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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热闹的房间因这人的举动静了下来,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却没人敢笑。
方仲宇转头见妹妹正皱着眉头,南宫爵整张脸在灯光的衬托下,更显阴鸷吓人。
夏夏原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所,当下站了起来,“你玩吧,我回去了。”
南宫爵拉住她的手臂,好好一个晚上,让这鸟人给坏了。
“你他妈的少在我面前借酒装疯。”男人弯身将桌上的杯拿起就向他脸上泼去。
被冰冷的液体一泼,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见南宫爵离开有些不明所以。
“四少干嘛泼我。”
方仲宇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欠收拾。”
只是用酒泼他还是赚到了,没用拳头招呼已经算客气了。
两人刚走出去,就见刚刚在舞台跳舞的女人向他们走来,她热情的招了招手,看男人的眼睛充满着暗示。
“四少,我今晚是来这儿帮朋友代班的,您刚来就要走啊。”
南宫爵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美貌让他微微一愣,女人五官精致的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夏夏看着女人总觉得某处有点怪异,她脱口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女人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我怎么有机会认识您们。”
“走吧。”南宫爵拍了拍她的肩膀,并没看女人一眼。
夏夏对她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女人的背影,进去了他们刚走出来的那间房。
招待裕田国际的王董,选在一家高档的会所内,张谨推开门进入包厢,王董已经坐在那好一会,正拿着麦发挥着他的魔音穿耳。
张谨敛掉脸上的不耐,换上了笑脸,她走上前,“王董,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王董看见她,连忙将麦一放,伸手同她握了握,“瞧小张这话说的,真把我当外人了。”
男人眯起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四处流连,虽然穿着职业的套装,却丝毫不隐藏衣服底下那妖娆的身段。
124 绝望的呼喊
张谨在一旁坐了下来,从包里拿出文件,“王董,这是我们的合作方案,您过目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
“急什么。”王董伸手将合同拿起扔到一旁,一只手便搭了上来,身体挪近了她,“我们先来干一杯。”
凑过来的脸,已经出现皱纹,发福的身子紧贴着张谨,张谨恶心拧起眉,向旁边挪了挪,王董的手顺势滑落在她腰际。张谨想起南宫爵的交代,隐忍着并未发怒,敛下所有的不快,软声道:“王董,我们还是先签订合同,我再陪您喝酒怎么样?”
“小张,你连一杯酒都不肯赏脸,我看这合同也没必要谈了。”王董脸一沉,趁她犹豫,将酒杯往她唇边一压,“喝了万事好商量。”
张谨没法,伸手接过高脚杯,一口喝了下去,她将杯子往茶几一放,“这会,我们可以谈了吧。”
王董看着她嘴边染上的红色酒渍,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又倒了杯酒,“按规矩,迟到罚三杯,这是第二杯。”
“王董,喝酒等会我陪您喝行吗?”张谨挥开他伸过来的手,嘴角向上扬起,“我先给个电话向我们总裁通报一声……”
说着张谨就想翻出手机,王董见这阵势,将她的包夺了过来扔到一旁,看着她瞠然的眼笑道:“你装什么,平时餐桌上有四少罩着,今晚你终于在我身边落单了,我告诉你,你如果真想拿下合同,就陪我一晚。”
男人脸上一脸的猥琐,眼神色眯眯的眯成一条缝,张谨气不可耐的拿起酒往他那张猪腰子脸一泼,“叫你妈陪你。”
趁他呆愣之际,她拿过一旁的包转身就向外走。
王董气得跳脚,肥胖的身子扑过去就将她压在了沙发里,这会完全原形毕露,没有丝毫的顾忌。
“你真以为四少把你当掌心肉护着,今晚就是他让你来陪我的……还嘱咐我务必好好照顾你,今晚除了在我身边你哪儿也别去。”
张谨被摔得七晕八素,恍过神整个人就被压在了王董身下,他说了些什么并没听清楚,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过来,呼出的气息喷散在颈项,让她汗毛直立。
“王董,你再不起来我就喊人了。”张谨动了动肩膀,故作镇定。
“你喊啊,在这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会。”王董边说边用手扯掉领掉,张谨见他这阵势终于急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转过脑袋笑得有些僵硬。
“王董,我陪您喝酒,这样……这样您才能玩得尽兴。”
趴在她背上的王董听她这样一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王董从张谨背上爬起,脸色因个**胀得通红。
他当着张谨的面将药丸往杯中一放,猴急的说:“快将它喝了。”
张谨将散乱的头发梳理好,颤抖的伸出手拿起酒杯搁到唇边,低垂的双眼已经泛起泪光,她用力的咬了咬嘴角,突然抄起酒瓶就砸向王董的脑门。
“啊——我的眼睛——”
杀猪般的声音响起,王董哀嚎的躺在地上翻滚,一张脸已经被腥红代替。他眯起双血红的双眼扑了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张谨吓得将酒瓶往旁边一扔,她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吓得拔腿就跑,她跑到门前,手握上把手,一转,反锁了。
