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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顿了顿道:“你把手伸进去之后那个满脸阴黑的小孩也笑嘻嘻地伸出手,眼看着你俩的手就要牵一块儿去了,我能不勇敢无畏的阻止?”
我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也太诡异了,小道上莫名出现一块堵路的石墙,石墙里还镶着一个活生生的小孩,要不是亲身经历谁敢相信?
二叔从背包里重新拿出一个手电心有余悸地往洞口照了照,这回倒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只看得见小道的细沙路长长的留下一道很深的痕迹。
应着光亮我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我们面前是一堵极高极大的峭壁,从洞里出来之后出现了一片很是宽敞的地面,而我们此时正在这片地面上。
“二叔,别管那个古里古怪的洞了,照照前面,黑漆漆的怪吓人。”我的手电在二叔拖我的时候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背包里面还有没有多余的。想着我把背包拿下来,往里摸索,果不其然还真摸到了一支。正要开起来,二叔突然发出一阵惊呼。
我心想那面石墙又回来了?等我抬起头望了一眼,二叔的手电正照在我们面前的空地上,我抑制不住情绪,心里跟着一阵激动,慢慢站了起来,眼珠子差点没掉下去。
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足球场般大小的巨坑,里面密密麻麻站着许多淡黄色的人俑,场面宏大无比。可奇怪的是与其说是人俑倒还不如兽像、怪像来形容更为贴切。我虽然没有去过秦兵马俑,但是照片看过无数,秦兵马俑中的塑像都是清一色威武雄壮、手持尖兵利器的士兵像,这里的却都是些人身兽头的怪物,他们手上什么也没有拿,只一味做出各式各样古怪的动作,或双手指天,或双手合掌、两膝跪地,总之看上去奇怪得很,搞不懂雕塑它们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侄儿,你……怎么看?咱会不会发了”二叔故意拉长了声调问道。
我知道二叔肯定是想起了发现秦兵马俑的打井农民,现在则是马俑馆名誉馆长的杨志发,便对他挖苦道:“二叔,你考虑得太多了,咱有没有命出去还不知道。”
我已经把手电打了起来,心里却依旧震撼得要命,那李剑藏可真够折腾的,竟然效仿秦始皇整出这个一套东西来。
“走,我们下去看看。”二叔说着急不可耐地跑下了进入巨坑的台阶。我害怕跟丢了他急忙追了上去,台阶窄得很,几乎只有一只手掌的宽度,我每一步走得极为小心,却不想脚下不知踩上了什么东西滑了一下,一头扎进了塑像堆里。
我的头被撞得直发昏,抬头望了一眼,心里大叫不好。“劈哩啪啦”几声,塑像因为隔着很近一个接一个开始往下倒,离我最近的塑像应声而碎,里面飞溅出许多粘稠的黑色汁液,溅得我全身都是,顿时间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进入小道后恶臭一直萦绕在我的鼻子旁,但是面前的气味比上先前的还更要浓郁上许多,我不小心深吸了一口,喉咙里难受得不行,低头便呕吐起来。
二叔听到声响,一看是我出问题了急忙跑过来,看到周围跌碎的泥像,眉头一皱道:“臭味原来是从这些东西身上发出来的。”
我直吐得面部发凉,抬起头问他这些汁水是些什么东西?
二叔往地上拨了一些放在手里,凑近鼻子前闻了闻道:“像是尸油,不知道多少年了,都开始发臭了。”
尸油?我的喉头一紧,差点又吐出来。
二叔替我敲了敲背,接着道:“看来传闻不假,李剑藏看来不是什么善茬。”
我把脸上的黑色粘稠物尽数弄下来问他什么传闻?
二叔摇摇头说李剑藏据传闻是个算命先生,等到后来入了宫廷被人揭穿使用恶毒巫术,这才被贬到了西南大山大林中。
我看着手里恶心的东西,催促他说重点,这些个传闻我也知道。
二叔点点头接着说道:“据说揭穿他的人有一次去拜访他,那天正巧把门童子睡着了,那个人想来与李剑藏的交情也深,便擅自入了他家。刚一推开李剑藏的屋门,就被吓破了胆,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正到关键地方又停了,我催促他快说,心想如果面前这人不是二叔,我铁定得扯出几句粗口来。
二叔眯了眯眼睛道:“屋子的房梁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有的甚至还在往下渗血!”
19、天铁印
我的脊背一阵发凉,问道:“如果是真的,那李剑藏用那么多尸体来做什么?”
