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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我透过他看到半边脸肿了的展波立在他身后。展货皮强势地对我说:“明天你跟展波去把离婚证给办了。”我眼神询问展波,展波眼睛正不知看哪。我不干了,吼道:“凭什么,是展波拖我扯的结婚证,要扯离婚证也应该是他跟我说。再说,我一个人好好的,就无原无故地被结婚了不说现在还要被离婚我不干。有钱了不起了,你们有能耐随随便便办个结婚证,有本事再去随随便便搞个离婚证。姑奶奶就写个服字给你们。”我史无前列地倔上了,他们抽风了,合着就该我倒霉。
我啪地一下把门关上,就只会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我这时还把笔记记起来,拿出来写上:展奇17:49分敲门找我,要我跟展波扯离婚证。
事情一下子又像塞在床底的臭袜子,表面看来是没有什么的。展奇也不再说什么了,展波也沉静的很,我悲催地继续保姆生涯,这都是什么状况?展波吃到一半发话了:“哥,我想过了,我结婚确实是认真的。何田田也确实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我暗自诽腹,说我是个很好的家庭保姆才是,原来展波你打着这个主意呀,想让我成为你家的人,这样既可以让我继续给你们当保姆又不用付钱真划得来。展波呀展波,真没看出来你才是最毒的。
我看向展货皮,展货皮听了展波的话后似乎被打击得不轻,放下碗筷,看了看我和展波像下了决心一样说:“随便你们。”说完便出门去了。剩下我跟展波大眼对小眼,我不知道现在我跟他到底算什么。展波看向我,认真地说:“何田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去做苦力,也会养你。”看来我做保姆的也只有做苦力的能配。
从来没听到过男人跟我说这样的话,哪怕是和朱老师一起交往时。展波说这些时很认真的表情,认真地就像是一种宣誓,即使我知道这几个最喜欢说些认真的话来忽悠我,戏弄我,欺负我,但我还是感动地流泪。不管我长得怎样,至少我有颗女人的心。用低头掩饰我的眼泪,抬起头看向展波:“你知道你说的什么吗?”他用力点点头。两个人的天差地别,我笑这事真荒唐。却想着让自己荒唐一次又如何,我不年轻了,他还年轻,他这样主动地给了我个荒唐的机会,就算只是个笑话,最多当作自己做了场梦。我不是好人,他们更不是。
但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对他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不需要什么外在的东西,但我想你给我时间试着跟你真正的交往和相处。”展波微笑地同意了。至此,除了多两本红本本外我跟展家人的相处却暂时没有变化,展货皮也不提起了,我还能收到我工资的支票。但展波却正而八经地约我去爬山看日落,我觉得山上蛇虫太多;看电影,我认为家里看碟子比较舒服;他约我散步,我认为最近治安不好;他约我假日旅游,我直接说没有心情。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当秦绎约我去有名的“银庄”交任务时,我没能找出拒绝的理由。KTV酒吧类的地方我只听过没去过,电视里看过是一回事。晃眼看到大厅里烟雾缭绕群魔乱舞,我晕这样的吵闹声。秦绎在包厢里,有服务员指引,那里面却比外面更难受。昏暗的灯光下,大大的屏幕占了大半个墙壁,摆着酒水果盘的桌几被放在一边。见我去,他坐在那一动也没动,旁边的人却陆陆续续走光了。我踌躇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顺手把门关上了。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也不看我,这人一阴起来真的让我有些虚。从包里拿出工作笔记双手递了过去,他也不接,不知道想什么这么入神。耳边的音乐声有些大,包厢里的空气有着浓浓的烟味混着酒味,我的眼睛被熏得难受。我想了想,瞎摸着关掉了音响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了。
他这时才拿眼看我,我心悸。招手让我过去,我才迈脚过去他一把夺过我递着本子的手,不是应该拿本子的吗?我跌在他腿和沙发上,本能地想起来。他却逼近在面前,眼神更加让我心悸。我:“秦先生,这个是你要的。”声音跟着身体一样打着颤,我把笔记本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有些怒了,这个我看得出来的,眼睛微眯起来像近视眼一样。他一把丢飞我的本子,一只手掐着我的两个手腕,疼,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他的靠近带着股混杂的味道,我心跳如雷奋力挣扎。他凑得那么近,近得让我的眼睛都对焦了,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鼻尖。我以为他要强的时候,他却用另一只手使劲捏揉我的脸颊,现在我的脸也疼了,我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了“秦先生,我哪又得罪你了?你这是做什么?”他不理我。我努力想转开脸,那只手改来掐我的后颈。我以为他要掐死我的时候,他却袭击我的嘴了。温热的唇带着些潮湿细细磨蹭着,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感觉,我挣扎地更加用力。他迫得更紧密,隔着不厚的衣服感觉到了男人的身体线条。
