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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拜拜!”白以晴紧忙合了手机,害怕被任佳静发现许泽和她聊天,万一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来,宝贝,我们睡觉觉。”她帮许子枫盖上被子。
自从许子枫睡到这张床上,白以晴每天都是笑着睡着的,一个“性本善”的天真无邪的孩子陪在自己身边,她既不孤独也不寂寞,既不担心孙爱竹要孙子,也不害怕别人看穿她和许泽的关系,她想,许子枫是她的幸运星,给她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包括她的性格,她觉得最近她整个人都开朗起来了,这是让她都惊讶的事情。
……
许泽把手机扔到床上下楼开灯,任佳静也刚踏进房门。
难得今天她回来这么早,步调整齐一致,妆容依旧,神情正常,应该没有喝醉,可是她身上却有种浓重的酒味,让许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赶紧洗洗睡觉吧!”他接过任佳静手里的外套和包包挂在衣架上。
“你还没睡啊?”她迷蒙的眼睛凝视着许泽,仿佛要讲他看穿那般。
“等你呢。”他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去睡了!”说罢活动了一下右臂,刚刚和白以晴讲电话有点久了,这个胳膊发酸,老了!
洗好澡的任佳静轻手轻脚地躺进被窝里,她因为许泽睡着了,所以也闭上眼开始进入睡眠。
“任佳静!”许泽冷不丁地在她背后开口,吓得任佳静倏然一抖。
“你后来很喜欢在背后吓人!”她扭头娇嗔地瞥了许泽一眼。
许泽靠过来将她搂进怀里,“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刚刚和白以晴通话,听到许子枫叫着“妈妈”,那个美好的场景深深地吸引了他,他希望自己和任佳静也能有个孩子,听孩子叫着“爸爸妈妈”,看着任佳静微笑着和孩子一起玩,像白以晴那样。
任佳静却缄默了,漆黑的卧室里鸦默雀静,比白以晴的冷笑话还要冷。
“算了,再说吧!”他不开灯都知道任佳静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面如土色。
到睡着为止,任佳静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许泽闷闷不乐地也竟然入了眠,只是沉重的心情导致睡眠质量下降,他一晚上都处于半睡眠状态,在抑郁的心情中渡过了整个孤独的夜晚。
158。在她耳边念经(三更)
你可以怨我转身忘了你,但你不能否定我曾经用心记着你!
——白以晴blog
半个月来,吴阳文每天都准时出现在白以晴上班的门口,跟在她屁股后面絮絮叨叨地念咒语,念了十几天就想表达一个意思:要不就把那个男人抓回来,要不就离婚。
可能吗?白以晴让他不要管、不要插手,可是固执己见的吴阳文根本充耳不闻,白以晴也只好由他去了,他念他的经,她带着耳机不去听,心想,他总会有一天明白,自己这么做都是徒劳。
立冬的这一天,吴阳文的台词终于变了,让白以晴也无法置之不理了,以为他知道白以晴有个两岁的孩子了!
“白以晴,我听说你孩子两岁了?”
“张琪说的?”他知道的也太慢了,她以为张琪知道的那天,就会转告吴阳文。
“你甭管谁说的,你说是不是?”
“是!”她盯着吴阳文的眼睛,不卑不亢地重重点头。
她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了,他们分手三年,孩子两岁,这是什么概念?
张琪告诉他白以晴有个两岁的孩子了,让他不要干涉白以晴和许泽的婚姻状况,他们的情况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即使是男人在外偷腥,她也不能坚强地站起来说出“离婚”,为了孩子,为了自己,也要委曲求全。可吴阳文就纳闷了,大学毕业的时候白以晴和他提出了分手,他单纯地以为这是“毕结毕分”的后果,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一定有内情!
“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刚刚分手不久你就怀了孩子?”他敢肯定孩子不是他的,他和白以晴的恋情点到为止,从未越雷池半步。
“应该是!”白以晴这才开始推算,差不多。
“你和那个男人是奉子成婚?”
白以晴差点笑场,她一直一来觉得她和许泽的婚姻是政治联姻、合作假婚,这是第一次听说奉子成婚!
“干嘛不说话?一定是了!”孩子一岁了才结的婚!
“嗯。”白以晴扭过头吐了吐舌头。
自从有了许子枫,她都有了这个坏习惯,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子枫一看到她吐舌头,前一秒还在哭,后一秒就立刻停止了。
“那你是因为他才要和我分手的?”吴阳文绕到白以晴另一边面对着她。
白以晴忽然停了脚步,面有愠怒地盯着吴阳文看,吴阳文向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他那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白以晴劈腿了!
“我也不想,可事实上你……”
“事实上我就是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是不?”
“是!”
