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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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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还以为他是个书呆子呢!怎么他……他跟她想的全然不同呢?看来她真是不了解自个儿的夫君。
  德焱望住她,眸子里翻腾着压抑的欲火……他没立刻要她,是要她保持着亢奋的模样儿,这时欲求不得宣泄的她最美……可在水莲眼中看来斯文的笑容,忽然变得邪气,她知道他要画她,就会盯着自个儿看,可这样暴露地袒裸在他眼前,何况他还在的……他的“那个”还在自个儿下处里,她觉得好瞥扭、好羞人……
  “听过‘笑叹生’没?”他突然问,方才教她一推,滑出了一些,他腰杆一挺,又重新深入她体内。
  “啊……”水莲重喘一口气。
  “什么、什么‘小炭生’的……我只听过煤炭渣子。”水莲全身打颤,她慌乱极了,这时哪有心情听他说话,便胡乱回答。
  德焱低笑,忽然在两人间插入一指,撑开她已经湿漉漉、肿胀起来的小穴……
  “呃──”
  水莲的头好晕,她星子般的媚眼如丝,感觉着他邪淫的指头在她下体插套着,她全身发软,下体却教人羞愧地吸紧他的指头和粗长的昂硬……她征征地、迷醉地望着他的笑容……以往他教她识字时老对住她皱眉头,挑剔得很,这会儿竟然对它的无知宽容起来了?
  “唐时有周昉,元朝时也有大画家孟俯曾密绘过‘春宫秘戏图’,乃至后来明清时唐伯虎等人,也热中于秘戏图的绘制,还曾经将所绘之图制版四色套印,一册册装订成书,虽不至于在市面上大量发行,可私下源远流通,在一般书肆坊间皆可租赁或购得,”他不留停止手上的动作,往下续道:
  “只可惜明以前的图不曾流传下来。当日找曾有机会得到一册密本,细细琢磨,仍然下能确定是周肪的真迹,但却挑起我摹拟周笔的兴致。”低嗄地从头道来,慢慢解释。
  水莲张大了口,她当然不知道他提到的什么周昉、唐伯虎的;却明白能被他称上昼者的,必定是真正的大画家。
  可运大画家也昼这种……这种东西吗?男人之好色,真叫人不能想象……
  “‘笑叹生’便是我的化名,以往我周旋于妓院,就是在找秘戏画的题材,我亲手绘制的春宫昼,广传于市井与禁宫,皇宫贵族中人大概人手都有那么一册。”
  他撇起嘴,略带嘲弄地道。
  宫廷中的肉欲横流,比之娼门、妓院更胜一筹,宫中最有权势者,正是天下第一淫主。
  他画淫昼,不过是想画出这股真实、充斥在禁宫内随处可见的淫秽,要论起他给“那个人”的羞辱,还不及“那个人”自作孽的万一。
  思及此,他的眸子黯了黯,水莲扭动了一下,他抬起眼盯住她,忽然严肃起来。
  “今后我会不断画你,也只画你一人……放心,画好的作品自然只供我一人收藏!”
  见到她惊惶的神色,他才刚开嘴、慢条斯理地补充,一方面强调它的独占权似地,挺腰一个冲刺,再一次深刺入她的体内
  “啊──”
  水莲两颊嫣红似火,一阵痉挛来临,她腿间随即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
  “可是……可是你把自个儿也画进去了!”水莲喘着气道,眼睛简直不敢正视那图。
  “这才是真正的‘秘戏图’,从前在妓院画的,充其量也不过是裸女图。”
  “可、可是……”水莲不明白,他为什么非画这个不可?
  她不安地扭着身子,德焱粗喘一声,扔下画笔,再也不能忍受她撤出手,握住她浑圆白嫩的臀瓣,再用劲一顶然后猛然抽出再刺入──狂猛地在她湿漉的下体内进进出田地拍刺“啊──三、三爷……”
  水莲呻吟着,身子猛地拱高,汗珠不断自胸前淌下……德焱狂吼一声,被撩起的欲火让他再难自禁地在她紧窒的小穴里,由缓到快地抽刺起来……
  第八章
  “想不到堂堂的皇三爷,竟然暗地里画淫图……”温存过后,水莲伏在德焱胸上大胆地细语呢喃。
  他早丢下画笔,抱着她躺在暖阁里的碧纱橱后歇息。
  德焱无声地刚开嘴。
  “我地想不到今生会有一个女人让我在书斋里要了她!”
  他的胸好宽、好暖,水莲正躺得好舒服,可还是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
  “我不明白!”她睁着水蒙蒙的大眼,莫名地问。
  他深遂的眸望进她水雾迷蒙的眼。
  “书斋是不许任何人进来的!”他低叹。
  书斋不许任何人进来,何况是一个他原本不要的女人!
