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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赖皮道:“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怎么能让你每天换洗,我会三天换的。”
我就知道这个小心眼的,以前想着法得折腾我,现在我也要想着法得折腾你才解气
第17章 第十七章 真正意义上的被婚
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
有一千块的定金,我就不怕了,交易不成我物质上最多损失工作笔记和钢笔墨水。
我对我的职业操守还是很好的,虽然没有签合同,但组织需要我,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更要上。从展奇进门口开始我就来个全方位多角度记录他的一举一动,展波小盆友不干了,凑过来:“何田田,我哥身上有什么?”
我正聚精会神地盯展货皮今天从进门到吃饭之间有没有打电话的行迹,我随口说:“没有。我一直在看你哥今天穿的衣服,这衣服我记得他换下来没洗,怎么又穿上了?”
展波……
晚饭时,展货皮一连呛到了好几次,我关心地问:“是不是今天的饭太硬了?”
展货皮:“是菜一如既往的盐多了。”
我:“展波,你觉得呢?”
展波:“饭硬。”
我满意。要知道展波小盆友是很入戏的。
我不知道的是,我要记录到多详细才能对国家有帮助。所以我把展波忽悠去阳台浇仙人掌,打电话联系我的上家。
我:“秦先生,我想具体明白一下我要记录的详细程度,比如是不是要精确到分钟还是秒,比如展奇上了几次阳台和卫生间之类的?请你批示。”
秦绎:“虽然是越详细越好,但组织考虑到你的工作强度和工作的危险性,具体操作随机应变。”
我:“明白。还有就是我如何把这些记录交给你?”
秦绎:“我会通知你的。”
我还没来得及问问记录是要日记形的还是摘要形的,看来也是随机应变。
几日后,展波去上班了,他说的,谁知道,反正白天没见到他在家里了,白天我就不用被探照灯烤了。不过催生的是,晚饭后他把刚洗好碗的我死活拖去外面散步。一边走一边幽幽地对我说:“何田田,你现在为什么老是盯着我哥,难道你喜欢我哥?”
我一副见鬼的样子,瞪他:“展波,我不觉得这是个好笑的笑话。”
他了然了,接着说:“看你的样子也不像。”那你还问。“何田田,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定婚或是结婚的事情?”
我想说展波你今晚不是来散步的,你是来要吓死我的,从头到尾我们两个有什么了?还能有什么了?我上次沉默是以为这一个两个都是开玩笑,嘴巴上欺负欺负下我这个保姆罢了,我也习惯了。我想了想对着他诚恳地说:“展波,如果这样的话,小明先生会伤心的。”
他果然一脸的受伤,喃喃着:“是呀。好久没见到小明了。”
我沉默,要不是你开玩笑开得过了,我也不想提的。
待我回去时,展货皮肯定又是窝在他的老巢——电脑前了。我得把刚刚的疏忽补上,切了个水果,去敲门。展波已经在刚刚散步跟我随便说了声,发癫跑了。如果真要监视展奇的话也应该监视他的电脑才对,大约一回家他对着电脑的时间比对着我跟展波两加起来都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怎么知道他们就没监视。
“怎么了,有事?”
“展先生,我刚刚跟展波先生在散步,他说要跟我定婚可是结婚的事情。难道上次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我也很意外,他这么认真。”
“你快点帮帮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到时候万一他做出些什么事,对你们来说总是不好的。出于你对我的高薪,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他现在可能去找小明先生去了。”说完我出来了,只许你们阴我?
我的记录以展奇上电脑结束,我不知道这样的记录交给秦绎会不会认为我是在敷衍。
展波小盆友的开关门声,展奇显然在等他,房间里响起两个人的谈话声。我懒得打听,累了,睡觉。
展波昨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去见了小明,展奇有没有说他,事情怎么样了,我都不清楚。但没人在我跟前提起过,也没有任何异样。展波也没有什么异常,偶尔我还指使他干点事情。
秦绎约我去交记录本,又是在咖啡馆里,虽然不是我出钱,我还是享受不来。他接过,手指翻动了几页,对我说:“你的字真是你的写照。”我知道,我的狗爬是入不了你的法眼的。他还装13的从口袋里拿出支笔,金灿灿的像支金笔,真是笔如其人。他在我的工作笔记里刷刷写了一行字,我没看清,他把本子一合,递给我。我庄重接过,有可能是新的任务指示,这里环境太复杂,所以看也没看便放进包里。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却一派得意,我想问问我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以为看你长得美呀,变态的小明美男可比你细皮嫩肉多了。我实在忍不住:“秦先生,你看我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他脸上抽了抽,过了会递过来一小叠毛主席,我愣,好像他误会了吧,但手还是接了过来。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财奴,一边数了数钱,一边锲而不舍地问:“秦生,组织对我的工作满意吗?”可怜他的俊脸,变了又变,深吸口气道:“不错。继续努力。”说完后也不打招呼站起就往外走了。
我还是喝完了我面前的那杯饮料才小心地问服务员,可以结帐了,服务员微笑着已经结过了,看来是有些后遗症了。
我回去锁上房门,把工作笔记拿出来。只见上面多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但我一个偏旁都看不懂。我发短信过去问,半天没有回复,反正这个月的报酬都到手了也不管他了。
展家两兄弟都去上班了,我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好时光,空了就泡网上,网上很多时候在跟“猪贱笑”聊天。
“猪贱笑”:你最近都在干么?