“所以你认为,我是移情别恋,所以一脚踹了你?”。
159。转身幸福不知
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幸福不知道在哪里。
——白以晴blog
“难道不是吗?”吴阳文蹙着眉头,他最怕听到白以晴毫不犹疑地回答:是。他怕自己那段刻骨铭心的相爱只是一场一厢情愿。
“不是!”白以晴白了他一眼,“分手半年才认识的他。”
“那孩子怎么两岁了?”
“自己算!”一股气流融化在寒冷的风中。
时间匆匆,毕业到现在已经三年快半了,又一年的冬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白以晴将手装进口袋里,可制服冰冷的触感让她迅速地拿了出来。
吴阳文在原地思来想去,怀胎十月,孩子两岁,分手三年半,她说得对。
“算清楚了?”算清楚她还要去上班,周五要做一周小结的。
“嗯。”他点点头。
“甘心了吧?”她提起步子准备走人。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像你吗?”
“叫许子枫,看不出来像我。”像她就天下大乱了!
吴阳文走在白以晴身侧,扬着头假装不经意地说道:“不像你就好!”
“像我怎么就不好了?”
“像你……”吴阳文勾着嘴角笑了笑。
白以晴好奇地看向他,那酒窝,真邪魅,“说啊!”
“像你的话,长大以后叫他路上小心点!”
“噗……”白以晴差点就内伤了。
“公车来了!”吴阳文抬手指去。
白以晴紧随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哪有什么公车!他这赤果果地转移她的注意力,刚刚那个笑话真的很冷。
“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他拍了拍白以晴的脑壳,像老大对初来的小弟一般。
“说真的,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白以晴最迫切看到他有个归宿,分手是现实所迫,她有自己的无奈,可心底还有有着愧疚的,他结婚了,她才能过得坦然一些。
吴阳文摇摇头,“你什么时候离婚,我们结婚!”
他的话寒气逼人,白以晴紧了紧衣服,“别逗了。”
“白以晴,你幸福吗?”他忽然眼神深沉。
“幸福!”她不知道自己的尾音是四声还是二声。
“那就好!”他扭过头,咬了咬嘴唇。
“翻了年挑个日子赶紧和张琪把事一办。”她说着转过身去看向别处。
“知道了。”他也转过身去,两个人肩并肩站在十一月的冬天,看着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行色匆匆,车辆的灯、路灯还未休息,照着苍白的马路。
“到时候记得通知我!”她想她一定会去。
“到时候别后悔。”他心里微微颤了颤,可能是凛冽的寒风,他竟然鼻子发酸。
“嗯。”白以晴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板,重重地点了点头。
“车来了。”
白以晴没有疑猜,抬起头,公车果然朝着他们这个方向驶过来,她踱了两步,准备上车。
“再见。”他僵硬地扬了扬下巴。
“拜拜!”她挥手上车,眼角湿润。
160。她没那么坚强(二更)
不如就承认一下,我们没有那样坚强,也不想那样刀枪不入,我们只是想被温暖地抱一下。
——哈尔的移动城堡
白以晴以为,她坚强地松开手,转身离开,一切都会随风飘远,理智让她从容不迫去生活,可感情终究是存在过的,藏在心底就是道伤痕,不去触摸还不知痛,越是揭来看,越无法愈合。
太遗憾!如果下辈子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要做张琪那样的女孩,洒脱地生活着,想爱一个人就能温柔地去呵护他,害怕的时候就惊叫出声,讨厌一个人就能破口大骂一声:你大爷!那样,她一定不会放开他的手。
她只能在晚上孤寂无人的时候,望着皎洁的月亮,缅怀一下。不论分手多少年,还残存多少情感,当听到彼此要结婚的消息时,心里最脆弱的神经也会触动,因为曾经那天真的幻想着未来,两个人相搀扶着走进教堂、依偎在属于两个人的小窝里看着电视……这样天真无邪的梦在现实的逼迫下,毫不留情地破碎,碎的体无完肤!如今他要牵着别人的手,去完成她曾经的梦。
这几年不和吴阳文联系,白以晴几乎都以为自己忘记了,可他再次的出现,真真切切地挑起过去,让她事隔三年再来追悼她逝去的爱情。
心情低落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憋着,无处倾吐,无人帮她分担。可能是自己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自我疗伤、愈合,久了也不记得去发泄,想不起来去倾诉,让千言万语腐烂在肚子里,这次也不例外。
白以晴觉得自己一定是太无聊了,所以才会变得想太多,她去报了驾校,开始学车。
一般这个季节很少有人会跑来报名的,所以驾校人特别少,她周内去上理论,周末去实践,每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洗漱好和许子枫很快地进入睡梦中,吴阳文也再没有联系过她,渐渐地她把前段时间的事情就抛在了脑后,日子也过的越来越轻松,她能单独试车的时候,也记不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来报驾校了,反倒愁起她要不要买车。
过生日的时候,张文怡送来的车到现在还停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