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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力道好重,她的爪子肯定都被拍红了。
白沐尘咬着床单一角抱怨道:“疼死了,力道那么大干什么?”
展远墨淡淡回道:“你的手又在干什么?”
白沐尘立马就(╯‵□′)╯︵┻┻了:“知道你力道大,你能把它用在正途上吗?有本事你成亲那天晚上也这么大力道,我保证哼都不会哼一声!”
作死的白沐尘怎么都不会想到以前被她调戏了一番还偶尔会脸红的少年如今已经可以一本正经地反驳她了,比如现在:“我怕会弄死你。”
哎呀哎呀!这么淫乱的社会!淫乱的青少年都怎么了!一点都不知道矜持!学学她好吗!
白沐尘捂脸,装模作样了好一会发现她家奸夫看都没看她,就泪奔了:“嘤嘤嘤,你果然不爱我了,你看你现在,这么嫌弃我,你以前从来都不嫌弃我的……”
展远墨放下书册,静静地将她看着,最终无奈叹气,将她揽到怀里来:“不是你说要质问我的么?做什么一副被质问的态度,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白沐尘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于是趁机又抱住了对方的腰,头也在他胸膛上死命地蹭,太怀念了……这个味道……让她有一种,他们一起走过12年的错觉。
她吸了吸鼻子,把脸埋在他胸膛,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他们说你和帝江去谈判了?”
“嗯。”淡到极致的语气,让她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你要跟他谈什么?你拿什么跟他谈?他……怎么后来就真听了你的话?”
展远墨也搂住了她的腰,与她一同躺了下来,闭眼轻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两具躯体贴得如此之近,源源不断的温暖在二人心中流淌:“我那天去怀光侯夜歌处暗探时,找到了他与苏莺落之间来往的信件,信中提到他曾将自己代表身份的令牌一道给了她,助她完成她协助他在中原开疆拓土的行为,同时我也发现了他与无寐候私下沟通,准备策反幽都王的计划……”
“策反?”白沐尘低呼,“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秀分快
他搂着她的腰,感受着掌下细腻温滑的肌肤,眼里是怀中曼妙诱人的身姿,他努力驱赶着心中的心猿意马,语气愈发冷淡道:“你当然不会知道,你离开北溟那么久,况且他们密谋了那么多年,一切都俱雏形,就差几个机要大臣的首肯,他们就打算挥兵攻城了。可惜玉心过于正气,另有几名要臣也是表明心态不愿服从,他们这才一拖再拖。我带着这个秘密逼他答应我的条件——助我利用镇魂石内的能量帮你治病。你知道,当今世上能将镇魂石内的力量取放自如的人不超过三个,而帝江绝对可以做到。”
白沐尘带着满满的感动主动吻上他的唇,她什么也没做,就是轻轻厮磨着对方的唇,双眼渐渐湿润:“你不怕他一怒之下杀你了?”
展远墨的双眸一再变得幽深,深得她望不见底,他含住她的唇,慢慢说道:“他不敢,我告诉他,我已经写信给清墨他们了,如果我此行未能安然归去,他们就会拜入各大门派,将北溟内讧的消息传出去,帝江不会想在处理内忧的时候再面临外患。”
她又问:“玉嬛说你为了我的病耗尽了全身功力?”
“嗯,”他看似毫不在意,“镇魂石的反噬。”
她有些无助地看着他:“那你现在不是等同于一个普通人?”
展远墨笑笑:“没事,等级没了可以从头开始练,内力没了也可以重新修行,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觉得我是一无所有。”
白沐尘咬着他的唇,觉得自己好像要哭出来,她吻了吻他的唇角:“我要谢谢你。等了我那么多年,我特别怕……怕你挨不过寂寞就不愿意再等。”
“还好,”他和她就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头颈交缠,耳鬓厮磨,再没什么能比这样更让他们满足,“他告诉我你十二年后会回来,这样想,其实也没有多难熬。”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时光。展远墨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同她唇舌相交,她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从来没觉得这一生可以这样满足,她爱的人,还安然地活着并且成为了她可以依靠的肩膀,从今以后不管未来的路有多难走,她都不再是一个人了。大荒,还有要两个人一起走风景才更美。她回应着他,心里满满溢出的都是快乐。
她在他怀里腻歪了好一阵,才想起来:“你不是要质问我么?”
展远墨默了默,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在这个当口说出指责她的话,想了半天才道:“我只是……不能接受你为了我,牺牲你自己……我醒来后,拿到你送我的那把剑,我甚至有想拿着它自戕的想法,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我心里……怎么好受的起来?”
