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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各种对话。
我的结论是,这一问题虽然暴露在美国,与美国有关系,然而是日本的问题。政府、国会、政党都应该超越党派的利益和策略。战后30年来持续不断的腐败之脓疮应该被剜除。
这就是普通国民的呼声,对此必须加以监督。而且,要把这种愤怒反映到应于今年举行的众议院选举中去,应该努力改变潮流,形成廉洁的、公正的、为国民服务的政治。
这将寄厚望于拥有权利的妇女、妇女投票人,因为我们妇女比男子多。
最后,当我思考在日本是谁在搞现在那种腐败政治时,反省30年间妇女参政权的行使,我们妇女也有责任。为了改变日本的政治素质,确立真正的民主主义政治,选举之后也必须继续努力。
诸位,拿出勇气,努力奋战吧!
节译自《日本妇女问题资料集成》荣颂安译郭洁敏校
杰奎琳。约翰一九三五——
美国历史学家,奥哈马内布拉斯加大学历史学教授。美国颇为活跃的女权运动者,对女权运动的历史深有研究,多次就女权运动问题发表演讲,并为《当今重要演说》杂志所收录。
这里收录了两篇。第一篇是在奥哈马举行的第五届全美妇女平等日大会上的演讲,详尽回顾了早期女权运动者的正义斗争和受到的不公正对待,谴责美国社会无视妇女在美国革命和独立运动中所起的作用,强调女权运动者要加强战斗性,积极改变传统观念,参与决策过程。第二篇是在奥哈马克赖顿大学举行的“妇女与工作”会议上的演讲,通过女工参加工会所遇到的种种问题,揭示了美国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性别歧视的严重性,两篇演说各具特点,前篇气势恢宏,后篇叙史详尽,均上溯历史,近论眼前,下及未来,勾画出了美国妇女运动的艰难历程和应肩负的未来重任。
对妇女运动的反省和展望1976年8月27日
朋友们:
很荣幸,今天有机会在第五届妇女平等日大会上作演讲。
首先,让我引证伊丽莎白。埃文斯《美国革命中的妇女》一书里的一段话:“生活于18世纪下半叶的作者们大多认为,国家理应允许妇女同男子分享政治权利,这样,她们就不用专扮家庭主妇的角色,也不用担当有碍健康的劳作,更不必无休止地去哺育婴儿。”殖民时期、革命时期及联邦早期的任何一块墓地均能说明,妇女的死亡率有多高,她们多在分娩时同婴儿一块死去。一个男子在一生中有过二三个妻子毫不稀奇。只是到了20世纪近期,妇女的寿命才开始超过她们的配偶。
这种情况并不见之于《200年史录》,但下面的引文却是确凿无疑的,费城的一位药商克利斯托弗。马歇尔记下了其妻子在1778年某一天的生活:“从清晨到深夜,她一刻不停地忙碌于家务。除了操持家事,还要招待来往的客人,很少让来客带着饥渴离去。外出购物,进厨房烤面包,做馅饼,煎肉排,收拾餐桌,样样都要她料理。她清扫房间,修整果园,翻晒苹果,用手工榨家用的苹果汁,洗刷熨平全家的衣物,挤牛奶做干酪,此外还要做编织和针线活。因此,看来她就是适宜做家事,而不宜游手好闲。”
毫不奇怪,那个时代的人,尤其是妇女,对死亡和来世有着一种“属于正常”的看法。对于某些妇女来说,由于过份的劳累和过度的生育,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一个了结辛劳和磨难的好机会。
伊丽莎白。埃文斯提醒我们,美国人一面对英国人大叫,“无代表,却纳税,这是苛政!”一面却拒绝给予纳税妇女以政治地位和选举权。新泽西是唯一在18世纪就曾允许妇女参加选举的州。它在《独立宣言》颁布前二天通过了它的宪法,赋予妇女选举权。然而该州的立法者后来却在1807年废除了该法,因为妇女们不再选他们。
托马斯。杰斐逊①出席了费城辩论,却反对妇女卷入政治。他在1788年
9月——正值费城讨论联邦宪法之际一一从巴黎写信给安杰莉卡。丘奇②说:
“我从你的信中得知,你从报上看到,你所在州对新宪法问题的讨论是多么
热烈。但这无需你参加,女士们的娇躯用不着政治上的保护。“这就是杰斐
逊先生,一位性别歧视者的自白。
艾比盖尔。亚当斯1776年3月31日写信给她丈夫约翰说:“我想象中的新宪法,理应包含我曾向你请求的内容,那就是希望不要忘了女士们,要比你的前任们更宽容和更友好地对待她们!别把那种无限的权力交给丈夫们。请记住。只要有可能,所有的男人都会成为暴君。如果不给女士们特殊的关注,我们决定酝酿一次反抗,而且将不受没有我们表决权和参与权的法律的约束。”而约翰。亚当斯则答道,“对你所说的宪法,我并不乐观。毫无疑问,我们男人很清楚不可能放弃我们的男性制度。”
