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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各取所需。”说着将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转手先摘了左手的腕表搁在台面上;又用下巴点了一下陈的杯中酒,意思是:赶快干了吧。
走进浴室之前,蒋敬璋故意扔下一句话:“快一点了。我今天上午还要出门办事,你抓紧时间的话,做个两次的应该够用。”
陈佳耀是绝对没成想,他的时间连走回卧室都不够。刚按着酒吧椅子起身,就像抽走了骨头一样,顺着吧台桌子溜到了地上。等蒋敬璋围着浴巾出来时,陈佳耀就剩下两个眼珠子还活泛着,只能看着那身细白修长的身躯,和那个笑得像狐狸一样的人,弯下腰伸出手。
多年打雁今天算是被雁啄了眼睛。陈佳耀被扔到床上之后就如此想到。蒋敬璋在把少爷脱光之后,很真诚的朝他晃了下安全套的盒子,让他放宽心。然后出去提回那瓶刚倒了两杯的红酒,往陈佳耀腿上浇了一溜儿。
“操你大爷,蒋敬璋。你他妈这只狐狸精敢打我的主意。”少爷被压着做前戏时如是骂道——蒋敬璋咬着他的脸蛋含混的问:“你自己挖坑自己跳,崴了脚倒好意思骂别人?哎,要不你好好跟我配合一回,咱俩做个长期的炮友,怎么样?”少爷把眼一翻,心里就从蒋延宗开始问候起来。
红酒的润滑差强人意,好在陈佳耀在药理作用下,软的恰到好处,蒋敬璋想进去得稍微费点事儿,拍着少爷的肉让他让他放松。陈佳耀连哼带骂,反讥说他的技术太糙。
蒋敬璋被唠叨烦了,直接抠破一个套当皮筋儿用,要把小少爷给扎上。陈佳耀一见不妙眨巴眼睛泪水汪汪的说了软话:“可别···可别,好璋璋,这会出人命的。呀——”被戳到底的同时,少爷还不忘切齿追问:“狐狸精,你他妈从哪学来这么阴损的招儿?哎呀~~你他妈要捅死我了!”
陈佳耀打小儿没来过这么高难度动作,被对折的姿势憋得透不过气,边喘边哼叫得似乎也算的欢快。蒋敬璋动着腰胯,居然还在追问感受:听你叫得这么欢,而且越来越媚的,看来我的技术还行哈。
陈佳耀闻言干脆把眼一闭,他已经连眼睛都不想活泛了。“狐狸精,你等着的。等我起来干瘫了你!”——“嘻嘻,等你先爬起来再说吧”蒋敬璋加大了摆胯幅度,门挤的少爷就随着他的动作更欢的叫起来。
躺倒之后蒋敬璋问枕边已近昏沉的陈佳耀:“假药儿,我改主意了。跟你做的感觉挺好的,你说一会我走时,给你留多少钱合适呢?”——耳边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死且!”
半夜里小祁突然造反,把祁思源顶得一下就醒了;无论如何躺不住,只好钻进洗手间去做应急处理。忙活了十多分钟之后,拉起毛巾擦了把汗,骂了声操:真是他妈自作孽不可活。身边没有了小狐狸,日子安生了也寡淡了,寡淡的日子反而没法过了。
蒋敬璋因浅眠一早就起床了,流氓假仗义的收拾好了陈佳耀,又略微整理了屋子,才穿戴齐全走了。
他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进门之后将从里到外的衣服,全都褪干净塞进垃圾袋。换了一套衣服,下楼扔垃圾,伸手打车,去了久未回去过的旧小区。
房子已经全部腾空,准备租给那位大武生薛昌华。屋子还是保持四白落地的,没做什么修整,租金也相应压低了一些。薛昌华要结婚急着找房,预付了八个月的租金。蒋敬璋平时生活并不指着这两万多块钱,姥姥临终前急救,祁思源帮着垫付了不少钱,这钱应该还给他。不然姥姥不会安息的。
祁思源一见徒弟进门,就朝他招手示意落座稍等,手中的电话确实还不能放下。蒋敬璋听他一半时说不完,干脆就把银行卡放在桌上,并贴了个条子写下提款密码。
祁思源觉出情形不对,快速结束了手机通话,一把将他揪回来。“你这算怎么意思?我正忙着应对经济监察,你先来给我添笔糊涂账?”——“这钱算我之前向您借的,姥姥临终急救您垫付的。您收下吧。”话刚说完他又被师父扔进了沙发里。
“你这破孩子真欠抽。你当我昨天找你是为了追债?我和你之间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您想差了。一码归一码。到什么时候咱俩的师徒情分都不会变,但还钱这是姥姥临终前交代我的。老太太趁着清醒时在我手里写字,嘱咐我务必把钱换给您。您真的收下吧,不然姥姥在那边不踏实,我就踏实不下来。”蒋敬璋拼命地挣开了祁思源的把握,起身整理好西服上装。
“好,我收下。你告诉我,昨夜里去哪了?”——“和陈佳耀喝酒去了。他帮我办了不少事儿,我欠他顿酒。”
“跟你说过离那个疯子远点儿,怎么不听话呢!”——蒋敬璋翻了个白眼,如实回答道:“可我欠那个疯子的。”掸掸衣摆之后,动作沉重的开门出去了。
房门关闭的瞬间,祁思源顺手从桌上抄了一件东西,看也没看就摔在了房门上;然后就一下子坐进沙发里,仰着头只一味喘气。真该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深浅的狐狸崽儿。想来真可笑,他居然说自己欠那个门挤的少爷;那他祁思源现在这么如履薄冰,又算是欠了谁的。终于喘顺了一口气之后,祁思源拿起内线电话打给邵明远,让他立刻过来一下。
真的是关心则乱,心中有了一只小狐狸,他就莫名其妙的开始谨小慎微。在平时倒也牵强,但遭遇混乱时,还一味求稳,无疑是坐以待毙。与其等着看别人落子布局,倒莫如由自己来开局。如此游戏规则解说权就攥在自己手中。
当脚迈出室内电梯时,蒋敬璋换了一个模样,眉开眼笑的拨通了陈佳耀的电话:“佳耀,起了没有?”——“狐狸精你还敢打电话给我?”
