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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亲临,恐怕那些村民也是不会买账的。
说到这里,问题就来了。此次我们代替梅师叔出手,那些村民会买我们的账吗?这是一个大问题。要是到时候人家不买你的账,不去配合的话,我们还怎么出手降服那只黄皮子?要是万一被那厮给跑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凭贫道等人的手段,怕是自然不怕的。可那东西要是抽冷子躲在暗处放一屁,让我们中了招儿怎么办?我总不能天天防备着身边的人,怀疑他们都是黄皮子幻化出来的吧?
走在雪地里,我把心里的担忧对妖女这么一说,人家立时表示了赞同。于是经过我们商量后决定,这回我们就不大摇大摆的进屯子了。我们躲在暗处,等那黄皮子操纵着尸体肆无忌惮的开始偷鸡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出手将它制服。事情完了之后,我们再露面安抚村民。
“师叔,吃午饭吧!”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走了几个小时,眼瞅着时间都到晌午了,我揉了揉嘟噜叫的肚子对和我并肩而行的妖女说道。
“行吧,把饼子拿出来大家伙儿凑合凑合!”妖女在干正经事的时候,对于衣食住行不怎么讲究的。闻言点点头,扒开脚下的积雪,露出了积雪下面那厚厚的冰层之后,就那么席地而坐道。我有心提醒她带回别把屁股冻坏了,可是又怕挨打。犹豫了一下,只是从包包里扯出一条围巾来递给了她。
“还挺细心的啊!短时间坐在冰上没事的。”妖女结果围巾来,冲我嫣然一笑道。一霎那,贫道有种冬去春来的感觉。
“这尼玛,敢不敢把贫道噎死了算球?”我梗着脖子,将嘴里的面饼渣渣使劲咽了下去。随后翻了翻白眼,在那里抱怨道。面饼在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下,早已经冻得和砖头似的。牙口不好的人,还真的咬不动这货。关键是我们没带水,咬到嘴里的饼子,就和一坨冰块似的又冷又硬难以下咽。
“嗤!来,把这个含嘴里,就着饼子吃吧!”妖女见我发着小脾气的样子,不由得眼嘴一笑。随手在身旁抓了一把雪揉了揉,递到我面前说道。
“好吧!”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思去追究地上的雪干不干净的问题了,接过妖女手里的那团雪球,和吃雪糕似的往嘴里塞去。还别说,面饼就雪吃,还真有一番新的滋味。很快,我就着妖女递来那个雪团,就啃掉了半张饼。
“吃也吃了,歇也歇了,起来赶路吧!天黑之前我们一定要赶到十八里铺,不然说不定就错过时机了。错过了今晚,我们就是想偷摸着进屯子也不可能了。”妖女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又伸手在我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说道。这个时候,贫道心里在想,也不知道妖女是在好心替我拍打屁股上的雪渍,还是在故意吃贫道的嫩豆腐。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始蜡像,欲与天公试比高!”
一望无垠的雪地里,传来了我高声吟诗的声音。直激得远处林子里,老鸹振翅乱飞不已。当然还有妖女和鼻涕妞那清脆的笑声!
第四十八章 风雪漫天夜
“前边有个废弃的学校,咱们可以去那里避避风雪。”等我们赶到十八里铺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漫天的风雪刮在人的脸上生疼,屯子里除了偶尔几声狗叫声,半点动静都没有。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开始陆续的冒出了青烟,这个时间,正是人们准备晚饭的时候。妖女率先摸进屯子里查探了一番过后,迈着碎步将自己隐藏在风雪里又摸了出来,抬手指着一个方向,对我们说道。
妖女嘴里所谓废弃的学校,其实早先是屯子里一户大户人家的祠堂。战乱一开,大兵和胡子们轮番来祸祸了一番之后就破败了下来。天下太平之后,就成为了公家的一处办公地点。
又过了十几年,这才成为了一所小学。可小学办了几年,老师们逐渐受不了这里恶劣的生存环境,先后都离开了这个鬼才爱来的地方。屯子里先后向上头申请了几次,想要些新老师过来,后来也都没了音信。来回这么折腾了几年,学校这茬儿也就没人去理会了。
按照屯子里村民的说法就是“崽子们大了,自然会去找个活计养活自己。读书是有钱人才折腾的玩意儿,还不如长到13…4岁找个师傅学做个泥瓦匠。”义务教育这个说法,在他们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远没有孩子一个月捎回来几百千把块钱来得实惠!
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屯子,沿着墙根悉悉索索的向那幢破败得厉害的大屋走去。我一边走一边观察起这个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屯子。十八里铺,东西全长一十八里,要是经营得当的话,又岂会只是个屯子?早就升级为镇了。
屯子里大多数房屋,都是用石头或是圆木砌成的。屯子里是没有电的,一到天色擦黑,家家户户就点起了油灯。连油灯都没有的,就索性就着灶膛里的火来照明了。一家人端着碗,就坐在灶膛跟前吃着饭。饭后么,上炕睡觉。该做梦的做梦,该造人的造人!
