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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睿放下杯,正看到斯梦翻白眼,他用手肘一捅斯梦:“又想我什么坏话呢?你可别吃了啊,要不明天你那个人档案上体重那一栏就不能写48!”
正点中斯梦死穴,这48公斤来之容易吗?几个月不吃不喝、拼命打羽毛球,外加曲美,才有今日□的效果。斯梦含泪停筷,委屈的不行。
杨睿看她那样,心情愉快的大笑,对敬过来的酒来者不拒的干掉。
吃完饭,例行的是唱歌。本市最豪华的号称6星级酒店的夜总会里,一群人包了一个很大的厅,可以跳舞的那种。
斯梦又在心里腹诽:“腐败,一晚上光房费就上万。”
那边厢张老板还在和夜总会的人发火;“不是订的最大的那个厅吗?怎么会突然给别人了?”斯梦伸头看了看,她知道最大的那个厅就在对面。
当班经理毕恭毕敬的解释“不好意思,房间被我们老板订了,用来招待很尊贵的客人了”
张老板马上不乐意了:“什么人那么尊贵?”
当班经理趴到张老板的耳边耳语了一个人的名字,张老板这才悻悻的罢了。
斯梦心想,嘿,一山更有一山高!
斯梦听着那些麦霸(就是拿着麦克风抢着唱的人)南腔北调的唱着,旁边有几个人跟斯梦玩色盅,她被逼着喝了几杯芝华士加绿茶,还是杨睿过来给她解的围。不一会杨睿被个美女邀请跳舞,斯梦就在对着厅门的沙发上窝着,窝着窝着竟睡着了。
睡的很不安稳,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斯梦一激灵,醒过来,四处看看,没人看自己啊。只有对面的厅门由于人员进出而摆动着。
“喂喂,回回神,让你出来看着我,你到睡着了。这么吵你也能睡着?”杨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杨睿坐在她身边。
她白了杨睿一眼“你不唱歌坐我身边干嘛?”
杨睿无奈的摊摊手:“你真胆大,旁若无人你就睡这了。这里面有几个好人?我不得看着你嘛!”
斯梦心里一暖,知道他是照顾自己的。
她挠了挠头:“领导,跟你混真不是人干的,你啥时候让我回家啊?”
杨睿幽深的黑眸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亮:“和我唱首歌,那边强烈要求我唱呢!”
斯梦拍了杨睿一下:“别乱放电,说好了,唱完就走啊!”
“好,你选歌”
斯梦坏心的选了一首比较陌生的男女对唱的歌,想陷害杨睿一下。可杨睿一张口,唱的倍溜!唱着唱着,斯梦自己动起情来了。他们唱的是许茹芸和阿穆隆的《男人女人》
女:爱爱爱爱了几回
也明白其中滋味
付出的从来不会等于收回
我却还在等待着
谁能出现
男:伤伤伤伤了几回
也曾经为爱憔悴
爱情里好人总比坏人狼狈
我却还是学不会
狠心对谁
女:男人男人
多希望你是好人
多希望用你的真
让我不必再心疼
男:女人女人
我答应做个好人
我答应用我一生
来换你的快乐一生
合:不会再让我(你)心疼
一等再等
你就是我等的那个人
男:男人男人
女:女人女人
合:多么希望你是对的人
回家的路上,杨睿嘲笑斯梦:“你看你唱歌那动情的劲!尤其是唱到,男人男人,多希望你是个好人时,简直象是求我呢!”
斯梦没什么精神理他,刚才那歌是钩起了她的心事,她无精打采的说:“要是女人求求,男人就真能做个好人就好了。”
杨睿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吃过男人的亏?”
斯梦狠命的白了他一眼,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斯梦疲惫的回到家,关好门,踢掉高跟鞋,也不开灯,一头扎在床上起不来!
可明明很疲惫的身子,却一下僵硬起来,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屋里有人!
正在这时,一个健壮的躯体压在了斯梦柔软的身体上。
斯梦一声尖叫还没叫出来,一个低沉、蛊惑、略带沙哑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我的夜游女神,舍得回来了?”
斯梦忍受着男人吹在自己耳垂上的呼吸,试探着问:“米离?”
男人似乎有些被激怒了:“还有别的谁吗?”
斯梦茫然的说:“你几个月没来了!”
男人的手开始在斯梦身上敏感的部位徘徊,慢慢的游移。
他的声音因□而显得格外的低沉喑哑:“我几个月没来,你就想男人了吗?”
斯梦的头因为喝了酒还有点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反驳他的话。反而身体却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有了热情的反应。
男人低笑了一声:“还真热情呢,看来以后要经常让你喝点酒才行。”
斯梦被久违了的快感袭击,被翻红浪!
□时,男人说:“说你爱我!”
斯梦在波浪里无处躲闪,她颤抖着嗓音说:“我爱你。”
男人不放弃:“叫我的名字!”
斯梦无力的攀住他,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米离!我爱你,米离!”
男人满意的迸发了,就在斯梦陷入深层睡眠之前,斯梦听到男人的声音:“斯梦,我不是个好男人!你求我,我也不会变成好男人!”
