有个马厩。
看着几乎可以用“凄凉”来形容马厩,宫沁儿歪着脑袋,咋舌道:“礼物在这里?”
不说话,宫知礼领着她往里面走去,最后停在了最东面的隔间外,“礼物在这里。”
带着小小的兴奋之情,宫沁儿往里面一探,对上了一双硕大黝黑的眼睛,宫沁儿眨眨眼,那只眼睛也眨眨眼,宫沁儿歪了歪脑袋,指着里面的“礼物”,张了张嘴,“它……”
作者有话要说:偶可耐滴小义义啊……
不素兄妹恋啊,筒子们,莫要误会……
、白马非马,傲大白 下篇
与那件“礼物”对视良久的宫沁儿回过头;看着宫知义,满眼的不可置信;“它……它……”
“它是你的了。”宫知义淡淡道;伸手抓着缰绳将“礼物”牵了出来,那是一匹马;一匹全身雪白只有耳朵尖、尾巴尖和蹄子是乌黑的卷毛;而且白的一根杂毛都没有;当然乌黑的地方也是黑的彻底。
宫沁儿与“它”对视,犹豫了一下,伸手去碰那颗硕大的脑袋;入手有些扎扎的,但却很温暖。
那颗大头在她触碰的一瞬间轻颤,随即乖乖地任由某人的手在它脑袋上蹂躏。
“它好乖。”宫沁儿笑道。
宫知义微微挑了挑眉,乖?他可是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驯服这匹烈性子的马,现在倒好,看见美人就开始卖乖了,啧,真是一匹色马!
“公的母的?”宫沁儿拍拍大脑袋,转而抚摸它的背部,某匹色马舒服地打了响鼻,尾巴甩啊甩……
“毫无疑问,公的。”宫知义似笑非笑地看着某匹大献殷勤的马。
“有名字了么?”
“这匹马是你的,名字你取。”
“唔……”宫沁儿皱着眉,想了半天,道,“就叫傲大白吧。”
“喵呜……”
一声甜腻腻的猫叫凭空响起,宫知义感觉有什么在蹭自己的裤腿,一低头,就见一只体型丰满异常的猫眯着眼蹭着自己,边蹭边“喵呜”地叫。
一手拎起这只胖猫,宫知义皱眉道:“这猫?”
“傲小白。”宫沁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后,从他手中接过不甚合作的傲小白,举起来,让她与新鲜出炉的“傲大白”来了个深情对视,另外还不忘给两人介绍。
“大白,这是小白,小白,这是大白。”
一猫一马对视片刻,同时扭头,心说这什么破名字!
介绍完事后,宫沁儿拽着宫知义道:“我可以骑么?”
“可以,不过……”宫知义顿了一下,有些怀疑道,“你会骑马么?”
“呃……”宫沁儿囧了,别说这辈子,上辈子她都没见过活的马,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应该貌似可能大概不算会骑……
见她垮下脸,宫知义勾了勾唇,一个翻身,身形潇洒地上了马,而后伸出一只手,道:“把手给我,今天我先带你骑,明天再教你。”
宫沁儿一听,立马乐了,一只手抱着傲小白,一只手抓住了宫知义伸出的手,宫知义一用力,宫沁儿便坐在了他身前,护着她坐稳当了,宫知义手执缰绳轻轻一抽,傲大白晃了晃脑袋,迈出蹄子,许是知道自己身上驮着的人没骑过马,它走的慢条斯理。
宫沁儿坐在马背上,一开始整个
人都有些紧张,手上也微微用尽,傲小白期期艾艾“喵”了一声后逃出了她的蹂躏,跳到了大白脑袋上,一边甩尾巴,一边“喵喵”叫,更有趣的是,大白竟然也“哼哧哼哧”,就好像两人在交流似的。
“这匹马,你费了很大劲吧,如若不是,你应该早就回来的对不对?”
宫知义轻笑道:“你喜欢就好。”他可不敢说他是因为在漠北迷了路才回来这么晚的,否则……肯定会被这丫头笑死的。
“你想要什么?”
“嗯?什么?”宫知义不明白。
“礼物啊,你的弱冠之礼啊。”
“无所谓的。”
“有所谓!”宫沁儿争辩道,“弱冠啊,那可是标志着你成年了,你一直在外面可以不在乎,我可是在乎的。”
宫知义失笑,不说话,听着宫沁儿嘟嘟喃喃地数落,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这么久不回来,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婆妈……殊不知,宫沁儿这斤斤计较的心思除了用在攒钱上就是用在他和某人身上了。
两人信马由缰,索性宫府够大,人也够少,倒也没造成多大的影响,等两人走动中庭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宫知礼和宫娴儿。
宫知义抱着宫沁儿下马,“四哥,五姐。”
宫娴儿笑眯眯地看着宫知义,又看了看傲大白,很显然,后者的吸引力比较大,所以宫娴儿踱着小步围着傲大白转了一圈,边转边感叹,“好马,果真是好马!”
“好马?你识得马么?”宫知礼跟她呛声道。
“那你又识得?”宫娴儿反唇相讥。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宫沁儿赶紧插嘴道:“四哥,五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哦,将军姐夫让人捎话,让我们得空就去陪陪将军夫人,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