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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空闲时经常打电话过来,可是我托的事情还没苗头。两人晚饭后有时间就上QQ聊天,不过很少视频,这种见面的方式我跟他两人都适应不了。QQ上对话偶尔还能亲密称呼一下,视频就不敢了。但是,自从小明来了之后上QQ跟朱老师联系常常被打断。忘记锁门的话,那家伙就会在我与朱老师聊起劲时冒出来,锁门了也不得安生,他要拆门的。看,这会又来锤门。
“小明先生,你干什么?”
“何姐,你出来,快点。”
“什么事?”
“急事,快,快,快点。”
“现在是休息时间,你急就上卫生间。”笑话,他什么急事没有。找不到遥控器了,桌上的苹果没切,有个虫子在卫生间窗玻璃外,在甚至是有UFO飞过其实是霓虹灯。这家伙有多动症,臆想症,无聊症,多发症,总之就是不要跟变态讲道理。
“不是我急,是有急事。”
“我在换衣服。”
“啊,是吗?”
“是的,是的,真真的,所以急事你就自己处理吧。”我一边对着电脑打着字,一边飞快地回答。外面静了下来,我吁了口气,小明美男真是闹人的孩子。就算以后有自己小孩了我不想带。QQ上朱老师说他们学校边的一个报亭在转让,可以去看看的,我觉得可以考虑。
“咯嗒”我的房间门从外面打开了,我惊慌得看着开门的小明美男,他的一手握着钥匙一手搭门上。他打量了歪在电脑前的我,见我衣衫完整嘴一撇“你骗人。”撒娇的口吻。
这地真的没法呆了。
“小明先生,你这算什么意思?”我生气的站了起来,抬眼瞪他,“好玩吗?请尊重我和你自己。我不想再跟你玩小朋友的游戏了,装什么幼稚可爱?我就算是下人,你也不要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了。合着我就该受你们欺侮,任由你们撮圆捏扁了。有副好皮囊了不起呀,你真让人厌烦。”
他收起刚刚的表情,脸上一片阴沉,长腿一跨将我逼到墙角,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脸上有这样要杀人般的戾气。我骂爽了也彻底激怒了他,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说不定明天我就成头条了――被人活活掐死。我现在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摸了老虎屁股的后果,他的目光就已经把我凌迟了几十回,他还是盯着我,我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一秒钟都是极地煎熬。
但是,变态就是变态,在我认为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的时候,他大爷地竟笑了,我真的是看到他笑了,笑得不可抑制,抽风一样的,真怕他一不小心抽过去了。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来捏我的脸,我自是不敢吭一声的。他突然止住笑,低下头,咬人。真的咬了,咬我的嘴,嘴唇很痛,嘴里有铁锈味。痛得我使出了全力,一把推开他,他定是没料想吓得半死的我还有力气推他,被推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我哭丧着脸跑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是插销式的门锁。太坑人了。我出离愤怒和恐怖,哆嗦着摸出裤袋时的手机,打电话给展货皮。埋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跑出去,现在只有找展货皮帮忙。报警的话到时候说不清楚的,这至少是展货皮的家,我至少还是展货皮的保姆,他至少还是警察。展货皮应该能想办法的,他不会真见死不救吧。展货皮的电话才响到第三声便接起了;“救命呀,展先生,我不干了,小明先生已经危胁到我的做为女性的隐私和人身安全了。他在外面,快点想办法。”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在那边消化了几秒,说:“他怎么你了?”
“怎么了!”我大叫,“我不知道他从哪找出的的钥匙,趁我说我在换衣服时开门进来。最可怕地是他现在疯了,疯了。你是我的雇主,又是警察,你应该保障我的安全。是你把人招家里来。该死的变态,混蛋。”眼泪又下来了:“你们一个二个都招了什么疯了,有这么玩人的吗?不就几千块,老娘不干了,呜呜,太吓人了。”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吓得眼泪都出不来了,“啊,展先生,快,快,快来救命啊。”一通乱叫。我什么都不顾了,用双手抱紧自己大哭出声,号啕。
第10章 第十章 美男口下脱险
展货皮是没来,但不是不管我了,远水解不了近火。
我在卫生间里哭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哭什么了,外面似乎没人一样地静,哭了之后心情就平稳不少。我还是不敢出去,捡起掉地上的手机,把散落在一旁的电池捡起安上,考虑着能不能打电话让朱老师来。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好像有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好像是上次请客的冯臻青,看来是展货皮叫来的他们那帮人。
