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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克里克果断地放弃了自己熟悉的物理学领域,毅然掉过身来投入到了生物遗传学的研究工作中去。后来,通过不懈的努力,克里克与另两位生物学家共同发现了DNA双螺旋结构,于1962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成为当代最伟大的生物学家之一。
如果不具备善于转身的灵性,细小的河流也许永远不能汇入大海;如果不具备及时转身的本能,弱小的野蚕也许没有足够的能量化蛹成蝶。有时候,转身就是方向。当被高山阻隔,被天堑拦截,无法直接逾越极限的时候,我们不妨尝试着转一下身。方向的转换,也许可以助你另辟蹊径,从另一个角度通向成功之路。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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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时间:2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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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束康乃馨
作者:艾禺
妈妈“临走”的时候没有忘记交代我一件事。
“母亲节要到了,记得要去送花,以后……记得还要每年都送,千万不要忘记了!”
我点点头,明白妈妈说的,是要我把花送去给一个叫丁素芬的女人。
不是我们的亲戚,也不是自己的好朋友,更不是常来光顾的客户,我真不知道妈为什么要那么执著,走到人生的尽头了都还要记挂着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送花?
说我们年轻人和长辈有代沟,其实代沟还不是老一辈的人自己筑的,奇奇怪怪那么多情理,连自己做什么都说不清楚,永远都扎着同样的一束花,怎么会有新意?
听在我们店里做帮工已经做了很久的琴姐说,给丁素芬送花的事从我们很小就开始了。以前花店都是妈一手打理的,听说有一天来了个女孩子要订花,就是要送给这个叫丁素芬的女人。从那一次起,妈就开始年年送花,虽然那个女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那女孩子只是付了一次的花钱。
以前妈是店主,喜欢给谁送花当然都可以,就算不收钱也不关任何人的事,可是现在……
自从妈的健康状况不好,我就把花店接了过来。
这二十年来,妈始终只是坚持着一个守字,从来都不要求把花店改革更新。当然妈妈插花的手艺是一流的,能够留住旧客不去,但对于新客,却没办法吸引过来,有时明明来了一个酒店派来的大客,就因为店里拿不出一本像样的目录册,客人摇摇头就走出去了。
我可不想我们家的花店有一天被旅游局看中列为古物展览馆,我不但要重新装修它,我还要废除妈一贯留下来的许多人情恶习,老顾客享有特别优待,还包括他的家人朋友,一束花能赚多少钱,一个顾客一年能来订几次花,还要东扣西扣,好像我们欠了人家的人情一样,漂漂亮亮的一束花一篮花,除了本钱连人工都贴上!他们又不是没有钱,只是贪心而已,尤其看到像妈这样笨的女人,每个人都不吃白不吃!还有就是白送花去给那个丁素芬,似乎也不应该再继续了,虽然我答应了妈会去做。
琴姐对我的“大改革”显得惊慌失措,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我知道如果换成是妈,应该也是一样苍白的脸色。
“你真的不打算给那个丁素芬送花?”
“花店是开门做生意的,再不做赚钱的事你就要连工作都没有了!”
“……那你要怎样……跟你妈交代?”
“我肯把她的花店重新发展起来,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你妈……要的好像……不是现在这样……”
琴姐环视着崭新的花店结巴地说着,一切本来熟悉的都好像陌生了。
我可以理解琴姐的反应,上一代的人总对“老事情”特别眷恋。
“就算以后不送……最后一次也该做吧,年年收惯了花,突然没有人来一定会很奇怪的,起码也跟人家说清楚,以后不用再等了!”
话也说得不无道理,起码去见见那个可以吸引我妈去送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跟她说清楚我妈已经走了,这个“传统”就要结束。
康乃馨是琴姐扎的,搭着浅紫色的勿忘我和白色的满天星,大大的一束,说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母亲节,我几乎跑完了整个新加坡,最后才来到“丁素芬”的家。
落日已经要溶在云层里了。
刚按下了门铃,里面就传来打翻东西的声音。
一个佝偻着背白发斑斑的老女人把门打开。
原以为对方看到我一定会很诧异,年年都是妈来,今年却换了人。
没想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对着我微笑。
“你来了,快点进来吧!”话语里带着殷切期盼的兴奋和激动。
“你每次都早来,我就泡了你爱喝的茉莉花茶,现在……都凉了……”老女人“走”向桌边拿起了茶壶,“我去热一热,很快,很快的……”
我终于看到了一对不会转动镶死的眼珠。
怪不得她“看见”我没有反应。
“谢谢你,不用了,您就是丁素芬女士,对吗?”