这是一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的地方。要让我用一个字来形容十八里铺,那就是“穷!”当然,若干年后十八里铺也来了一个大翻身,无数本地的闺女前往北上广打工,为家里带回了不菲的财富。
多年以后我再临十八里铺,这里已经是大变样了,几乎家家都竖起了小洋楼,门前小院里最次的也停了一辆现代。只是怎么在短时间内为家里积累出这么多的财富,这就得去问那些混在北上广的妹纸们了。
摸进已经破败了的小学校,推开了其中一间教室的木门,我们一行四人走了进去。教室里除了那块扑倒在地的黑板,和几张缺胳膊断腿的桌椅板凳之外。剩下的就是一地的灰尘和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雪和我们作伴了。
“咔嚓!”灯草紧裹着身上的羽绒服,一脚将面前的小板凳给踩了个四分五裂,然后冲贫道示意点火取暖。走了一天,大家的靴子里早就湿透了。此时一停下来,更是觉得靴子里充斥着融化掉的雪水,脚掌踩在靴子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来。而我们身上也多少都出了一些汗,走动的时候不觉得。一歇下来,身子就和泡水里一样,大家都冻得打起了摆子。
“生火吧,这里偏僻,不会有人过来的!不然等不到醒尸出动,我们就该冻死在这里了!”妖女环臂抱胸,在那里打着哆嗦对我说道。看来,能够让妖女折服的,也只有这个谁面子也不给的老天爷了。
找来了一堆杂草和几页随风飘的废纸,在灯草那宽厚的身体掩护下,我总算是将火给生着了。而妖女则是借着夜色,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口锅子,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一锅子雪。除了这,居然还有一罐头瓶的酸菜。
“哪户人家被你给祸祸了?”我将锅子架在火堆上,开始融化着里面的雪。随后拍拍手坐在火堆旁边问俏脸微红的妖女道。
“说得真难听,什么叫祸祸,我可是给人留了50块钱呢。就这口破锅,外加半瓶子酸菜,值50么?说起来,他们还占了我的便宜来着!”妖女冲我皱了皱鼻子,在那里为自己狡辩道。
半个小时之后,锅子里的雪都融化成了水。我将包里揣着的发面饼给掏了出来,咬牙切齿的一块块给掰碎了扔锅里。而妖女则是将那半瓶子酸菜也给倒了进去,美其名曰“酸菜大饼羹!”看着锅里那些逐渐煮成了糊糊的东西,我怎么也不能将它们和羹联系在一起。
“大家将就着吃点吧!”鼻涕妞起身从外边的树杈子上掰来几根筷子粗细的枯枝,在雪地里仔细搓洗了片刻,拿进屋来分发给大家轻柔的说道。真是一个温柔细心的女孩啊,我接过霍晶莹递来的树枝,在心里暗暗赞道。
没有筷子,也没有碗!我们四个人拿着树枝在锅里挑着那煮成一坨的面饼,就着里面煮散了的酸菜吃起了晚饭。不提味道如何,起码这是一顿热乎的。吃罢晚饭过后,我们的身上才觉得暖和了起来。
“哎呀,你脱鞋干嘛?臭死了!”身上是烤暖和了,可是贫道的那双脚却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侧耳细听了一下屯子里的动静,我决定先将脚上的靴子烘烤一番再说。靴子里都是水,待会真和醒尸对上了,会大大影响到我的速度的。只不过,脱下靴子的那一瞬间,脚上的味道彻底将之前充斥在屋子里的酸菜味给压了下去。换做数年后某台主持人最爱说的一句广告词,那就是“这酸爽,让人不敢相信”!
“我来吧!你将袜子脱了,烤干了再穿!”和妖女那种满脸嫌弃不同,鼻涕妞则是很温柔的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接过了往下滴水的靴子,将它的帮子翻了个身,在火堆旁帮我烤了起来。并且很温良贤淑的嘱咐着贫道,要先把袜子烤干!同样是女人,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
“呐,将袜子挑在树枝上烤!你手别闲着,将脚来回多搓搓,不然会冻伤的!”霍晶莹将我的靴子靠在火堆旁烤着,又跑出去找来一根米余长的树枝来递给我说道。
“啧啧啧,真是郎情妾意呀!”我闻言将臭烘烘的袜子搭在树枝上,一只手举着在火堆上烤着,另外一只手则是依言在脚掌上来回的搓动着。而一直冷眼旁观的妖女,这个时候则是发出了一阵比酸菜还酸的醋意来。
“师叔,你就别取笑我们了。”鼻涕妞面子薄,哪里经得住妖女的调戏?当即羞红了俏脸在那里弱弱的告起了饶。
“啧啧啧,这真真是一个让人怜惜的伶俐人儿。”妖女狠狠剜了我一眼,在那里啧啧有声的发散着自己的满腔醋意。
“我说,你们的靴子不烤?”我看着自己那双被烤得臭气腾腾的靴子,抬起头问其他的两女一男道。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脸皮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