“展奇出门了,你躲展奇这干么?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跟我老头生气,在这住几天。”
“行了,展奇跟我们说了。他人不在,你跟我们随便去哪家不好吗?”另外几个也附和着:“走,走,我们先去那家园子玩。”
“我不去,要去你们去。”
“你跟个保姆较什么真,怎么说也是展奇这的人。”
“人都被你吓哭了,咱有气也出了。别玩她了。”
“就是长得也不咋的,走,哥几个给你找两漂亮妞去。”
“走,快点。”
“唉,你们别管。我不去。再动手我生气了。”
“得,得,得。祖宗呀,你可别让我们难做。我们都半路给电话招过来起这活。一起吧,我们好交代。”
我仗着他们几个在,小明美男应该不敢把我怎么样的,门一开。他们几个都在客厅,扭头看向我。我低下头不敢看谁,绕过他们几个跑出门去。门外还有一个,我反射性地抬起哭肿的眼看,是秦绎,他在门边的墙上倚着,过道灯不甚亮的光线下,他的脸隐在阴暗里,只有一粒烟火忽明忽暗,衬着他的脸也扑朔迷离。我转头打算离开,被扯住。
“跟我走。”理所当然的平静。
“我要去我男朋友家。”我大声回绝,挣脱。他抓我的手一扯,我就知道这些个人都他妈有变态和虐待的倾向,见他才第三次面这是第二次被拖。
“大哥我跟你不熟的,喂,你这是绑架。放手。啊,我叫人了。”他不说话扯着我的手站立在那,我惊恐地回头,我本来抓门框的手被人扯起,此人正是小明美男。现在的样子跟小孩之间抢洋娃娃一般。危急时刻我自保,“小明先生,你放心展先生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是抢不过你的,也没想抢。”
两个人皆愣住。
“你再说,信不信我打你。”小明美男在我还要进一步表明自己清白之前,一字一顿地把我到嘴的话逼回。见识过前面小明美男的变态气场了,所以我懦弱地被他威胁成功。一边秦绎肆无忌惮的大笑,后面出来的几个一脸疑惑。
几个上来拉他俩和我回到客厅,一个劲问,想知道我们三个又怎么了,小明美男一声不吭,脸臭得不行,秦绎还是笑而不语,我不敢说,另外几个就更好奇。秦绎笑缓过劲来,对着我: “你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厉害。”看情景我自己知道了好不好,气得我对那小人笑道:“谢谢。不客气。”我见他又笑开来,“还是哑巴好。”世界总算清静了。
最终冯臻青一句“行了,这总是展奇的地。也晚了,我们都回去吧。”支会另三个把人都拉走了。我见他们都走了,锁了门回屋,QQ上朱老师已经留话说要备课下线了,一放松我觉得累了,躺床上便睡到天明。
我迷迷糊糊听到屋子里有声音,睁了半天才睁开眼,看周围的一切也是迷蒙的,我的身体还是有些酸。客厅里是提早回来的展货皮,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上专心把玩个全金属的打火机,是这个打火机敲在茶几上的声音,沙发边上放着行李。我看到他眼白红红的,应该是连夜回来的,他专注地玩打火机一点都没理我的意思。
“展先生,你回来了。”我倒了杯水端给他。可人家正出神,还是没理我。我耸了下肩膀,上卫生间。我透过镜子看到一脸的浮肿,吓人。出来时还见他坐沙发上,只是打火机被放在一边。他抬眼看我沉声说:“昨天怎么回事。”
我一五一十地禀告了他昨晚的突发事件,以及我把小明先生骂了一顿,被小明先生逼到了卫生间向他求救的前因后果。我指着嘴上的伤口忿忿不平地说:“你看,小明先生属狗的,把我咬成这样了。”嘴上肿得快成《东成西就》里的张学友了。展货皮一脸的平静,但他盯着我嘴的眼神有些怪异,应该不会以为我对小明先生做了什么?管他呢,拍拍屁股走人。
“展先生,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他终于回过神来,“我不认为这需要你辞职。”
展货皮除了抽风的那两次,平时都还是他特有的不阴不阳也算比较正常的,对我的工作也不是太苛刻,凭心而论是个好雇主。
“可是小明先生太可怕了。”
他站起在我眼前,我只能仰视他了,他说“他有时是过了点,不过他不会记心上的。”什么叫他不会记心上,是都咬人了。我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他要杀了我一样。还不记仇。”
“我会处理好的。再你加一千工资。”
“不要,我还是要辞。”
“二千。我保证你的人生安全。好了,快去做早饭。”
果然是万来的资本家嘴脸,我差点升天了,他几句带过。他再怎样也是个警察不是,所以有安全保障下,金钱诱惑面前我又一次服软。
展货皮看样子还在休假,他今早上吃完饭一直没出来,中午我去敲门也没人应,看来是在睡觉。晚饭前出来的,默默吃完便出门去了。
晚饭后我在QQ上跟朱老师聊天,说我现在又涨二千工资了,拜托他另找工作的事以后再说。朱老师叫我小心点,我吓得问为什么。朱老师说我的雇主无缘无故加我工资肯定是有所图,我说是我要辞职才加的。还好本来我托他帮我找工作时说的原因是我想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工作,想多存点钱。
我考虑到昨晚的事过都过去了,没有告诉朱老师知道,虽然我们的关系渐渐不错了,但还是不想让朱老师担心,本也没什么大事。难道说骂了个疯子,被疯子咬了,所以加了二千块工资?
接下来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