他的唇和齿慢慢地磨着,舌尖密密舔舐着,我的唇又麻又酥又痒。就是跟朱老师啃作一堆时都没有这种感觉,小明美男跟展波那是一堡的,都像小狗啃骨头一样,生生把我的嘴咬破。我这么一比较就清醒了,亮出我的牙口狠狠一咬,这次我尝到别人的血了。他被咬痛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到地上,脸上火烧火燎的,我笑了,原来我也是活该被欺负,咬人的就要被打我都不知道。
他已经擦了血,看来我真咬狠了,唇上又渗出血珠来,在昏暗的灯光下衬着他阴沉的脸竟妖娆无比。我站起来,吐了口唾沫,又腥又臭,比我的恶心。之前种种都是我的臆想人家的玩弄,我恨恨地看向他,冷冷道:“秦先生,你耍我,我咬你扯平了。三千块明天还你。”他凶恶地盯着我说:“没完。”我笑出声,捡起角落的本子,拍他身上说:“行,这是你的,加你的一巴掌三千,不赔不赚。”我不等他说什么,回头又拾起地上的包,飞快地开门跑了。好在这是下午,不然我怕我真会跑着回展家,这个秦绎外表鲜亮,刚刚却像个僵尸一样布着死气,外面的太阳让我感觉又活了过来
第19章 第十九章 其实我知道
展波回家时的拥抱将我唤醒,我掉下的勺子打在他的手上了,皮肤被烫红了,真是肉嫩,抓他的手冲自来水。展货皮也回来了,看到了皱着眉回自己房了。我耸耸肩关了火,去找药膏。没有烫伤膏,拿了瓶风精油凉凉地帮他擦上。抬头却看他正看着我笑,我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牙白呀?”他笑出声来,说:“这样子真的很舒心。”我索性不管他,把盖子一拧:“我看你还是上医院看看才行,这是心脏病得治。”
晚饭时,展货皮却说话了:“展波,小明去了M国,估计没个两年不会回来的。”我觉得这是说给我听的,展波似乎已经知道了的样子。我低头扒 饭,小明美男也算是个故人,当他真从我生活中消失时,我还是多少惦记着他的好的。过后三人沉默。
我打扫完厨房,展波向我拍拍他身边的沙发,我顺从地过去坐下。展货皮自从不管我们之后晚饭后都不见人影,有时只剩下我跟展波两人吃饭。我坐下后,展波用手环住我,把我轻轻拉进他身上,我依偎在他肩膀,再怎么说他现在是我合法的丈夫了。定位不一样了,感觉就会不一样,何况我是个被动的人。他的心跳平稳有力,这段时间下来竟觉得他现在成稳不少,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低声说:“何田田,我在存钱打算买个我们的房子,等搬进新房时我想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你觉得怎么样?”声音在他的胸膛里震动,听出他在表态,我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他不说,我也不问,问了又如何?至少那是过去式了。没有想到展波会成了我现在的依靠,不过渐渐觉得似乎也不错。
W市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我尽量不在周末时去买菜,怕遇到“熟人”。但展波却在他放假时拉我出去,我已经够黑了,不喜欢在太阳底下,商场的促销员太多,超市就成了最终的妥协。我真的遇到了“熟人”——朱老师,他正带着个小个子的四眼女在认真挑选。他见我正看他愣了下,我对他报以微笑,他也只好跟我微笑。一边的展波顺着我的眼看到朱老师后脸黑了黑,朱老师的女伴也见到这个情况了。我没法,挽起展波去“应战”,相互煞有介事地介绍一番身边的人,这场景让我一边难受着一边别扭着。当我介绍展波说“这是我丈夫”时,朱老师先是吃惊,后却一脸地“我明白”和同情?我很想知道他倒底明白什么,同情谁?我气就上来了,本来我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但他却没有自己来跟我说,害我跟张大妈家断了交情。这会他来这么个表情,佛都有火。
展波却拥紧我,生气地说:“老婆,不要再跟他说话了,不然我吃醋了。鲍鱼吃多了你还想捻颗萝卜干尝尝呀?”我心想这个被覆身了的展波真不愧是跟小明一起混大的,嘴可真毒。心中暗笑,嘴上接道:“知道了,鲍鱼同志。”挽着他的腰走了。身后听到被吐口水的骂声,暗叹还好被搅和黄了。
回去后展波跟我邀功,我说最多让抱抱不要拉倒,他失望了下后又高兴地一把抱住我。他每次抱我总是上身恨不得能跟我嵌在一起,下半身却弓着腰,很奇怪。
天气冷得开始下雪了,展波依依不舍地去外地出差,也不知道是什么单位,尽折腾人。一下子家里剩下我和展奇,白天不见没事,可是晚饭时间还是让我不自在,他现在不仅是我的雇主还是我丈夫的大哥。展波曾让我不要再做他哥的保姆,工资他可以给我的,我有我的打算,哪天他要是不玩了,我至少还有自己的存款可以依靠而不是男人的施舍。展奇安静地吃饭,偶而会照例嫌我的汤盐又搁了多了,我想说我没放盐进去,几粒虾干本来就是咸的。我收拾我的,他出门了。
晚上更冷了,我睡前想起扔垃圾,不然天冷也会有味道的,扔垃圾回来被电梯口的黑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