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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吗,什么时候天阳的眼光这么差了。“那夹克男一脸的不以为然。
三人说着走远了。
星夜出了车站,顺着马路往前走着,今天太晚了不可能去外公家了,还是在附近先找一家旅馆住下来。
一辆红色轿车从身边快速驶过,在前面不远停了下来,慢慢的倒回星夜身边,星夜停住了脚步,不明白车为什么会停在自己身边。
车窗落下,那个叫天阳的男孩探出头来,“没人接你吗?你要去哪?如果顺路我们可以带你一段。”
没等星夜回话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夹克男已经先发话了,“你们很熟吗?就你好心。”
星夜自动忽略了他的话,“我就在附近找一家旅店住一晚。”
“你一个女孩子又背着行李,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这个时间在街上走是很危险的。要不……”
“要不怎样,你难道要带她一起去吃饭呀?还是帮她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仍然是那个夹克男打断了天阳的话。
“这样吧”后面的车窗也打开了,是刚才穿风衣的青年“前面左拐有一家青年旅社,是一家老店了,价格不高,环境也还好,你可以去那看看。”
“谢谢你们,我这就去哪家店,不要耽误你们了,你们先走吧,”星夜说。
“我们走了。”不等天阳他们说话,那夹克男已经发动了车子,飞快的开走了。
星夜找到那家青年旅店果然如那人说的那般,房子有些旧了,但打扫的很干净,再就是价格合适,星夜也就住了下来。
第二天星夜向旅店的工作人员打听了纸条上的地址,是城市新区,车站附近就有直达的公交车。
上午十点,星夜来到这个叫作佳苑花园的高档住宅区,甚至有一座小型天然湖也被纳入了小区的范围,A区全部是一栋栋独立的二层小别墅,围湖而建,星夜按照手上的地址一栋栋找过去,终于在靠近湖边的地方找到了,看的出来这里的位置是整个小区最好的。
星夜穿过敞开的铁艺院门,直接来到屋门前。其实那院门只有一米五高,装饰性大于实用性,根本拦不住任何人。
“叮咚”星夜调整好心态摁响了门铃。
“你找谁?”声音来自身后。
星夜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人很精神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手里提着刚买的菜。
那一定就是外婆了,星夜一眼看过去就有了这样的认同,她试着在这张上了年纪的脸上找寻与母亲相同的痕迹,果然是越看越像。
而对面的老太太第一眼看到星夜,就有熟悉的感觉,那种熟悉中带有丝丝亲切,努力回忆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或许是哪位朋友的小辈。
“姑娘,你找谁呀?”旁边的中年妇女见星夜没回答又问了一遍。
“我找……”没等她说完,身后的门打开了。
“咦,怎么是你”开门的人惊讶的说。
星夜也一片愕然,没想到来人竟然就是昨夜那个穿风衣的年轻人。
“是找家凯的吗?进去说吧。”老太太误会了,请星夜进了屋。
家凯倒也没拦着,皱着眉走了进去。
客厅足有三四十平米,装修的非常雅致,实木地板泛着光泽,星夜穿着鞋走在上面,留下了一串十分明显的脚印,星夜看了有些不好意思,还好另外几人都没有露出厌烦的表情。
“你有什么事?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的?”于家凯皱着眉很不客气的问。
“家凯,注意语气,别对人家小姑娘这么凶。”没等星夜回答,老太太先出声教育孙子了,“孩子,你找家凯有什么事吗?”
“奶奶我并不认识她?”家凯说的是实话,可是看奶奶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只好又扭头问星夜“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不是来找你的。”星夜转过身轻声问老太太:“请问您是王兰英女士吗?”
