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浅之探出脑袋,黑润润的两只眼睛颇为羞愤的瞪了瞪司晋琛,鼓着被憋红了的脸颊,抿着细致的唇角控诉:“琛琛,不许戳!”尤其的不许戳他腰上的痒痒肉和屁屁!
司晋琛挑眉:“好啊,我不戳,你出不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再戳,你出来了我吃完嫩豆腐好出去办事!
“……”司浅之思考了三分钟,还是拽着被褥的一角在床上逆时针的滚了两圈,出来了,还是以四肢着陆的方式,屁屁微微的翘起,圆嘟嘟的,纤瘦的腰线下沉,更显得那凸起的部位更加的诱|人了。这般有“暗示性”的姿势,立马招来了一只“咸猪手”,司浅之刚支起的双手在这偷袭下一下子又软了下去,“啊——”的一声惊呼刚好配合了电影里的少年拔高了音儿的呻|吟,那般有志一同的配合让司晋琛都愣了愣,回神了就更是不客气让他那只“咸猪手”又“咸猪”了一把,脸上都露出了现在已经很少露出的恶劣的笑容了。
这太过于同步的尖叫,让司浅之受惊了,被摸了两把后还有些呆愣愣的,本能的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屁屁后,便又继续难以置信的深思去了。他难以相信的想着,怎么会有这般让人脑袋都迷蒙了的惊呼声呢?真是太让人羞躁了!
司浅之还没能自己想完,电影里越来越激烈的声音就传到了他的耳内。他瞠大了眼睛扭头,然后将眼睛瞪得更大了!天啊,他看到了什么!电影里的那两人在做他曾经不小心看了的那本小黄|书里描写的事!只是一瞬间司浅之便被羞的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又跟田螺王子似的将整个人给缩到了被褥里,拔高了音焦躁的喊着:“琛琛,不看这个电影!不看!”
他想到这三年里的很多很多,然后更加矛盾而纠结的想到了他的琛琛想和他做的事。也是想和书里以及电影里的那般吧,从灵魂到肉体的交缠,比亲亲更加亲密的亲密……只是,那不应该发生在叔侄间,绝对的不应该。
圆内,矩外,一旦逾越了,会失去很多很多,也会让很多人伤心难过。
司浅之突然的沉默,原来一目了然的羞红,慢慢的褪了下来,还带上了几分苍白。
“唉……”司晋琛低低的叹了一声,伸手将电影给关了,然后将安静下来的少年抄起拥进了怀里,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满是无奈的一吻后,轻柔的道:“浅浅,我不逼你,不逼你,安心好不好?”也将心里瞬间涌起的失落和难过极好的遮掩了起来,今天,本就是他冒进了。
这句轻柔的话语花了一点时间才传进了司浅之的耳朵里,他颤了颤眼睫,伸手圈住了抱着他的青年的脖子,轻轻了点了点头:“嗯。”只是一个单音字的回答过后,司浅之的心情却更是低落了,如果这种因为一个人的难过就觉得更为难过的情感就是书里说的爱情,那么,他也就只能在心里对他的琛琛说抱歉了。
我爱你,却不能告诉你。
叔侄两人就这样缠绵的相拥着,像是想将这无情的时光给定格在这美好又伤感的瞬间。
在又一条信息到来后,司晋琛放开了司浅之,将人给按进被窝里睡好后,才起身下床,轻声走了出去,并将客厅里蜷着的大白放了进去。
在他走后,司浅之缓缓睁开了双眼,极其忧郁的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后,便又闭上了双眼。浓长的羽睫翘在空气里,纤长而又浓密,似乎只要一点点风力便能使它弯折。秀致的眉头蹙起,额心若隐若现的印记慢慢流转着淡银色的辉光,透出微微的碧色,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浅淡的碧色越来越深,慢慢的由透明变为了苍翠之色。一刻钟之后,司浅之有些疲惫的抬起了左手,又出现在了手腕上的藤镯,小拇指指甲大小的碧色叶子间小小的露出了两个绿豆大小的椭圆形银色花蕾,细细的看去,晃动着银色的细波。
“木之灵,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没有出口的呢喃消散在了来的太过于迅疾的睡意里。
睡在宽大的床上的少年,眉目柔和,神色静穆,睡着了也像是进入了冥想一般,看似无知无觉,却又纯净而通透。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上个星期天,上个星期三,昨天的,……欠下三章,我尽量在这两天里补上来!尽量!