生活对于以种植园奴隶身份在不堪忍受的条件下度日的黑人妇女尤为苛刻。她们日日背负重物,极易伤及腹部,因而往往年纪轻轻便死于怀孕或分娩。遭强奸,受酷虐,夫离子散,构成并贯穿着黑人妇女的历史。那尔达。勒纳①在她的开拓性著作《白人美国中的黑人妇女》中便记载了美国黑人妇女的这一被人遗忘的历史。
像伊丽莎白。卡迪。斯坦顿、苏珊。安东尼、露西。斯通这些争取选举权的妇女,都曾遭到教会和社会的责难。反对者们指责她们试图通过瓦解美国家庭来摧毁美国社会。教会以威胁相加,要她们听命于丈夫和上帝。妇女们被告诫,她们低劣的智能决然承受不了教育、职业或政治的重荷。社会则要求妇女呆在家中操持家务,抚慰疲惫而归的丈夫。同样的理由还喋喋不休地被用来反对平等权利修正案。
我们的前辈曾投身于美国的每一次重大改革,包括禁酒,废除奴隶制,
推广和平运动等,但她们为自身事业的奋斗却进行得相当艰难。曾经多少次,
成功即将在望,却因领导权、观念或策略等问题而烟消云散。这种分裂不光
为反对者们提供了口实,而且延误了妇女公平参与美国社会一切活动这一正
当要求的实现。一位前人曾说过。“重蹈历史复辙,说明她们根本不了解她
们的历史。“
现在让我们检验一下我们今日的女权运动。南希。威廉姆森在《为何说女权主义是革命的?》一文中说过:“实现女权运动要求的先决条件,是要广泛改革似乎神圣不可侵犯的婚姻、家庭、教会及国家等制度。女权运动所面临的挑战既是观念上的,又有制度上的……它的目标是确保各人的自由,建立一个生活有保障的社会,使人类压迫永远成为历史的一页。”
那么我们在这场为绝大多数美国人所理解和接受的社会革命中又取得了多大的成功呢?伯格①大法官曾经确认了妇女对子女的监护权,但联邦最高法院却对此保持沉默。就业机会均等委员会等执法机构已积压了大量的申诉,够它今后忙七年。由于没有人力财力来确保机会均等,妇女及少数人群仍将难以涉足职业市场。
①托马斯。杰斐逊(1743—1826),第三任美国总统,《独立宣言》起草人之一。
②安杰莉卡。丘奇,美国国会议员菲利普。斯凯勒的女儿。
①耶尔达。勒纳(1920— ),美国历史学家,著名妇女史专家。
①华伦。伯格(1907— ),美国最高法院首席法官(1969— )。
不可否认,美国制度上的一些变化,应归功于妇女运动对许多人所产生的影响。我们之中涌现出了埃拉。格拉索②、玛丽。安。克鲁普斯卡③、巴巴拉。沃尔特斯④、比利。让。金⑤。但这样的人毕竟少得可怜。最近,妇女已获准进入军事院校。主教派教会——不论其想法如何——中也已拥有15位女牧师。当然,罗马教皇依旧在声称,罗马天主教不能也不想委任女牧师!
有许多事例将会激励或妨碍你们个人对变革的期望。《先驱论坛报》曾刊发了一篇妇女访谈录,那位刚被提升为所在银行副总裁的女士开口就是“我不是妇女解放运动者”,对此你们怎么看?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是指哪些人,但决不是投身女权运动的妇女。我们自称女权运动者,任何其他的称呼都会贬低和损害这一庄严的社会改革运动。有些妇女天真之极,以为不用施加压力,那些大权在握的男人也愿意与能够胜任的妇女分享权力。更有一些妇女一面从中得利,一面却在反对女权运动,向我们“指手划脚”。
我还想说的是,真正的变化在哪里?联邦最高法院和内阁中有我们妇女
吗?有妇女担任总统行政事务助理、顾问和内外政策问题专家吗?又有哪个
女士参加了参谋长联席会议?通用电器公司、通用汽车公司、美国钢铁公司、
杜邦公司,它们那里有女的当总裁吗?
观念和态度的转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因此我们必须即刻去着手改变美国人对女权运动和女权运动者的看法。虽说勤于思考的一些美国人已经开始意识到,有必要由社会各界来教养儿童,有必要向家庭主妇提供社会保障,甚至有必要支付家务工资和修改遗产、婚姻、家庭等方面的法律,更有必要将强奸视作一种针对妇女的政治暴力行为。但却也有人认为美国社会有理由存在性别歧视。
美国社会极少注意种族歧视、性别歧视及年龄歧视之间的关系,以致机会均等的主张常常受到嘲弄。青年男女一直循着双亲、学校、教会乃至社会的安排扮演着传统的性别角色,从而使消除两性问题这种武断限制的斗争重任一再落到下一代的肩上——直到我们这一代彻底取得胜利。
在美国,我们的生活及其质量,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