我:没什么。就是做做地下工作。
“猪贱笑”:挖什么,地道?
我:哈哈。你才是老鼠。
“猪贱笑”:我最近遇到了个奇人。
我:怎么个奇法。
“猪贱笑”:我发现我的直觉有错误。
我:太概念了。
“猪贱笑”:打个比方你觉得你前面的是杯水,但你喝时你会发现那杯是醋。
我:那喝的肯定是鼻子不灵的。
我等了半天“猪贱笑”都没有回复了,或许有事下线了。
展波先回来了,我正在厨房,锅里熬着一锅排骨汤。我正重心在一只脚倚在灶台边上,一手撑着灶台的大理石板上,一手拿着勺子。时不时掀开盖子用勺子搅一搅,这是我做菜时等在一边的习惯动作。他回来后也进来了,闻了闻一厨房的饭菜香,看了看我说:“何田田,我们结婚吧。”我已经免疫了,他自从那次散步开始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我想他肯定是受了刺激,而且不轻。
我的头好痛,展波把我拉出门,我还穿着睡衣。外面的冷把我冻醒了,我大喊:“你放手,我要去穿外套,就算要拉去杀头也要让我到了刑场再说。”话还没说完兜头兜脸就被展波用他的外套包住,我语言的反抗彻底被外套镇压。
展波把我带到了民政局门口,现在这个点竟然也有几对人在门口等着了。我想反正我没带身份证什么的,你展波再疯,人家工作人员可不疯。但我们群众往往对这些非正常人士没有足够的认识,我记得我出门时是没有带我的那个装身份证件的包包的,那个包包是在衣柜的第三排第二个抽届里呆着生霉了的。
一出房门就被展波逮个正着,现在还没刷牙,没洗脸,我只好捂着嘴跟工作人员说:“我不同意。”可气势上就明显不足了。
一旁的展波:“你看你又在闹别扭了。”转脸对工作人员:“她正闹脾气呢,说我不给她买婚戒。”又转头对我说:“看,我早买好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个盒子,里面正躺着两枚亮闪闪的戒指。他拿出其中一个女款的,一把抓起我的手给加了个“罪证”。
被憋了一宿加一早的膀胱这时候却再也顶不住了,我终于在他伸手给自己套时挣脱了,跑去解决。可是想不到的是我们国家的工作人员会是如此地儿戏,等我回来时已经被这两个红本本堵得没进气了,展波一口大白牙正笑得春暖花开。
我冲到办理柜台,声泪俱下:“大哥,这证怎么能这么随便办了呢?不是要当事在场的吗?怎么也不签个合同?这是害人哟,你们领导是谁我要投诉,不带这样的。草菅人命这是。”我正想去上访,展波小盆友发挥了作用把刚要嚎的我又兜头兜脸裹紧,扛着跑了。
虽然形式上我跟展波弄了两个敲了戳的红本本是我占了大便宜,但我没有做好这种占便宜的心理,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占这种便宜。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原来想当gay没当成的丈夫,这是什么事情。心中一在怨恨自己怎么上厕所前没把自己的身份证抢来,虽然时间紧迫。我哪知道这里也是有关系好办事,何况这是一般意义上的喜事。
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咬人
我以为我失恋了,结果被交往了,我以为我被利用了,结果被结婚了。这汹涌的狗血事件一浪推过一浪高。
在车上我生闷热,旁边的展波在打电话回去告诉展货皮我们领证了,当事人像说今天买了鱼红烧了一样的口气,我没有经验不好评价。
展货皮会生气,但他却把展波打了。展波捂着被打的左脸瞪他哥,我跑回我的房间把门锁好,摘下“罪证”,写笔记,既然剧情这样了我没什么好说的。门内的我写:展奇17:35分左右回到家,今天他很不高兴,进门把他弟弟打了一巴掌。
敲门声把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本子藏好,去开门。是展货皮,他的脸是黑的,当然是脸上的表情。他现在肯定是来跟我算帐了,我有些委屈,整个结婚事件我都是被动的。当然我不是想表达展波喜欢我喜欢的发疯发癫了,就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个被害者。是展波受了刺激而转头来用跟我扯证发泄,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我只知道我遇到的都不是“常人”。
他站在门口,我透过他看到半边脸肿了的展波立在他身后。展货皮强势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