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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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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敢给她校正,私底下说话也学着她。
我拖着铅重的双腿走进教室,低着头貌似专心致志的宛婉,从立起的课本后抬起半边脸,睡意惺忪的眼睛顿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我一坐下,她便迫不及待的说:“粟浅,你好可惜。”
“是可怜,不是可惜。”这丫头困的连词都不会用了。
“对,是可怜,你要是早来那么一点点就能看见帅哥了。”
我拍了她脑袋一下,“你能不能不把你有异性没有人性的本质展露的这么淋漓尽致。”
“我们是什么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你中有我,我有含你,我们之间用不着纳闷虚伪的。”
无聊的地理课,到不了的阿尔卑斯山脉,望不见的有人类生存过痕迹的火星,喝不到的法国葡萄园里少女用脚踩出的葡萄酒,却也摸不得书包里的《生死遗言》。面上带着丝浅笑,看着奋笔疾书的老巫,思绪在听与不听之间游走。
黑板顶上的标语被风吹的呼啦啦的响,苹果大的字“此刻打盹你就将做梦,此刻学习你将圆梦”被吹的扭曲变了形。
宛婉用手支着小巴,脑袋一点一点的如小鸡啄米,忽然又猛的一惊,揉揉朦胧的眼睛,见老巫在爬黑板,长长的舒口气。然后,又一蹶不振了。
我的眼皮也在打架,眼睛肿的像灯笼,势力范围内一片漆黑,碍于已经被罚过一次站了,只能强撑着。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刚趴下,广播又想起:“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大家上午好。。。。。。在我校各级领导的大力支持下,由学生自发创建的校刊《聚星》与今日正式宣布成立,现向广大同学招收与记者。。。。。。”
宋晓,那个写《聚星赋》的学生,他是聚星学院唯一一个特招的学生,他是聋哑人。据说,小时候因患肺炎在医院打抗生素,由于药物的刺激,患上了病毒性耳聋,失去了听力,渐渐地也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但是他写的一手好文章,他写的《聚星赋》还被学校找专家谱成曲子,作为校歌:聚星学院,启蒙母校。濒汪洋乃可观初升之红日;倚绝峰而可攀端云之山巅。柔柔细沙,藏石躺贝,沐淼淼东海之巨浪;青青幽草,虫吟鸟鸣,感微微西风之柔顺。课暇之时,余尝登楼眺远,看山青海碧,水天相接。每想于兹 ,欣欣然而戚戚然。。。。。。
我猛地站起,靠着我身子睡觉的宛婉反应不及,一头撞上了桌子,她捂着撞疼的脑袋:“粟浅,你抽风啊!”
“我要加入校刊。”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社团活动吗?”
“校刊不一样。”
它是宋晓建的,我在各类报纸、杂志上看过他许多的文字,淡淡的笔迹,带着成长的疼痛。
他曾在文章里这么描述自己:如果拿阳光和生命相比,当然生命重要。但在某些关键时刻,阳光却显得那样不可缺少不可替代,甚至用生命去换取也心甘情愿。我觉得失去听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而不是最痛苦的事,相对那些对我最痛苦的事来说,我宁愿失去听力;那样也许更开心一些。一直觉得失去听力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就算是开心的时候也没有完全忘记自己的不便;只是不开心的时候感觉更强烈吧,所以说能彻底放下自己的包袱,只是心理的一种自我安慰而已,人什么时候能做到无欲无求的境界,也许到那时才能真正看开;才能真正不在乎自己的缺陷。至少我现在修炼的还不够,所以时常觉得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是一种恼人的痛苦。
我虽然失去了听力,但是真的懂了。我没有放弃对真、善、美的追求。。。。。。
宛婉不以为然:“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写几笔无病呻吟的文章,拍几张相片ps一番,然后印一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的书。”
宋晓的文字才不是无病呻吟,他的文字总是弥漫着一股无边无际的寂寞,那是一种宿命般的寂寞,不同于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不同于知音难求的自赏,不是楚痛,不是自怜,不是优伤,是那种从骨子里、从生命里透出的无根的寂寞,与死亡融合在一起,生命仿佛随时都会在这种寂寞中消失,你什么也抓不住。
曾经有一本杂志给他开了专栏,作者简介里总是挂着这么一句话:我不是王子,但是我要活的比王子潇洒。
从那时起,我便把qq签名改成了:我不是公主,但是我要活的比公主漂亮。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7)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7) 
弥漫中熏香的办公室,大熊一手托着腮,一手转着圆珠笔,看怪物似得看着我;我一手扯着衣襟,一手绞着那只手的食指,低着头心虚的看着地板,希望他答:好。
大熊终于说话了:“我不能给你写同意书。”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我担心你一不小心,我写完了同意书还得写检讨书。”说着拿起一盒威化饼,伸着两根手指刚要往嘴里送,又觉得不妥,有失为人师表,又放回去。
“老师,你吃吧。”我毕恭毕敬地说。
大熊露出了第一丝笑容,他一面咬着一块威化饼,含糊不清的说:“你就是能把你那辆破车往前稍微拉那么一下,我都会答应你的。”大熊管我愁云惨淡的成绩叫破车,他在我的评语里总是说:使点劲,破车快生锈了。
我咬着自己的小手指:“你说过自己把学生的成绩与兴趣发展看的同样重要!”