二叔摇头指着雕塑说:“也可能和这些东西有关,总之我们得小心一些才行,李剑藏这人端的凶狠得紧,得多留个心眼。”
我拿起手电照了照跟前的雕塑胃跟着又开始翻腾,雕塑内部空心,断裂处看上去连接得极为紧密,里面断开之后粘稠物拉作一根根细线像蛛网似的纵横相接。碎泥片上一层黑得发亮的膜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拿了起来,仔细一看,雕塑内心全是这样的黑膜。
“二叔,你看这是什么东西?”我把泥片举在手中问道。
二叔已经站起来准备继续往前走,听我叫他又转过头来生气道:“事怎么那么多,跟你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伸出手指按了按,突然一下子蹲了下去,对照着早已碎作好几半的雕塑仔细看了起来,“看着怎么像人皮,你看,上面的纹路还是很清晰的。”
“不会吧,要是人皮恐怕早就溶解光了,怎么还会留下来?”干尸这类事情并不少见,不过要想十几年、上百年甚至上千年让尸身不腐确实难上加难,但是世界之大正所谓无奇不有,非人为条件下生成的干尸还真有那么很多例,比如楼兰女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死后留全尸,并且保尸身不腐一直以来作为宗教、祭祀用途的就更多了,最为人们熟知并流传至今甚至还要影响深远的便是埃及的木乃伊,但是想要制作出一副木乃伊也绝非常事,里面的步骤多了去了,还得用上一些药物之类的防腐措施。二叔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人皮,按理说显然是不可能的,暂且不论这里的温度,雕塑里的粘稠液体想来也许早就被这些液体给溶解光了。
二叔摇摇头把碎泥片扔回到地上说:“李剑藏不知道搞的什么名堂,反正不关我们的事。”说着便站起身慢慢地走上前去。
我一想也是,他想干什么也许只有去问他本人了。
坑的面积实在太大,我们足足走了十多分钟才走了出去,这时在我们面前又出现了一块峭壁,与先前所遇到的差不多大小,唯一不同的是这块峭壁下面出现了两个洞。
这下可把我们两难住了,两个洞比起前面那个羊肠似的小道要大上许多,可以两人并肩直身同行。(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二叔,接下来我们走哪条?”我照了照两个洞口,同样都是深不可测。
二叔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提议我们该吃点东西再作打算,我连连摇头,这里的气味这么怪,吃进去的东西只怕还没等会儿吐出来的多。二叔想来已经饿得发昏,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面包,给我丢了一个,自顾自吃了起来。
我把面包扔回给了他,喝了点水肚子差不多就饱了。我们进来这里估算着有四五个小时,不知道狼三知不知道这里的暗穴,不然我们还有可能遇上。想到狼三,我急忙把背包从背上拿下来,进山之前她给我们各分配了一个手机,兴许能联系上也说不定,不过大山大林里想来也没有什么信号,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果不其然,一格信号都没有。
二叔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告诉我该走了。我问他往哪里去?二叔指着右边那孔黑洞道:“不对的话我们再折回来。”
我想起了先前那面莫名其妙堵住小道的石墙,问他要是进去之后又出现堵路的石墙怎么办?
二叔低头“呸呸”两声骂道:“晦气晦气,什么嘴你这是,这么黑。”
我说这也不一定,要是真遇到那样的事情,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我们还是好好看看,说不定我们进小道时是因为不小心动了什么机关,这才出现了那样的事情。
二叔阴着脸道:“这么说,那个光腚小孩也是触发了机关才出现的?”
一路上我始终不相信二叔确实看到了一个小孩,这个说来说去实在太古怪。二叔则一直坚信自己的眼睛,说什么要是看走眼必当亲刃了自己的脑袋,高挂艳阳高楼。我没心思和他打趣,心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权当吃了点亏,熟话说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教父子兵。
“李剑藏是属老鼠的罢?这么喜欢打洞。”走到洞口跟前,二叔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说是不是属老鼠不知道,我只像知道接下来我们究竟要走哪一条才是正确的。两个洞从大小、形状来看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无非是缺口稍微整齐和稍微不整齐可以拿来区分一下。
“侄儿,我在想,那面石墙会不会是从小洞的顶端直直插下来的?”二叔弯着手指对着墙壁这里敲敲那里打打,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想了想说不可能,就算掉下来没有声响,石墙也不可能和小道设计镶嵌得那么整齐,看上去两个东西分明是连在一起的。
二叔立马又陷入了沉思,道:“也有可能小道里存在着一条缝隙,一面比小道要宽的石墙触动机关之后从侧边直插了过来,恰好堵住那条我们谁也没有发现的缝隙,这样看上去的话就两面墙壁就紧紧的连在一起了,你说是不是?”
也有这个可能,但是真如我们想的是因为触动了机关,那机关又在什么地方?
没有弄清这个问题之前我们不敢再随意踏进这两个洞里的任意一个,但是身后的洞已经被堵了起来,我们相当于已经没有了后路,不往前的话还能往哪里去?
我端着手电往四面射,这里的空间很是宽敞,不知道另外两面有没有其他出路,刚想告诉二叔再去别的地方看看,二叔突然蹲下身去拾起一块银光闪闪的东西。
“侄儿,来看,这是什么东西?”他拿手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