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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这样想,2货白逮着一切机会潸然泪下,她紧紧地抱住展远墨,看都不看苏莺落一眼,就断断续续地装逼道:“师傅,原谅我不能陪你走完人生的旅途了,如果还有来生,我还做一棵树,永远地待在一个地方……”
展远墨:“…………”
白沐尘继续一副快要死掉的苦逼样:“师傅,如果……如果有来生,咳咳,你要做什么?”
展远墨:“风。吹死你。”
白沐尘:“…………”
淫妇继续装虚弱,扮演地兴致勃勃,她暗自用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挤出两滴眼泪后,就开始45度角仰望天空:“师傅,你不要怪苏菇凉,一切都是命……我认命就是了。”
奸夫悲痛欲绝地低吼道:“师妹!我对你太失望了!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加害沐尘,你知她身子弱,不会武功,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死吗?”
“我没有!”犯罪嫌疑人苏莺落大声否认,涨红了脸伸出一只手指控白沐尘,“肯定是她!是她自己下的毒,要诬赖于我!师兄,你不能被她骗了啊!”
白沐尘点头,委屈道:“师傅,她说得对!是我诬陷于她,这样……你就不会再恨苏姑娘了吧?我死了以后,你要好好待苏姑娘,她对你是真爱啊……”
展远墨抱着白沐尘一个踉跄,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他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瞪看一眼自家徒弟,无奈人家现在正徜徉在演绎的海洋中,满足于自我表演,根本看不见自家师傅这“爱的一瞥”。
情况来了个180度大转变,原先对白沐尘指指点点的那些村民现在都将目光转向看苏莺落,那眼神已不像之前那般友好而充满同情,更多的是带着疑惑和了然。
“你胡说!”苏莺落听了这话更是手忙脚乱,慌张地看着周围那些人冷漠的目光,此时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求师兄不要相信那个贱人的话,她跑上前,紧紧地抓住展远墨的手,“师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她泪水都快流成了第二个天池,厚厚的裘衣的里衣也在一番动作之下显得凌乱不堪,她都顾不上去管,“我没有想要害死这个女人的……”
奸夫无动于衷,继续变本加厉:“师妹,我对你太失望了,事已至此,你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悟,我以为这些年你该清醒些了,没想到你变本加厉地变得如此阴毒!”
“我没有!我没有!”苏莺落忍无可忍地大叫,也不管自己说了些什么,只一心想将罪名撇清,“我只是在手上涂了些焚日散,会让人产生瞬间的灼热痛感而已!”
白沐尘:“……”
展远墨:“……”
打酱油的甲乙丙丁:“……”
作者: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太坏了!这样联合起来欺负人家小白莲花!对于你们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我只有四个字想说:干得漂亮!
苏莺落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吼了什么,脸色苍白地连退了好几步,笑容惨淡。她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为了把她揪出来不惜对自己下毒。此时她还能说什么呢?
“焚日散?”奸夫似乎并不打算追究自家徒弟使的小伎俩,反而斟酌起了这三个字,“如果我没记错,这是荒火教的药物吧?我只知师妹这些年来闭关天池,从不外出,却不知师妹何时与荒火教有联系了?”
苏莺落急急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师兄你听我解释……”
展远墨挥开她的手,面露寒色,语气慑人:“师妹不必跟我解释了,还是等苏大人回来,向苏大人解释吧。”
说完便抱着白沐尘离开了。
只留苏莺落在原地哭得好不伤心。经过了刚刚那一幕,原先还对苏莺落怀有同情之心的,此刻都面露愤恨地将她看着,狠狠地瞪了她几眼后,低声互相交谈着就走开了。
此计不但失败还连累了自己的名声败尽,苏莺落对白沐尘更是恨之入骨。她吩咐了弄画:“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个白沐尘什么来头,还有之前逃到掉的那个。”
弄画了然地点头:“小姐是怀疑她们是同一个人?”
苏莺落冷笑:“很明显不是吗?都是一样的狡诈如狐,这次是我轻敌,白白吃了个亏,下一次我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你先将我要的东西查清楚。”
“是。”丫鬟领命退下了。
已经远远离开的白沐尘从展远墨身上跳出来,把嘴里的血吐了个干净,顺便在临近的河边将手和脸都洗了干净,才咂咂嘴:“艾玛,憋死我了。”
展远墨似笑非笑地将她望着:“可是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瞧你这话说的,”白沐尘不乐意了,“要不是她先来招惹我,我能给她颜色看么?”
“你这血哪里来的?”
白沐尘从口袋里抽出一包血袋给他看:“这玩意儿居家旅行必备啊!闯荡江湖怎么能不带这个呢?江湖险恶啊!”