  “为什么要有这规定?你应该让喜欢书的人都能进这书斋来,你自个儿不是说过‘请财好失’吗?”水运翻身伏在他宽硬的胸上,柔柔地笑问。
  她知道他爱惜书本,书斋之所以不让人进来,是怕不惜书的人亵渎了书本。
  他点了她鼻头一下。
  “是‘轻财好施’,这一句你倒记得住!”觉得好笑。
  平常教她识字还好,教她成语,她常常学了三句,就忘了前面两句。
  “不管是什么,话是你自个儿说的。财都能失,书就更能失了。”她自有她的法子解释成语。
  她识字还不多,近来又被弄晕它的成语烦得要死,就她看来,银子能周济贫苦,书本却只弄得她头晕脑胀,银子还是比书本管用多了。
  “算你言之有理!冲着你这句话,明日我就大开书斋。”他突然压下她圆小的头倾,在她耳边邪气地低语。
  “大开书斋……让所有的人瞧见我们在里头欢爱?”
  水莲好不容易正常的脸儿瞬间轰地火热。
  “你……你真坏!”
  她羞得想下床,他却一把抱住她。
  “你不喜欢?还是爱极了?”进一步调侃。
  “讨、讨厌,三爷,原来你这么不正经!”
  她红着脸,伸手想推开她的夫君,他却抱牢她、让她动弹不得。
  “我的小福晋害羞了?嗯?”他低笑,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三、三爷,别这样,我想到有一样东西忘了给您。”她拉开他的手,挣扎着要下床。
  “什么东西?”他挑起眉,不太甘愿地放手。
  “瞧,是个香囊呢!”水莲回到炕上把手中的香囊递给他。
  “好漂亮吧!这是兰娘娘给你做的──”
  “拿走!”他突然发脾气,抢过水莲手中的香里,扔在地上。
  水莲被他突来的脾气吓住,回过神来,立刻捡回地上的香包,又心疼又惋惜地拚命想擦拭干净。
  “你不喜欢就算了,为什么要扔掉呢?这是兰娘娘熬了两夜没睡才给你做成的,你就算不喜欢也该珍惜啊!”她叹息地道。
  “以后不许你再到冷宫去!听见了没!?”他突然吼她,额上青筋暴露。
  水莲怔怔地望他好半晌,忽然低下了头,不说话。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没听她答应,他懊恼地又问一遍。
  “水莲听见了。”她顺从地回话,然后一声不吭地下床穿回衣裳。
  “你去哪儿!?”德焱咬牙,口气僵硬地问。
  “回房里。”她平着声回话,像是府里的丫鬟、媳妇儿跟主子回话一般。
  “过来,我没让你是!”他声音转冷,急躁的语调却显得火爆。
  水莲僵立在原地,既不回话也不走过去。
  两人僵持着,德焱的火气越来越压抑不住“我让你过来!”他阴鸷地低吼,失控的脾气几乎立刻就要发作。
  水莲没过去,只幽幽地道:“兰娘娘这几日生病……身子好弱的。以往她听宫里的老太监传说,总以为你身子不好,所以她自个儿病了也不肯好好休息,只想着这几日天转冷了,怕你也病了,所以赶着给你做香袋祈福,我劝她休息,她总是不肯听……”
  德焱僵住,瞬间眼底掠过几百道复杂的星芒……他正跟埋藏在心底根深柢固的执念搏斗。
  不、他不会这么轻易心软!不会因为这女人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就打动了他。小时候承受过的痛苦,冒出来威胁着要讨回公道……
  水莲轻声道:“你去看看兰娘娘好吗?她病得很重,‘兰芷斋’里却没有人能照顾她……”
  “住口!”德焱突然发狂一声大吼,打断了水莲没说完的话。
  “你最好认清自个儿的身分,别以为我跟你上床,就天真得以为能摆布我。”
  水莲的脸色一瞬间明白他的话……太伤人。他神色阴沉,继续口不择言、肆无忌惮地放狠话伤害她。
  “我承认是不讨厌你,可也没到“喜欢”的地步。要是再多话,你的命运就跟你口中的女人一样!”
  水莲怔怔地望他……他的意思是──他会跟从前一样不理她,就算他们有夫妻的名分,仍然会对她视而不见,甚至……休了她?
  她迷蒙的眼眸睁大,望着他强硬目光好久、好久,终于叹息。
  “是吗?那也好,或者我能跟兰娘娘作伴……”她转身离开书斋。
  德焱僵在原地,冷凝的眼瞪着她清瘦的背影,握紧的拳头筋骨纠结……
  ※               ※                 ※
  自从那回争吵后,水莲几乎等同于搬到“兰芷斋”同兰妃住,她从早到晚在冷宫照料生了病的兰妃,每日早出晚归,几乎要到夜深人静时才会回府。
  连德焱也跟新婚时一样,好似有意避开她。
  他真的做到了那一夜说出口的狠话──对她视而不见!
  水莲虽然留在“兰芷斋”里陪兰妃,可兰妃的病却丝毫没起色,还似乎越来越重了。
  她瞧这样拖下去不成……她不得不去求德焱。
  再来到书斋,德焱见到水莲的反应,除了冷淡,还是冷淡。
  “谁让你进来的?”他冷冷地放话,眼睛压根儿不瞧她。他呼喝小豹子进来。
  “小豹子──”
  “你别叫他了,我知道你不想再见到我,是我求小豹子一定要让我进来。因为兰娘娘她病得很重,我好担心、好担心她!总之,你能不能看在她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你的分上,替她在宫里找个大夫!?”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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