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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可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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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我放下去怎么样?”
陈佳耀狞笑一声道:“你踏实的坐着。我今天不把他挤下桥去,都他妈对不起这辆撅腚宝马。”说话间手中方向盘一打,一脚油就踩到底,眼看着就追上刚向他们示威的车。只见他突然把轮向旁边一压,又立即掰回来。只是这么一抹一蹭的瞬间,那辆车下意识一拐把,就和一辆正常加速过来的车剐上了···陈佳耀哈哈大笑着,把车喇叭按得像欢呼一般:“你回头看看,怎么样?这回让丫赔的当裤子。”
蒋敬璋扒着座椅靠背向后张望片刻,回过头心有余悸的叹道:“你真狠呢,后面追了一串儿呢。看样子估计有人伤了。”——“活该,谁让他那么大车脾气呢。”门挤的少爷呵呵奸笑着,拐下主路钻进路边一家加油洗车店。
排着队等加油时,有一串交警警车呼啸着朝反向而去。车上两人心照不宣的都噗嗤一笑。
“你平时喝什么酒?”——“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思想喝酒的事儿?!刚才那场交通事故,不知道有多少伤亡呢?”蒋敬璋感到错觉,仿佛身边蹲着一只老虎,随时会扑上来咬住他的喉咙。
门挤的少爷不屑一顾的撇撇嘴道:“我说过了,活该他赔到当裤子。再说也是尽顾着看你了,才无意踩了那脚刹车。上来嚷一嗓子我也不至于恼他,破嘴比站街卖屁股的都臊,还随便扔破鞋。那他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陈佳耀从手包中翻出一张卡,递给加油站的人,并按照指示把车开上洗车房的传送带,按上了所有车窗玻璃。随着咔哒一声启动声响,传送带将车带进了洗车房内,车厢内光线也骤然暗下来。
尽管四下黢黑一片,蒋敬璋也能觉出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恨不得要把他身上衣服烧光似的。果然,一股热气随着话音喷到皮肤上,令他浑身起栗:“你刚才那句话是真说着了,蒋敬璋,你真的会摄魂术;我每次见你时,都觉得要被你摄走了魂儿似的。”——“那你还这么不顾死活的往上贴,不怕死在我手里?”蒋敬璋切齿笑问道。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吧。”陈佳耀应着声音快速躲开了。在没有十足把握擒住蒋敬璋之前,他不想被这只狐狸反咬住脖子。
传送带牵引着车走过清洗,进行到上烘干程序,陈佳耀转了话题。“我看你之前隐藏的挺像那么回事的,其实早就确定自己是G了吧,什么时候?”——“工作后去出席同事婚礼。看着那个伴郎和新郎在一起反倒挺顺眼的,后来才知道就是那么回事。那种婚礼···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纯粹他妈花钱找罪受呢。”说到此处,蒋敬璋咬着牙关却还是挤出一个艰难的笑。
这番回忆半真半假,那是祁思源的婚礼。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触,婚礼进行曲一响,他就莫名其妙的浑身发冷,干脆换去了角落的座位。可眼见一个酒腻子跳出来缠着师父灌酒时,他还是及时站出来替师父挡了酒。那次他给师父争取了一个挺圆满的新婚之夜,祁太太郑颖一直觉得欠他份人情。
“蒋敬璋,我跟你说句真话吧,我早就知道你和你那师父长不了。他是双的,你知道么?”——“哦,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套用一段老电影台词:每个人以自己的行为向上帝负责,谁也不能要求别人承担自己的罪恶。”