白沐尘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可是没办法,你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急,如果我不救你就等于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我面前,而我不一样,我的体质可以让我再熬一段时间。你知道,只要还有时间,我们就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还好,我们都活了下来。虽然很艰难,虽然过程也曾令我们都绝望。
刚醒来有些累,两人聊着聊着白沐尘就枕着自家奸夫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很久没有睡过安稳的一觉了,于是她放心大胆地把腿也给架了上去。这一觉就睡到了酉时,她醒来的时候无心(真的是无心的!没有人在醒来的时候会想那么多好吗!!)地用腿蹭了蹭对方的腰,无意间就感觉到了某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已经向她敬礼了。
唉。如此有牺牲精神的她只能准备好被□□了。
正当她准备闭起眼睛享受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敲门声,接着侍女的声音就从外面想起:“展公子,云姑娘,夫人命我们前来给二位送晚膳。”
咦?晚膳?居然还是亲自送上门的……于是2货白当即就甩掉了刚刚脑袋里的那个不和谐念头,连外衣都没穿就下床去开门了。展远墨看她那副吃货相无奈地摇摇头,随她去了。
饱暖思□□。2货白挑着牙签摸着肚子打着嗝事,脑袋里又冒出来刚刚那个不和谐的念头,于是她正准备建议展远墨一起做做运动消化一下时,自家奸夫已经穿戴完毕了。
一身蟾宫折桂真是不能再俊朗。只不过2货白看他那副打扮不解:“怎么,你要出门?”
“是我们要出门。”他不知从哪弄来的蟾宫折桂女装也帮她准备好了。
“哈?这都戌时了,我们去哪啊?”
“出去走走,这都在床上躺了一天,还没躺够啊?”
“我不去不去……”白沐尘在床上打滚,“还要穿衣服穿鞋好麻烦,我就爱在床上躺着,我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要在床上!”
展远墨:“……不去?”在看见白沐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之后,便心情颇好地说道:“那正好。”
!!脑中警铃大作!!!这句话太有内涵了!!!看看那个表情!!如此春心荡漾!!!
白沐尘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翻起来,两只眼睛跟铜铃一样幽怨地盯着展远墨:“什么叫那正好?你是不是要瞒着我跟别人去约炮?”
“你不是不去吗?管那么多做什么?”斜睨了她一眼,那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泛着一种病态美,真的是忍不住好想把他扑倒啊……她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展远墨正要开门,却被白沐尘死死地抱住了腰,2货白跟机关枪扫射一样啪啪啪说了一堆话:“你要去哪跟谁见面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还爱我吗?!!!”
展远墨:“…………”
白沐尘咬着小手绢,迅速地把衣服穿好之后揪着展远墨的衣衫一角,用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走吧。我们去散步。”
结果两人一路把夜明宫跟自己后院似得逛了一遍。在寒夜中依旧在夜明宫各个角落坚守岗位,不畏饥寒的北溟守卫们,整整大半夜看到的都是这样的场景:
走廊中:
“我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好累啊,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你想回的话可以先回去,对了,晚上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
“为什么!!!!我不回去!!一定是有事瞒着我!!!!凭什么你爬我的床就可以!!我就不能爬你的床!!我就要爬就要爬就要爬!!我还要在上面打滚你能拿我怎么样!!!”
“是你说的,我已经让人把你的衣物都收拾到我的房间去了。”
“……这是预谋!!!预谋!!死小孩一点都不可爱!!!回去你就给我跪蚂蚁不准死!!!”
院子里:
“我好饿啊,我们去买夜宵吃吧?”
“大夫交代了,你重病初愈,不能吃辛辣油腻食物。”
“我不吃油腻的,我们就吃辣子鸡,或者烤猪蹄什么怎么样?清蒸大闸蟹也行啊!”
“……你该去多吃些木瓜……”
“展!远!墨!你和我的胸有仇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挺!好!的!B一点都不小!!一点都不小!!大了有什么用!!爽的又不是自己!!干嘛要便宜你!”
“……这里还是夜明皇宫……”
“啊啊啊我要掐死你!!掐死你!!我的名声都毁了 T^T”
寝殿外: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啊?”
“……女儿。”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应该说‘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很喜欢’吗?”
“如果她娘稍微正常一点,我会都很喜欢。如果生了个像你一样的儿子,说实话我很担心会不会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这还是其次,万一他一辈子都满不了级我还不如掐死他。”
“……都是你的种啊,公平一点好么……”
单身屌丝侍卫们内牛满面了一个晚上,你妹!!就特么知道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不知道吗!现在对单身的都迫害到这地步了么……〒﹏〒单身狗伤不起……
于是2货白就这样和自家男票开始了同居生活。
什么?H?开玩笑,作者如此纯情,这种事情当然是‘放下床帘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哈哈哈哈,来啊来啊,来打我啊,就是不写H你能拿我怎么样?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白沐尘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