展远墨:“……江湖再险恶都没你险恶……”
白沐尘大怒:“瞎说!我这么温柔可人貌若天仙怎么可能险恶呢?师傅你这样睁眼说瞎话真的好吗……”
……到底是谁睁眼说瞎话……
二人经传送回到了太虚观门派所在位置太古铜门,因着展远墨久未回观,便想亲自去拜会一下掌门同门什么的,于是吩咐了白沐尘不要到处乱跑之后,自己方回了云华殿。
云华殿虽是起的以殿为名,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座塔。塔建三层,顶层为太虚观掌门宋屿寒之所在地,展远墨此次回观,可谓是引得观内一时轰动。世人皆知,展远墨级满之后,太虚观掌门有意将其作为下任掌门培养,欲将观中事物逐步交予他管理,可惜此人并不醉心权势,只在级满后离开太虚观,闯入了江湖,自己建了一个势力,这些年竟也在大荒闯出了一个好名声。
不少观中姐妹集聚云华殿,想要一睹当年文采斐然,才貌双全的大师兄现今的天人之姿,无奈平日里门可罗雀的云华殿现下竟塔门紧锁,不得入内,令一番姐妹好不郁闷。
宋屿寒拍拍他的肩膀:“许多年不曾见你回来了。”
“是的,”展远墨抱拳,“离远墨级满已整整有十二年有余。”
宋屿寒感慨:“竟是已不知不觉过了这么多年,想当年她将你送过来之时,你年仅8岁,重伤在身,如今却已然名响大荒,成为一代英豪。”
展远墨眼神黯然:“可惜她却仍未归来。”
宋屿寒微微一笑,宽慰她道:“既然她说会回来,便不会食言。云慕此人,虽不说是什么大忠大义之人,但也算言而有信,从未食言于他人。你只需耐心等待便是,”他将展远墨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起来,当年你曾说愿一直身处江湖,只为寻她,如今你回了观,可是已经有她的消息了?”
展远墨负手身后,面露微笑,颔首回道:“确是如此。不过她曾被即墨云葭下了药,已然失去记忆,况且……她曾说过,她要昏迷好一段时日方能恢复记忆。无论如何,她既已归来,剩下的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我是断然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了。”
宋屿寒点头:“此番回观可是有事?”
展远墨摇头:“无事。我将同她去北溟调查一些事,此行不知吉凶,我就想着回观再来看看。”
宋屿寒皱眉:“北溟?太古铜门通北溟之道已然被封锁,你又如何能通往北溟?”
展远墨:“掌门不必忧心,远墨自有通行之道,断不会影响到大荒居民如今平和安稳的生活。”
宋屿寒放心的点了点头:“你这孩子从小做事就有自己的主见,我拦也拦不住,此行你要当心,她可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
展远墨摇头:“已全然忘记。所以我此去北溟另一目的也是助她回忆过去之事。”
“你不担心她此番模样被幽都王撞见,不会轻易放过她?”
展远墨蹙起了好看的眉,原地踱了两步,方才回道:“这也是我担忧之事,但若我一人前行,以她的性格,又必然会偷偷尾随,到时候危险更甚。”
宋屿寒叹气:“你自己要当心。”
展远墨最后深深地行了个礼:“远墨已然牢记掌门之话,在此再次叩谢多年培育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之谜初揭
在和展远墨分开之后,白沐尘才反应过来,他们此次打算去一趟北溟,可是太古铜门通北溟之路已然被封锁,那他们怎么去呢?而且中原人与北溟的人长的也不一样吧?这么大的bug展远墨是怎么忽略的啊……难道智商已经降到和她一样了?
待展远墨归来之后,白沐尘把疑问同他说了,却见他淡定地摸了摸她的头:“小白,无需忧心,一切有我。”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块指甲大小的玉石,此玉晶莹剔透,入手温凉,但白沐尘总感觉与一般玉石不太一样,这样一看便像陷入沉思般盯着它看了许久。
“怎么,看出什么了没?”展远墨倒大大方方把玉石伸到她眼前,任她看个够。
白沐尘慢慢地摇头:“只是觉得这玉石好生眼熟罢了。”
展远墨将玉石交予她:“这本是你的东西,待会你启动这块玉石内的力量,便能打开北溟夙影村的迷梦幻境,我们便可从这迷梦幻境中到达北溟。”
“我的?”白沐尘接过玉石,将它放在阳光下透过光线来观察,却没有更多的发现,只是心觉抽搐,近似是一种疼痛,“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展远墨也不强求,笑着说道:“也许等会到了迷梦幻境你会记起来什么。记住,等会开启通往北溟之路时,记得恢复……我的意思是,易容成之前的相貌,这样北溟的人就不会拿你怎么样了。”
白沐尘沉默顷刻:“她到底和北溟有什么关系?”
展远墨低低叹气:“她是在北溟长大的人。”
白沐尘不再犹豫,从包里拿出一颗不知什么丹药,就往嘴里吞,在被扔进嘴里之前,手腕却被展远墨紧紧攥住,他面带严肃地下了吩咐:“在你把以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之前,不准再吃这种药了。”
白沐尘一怔,看着他半晌没反应,直到手腕开始酸痛,才张嘴回道:“知道了。”
看着泛着波纹的水面中呈现的是另一张自己一点也不陌生的漂亮脸蛋,白沐尘呆呆地一动没动,不知在想什么。展远墨也不催她,待她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两个人才准备收拾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