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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戚擎苍呢?我要用什么方法让他回到我身边?”对于这个固执到极点的男人她却显得一筹莫展。
“用他的病。”何嘉佑呷一口茶,“我听说他生病了,好像还是挺严重的病,眼睛看不到了,对不对?”
“是有这传言,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现在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在这个时候跟一个女人复婚或者住在一起,都不合适。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所以他应该放手,不应该害桑念初也下水。”
“可是我记得——我记得戚擎苍的病似乎是跟颅内伤有关,具体我记不得了,好像是一种很危险的病,随时可能会死。”
“是么?那就更好了。”何嘉佑笑笑,“那你就跟他说,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女人一次被你抛弃,第二次嫁给你又成了寡妇。你要是真爱她那就放手,不要拖累她。这样说给戚擎苍的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离开她,并且到死都不肯说出原因来。”
佩慈听着这一连串令她目瞪口呆的推测,心里不禁敬佩死何先生了,他好像每一个分析都鞭辟入里极符合当事人的心里,她不得不信,也只有听他的话,她才有可能成功。
“最好你能趁机袒露心声,告诉他你以后会对他好点,他之前一直在照顾你,为一个莫须有的愚蠢誓言,你现在良心发现了,回到他身边照顾他,不会让他孤单的,你这么一说,他就算不爱你也不会再反驳什么,反正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谁在一起都一样。”
“是,何先生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去做的。”佩慈感激地点点头,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我不懂诶。”一旁的薇安却是神情越来越怔忪。何先生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只是随便说一说哄骗一下而已,可随着他越说越多,她却发现他每句话都极有道理,单是听着这计谋,就觉得一定能成功。
可是他费尽心机要把他们分开做什么?
“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不懂为什么我要将他们两个分开是吗?”
薇安心里咯噔一下,被她正中内心所想,她的神情又惊诧又意外。
“我刚刚就说过了,桑念初是我的女人,她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她现在不能跟戚擎苍结婚,又不能嫁给裴傲南,她还有什么选择?唯有跟我尝试一下旧情复燃。”
“何先生原来不是断背之好啊。”薇安睁大了眼睛,“那你为什么选在这时候才出手,不在五年前他们离婚的时候就争取?”
“裴傲南是在你的婚礼上把我的女人带走的,而且又直接出了国,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为了她这么不顾一切吗?何况那时候她根本就不会给我说话的间隙,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没得选。”
“那么何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收服裴傲南的心呢?我实在是太希望他爱上我了!”
“你?”
何嘉佑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那是一双城府极深的瞳眸,一眼望过去只觉得虽然黑白分明,却是浑浊得让人辨不明方向,任何人妄想透过他的眼睛猜到他的心。
“你太粗暴了,就只会使一些无聊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怕你玷污了我的点子。”
“怎么会!何先生告诉我,我一定照做!”薇安急急地发着誓。
“很好,你现在相信我了?”他笑着抽出她的右手,掌心摊开,骨节分明又有些干燥的指尖在她手心里,一笔一划描绘着她掌纹的痕迹。
“是个狠得下心肠的女人,这样就好办了。这个月底我要去一趟泰国,你愿不愿随我去?”
“干什么,当人妖吗?我可不去!”薇安立刻坚决地摇摇头。
“想得美!人妖都不收你,万一你哪天把客人搞死在床上,把你卖了都不够赔!”他一掌打掉她的手,转而用湿巾擦拭着手指,“在此之前,麻烦你对裴傲南好一点,有多温柔就多温柔,关心他和他的情人,这是铺垫。”
“要我关心他的那个小情人?何先生您不会是在说笑吧?您怎么不对您的情敌好一些?”何嘉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能透过她的衣服将她的心脏收紧到血液不通,下一秒他忽而喊了一声:“服务生,麻烦结账!”
“哎——等等等等!”薇安忽然一把站起身将门关好,“何先生,我这人心直口快不懂得用脑子你知道的,麻烦你告诉我一个能收服裴傲南的心的办法,我一定照做,绝不会再有一丝质疑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他笑笑,忽然压低声音对她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每次同我一起吃饭,我都会多放一副碗筷或者咖啡在这里?”
手机铃声吵醒了睡在床上的小女人,桑念初翻了个身,本以为会触到一副温暖的身子,可床边却是空空的,她惊了一下,瞬间从床上弹起来。
发出声响的手机就在戚擎苍的枕边,她诧异地抓起来接通电话,戚擎苍的声音立刻在对面响起,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他柔声询问着他的小猫咪:
“起床了吗宝贝?”
“唔,原来是你……”桑念初顿时松懈下来,有些嗔怪地说,“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出门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有要跟你说啊,可是你一直昏睡不醒,我怎么说话你都不理我,我只好先走了。”
“是吗?”桑念初歪着脑袋诧异地想,自己睡觉明明是又轻又安静,怎么到了他身边就状况百出呢。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吗?”