“我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别说是这事儿,就是几个月之后你说怀了我的孩子,我也照样认可。你没当上外甥也挺好,直接做蒋家的媳妇吧。”蒋敬璋能听出电话里那人捶床的声音,不禁笑声朗朗。“你今天没事就别出门了,我再有一会儿就下班,回去给你做饭去。”——“啊呸!你他妈是回来做饭,还是琢磨着回来做我呢?”
蒋敬璋翻着白眼儿哈的笑一声:“狗咬吕洞宾。那你就自己在家一步步蹭吧。”话音刚落就听到那边拖长音的哎了一句,“我说你用不用我过来,有个痛快话行吗?磨磨唧唧,是站着撒尿的吗?”——“我操,狐狸精,我他妈被你上了,怎么倒像是该了你的呢?得,我上辈子欠你的,你老移驾过来照看一下病号吧。”
陈佳耀看到蒋敬璋带回来的食材,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没打一处走。坐在马桶上解手时,一个屁放得象吹哨儿。蒋敬璋在门外听到了不失时机的打岔道:“假药丸子,你是绣花枕头啊。我昨晚挺有节制的,这就把你捅漏了?”——“我操你祖宗狐狸精,你拿回的除了粥就是汤,你他妈打算伺候月子、催奶呢!”
“陈佳耀你他妈压根分不出好赖人吧!我给你做炖肉烙饼,你吃完之后受得了吗?!”一句掐腰断喝之后,洗手间里那位被轰的没了声音。
等陈佳耀挪着步子蹭上餐桌椅子,蒋敬璋仍旧摆出一副家长做派,本着‘对孩子该打时要打,该疼时还得疼’的原则,端粥盛汤的几乎拿勺子喂到少爷嘴里。
这一通行为贿赂,把陈佳耀满肚子邪火放了个干净。蒋敬璋接过碗再次给他添粥时,他咬着筷子问道:“诶,蒋敬璋。你昨晚说想要交往了,当真吗?”
蒋敬璋撅着嘴邪邪的笑了一下,把粥碗往陈佳耀手边一墩,“你可别糟践‘交往’这个词儿了。我就一穷小子,跟你交往明摆着是高攀;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再者,我可清楚记得你昨晚明确说了:咱俩就是彼此各取所需的事,你为我办事,我满足你的征服欲望。别搞得像谈恋爱似的,还得要求从一而终。”看着瘪回去的少爷,蒋敬璋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碗。“你不是想探出我的底价吗,不用费那个事儿,我直接告诉你。姥姥走后,这世上也就没什么事值得我牵挂了。我就想有个人能一起搭伴儿过日子。跟你做的感觉是不错,但你是那种玩字当先的人,所以咱俩不过一回两回的事儿,凭什么当真呢?”
陈佳耀听他说完分外鄙夷的嘲笑道:“操,刚才哪孙子拍着胸脯说:就算几个月后,我说怀上了他的种,他也照样认了。话还没放凉呢,现在就整个一想方设法推脱的德行。你那心思有谱没谱啊。”
蒋敬璋捏着长柄勺子给陈佳耀递了一勺菜,同时歪头看着少爷:“这么说你是当真的?”见陈佳耀认真的点点头,他确认性的把头一甩。“那好。事先说清楚,交往期间务求对彼此负责,谁也不许另外乱搞。缘分尽了的那天,把话说开也不能再胡搅蛮缠。你能做到吗?”——陈佳耀撇着嘴嗤叱道:“你要求我,那你能做到吗?”
“这个问题真各色。怎么反倒是你对我不放心呢?”蒋敬璋放下筷子讶异的问。——“你从没留意自己有多勾人眼球吧?!”
蒋敬璋没有接他的话题,只是把汤盆里的粥全舀进陈佳耀的碗里,催他快点吃,等照顾少爷吃完药,他还要回自己的住处。不出意料,少爷吃饭的动作放缓下来;到后来剩下少半碗死活就是不吃。说是反正稍后也要被扔下,是饿是病的也没人管。等蒋敬璋收拾碗筷,想另外再给他准备些宵夜时,陈佳耀干脆发起少爷脾气,口是心非的哄他赶紧走。于是为了防止他病饿致死,蒋敬璋又留宿在少爷的住处。
洗漱之后,陈佳耀看到蒋敬璋给他倒水吃了药之后,自己也在吃药,就耍贫嘴说:用不着吃紧急避孕药。蒋敬璋没心情跟他贫,把药瓶给他看,是安眠药。
“你可别说有极端认床的毛病,我说你才多大,就要靠安眠药睡觉。”——“姥姥走后,我就一直这样。以前累了倒下睡一觉就没事了;现在就算睡着了也睡不实,一两个小时,稍微有点声音就醒。认不认床的都在其次。”喝水送药之后,看到陈佳耀似笑非笑的表情,蒋敬璋忽然低喝一声。“嗨!别以为我吃了药,就有机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