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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后,便就是安排电影放下榻酒店。陈念北把这些交代给手下的人后便从饭局结束后就自行离开了。
刚出饭店,王楠就打了电话给陈念北,说他经过酒店问她是不是需要来接。她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饭店距离她家有段距离,王楠送完她再回家估计太晚。她谢绝了他。王楠也不以为意,叮嘱她路上小心。
“你似乎真的过得很不错。”突然的男声出现在陈念北的身后,让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她转头一看,是崔胜贤。
“你不是该和他们一起回酒店吗?怎么有闲情在这里偷听我讲电话。”陈念北收起了手机。
崔胜贤向她走近了,“我借口说我有‘故交’在S市,出来见她一面。”‘故交’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
这两个字是陈念北的心病,自从那通电话之后她见不得也听不得这两个字,直到现在都好不了。罪魁祸首却是故意要在她面前‘显摆’这两个字。她一气之下转身就走。“不耽误你见故交,我先走了。”
崔胜贤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回到最初见到她的感觉。一样的长发,一样眉眼间的怒气,在他看来陈念北似乎还是当年那样。他借着酒意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我们似乎应该交代一下近三年里各自都发生了什么。”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陈念北挑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屋,她特意挑了一个墙角的位置。她要了一杯白开水,崔胜贤要了一杯咖啡。
“说吧,是你先交代还是我先交代。”陈念北开门见山的说。
崔胜贤半靠在沙发上,“你不觉得该是你先交代吗?”半眯着眼的他神情慵懒又霸道,好似这就是理所当然。
陈念北刚拿起玻璃杯的手被他这句话弄的不得不放下,她几乎是重重的砸下放在桌上。她牵起嘴角,“呵,凭什么是我先交代?你呢?你这近三年就活的跟没过一样干净?”
“好,我先说。我两年服兵役,后五个月拍电影,组合复出,宣传电影,到处走。”崔胜贤大致交代了。“你呢?”
“你说的未免也太过于简练了,这种事情随便找几份娱乐报纸都能知道。你所谓的交代是这些,我说不如不说的好。”陈念北喝了口水说道。
“那你找过这些娱乐报纸吗?你又真了解多少?”崔胜贤被陈念北的态度激起了一阵火气,他不相信如果她样样都看了,要真在乎他,还能这样淡定的坐在这里和他贫嘴。
“我了解多少?对,我什么都不了解。我只知道我等了你两年,委屈了两年,好不容易你退伍了,我以为我的委屈终于可以解脱了,我忍耐的够久了。我在你退伍那天给你打电话,而你的‘故交’你的沉默,你的生疏,你的陌生让我愤怒,无所适从,以及难过。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有一点是,我从不认为是我做错什么,或者我有问题。相反地,你该摸着你的良心和我说说你的想法。有些事就算是要结尾也得有个像样的借口。”说罢,她看了一眼崔胜贤,继续说道:“别不相信,同样一句话,我也要送给你,你对我近三年又真了解多少?你又凭什么对我兴师问罪!”
“凭我是你丈夫!”崔胜贤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出了这句话。陈念北一次又一次的触动他的怒气,他没想到陈念北会说出这种质疑他们之间关系的话。心瞬间凉了一截。
崔胜贤是她一度深信不疑的‘丈夫’,“只可惜,我们没有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念北的眼眶热了,一张证于她不仅仅是一张已婚证明和一段婚姻关系,更重要的是他。她要一段真真切切的婚姻,她要他给她安稳,给她名分,给她所有丈夫能给的。可是快三年了,一样都没,还弄了个几乎快曲终人散的局面。
崔胜贤似乎有些烦躁,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刚点上火,还未吸,陈念北就提醒他,“室内禁止吸烟。”他阴郁的掐灭了烟头,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到了一边。揉了揉太阳穴,“陈念北,你不了解我,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你有多么不了解我。”他闭上眼,靠在沙发上。
“我不了解你?你又何尝了解我?”陈念北看着崔胜贤紧皱的眉头,心中略有不舍,“我总以为你是信守诺言的,所以我一直等着。可是等来的却是你各种各样的花边新闻。你要是和那些女人逢场作戏,你但凡在乎我,你也该和我知会一声。我是个普通白领,我不在你的圈子里游走,我了解不了那么多是是非非。”说罢,她别过脸,看向窗外。有太多的委屈难以说出口,可真要说出来,才发现就一条足以让她哽咽。
陈念北的话和哽咽让崔胜贤不是很好受,他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太阳穴。陈念北说的是对的,他又怎么能强迫她一个圈外人去了解圈内的那些事情,这不公平。“念北,孩子呢?”孩子一直是他心头事,他还是相信她会把孩子带走。
“和我在一起,我妈照顾她。”陈念北如实的回答。毕竟崔胜贤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孩子的去处。“不过,我给孩子落户口落在S市,跟着我姓。”
听到这句话,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的崔胜贤,几乎又是火冒三丈,“陈念北,你未免也太一意孤行了,孩子他爸我还没死!你至少要和我商量,这种事情你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他突然发现,他有点看不清眼前的女人,起码已经看不懂了。记忆中她总是明理的,做事也是与他有商有量的,可现在的种种决定,无论是先前她自己的事情还是对于孩子的几乎都是她一个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想她到底把他放在什么地位?