“不用,我今天在忙工作的事情,你睡够了就回家去照顾下子骞,别让妈说我们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想得美,我妈还不知道你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呢!”桑念初贼笑。
“你这不乖的小家伙,看我回去再收拾你!好了不说了,记得吃早饭,不许偷懒!”
戚擎苍利落地收了线,只剩下桑念初在床上打着滚的甜蜜。她觉得他和戚擎苍都过了浪漫轻狂的年纪了,现在的他们应该是沉稳平和的过日子,可为什么他总会一再温暖到她的心让她觉得好甜蜜呢?这是以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甚至只要一想到“戚擎苍”这三个字,她眉眼都会不自觉攀上笑意。她好喜欢听他的名字,大气苍劲,如同他的人,用他坚实有力的身躯和臂膀为她撑起整个天。
床上还留着他们欢恋过的气息,她抱着他的枕头无限依恋地亲了亲,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果真已经很晚了,她以前哪这样赖过床,他可真是要把她养成一头好吃懒做的小猪呢。桑念初笑笑,洗干净身子后走了下楼。
小南已经被放到院子里了,食碗中放着新鲜的狗粮。这会儿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所以它躲在一处阴凉地下,远远就听到桑念初的脚步声,立刻摇头摆尾夸张地迎接着她的身影。
“小马屁精。”她点点它的脑袋瓜,它立刻一蹦三丈高舔着她的手和脸。她回忆起她刚抱它回家的样子,那时候它才是一个小肉球般大小的小家伙,眨眼间它已经半人多高了,虽然品相不及纯种狗,倒也长的很是讨喜。
这么多年戚擎苍一直照顾着它么,它都五岁了,养狗并非容易之事,这些年不爱动物的他是怎么咬着牙坚持的,他肯定无数次在心里怪罪着自己的多事,呵。
她帮院子里浇过花,将小南关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小南有些不情愿,呜呜嗷嗷的跟在后面,拖拖拉拉的往房间里面走。
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小南的卧室,里面扔着的都是它扯碎了玩腻了的玩具和球,戚擎苍宠一只狗都这么没节制,好像把对小孩子的爱全给了它似的,瞧它窝里这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
她笑笑,有些无奈地关上了门。来到餐厅,她看着自己前一天收拾干净的桌面,心想也许戚擎苍空着肚子就出去工作了呢。她果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明天她一定要早点起来,为他做最营养的早餐,让他一天都有精神。
草草将自己的肚子填饱,桑念初最后巡视了一遍屋子便关好门离开。这是她和戚擎苍的爱巢,这里曾经被她苦涩的泪水充盈,而现在每一个角落都溢着甜蜜,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彼此依恋的气息,她好爱这种感觉。
唯独缺一个儿子了,唯独儿子不能同他相认。想到这儿她便觉得有些怅然,这件事必须要提上议程才是,早点让小家伙接受这个现实,接受妈咪和假爹地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他的事实,想也会知道这小家伙定要闹翻天了,可真是头疼。
桑念初回到家,桑母去买菜了,只剩下桑父和小子骞,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另一个干脆就在外公的膝盖上躺下来,歪着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回来了。”桑念初换下鞋子。而下一秒小子骞就连蹦带跳欢呼雀跃的飞到妈咪身边:“妈咪妈咪,上午好!”
“子骞有没有不乖啊?”她抱起儿子在他粉嫩的苹果似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子骞很乖!不信你问外公!”
小手一指,沙发上的外公立刻回过头来看了女儿一眼。
“爸,我回来了,真是辛苦你们了。”
“这话还是一会留给你妈听吧,多说几句好话,她今天可是去菜市场磨刀去了,不知道是要回来把猪蹄大卸八块还是要把你大卸八块。”
“咦……”桑念初心里一阵恶寒,心想母亲定然是会大发雷霆了,甚至此刻连坐立都很不安,只是百无聊赖盯着电视机,听那些无趣的新闻。
“裴氏最近有麻烦啊。”桑父翻看着报纸,“裴家二少把一宗生意谈砸了,裴氏面临被并购或被收购的危险。”
“是吗?”桑念初一听到有麻烦时心里便咯噔了一声,没想到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心中不好受。“傲南也是个好孩子,只是跟你不太合适,你有空的话也可以劝劝他,别让他因为男女之事耽误了前途。我看这上面说董事会联名想要开除他这个年轻的总裁,得找个人帮他一下才行。”
“裘副市长难道不帮他吗?”
“裘副市长?他们是两派!”
“那——戚擎苍可以吗?”桑念初犹犹豫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