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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恶心的……”她总觉得太**了也不好意思,而且让他这样给自己……擦……擦洗,她自己也觉得好恶心。
崔觉咧嘴一笑:“不会,我觉得很享受。”
享受?唐绵绵又红了脸,拉起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脸,知道崔觉帮自己擦洗玩下面才敢慢慢的露出自己的脸。
不一会儿崔觉又从于是出来,这一次又换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唐绵绵全身疏懒此刻都消失了,吓的自己赶紧坐起来盖着被子忐忑的问崔觉:“还要干嘛?”
崔觉在床边坐下伸手钻进被窝里一把捉住唐绵绵的脚丫子微微用力向外拖去,唐绵绵惊呼一声自己的脚便搁在了崔觉的大腿上。
唐绵绵知道崔觉要做什么了,他要帮自己擦脚。
唐绵绵靠坐在靠枕上,脚背崔觉握在掌心里,滚烫的不得了的毛经盖在自己的双脚上或轻或重的被他按摩着,唐绵绵顺服的眯着眼睛呻吟起来,真的好舒服。
按了大约五分钟毛巾也凉了崔觉才罢了手,凑上前来问唐绵绵:“怎么,舒服吗?”
唐绵绵睁眼便看到崔觉近在咫尺的脸,心微微的跳,红着脸点头,伸出自己的双臂揽住崔觉的颈用力的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开心的道:“谢谢,老公!”
“舒服就好。你舒服了,可不可以让你老公舒服一会儿?”
唐绵绵轻咳一声,她低头就能看到男人身体某处的凸起,那真是……让她看一眼便有些害怕。
“可你喝酒了……”
“那我们有套套嘛……”崔觉说着如雨点的吻便落了下来。
唐绵绵无奈,不过看到他今天这么贴心的份儿上她就允了吧。
在唐绵绵点头的那瞬间男人便扔掉手里的毛巾翻身便上了床,唐绵绵一边微微的挣扎一边还不忘的道:“小心宝宝……嗯哼……唔唔……”
这边恩爱,那边带着具光礼回到从此以后就成为两个人的家崔解磷也蠢蠢欲动有些难以控制起来。
“可以吗?”他问。
具光礼其实有些累,而且今天的情绪实在大起大落,她实在不想,还有……就是她很害羞,她从来也没有做过,所以……摇了摇头。
崔解磷有些失望的翻身倒到了新床的另一边,具光礼立即握住崔解磷的手道:“等、等我们度蜜月的时候再、再那个好吗?今天我有些……情绪……”实在有些转换不过来,有些接受不了。
“没关系。”崔解磷转身吻了吻具光礼的额头,将她纳入怀里安慰:“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知道……你说可以为止。”
“谢谢你解磷。”
“可以……叫我老公吗?”崔解磷一脸期待的看着光礼。
“老公…。”具光礼捂住红了的脸,好丢人啊,她堂堂一个女军人什么时候这么矫情过,可是听着他的恳求自己就是拒绝不来,刚刚已经让她失望了,现在再也没力气让他再失望。
崔解磷欢喜的又低头吻住具光礼的小嘴,就算不能吃,尝尝味道也可以吧?可怜他一个二十九岁了却还是处男的男人明明到了合法可以吃女人的时候却还要忍着,算了,谁让这忍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
翌日,崔觉便亲自到了医院去‘看’那名记者,而唐绵绵被派去陪着具光礼。
具光礼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唐绵绵将手里的银耳汤递给具光礼,然后让果果自己去看电视,坐下来才松了一口气:“看你没事我才放心了,不过光礼,你觉得这件事……”
“我已经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了。”具光礼微微一笑,“你知道吗?这件事在我心里压了太久,我随时都在害怕它爆炸,伤害到我家人,伤害到我自己,我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个日子。现在,事情发生了,虽然是用另一个谎言去遮盖了前面那个谎言,但是无论是哪一个谎言对我已经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了,我以后都不怕它了!”以后,她能义正言辞,以后她能光明正大,以后……她也有自己的丈夫,有哥哥,有朋友,有那么多爱自己的人。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面对,这件事的确不需要记挂在你心里为难自己。嗯……虽然你不介意,但是我们却很想知道究竟是谁这样的坏心眼儿,这件事是要没完没了!”唐绵绵拍了拍具光礼的肩,其实她有些担心崔婶儿的态度,她会不会因此为难光礼呢?崔解磷和叔叔都不用担心,唯一担心的就是崔婶儿,虽然昨天看来态度还不错但是日子还长,作为崔婶儿真正儿媳妇的毕竟是光礼,而且光礼的性格虽然对待男人不太温柔,但是对待长辈还是恭敬的,她会不会受委屈呢?
唐绵绵既担心光礼,也担心崔觉今天去医院的状况。
他能不能问出个究竟出来?那记者……究竟是谁透漏给他的那些秘密?
