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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很是婉惜的从倒车镜里看了张扬一眼,从他的眼神中,张扬看到了同情。
在路过街口的路口时,张扬也看到了散布在人群中的一些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打眼一看就是那种练家子,走起路来双肩不恍,很沉稳。
连续换了三辆出租车后,张扬终于回到了那个地下停车场,而此时已经是夜里八点整,那租房子的张自强也已经早都到了。
当张扬憔悴的一步三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平时的张扬非常阳光向上,也总是一脸的笑嘻嘻,可是现在的张扬不但躬着身,脸色苍白,嘴角溢血,更是连走起路来都好像吃力的样子,所以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张扬扶上了车。
“轻点,轻点,肋骨折了,这左胳膊也他妈的折了,我内脏好像被打伤了,不停的咳血,大家先离开,去租期为六个月的房子。”
“哇”的一声,大小狐狸精吓得哭了起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别他妈哭了,老子还没死,你们可害死老子了,那白家全他妈的是高手啊,我咋这么困呢,我要睡一会,别他妈的烦老子,我没事儿,死不了,不能去医院……”张扬感觉眼皮直打架,说着说着就彻底的昏了过去。
樊刚和张自强知道事大了,二人也不敢把张扬送到医院,但也不能让张扬就这么晕过去啊,万一醒不来可咋办?所以二人没有大小狐狸精的害怕,而是又掐人中,又使劲摇的。
“我日,晕都不让啊,死不了,死不了,先把我送回去,然后你们去找个药店,抓当归三钱,车前子四钱,桔皮一两……”张扬一连串报了二十几味中药名,把几人唬得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老子的爷爷就是郎中,老子的医术还他妈的天下第一呢,我说死不了就死不了,这病得靠养,按我说的方子去抓药吧,别他妈的告诉我,你们没记住多少味药,我困……”张扬说完后,脖子一歪,又晕了过去。
“这他妈的谁能记住啊……”听到张扬说没事的时候,樊刚和张自强终于放下了心,只不过二人只记得三两味,其它一概没记住。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小小狐狸精突然间开口道。
“哦?”众人的眼睛一亮,这小小妮子够可以的啊,神童啊。
“兵分两路,我先送小扬子回小区,你带然儿去抓药。”樊刚不敢开自已的车,也不敢开张扬的车,所以只能开张自强的破车,而张自强则开着张扬偷来的那辆桑塔纳带着小小妮子去抓药了。
此时的中海滩已经翻了天了,整个警方投入了近两百的警力,足足把整个商厦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张扬,最后还是一个民警在女卫生间的垃圾桶塑料袋下找到了张扬换下来的衣物。
当那些衣物被取证民警取证时,彻底的把他们弄得没了脾气,同时也暗想那化装成外国人的人,一定是一个职业化妆师。
更令所有警察哭笑不得的是,他们同时也找到了那个手枪,只不过是他妈的打火机罢了。
是一场闹剧,还是一次预谋?这个化妆犯罪嫌疑人的背后,究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警察副局长,甚至副市长都严令,不论任何代价,必须找到此人?此人究竟是什么类型的罪犯?如何定性?
与此同时,位于机场路的某栋别墅内,穿着朴素的老爷子正在一间装有视频装置的房间内通着视频电话。
“大哥,人还没找到。”老爷子说话恭敬有加,甚至连身子都没有直起来。如果此时被外人看到叱咤中海滩的老爷子竟然对其它人如此尊敬的样子,一定会吃惊得掉了下巴不可。
“一群废物,其它的我不要,八段心经一定要给我找到,不惜任何代价。”视频里的人同样是个白发老者,他威严的说完后,就直接关了视频。
第二十九章:杀人泄火
张扬这一次真可畏阴沟里翻了船,同时他也对国内的武学有了重新的认识。
以前爷爷总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那时张扬并没有太过在意,在国内也走过一些城市,接触过一些强劲的对手,但也没有碰到过什么真正的高手,而这一次,单单是一个什么家族,就拥有如此强悍的势力,所以他不得不对自已重新定位,同时他也真正的蜇伏起来。
连续近一个月的时间,张扬没有离开出租房内半步,就连樊刚与大小狐狸精都乖乖的呆在家里,只有张自强天天出去打听消息,购买相关生活用品。
这一个月来,张扬也从张自强那里得到两条最重要的消息,第一条就是自已和樊刚的两家收购站竟然被朱老九给占了,而且他的那种占有,完全是侵占,吞并。对此,张扬和樊刚二人只能气得跳脚大骂,但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第二条消息就是中海的黑白两道已经全员出动,城区各个路口,包括港口机杨等地,都有白家人出没,黑道发布高价暗花找人,白道虽没有太过大张旗鼓,但也是暗中人的授意下,形成的专案组,针对假外国人还有狐狸精母女的专案组。
一张无形的大网在中海迅速铺开,虽然老百姓对这一切并不知道,但高层面的人,以及黑道之中却都流传开来。
白家的通天手段,着实令张扬和樊刚苦恼不已,得罪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无疑是自寻死路,可是现在他们后悔也晚了,总不能把大小狐狸精还有那保险柜里面的交出去吧?