老女人傻住了,紧紧地把茶壶握在手里,愣在原地。
“我妈已经走了,我是来帮她送最后一次花的!”我走上前把花递过去。
她激动地接过花,轻轻地抚摸着。
“最后的一次康乃馨?……好,谢谢你。”
她点头笑着,把花凑近鼻子边嗅吸起来,满脸的皱纹间突然塞满了失落……
二十年前,一个女孩为了要在母亲节那天给自己的妈妈一个惊喜,订了一束花,没想到却在回家的路上让一个不小心的骑士夺走了年轻的生命。
“你知道吗,每年为了等这束花,我才坚持活下去!”
从来都没有想过,只是普通的一束花可以留住一个本来万念俱灰,更因伤心过度而哭瞎了双眼的妈*的生命。
我对妈真的很不了解。
回到花店,琴姐还没有走,紧张地问我:
“把花送过去了,跟人家说清楚以后不送了?”
我望着琴姐。
“送,以后都要送,还要每天都送,永远的康乃馨!”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3期P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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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女孩
作者:惠民
一场特殊的追悼会在山东省加祥县后申庄举行。
死者申春玲是一位年仅16岁的小姑娘;但她享受了这个村最高的葬礼规格:她的三个哥哥穿上了为父母送葬才能穿的孝衣;在灵柩前长跪不起;全村老少自发地佩戴黑纱哭着为她送行。
这位早逝的姑娘与这个家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只是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继女。在继父瘫痪;亲生母亲离家出走后;她勇敢地留了下来;用柔弱的双肩托起了四个大学生哥哥!
从今天起;我就你的亲生女儿
1994年6月;失去丈夫的母亲带着申春玲姐弟从山东范泽龙周集来到加祥县后申庄。春玲的继父申树平是一个木匠;为人忠厚老实;上有七十多岁的二老;下有四个正在读书的儿子。爷爷;奶奶;继父都对小春玲疼爱有加;哥哥们更是亲热地叫她小铃铛。
小春玲到继父家时;早已过了上学的年龄;由于父亲去世;这之前她只能失学在家。继父知道后二话不说;拿钱供她上了学。
小春玲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上学机会;第一学期就考了个全年级第三名。学习之余;她还抢着干家务活;帮几个哥哥洗脏衣服;帮继父抬木头;拉锯。继父逢人就夸:我这辈子有福气;天上掉下个好女儿!
快乐的时光转眼即逝。1995年初夏;继父在一次施工中从三楼摔了下来;瘫痪在床;整个家庭的经济来源断绝了。为给继父治病;家里背上了沉重的债务。看着瘫在床上的病父;二哥申建军率先提出辍学;父亲坚决不同意;因为成绩全校名列前茅的他和老三马上就要高考了。老三;老四也要求辍学。
正在哥哥们相争不让;继父左右为难之时;小春玲提出由自己辍学;帮妈妈支撑这个家。
然而;刚刚走出磨难的春玲的母亲承受不住灾难再一次的打击;三个月后;她带着小儿离开了危难的家。小春玲把哥哥们叫到继父床前;保证道:〃爹;娘走了;最娘没良心;我不会走;我要留下来陪你们共渡难关;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一年;申春玲12岁。
只要哥哥们出息了;就是小妹有出息了
小春玲说到做到;她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农活和家务;和真正的家庭妇女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小春玲知道;这个家要想好起来;首先得让继父好起来;所以;在繁忙的农活之余;她一刻也没有停止为继父治病。1996年夏;由于天气炎热;继父的病情加重;小春玲决定带着他去济宁市住院治疗。安顿好家里的事;她拉着板车上路了;八十多公里的路程她足足走了两天一夜。继父的病情稳定了;她又拉着继父回乡。刚回到家就赶上了麦收;七亩多地的麦子只能靠春玲一个人。为了抢收;她连续几天都睡在地里;累得实在支撑不住了;就趴在麦垛上睡一会儿;醒来后再接着割。
这次麦收换来了全家的粮食;二哥在高考中也以优异的成绩被上海同济大学录取。手捧着二哥的录取通知书;小春玲忘记了劳累;高兴地跳着;喊着。望着又黑又瘦的小妹;落榜的三哥自责道:〃我对不起小妹;她为我们受了这么多苦;我可却〃说着就痛哭起来。
小春玲慌了;忙拉住三哥的手劝道:〃哥;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你别灰心!我受受累不就是让你们好好上学吗?哥哥们有出息了;就是我有了息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三哥听从了妹妹的劝说;决定复读。
按下来;二哥去上海读书的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