“臭婊子,老子今天不收拾你我就白混了。”
“救命啊,救命啊……”她用力的拍着门板,大门外面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动静。
王董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她一步步害怕的后退,俩人围着包厢内转着。
张谨害怕的哭了起来,踉跄的退着,一个没注意,绊着了后面的垃圾桶,整个身子瞬间不稳的向后栽去,身子重重的跌在坚硬的茶几上,背部火烧似的疼。
“老子今晚不弄死你就跟你姓。”王董染血的脸凑了过来,一双手拽住她散落的长发将她拉起又放下,他单腿跪在茶几上,制止了她的挣脱,他从袋内掏出药瓶,用嘴咬开,双手掰开她的嘴,就往里面倒。
“呜呜……”
她猛咬头,吃进去的药丸被吐了出来,王董见此恼怒的一掌抡了下去。
“贱人,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是吧……”
张谨绝望的放弃挣扎,她张开眼依稀想起南宫爵那通电话的语调,她呜咽的咬着嘴角,身上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她双手在茶几上摸着。
当手碰到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时,绝望的眸内燃起丝希望,她转过脸,将烟灰缸拿了过来,对着埋在胸前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伴着绝望的哀嚎。
反锁的包厢大门突然被打开,服务生看见眼前的状况手上的托盘“当”的一声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默的声响,许久,他终于回过神,迈腿转身就跑了。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张谨推开趴在向上不醒人事的身子,滑落在地,脸上身上染满了他的身上的血渍,她抱着双臂嘤嘤的哭了起来,直到听到服务生的呼喊她才从膝盖里抬起脑袋。
愣了一秒,她爬了过去,颤抖的双手急切的从包里翻找出手机。
大概几是几秒的时间,彼端终于传来声音,却不是她想要听的。
“南宫爵在洗澡,你找他有事吗?”夏夏目光看着浴室不怀好意转达,嘴角不禁轻挽起。
夏夏从未想过要接听南宫爵的来电,只是来电显示上面是张谨,南宫爵又刚好在洗澡。
淡淡的声音穿透到张谨的耳膜,她呆呆的问:“方仲夏?”
“是我。”
张谨呜咽的叫了一声,对着手机吼道:“方仲夏,我恨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张谨绝望的将电话摔了出去。
夏夏拧起眉头,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接着对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她摇了摇头就掐了通话。
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位迅速的检查躺在她身边的人问:“救护车来了没有,他还有气。”
125 不觉得年龄大了点么?!
南宫爵从浴室走了出来,氤氲的雾气在他身后弥漫开来,男人湿漉的短发还滴着水,脑袋微微歪着,手里拿着条毛巾轻轻擦拭着。
他抬眼,就见夏夏一脸心虚的坐在床头。
南宫爵噙笑,问:“怎么了?”
夏夏摇了摇头,可想起刚刚电话那边的吵杂声响好像张谨真出了什么事,心里挣扎了一会,她说:“刚刚张谨有给你打电话……她好像很急的样子。”
从她嘴里听到张谨的名字让南宫爵有点意外,他恩了一声在床沿坐了下来。
“你担心她做什么?”
夏夏默然,她担心张谨做什么,况且张谨那样的人又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可一想起妈妈疼爱张谨的模样,张谨若真出什么事,她一定会急坏的。
夏夏心里是这样想的,于是说:“南宫爵,你心怎么这么黑,张谨不是你的人吗?她出什么事你心里就好受。”
脸色却很不好,像在同他置气。
吃醋?!
见她这样,男人脸上的那股子欣喜越发掩藏不住,“我的心是红色的,其它地方都是性感的小麦色,至于你说的黑色……”顿了顿,南宫爵微笑的眯起双眼,“还真有。”
夏夏在这方面反应自然迟钝,待反应过来脸瞬间像煮熟的虾,操起旁边的枕头就向他用力的砸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
她只差没扑过来对他拳打脚踢了。
这会倒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她时不时就对他张牙舞爪跟只母老虎似的。
南宫爵笑得越发肆意了,倒真住嘴了。
他擦干了头发,这才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将它关机了。
夏夏见了他的举动,没吭声,将视线撇向一旁。
南宫爵只觉得床上的两床被子特别的碍眼,虽然很不甘心,倒还规矩。
翌日早上,南宫爵醒来时床上已没她的背影,他漱洗完毕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衣物,出门前顺手将手机拿了起来。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摁向开机,里面几十个未接电话。
南宫爵噙笑,今儿心情很不错,修长的手指摁向最近的通话记录拨了过去。
“王董,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王董杀猪般的哀嚎愤怒的穿透过来,“四少,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昨晚我被这妮子整到病床上,我不将她告死我他妈的白活了……滚,你求爹跪奶奶也没用……”
病房内似乎还有其她人,南宫爵微微皱了皱眉,见他被缠住索性掐了电话,心情愉悦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