“我是叫王兰英,你是?”老人一脸疑惑,显然是不认识这个女孩。
“您的丈夫是于鸣宇老先生吗?”星夜继续问。
“对呀,于鸣宇也确实是我老伴,你是找我们?我看着也你怪面熟的,就是想不起来了,人上了年纪脑子就不好使了。”
星夜并没有回话而是慢慢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嵌螺钿的首饰盒,黑亮的盒身上嵌着花鸟的图案,那中年女人与家凯疑惑的看着星夜都一副不解的样子,而当老太太看到这个首饰盒时却如同触电般站了起来。
“你是……小月……我女儿……”老人激动地话都不会说了。
星夜平静的看着老人,“我是于悠月的女儿,我叫罗星夜,您应该就是我的外婆了。”
星夜的话说完,中年女人与于家凯都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老太太更是已经热泪满面,“小月……女儿……”忽然她高声叫起来:“老于,老于,你快来,快来”又对于家凯叫道:“家凯快去叫你爷爷,快去。”
没等于家凯去叫,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出现在客厅外,“兰英你怎么了?”老人头发雪白从进来后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痛哭的老伴身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星夜的存在。
外公外婆果然如母亲说的那样恩爱,彼此的眼中永远只会先注视到对方。
“她……她,”老太太指着星夜,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星夜身上,“她是小月的女儿,就是……就是当年我们要打掉的那个孩子……是我们闹着要打掉的……”
星夜的目光暗了下来,当年的事情她从母亲的日记上都知道了,当时全家人都劝母亲拿掉孩子,甚至合伙把她骗去医院做人流手术,是母亲拼了命从医院跑了出来,这件事更是直接导致了母亲的出走,因为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你?你说你是?”于鸣宇老人不敢置信的望着星夜。
星夜再次重复,“我是于悠月的女儿,我叫罗星夜,今年十六岁。”
“象,你长的很像小月,小月人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悔恨了这么多年,难道她还不肯原谅我们吗?还不肯回来见我们?”老爷子一下子问出了所有人的心思,连老太太也停止了哭泣,期盼的望着星夜。
哎,星夜心中叹息,他们注定要失望,要承受永远失去女儿的悲伤。
“我妈妈,在去年腊月已经病逝了。”
讲完这句话四下一片沉寂。
第十九章 认亲 二
更新时间201054 15:39:03 字数:2535
星夜抬头就看见老太太软到在沙发上,应该是急火攻心,晕厥过去了,星夜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掐人中,老太太缓缓醒了过来。众人才反应过来,又是拿药,又是倒水,又是劝慰,老太太醒来后,紧紧抓住了星夜的手,却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妈妈病逝了,怎么会?她还不到四十岁,还年轻呀。”于老先生听闻女儿去世的噩耗,一样悲痛,看老伴的样子又怕她也有个三长两短的,多年的夫妻连心,老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自己的疑问,肯定也是老伴想要说的。
“她得了乳腺癌,头两年她总是偷偷忍着,后来去医院,已经晚了,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化疗与药物也只是拖延时间,终于也没拖过去年冬天。”
“乳腺癌”星夜外公痴呆般的自言自语,目光望向星夜外婆。
星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老太太手扶着胸口,整个人如石化般连表情也凝固了。
“兰英?兰英?”
“哇”老太太又哭了起来,对着老爷子:“是我,是我害的,对不对?都是我。”
她的话让星夜一头雾水,不过显然星夜的外公明白是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只是巧合,没有科学依据的。”
“哪有这么巧的,我也是……小月也是,肯定是我……是我,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星夜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胸部,外婆同样得有乳腺癌,医学上没有说癌症一定会遗传,但是有病史的家族更容易出现癌症患者,外婆和妈妈都有同一种病,那自己呢……
星夜压下心中的疑虑,看着相拥哭泣的老夫妻,星夜想劝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亲人的悲痛又怎会是几句话就能没有的呢。
星夜看向于家凯,眼神示意要他想办法劝劝,对方皱眉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也没办法。
再哭下去两位老人都会受不了的,星夜打开首饰盒,拿出一盘磁带。这是她想到的方法,母亲一定有很多话想和外公外婆说,但当时的母亲根本握不住笔了,星夜想起了家里的录音机,把录音机放在母亲床边,让母亲把要说的话录了下来。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录下来要跟家人说的话,你二老要不要听一听。”果然星夜的话成功的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星夜对于家凯实意了一下手中的磁带,“有录音机吗?”
“有,你等着”快步回房间去拿了。
“录这个时妈妈已经卧床不起了,手也握不住笔了,所以用磁带录了下来。”星夜解释道。
于家凯拿了一个复读机出来,应该是平时听英语用的,星夜把磁带给他,示意他来操作。
正在这时门打开了快步走进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文雅中又露出一股威严应该是常年上位的人,用星夜的话说就是一身官气,女的艳丽而不张扬,四十岁的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如年轻人般的活力十足。
“怎么回事,家凯在电话里火烧火燎的,没等问明白就挂了。”是那女人人未到话先到了。
于家凯注意到星夜看他有询问的意思,解释说:“刚才我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这么大的事他们肯定要回来的。”
“爸妈你们还好吧?”于忠良看到精神憔悴的两位老人,担心的问。
而他的妻子则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了星夜身上。
“你是……”说话间她的眼睛先红了,“你是小月的女儿?”
她的话立即吸引了于忠良的主意,他在开会,接到妻子的电话让他马上回来,只说是急事,却没说明是什么事,刚刚在门口遇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进来了。进来后被父母的异样吓了一跳,并没有多注意那个边上的小女孩,现在听妻子竟然说她是离家十几年没有音信的妹妹的女儿,不由惊异的打量眼前的女孩。
“是,我是于悠月的女儿,我叫罗星夜,今年十六岁。”星夜今天第三次作自我介绍。
真是越看越像,甚至比妹妹这个年纪还要漂亮些,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