陈念北看了一眼崔胜贤,随后淡然的说:“我做的种种决定都是被逼无奈下不得不做的。你如果觉得委屈,觉得被忽视。那我只好说,我也委屈,当我孤立无援的时候我也觉得被忽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是父亲,你有父亲的感受。我作为孩子的母亲,请你体谅一个单亲妈妈的难处。”
崔胜贤越来越不懂,他起初的安排无非就是要陈念北在原来的住处等他,好好带孩子。他原计划是等他退伍了,再安排他们之间的婚姻问题。在他看来什么都该是水到渠成的,哪里来的难处?他直觉陈念北话中有话,可他更在意孩子。“念北,孩子是我和你生的,我作为父亲我有权利,并且有必要参与他的人生。她虽然有一半的中国血统,但她的父亲是韩国人,她就必须是韩国人。”他搅动着手中的咖啡,说道:“让孩子回归韩籍,你我的事情一笔勾销,我当没发生过,你和孩子跟我回去。”
小逾静回归韩籍她没有意见,但崔胜贤的说法令她不快。她不解的问他:“什么叫你当做没发生过,难道这三年我还做错了什么?”
崔胜贤笑了笑,“你没错吗?你不说一声的带着孩子离开韩国这难道是对的吗?念北,我一没抛弃你,二没出轨,你离开我算是什么道理?无论你是什么原因离开,是对是错都无关,起码得记得在事后给我一个理由和解说。还有孩子的事情,你太草率。”他一句有一句,说的振振有词。可陈念北却越听越觉得委屈,“崔胜贤,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自信,自信的以为所有的都在你掌握之中。我纵使对你再依赖,再爱,也接受不了你的说辞。你太自以为是!”她拿出钱包,掏出两张一百放在桌上,招来服务生要求买单。“孩子还太小,我不可能让孩子跟你走。我要带着她,我能照顾她,而你却不能。你要是个理智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孩子的出现于你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好处?我知道你状况,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现在几乎要从头开始‘打江山’。你做明星的,隐私有了和没有没区别,我只想说不要害了孩子,也害了你自己。至于我,去韩国于我来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崔胜贤不明白她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看着她半天不说一句话。陈念北牵起嘴角,勉强一笑,“要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你去查查入境管理处的档案。凭你的背景,我相信你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不想自己说出这件事。”她拿起已冷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停留了一下,随后咽下,“本来不想再提这件事的,它让我尝尽冷暖。”已经有很久没再想起过这件事,从那天之后她一直选择刻意的去遗忘,她觉得这件事让她心理和身体上都遭受了最大的难堪。她觉得这样的事情但凡要提都是要耗去心力的,她不喜欢,也不想。真要说起了,果真如她所想。
“这里是找零。”服务生把找钱和账单都地给她,她拿起,道了声谢。
陈念北的事情既然她都说要他自己去了解,那崔胜贤也不便多说。可孩子虽然不是他十月怀胎生下的,却也有他的血液。对于孩子他是极其的挂念,“孩子我总能见一眼吧,她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见过。我是个父亲,我也爱孩子,我体谅你是个母亲,你也要体谅我这个父亲的心情。”
“算了,太晚了,孩子已经睡了,我父母也休息了,我不方便带你去我家。下次吧。”陈念北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23:30,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崔胜贤纵使还有再多的理由也不得不咽回肚子里,再多的想念也不得不憋在心里。他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走吧,咖咖啡屋也要打烊了。”
在陈念北送崔胜贤回酒店的路上,两个人都有一种感觉,似乎真的有些东西随着时光终究是流逝了,但要真说到底是什么,又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但能说他们之间不爱了吗?显然是不可以。纵使情深,也奈何不过时光。
刚回到家,陈念北发现家里根本没有人。她觉得很奇怪,恰巧这个时候她接到了陈父的电话。
“喂,爸。你们在哪里?逾静呢?”她很焦急的询问着。
陈父站在医院的回廊上,轻声说道:“你不要急。逾静发高烧了,我和你妈带她去医院看医生。现在在点滴室吊水。你过来A医院,不要心急。”
当陈念北赶到A医院的点滴室的时候看到小逾静的身上插着针管,她心疼的不得了。连忙从吴美凤的怀里结果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