☆、【chapter 69】
等司晋琛到达约定的位置时;奥斯特·凯的一杯咖啡已经见底了。看着那即使连个微笑都没有露出来还是让人觉得风度翩翩的青年走近;他有点想扔杯子过去,但这种冲|动自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行动上也就只能用语言进行发泄一番。
“少帅还真是忙的很呢;打扰阁下我深感抱歉。”
奥斯特·凯这带着戏谑的话语,司晋琛直接选择的了无视,很自然的落座后;点了一杯温白开,等着服务机器人送上来后;才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金发青年;淡淡的开口:“有事;说吧。”
在这个风波刚过的时候,还不顾风险的要求面谈,除了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对待合作者,他自认为还算宽和,只要不影响他预定的事情的主干,旁枝末节他是不吝惜割舍的。
就像现在,他的重心已经慢慢的偏向了北部那块全新的天地了,帝都这边除开家族原有的区域,他并不打算再进行权利的扩拓。
也就完全不会去以打压已经落下风头的南边奥斯特,作为毕业后登场军区的开幕式。
“我……”奥斯特·凯听着这一如既往平淡的声音,原本想好的打算去突然的有些说不出口。他很明白,关于司浅之的那一块是这人的死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的不能触及。虽然对于那个联姻的策略,他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但对于不能碰的人或者物,他向来比他的父亲要看的明白的多。
只是一瞬间的思索,奥斯特·凯便将心思换了一个圈:“我已经答应了留在帝都接管奥斯特家族麾下的事务,对于南方,我决定放开了,不跟我的大哥继续争什么。因此,三年多以前的那场合作,现在我单方面提议作废,”只是一瞬间的停顿,奥斯特·凯坐直了身板,微微前倾,表情收整,目光严肃而认真:“我想和你继续新一轮的合作,而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愿以我——”
“停!”司晋琛抬手打断了这个在某些方面也遗传了父辈的浓情的青年,也正起神色开口:“合作的各种条件,已经不能成为打动我的理由了。我可以明着跟你说,也许不用十年,我的身影就只会常驻北部,而不是帝都或者是菲特伊的其他地区。上一个合作,若是在此刻终止,我们就算是双方同意。至于新一轮合作,抱歉,目前我并没有这个意向。”
话尽于此,司晋琛垂下了视线,喝了一口温白开,对于那寡淡的滋味毫无抵触,只是也谈不上喜欢或者是讨厌。为了给家里那个已经被宠坏了的顽固的小呆瓜立规矩,在喝的上面,他连工作时偶尔喝咖啡的习惯都给戒了,变为了喝浓茶。
——咖啡里继续加糖,司浅之还能慢慢的喝下一大杯,可是苦苦的浓茶,他是半点都不会尝。
现在在家的时候,司浅之在喝的上面只能有三个选择,果汁、温白开,牛奶,三选一,没有其他的选择!
司晋琛慢慢的喝了几口,也在慢慢的等着对面那个几乎可以用“生不逢时”来形容的青年的进一步表态。对于这个什么合作与不合作,他从始至终都不太感兴趣,四年前的那场合作也不过是觉得发展一条副线比较能掩人耳目而已;在四年后的现在,帝国政局已经正式划分,司家赢家的身份以定,他个人的重心也已经转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候就可以收盘,让一整盘看起来格外杂乱的子在一两步的变动下化成一条所向披靡的龙。
虽然这个一两步,也许还得让他等上两年。
他等着他的浅浅毕业,然后就可以志得意满的载着人去北部正式落户了。
他很相信,司浅之肯定会喜欢北部的,会喜欢那块富饶野性的土地上的一切。葱葱郁郁的树木,繁茂的花叶,春日有和风细雨,夏日有艳日夕阳,秋日果硕物肥,冬日晴空银雪,最分明的四季之色,炎夏因为丛林广布而少了几分酷热,冬日也因为湖广河宽而减了几层冰寒。他那总是艳羡着成长的自由的浅浅,可以在院子外的林子里自由的奔跑,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他能使夏花在冬日里绽放的异能,也不用担心他们在一起会让别人诟病。
因为想到那些过于美好的未来,司晋琛的眉宇都情不自禁的放软的几分。是的,他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带着司浅之去开始属于他们的生活了,为了这一段从一长大便变质了的感情,他已经忍了够久了……将喝了一半的杯子推开了一点,司晋琛已经不打算再继续这样静默下去了,家里还睡着一个总也让人放不下心的宝贝呢。最近老爷子慢慢空闲了,总想找着机会和他家软萌的囝囝聊两句情感大事,昨晚上还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让他的晚安吻都没了,要是今天中午再来一次,那他这本就没有性福的幸福生活该怎么进行下去?!
老的太不留情,小的情感太剩。
“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在司晋琛刚起身准备离开时,奥斯特·凯抬起了头,一手撑在咖啡桌上站了起来,低沉平静的扔出两个字:“等等!”
司晋琛依言顿足了,迈出去的半步却没有收回,挑了挑眉:“请说!”
奥斯特·凯撑在桌上的手收紧成拳,眼神认真,唇边去挂起了两分笑意:“我用一条讯息来换你坐下,你觉得如何?”
“在帝都的某个角落,在帝国销声匿迹了半个多世纪的一位伟人露面了,那位老人……”
“请继续。”司晋琛坐了下来,神色不变的出声。他心里恍然大悟,原来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微妙的矛盾感在这里啊!三月会议结束的当晚他便开始为“出柜”行动了,而到了一个多星期后的今天,他爷爷也没有采取什么大的行动措施,像是顾忌着什么,也像是因为本身的矛盾而踟蹰着,害得他一直备着的两重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