崔觉在穿过花园走进走廊的时候却遇到了推着莫莫出来晒太阳的莫鳏。
166 拷问的真相
崔觉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的莫莫。
莫莫慌张的拿着膝盖上的毛毯想要遮盖自己憔悴的脸,但是这又怎么遮得住?遮得了今天却遮不了明天。
莫鳏微微的低头,帮莫莫拿掉手里的毛毯又好生的给她盖在腿上,轻声温柔的道:“遮什么呀,傻丫头。”女为悦己者容,莫莫的心里始终还是喜欢着这个无情的男人的。
崔觉看着莫莫,她怎么变得如此憔悴?治疗不是一直都在进行吗?
“莫莫。”崔觉微微的弯腰,看着轮椅上的莫莫,伸手摸了摸她戴着帽子的脑袋:“你还好吗?”
莫莫眼眶一红,眼泪险些掉下来。
点了点头,莫莫低哑着嗓子回答崔觉:“我……还好。”
莫鳏眯起眸子,他是个敏锐的商人,所以嗅觉一直特别的灵敏。崔觉竟然不问莫莫究竟是怎么了?
莫鳏盯着崔觉冷冷的道:“你跟我来一下。”
崔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过莫鳏推着莫莫从滑梯下去,他便也跟着下去了。
“莫莫,你在这里听听音乐,哥哥们去旁边说说话。”莫鳏把莫莫推到大榕树边让她能晒到太阳的位置,然后蹲下身子又帮莫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毯子低声温柔的道。
莫莫有些担心的看向崔觉,又拉着莫鳏的衣袖不安道:“哥哥……”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你个傻丫头,这些值得吗?”
莫莫咬着唇:“我……”她心不由己的喜欢着那个人,她也不想让自己瞧不起自己啊,况且,这一切难道不需要时间吗?
莫鳏摸了摸莫莫的头,站起来转身向不远处的崔觉走去。
莫鳏问话是开门见山,在长椅上坐下来看也没看崔觉一眼便问:“你知道莫莫病了?”
崔觉也坐了下来,跷起腿,显得自在悠然,神情却是无比紧绷,微微的蹙了眉才‘嗯’了一声看,算是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竟然知道!?”莫鳏怒不可揭,握了双拳如果不是莫莫看着他一定已经挥拳而上了!
“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提醒过你和于司令多多关注一些莫莫。”崔觉松了松有些紧的领口,想到早上临走前他家小井亲自给他系的领结,手顿了顿又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无论你怎么想,对于莫莫我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甚至比你这个亲哥哥还多。所以如果你要将怒意转移到我或者……是我妻子身上,我奉劝你最好收手不要再做任何动作。关于莫莫的病情我也一直都在跟进,不怕你说,我已经帮她找了半年的骨髓源,你莫鳏不必感谢我,我只是心疼莫莫罢了。”
“你竟然……”莫鳏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惊讶和意外,他竟然知道自己做过小动作?他竟然帮了莫莫那么多?他竟然还在帮莫莫找骨髓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对莫莫……”
“嘘——!”崔觉竖起手指示意莫鳏不要再说下去,“你想说的,我只能回答你不是!”
莫鳏神色怪异的一个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莫鳏,我们做兄弟这么多年,信不信由你。我的司机在医院门口等我们家小井的时候看到了你和她说话,你对她究竟说了些什么我不用问也知道。唐绵绵她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不必要把你妹妹的病牵到她身上!她和莫莫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甚至有些友好了起来,你这个做哥哥不该在这个是推开她们,而是让莫莫更多的去感受友情、亲情。”
“那爱情呢?”莫鳏迷离着神情,看着崔觉。
崔觉罢了罢手:“爱莫能助!”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崔觉叹了口气:“我知道迟早有一天要和你摊牌,但是我希望你能把我知道莫莫的病情甚至帮助她的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莫莫和你外公。”
“你怕他们乱想?不禁是他们,我也想不透。你既然不喜欢莫莫为什么还要帮她这么多!”莫鳏现在心里对崔觉是又恨又气又急,却又多了一些感谢,这么说来莫莫还是有许多希望的?
崔觉寒噤着脸向莫莫所在的方向望去。莫莫戴着耳机听着歌,抬头望着天空里那和煦温暖的太阳,偶尔嘴角牵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苍白却美得干净。
因为,莫莫实在太像当初的临墨染。
那样执着的喜欢自己却都得了同样的一种病。在遇见唐绵绵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关注插手这件事,所以……这和唐绵绵无关,有关的只是自己当初内心亏欠临墨染的那一份儿愧疚之情。
*
崔觉推开病房的门,具光凛、崔解磷都已经在了。
那个记者坐在床上垂着头,头上已经缠了纱布看起来倒是无恙,但是房间里的气氛颇为怪异。特别是具光凛和崔解磷的表情……看起来倒像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尴尬啊。
“咳!”崔觉轻咳了一声,快步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自己给自己倒茶一边还不忘记的问:“事情问的怎么样了?”
崔解磷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录音笔:“这家伙什么也不肯说。”
“那必定是收了好处了。”崔觉喝了一口浓茶,蹙了蹙眉,这茶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那记者闻声而起,站起来一边跳着一边大喊:“你们诬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