斯梦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原来你就是对面那个贵宾啊,我说怎么觉得有人看我”
第一章 尴尬的初遇
斯梦出生在农历隆冬十月,生日是初三,时辰是子时(夜里12点30分)。她的妈妈费了一天一夜的劲,才把斯梦生下来。她抱着襁褓中的小女儿,含泪叹息:“女孩子生在初三命苦,千辛万苦也没能早点把你生下来,就差半个小时!”
可斯梦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命苦,虽然没有爸爸,但她在母亲的关爱下健康活波的成长。她从小身体康健,发烧感冒从来没她的份,每顿必吃两大碗饭。她和母亲无话不谈,从学业到同学关系,斯梦没有秘密。总之她是优秀、开朗、漂亮且聪明的健康宝宝——斯梦!
可是初中三年级和米离的一次偶遇却改变了斯梦的一生。
那是四月中旬一个暖洋洋的午后,全区四所中学的学生被打散在不同的学校进行统一模拟考。斯梦的考场是敬仁初中,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石蕾就在这个学校。最后一门外语刚刚考完,学生们明显还有点兴奋。走廊里挤满了正在互相对答案的同学,水泄不通的。斯梦索性坐在教室里发呆,想等其它人走的差不多了再走。慢慢的,周围的声浪静了下来,斯梦从教室里漫步出来。敬仁初中的环境真不错,到处绿树成荫,尤其是一条桃花小径吸引了斯梦。小径旁的桃树有好些年了,又大又高。微风一吹,那些已凋零了还残留在枝头的桃花瓣便洋洋洒洒的落满头。斯梦忍不住抬头看树梢,阳光透过斑驳的花瓣刺入斯梦的眼。她眯了眯眼,还是看到枝头那嫩绿嫩绿的新叶。那是斯梦15年来最喜欢的颜色,那种初春绽放的最新鲜最稚嫩的绿色,世间最出色的丹青手也调不出这种鲜嫩的感觉(可惜成年后的斯梦很少再见到这种嫩绿了,因为南方一年四季一层不变的深绿浅绿,就是少了这种嫩绿)。四月的微风调皮的拂起斯梦的长发,她在落满桃花的小径上蹦蹦跳跳的走着,每走一步都小心的避开花瓣,不想踩上去。
斯梦在桃花小径里小小的开心被一阵奇异的声音打断了。
“嗯……离……啊……离……唔……”一种似压抑、似痛苦、似甜蜜、似折磨的声音传来。
斯梦定睛一看,一对男女正紧密的相拥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男孩面对着自己,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女孩则背对着自己,深埋在男孩的怀抱里。他们就在自己正前方的那棵桃花树下,顶多十步远。她只顾脚下,走到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过对于当年15岁的斯梦来说,这景象绝不赏心悦目,而仿佛是惊天霹雳。一霎那间,她脸颊通红,手足无措,眼睛四处乱瞄,好像正在做坏事被看到的是她自己一样。正慌张间,斯梦发现那个男孩竟然在接吻的空隙里抬起了头,嘴角微翘,对着斯梦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对怀里的女孩上下其手。
斯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男孩。很尴尬,很诡异,但实话实说,斯梦被男孩那一眼给电到了。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凤眼?好像是,不过没有斜飞的很厉害。
桃花眼?肯定是,眼睛里好像有引诱、有挑逗。
就在斯梦还发呆的时候,那个男孩意犹未尽的推开怀里的女孩,用手整了整女孩的衣襟(如果那算是衣襟的话),眼神轻瞟过斯梦,笑着对那女孩说:“好了,我们已经免费给人表演了好半天了。”
斯梦听了这句话,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如梦初醒的快步从他们身边走过。
“斯梦”一个犹带嘶哑暧昧的声音叫她。
斯梦回头,她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那个女孩竟然是石蕾。
石蕾对着她露出害羞的笑,斯梦翻起白眼,刚才吻的那么激烈也没见害羞嘛。
“石……石蕾?怎么是你?”斯梦有点结结巴巴的。
石蕾转头对那男生说了句什么,男生就用手拍了拍石蕾的脸,潇洒的将手□裤袋,转身走了。
石蕾则亲亲热热的走过来挽住斯梦的胳膊:“斯梦,你在我们学校考试啊?”
“嗯”,斯梦还有些愣愣的。
石蕾看她那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吓坏了?”
“嗯。……嗯?没有,没有”,斯梦赶紧说。
“呵呵,他叫米离,我追他很久了。今天才在一起”,石蕾慢悠悠的说。
“你不怕影响学习啊?老师发现怎么办?”斯梦老土。
“都初三了,我又考不上高中,只能上职高。老师才不管我,我爸说帮我想办法去当女兵”,石蕾满不在乎。
“可是你们这样……有点……”斯梦说不下去。
“你是说“口条”?”石蕾问
“口条?”斯梦笨笨的。
“就是接吻,我们都这样叫”石蕾答。
“斯梦,你知道米离有多少人追吗?我们学校的女生都在暗中较劲,看谁能先跟米离口条。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吗?我每天都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我给他写情书,在放学的路上等他,送礼物给他,他都不理我。可今天他居然跟我口条了,天啊!”,石蕾兴奋的说着。
石蕾揪住斯梦的衣袖,停不住话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