这一日,张自强买回了几样熟食,又买回了两箱啤酒,三人有滋有味的坐在阳台里喝了起来。
落难相助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三人现在已经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扬子,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想想招吧,老子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的收购站啊……”樊刚嘴上虽然没有埋怨大小狐狸精,但心里却多少有些芥蒂,必竟他可没有张扬那么好心,收留一双祸害。
“我有什么招?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还能咋办?”张扬懊恼的喝光了手中的啤酒道。
“扬子,这样下去,对咱们不利啊,难道真没办法了吗?”张自强也感觉到深深的担忧,必竟他白家这一次好像疯了一般,各种寻人的手段都用上了。
“没办法,我真没办法了,除了暂时避一避,我想不出其它办法。”张扬无奈道。
“操,实在不行,老子出去和他们拼了。”樊刚狠狠的捏扁了手中的啤酒罐,这一个月来他可是憋坏了,不但自已的买卖被别人占了,连他自已都连门都不敢出,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
张扬也知道樊刚是跟他受了牵连,一肚子火也没处发,但此时此刻,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连他自已的伤都没好呢,就算想出去跟人家火拼,他也没那实力啊,所以三人只能连番悲叹,借酒消愁罢了。
“对了,朱老九不是占了咱的买卖吗,如果刚哥你忍不下这口气,就拿他朱老九泄泄火吧,只是不知道刚哥你敢不敢?”张扬慢条斯理的看着樊刚问道。
其实张扬这些天来也一直在思考对策,如果说上火的话,他的火比樊刚只大不小,只不过他一直在心里压着,也根本不能对任何人说,谁让他惹的事儿呢?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罢了。
现在他突然提出要拿朱老九泄火,虽然说得慢条斯理,但樊刚和张自强都听出张扬言下之意的怒气。
“有什么不敢的?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樊刚冲动得咬牙切齿,根本没考虑就脱口而出。
“那就杀了他吧,不过我还是劝你想想后果,杀他容易,但怎么善后,日后如何与自已撇清关系等等,你现在都要想一想,不要一时冲动。”张扬继续不紧不慢道。
樊刚听过之后,明显一楞,刚才他只不过说的气话,根本没想真杀朱老九,必竟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杀人要挨枪子的,杀了人就是真正的罪犯了,一辈子也甭想安心做好人了,更是一辈子都要战战兢兢的生活下去,说不上哪天就被关进了铁笼子的。
“这……”樊刚和张自强对望一眼,显然还没来得及考虑这种杀人的事儿。
张扬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笑道:“朱老九不用你来杀,其实我这几天就在考虑怎么干掉他呢,既然事情闹到如此地步,老子可能这一辈子也甭想过好日子了,与其自已不痛快,还不如先让别人不痛快。”
“其实我这人就是这样,谁对我好,我就会对他一辈子好,谁对我坏,那我就睚眦必报,像疯狗一样咬死他。”
“扬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哥哥刚才只不过是气话,你可别当真,咱们可不干那搭了性命的事儿,听哥的,你可千万别有这种想法。”樊刚刚才还要杀人呢,现在竟然又开始劝起了张扬,显然他不想张扬的路越走越窄。
张扬摇了摇头:“事儿就这么定了,强哥,十天之内,朱老九的具体消息提供给我,这事我亲自办,既然中海起了浪,那咱们也要扑腾几个浪花不是?”
一直没发表任何意见的张自强,突然之间一反常态,咬着牙道:“成,这事儿交给我了。”
樊刚一听张自强答应张扬,顿时气得对着张自强骂道:“你凑什么热闹,扬子这是要杀人,你这当哥哥的不但不劝,怎么还跟着起哄?杀了人,咱们就真没有后路了啊……”
“刚子……”张自强摇了摇头,看着樊刚道:“咱们今天都到这地步了,你以为还有什么后路?白家会放过咱们吗?凭他白家的势力,就算咱们躲到天边,还不是依然会被找到?与其等着被找到那一天,还不如早点出手,干他一票。”
樊刚沉默下来,一向稳重的他当然知道杀掉朱老九的后果,但张扬和张自强说的也不错,他到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会有后路了吗?
三人默默的又喝了起来,你一瓶,我一瓶的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