大熊使劲咬了一口威化饼,几片饼屑从嘴角掉了出来,他说:“我说过那么多话,你怎么就记住这一句?”
我咬掉一块指甲,“不是刚好用到这句了吗?”
大熊又拿了块威化饼,不想再搭理我。
我放下手,一本正经:“老师,我也是为了能为有志青年而奋斗着。”
大熊弹了弹衣服上的饼屑,“好吧,难得你认真一次,我给你写。”
赶到校刊文学社时,门口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两个女生正在发放报名表,我问其中一个女生:“记者与有什么区别?”
旁边几个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我的问题很愚蠢,好在女生仍笑盈盈道:“工作比较辛苦,相对也比较沉闷些;而记者自由许多,能到处去采访。”
我毫不犹豫的再应聘职务一览填了“记者”,见女生还没有走,又问:“你是校刊的吗?你知道面试什么问题吗?”
“我是校刊的副社长,我叫苏菲,面试的问题挺简单的,你不用担心。”
副社长?我重新打量女生:修长的颈,纤细的腰,圆润的腿,宽宽的腰带紧紧束着细致的腰身,扎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长发披散在脸旁,白皙的足下还蹬着一双高跟鞋。记得书上说过,穿高跟鞋的女子需要衬托起某种高度,坚强与韧度,这样的女子是积极的是努力的,时刻不能放松,就像穿着高跟鞋的状态;一不小心就会摔的很惨;这样的女子美丽需要张扬,渴望别人的认可,是社会的女子。
美女加才女,我在心里给她打了90分,再一看自己,灰色的平底鞋,一看就是那种对生活没有多大要求,很容易满足,甘于平庸的女人。我想到二十年后,自己穿着睡衣像包租婆一样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对着某个男人大发雷霆的样子,后背一阵发凉。
美女见我一直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有问题要问我吗?”
“没有了,不,有,你认识宋晓吗?”
“当然认识,是我们一起创建的校刊。”
我羡慕的看着她,“这么好啊!”
她一愣,“和宋晓认识就好吗?”
“当然,他那么有才气。”
她嫣然一笑:“原来你是冲着他来的。” 我被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倒也不为难我,“我随便说的,祝你成功。”说完,便转身去招呼其他报名者。
望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个女生一定很优秀,有着我到不了的高度。
轮到我面试时,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随手翻了翻我的报名表,问:“你是男的是女的?”
我以为我听错了,愣愣的看着他。
他也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着我,仿佛在说,我的问题有错吗?
他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回我听得非常清楚,也非常愤怒的看着他,我哪一点不像女人了?虽然我没有很火爆的身材,但至少也算得上凹凸有致吧!再者,报名表白纸黑字也清清楚楚的写着:女。枉他戴了厚厚的瓶底,感情是用来挡风的。
他旁边的男生终于忍俊不住,“陈宇,没想到你也这么搞笑。”
他审视了我好一会,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你是女的。”他又点头翻了翻表明表:“你叫粟亡。”
旁边的男生简直笑抽了,我再也忍无可忍,冲到主席台上,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你是幼稚园的毕业生,还是神经变异的外星人,瞪大你的四眼,看清楚,我叫粟浅,夏天的夏,诺言的诺。”
他浑身抖了一下,不敢与我对视,低声道:“可是,这上面就是死亡的亡吗?”
太过分,我一再忍让,他还这么羞辱我,我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强迫他看着我,“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咽下口水,“我发誓,我没有看错。”
我龇着牙,用手指点着姓名一栏,“我也发誓,我没有。。。。。。”到了嘴边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嗓子火辣辣的疼,我没有写“离”字,“王”字边又写得龙飞凤舞,与“亡”差不了多少。
“你没有什么?”
我松开他,“我没有说我一定不会写错。”
他整理了下衣领,“我还以为是个男生,起这么个名字是为了在夏天死亡。”
我压下的火又上来了,“你怎么不以为是为了好养?”
“我想过啊,但是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一般用不到贱名。”
我抓起报名表撕个碎粉,转身便走。
他在身后喊:“同学,还有复试呢。”
复试,这么说我通过初试了。
突然,人群忽然响起一阵骚动,“看,是宋晓。”
好干净的男生,没有一丝杂质,让我不禁想起几句古诗:“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他如沐春风般走来,嘴角淡淡的微笑,午后的阳光般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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