“靠,这话说得真他妈有营养,我得拿笔记下来。”车子清洗完毕,陈佳耀收起消费卡,拨动挡把踩住油门,把车驶上主路继续往前走。“蒋敬璋,我到刚才算是弄明白,为什么一眼就能看上你:你太有内容了,值得人静下心细品。得了,还是问回老问题,你喝什么酒?我自己那里的红酒比较多,还有几个威士忌和黑方、红方。”
蒋敬璋抬手看了眼腕表,继续抿着嘴笑道:“快十一点了,这会儿还营业的,就只有好邻居或物美24小时连锁店了,能喝白酒吗?”——陈佳耀闻言哈哈笑了一串:“你要是买那种口杯装的二锅头,当心我立马张嘴咬死你。那玩意儿整个就是工业酒精对水,能他妈当燃烧瓶用。还不如搬几箱听啤。”
迈进陈佳耀住处的大门,放钥匙、开柜门的声音带着回音。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准确的说是很冷清。挂外套时,蒋敬璋快速地向大厅里扫了一眼,目之所及唯一看到的活物,就是玻璃缸里趴在石头上看似入定的陆龟。不用说也知道,这东西好养活,保姆几天打扫一次屋子,顺便喂一次就够了。
将酒和佐酒小吃放在吧台旁,蒋敬璋的手机不知是第几次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朝着陈佳耀比划了一个“嘘”,然后接起电话:“妈,您有事儿?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没听见手机响。”
吴筱梅在电话那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师父说找不到你,打电话来问我。我往两处家里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人接,还以为你遇上什么事了。”
蒋敬璋随意的靠在吧台旁,从塑料袋中缓缓取出食物。“您放心吧,我没事。”——“今天,你师父在电话里告诉我,蒋延承和董盈生都死了。”
“老天收了这两个祸害,不是挺好吗?省得我亲自动手解决了,呵呵。”——“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自己那边务必要慎重。我和你宋叔下个月就回去了;你叔还说,到时候让你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免得你自己有一顿没一顿的。”
陈佳耀取酒回来看到吧台上摆开了一大滩,尤其见到其中居然还有袋装龙须面、小瓶装食用油、盒装鸡蛋,简直笑得不行了。“嗨,我说,你打算在我这儿入伙了?”
蒋敬璋放下手机后斜了他一眼,从中检出几样抱到开放厨房的料理台上。“今年夏天送我姥姥回老家,在当地水土不服闹了一次病。从那之后我就不吃外食了。再说空着肚子喝酒很容易醉。你也饿了吧,我做个鸡蛋面,咱们垫垫肚子再喝酒。”
陈佳耀那边磨磨蹭蹭的才把红酒打开,蒋敬璋已经端着面回到吧台前。白瓷汤盆中面顺汤清,瓷碟中两只煎荷包蛋,下面盖着煎得油润鲜亮的肉排。刚一放到台面上,立刻一股鲜香味道扑鼻。蒋敬璋也不理会愣在当地的少爷,只叨唠着没做太多,就一人一碗;又笑话说少爷家的厨房简直是样子货,连盛面的碗都没有。
陈佳耀嘀咕了一声:你真是人才;就抓了筷子抱过那一盆吃起来。
面条本就是有温度难有风度的吃食,而陈佳耀被那份鸡蛋肉排面逗起了食欲,因此随后的动静简直就是携风带雨一般,毫无形象和音效美感可言。一份吃完意犹未尽,见蒋敬璋手拿筷子夹着鸡蛋肉排,却扭脸在看红酒的牌子;陈佳耀伸手就把盘子全端了过去,象征性的客气一句:“你吃别的酒菜吧,这也给我了啊。”然后就唏哩呼噜吃的热闹非常。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陈佳耀把空碗摞在一起,喘了口气叹道:“操,一盆鸡蛋面居然就让我吃爽了,说出去谁信呢。蒋敬璋,我感觉自己现在是真有点喜欢你了。”
蒋敬璋拿掉舌头上的花生红皮,冷冷笑道:“你们这帮非权即富的傻缺二代,不过就是投生个好人家。锦衣玉食惯了,见了粗粮反倒嚷嚷着绿色食品有益健康,其实就两天半的新鲜劲儿罢了。你们他妈凭什么就说‘喜欢’这两个字?!别说那些脑残的废话了,我做了两人份的面全被你一人吃了,你不得先谢谢我,先把这杯干了吧。”
陈佳耀二话不说抄起酒杯就把闷了一杯,看着蒋敬璋倒酒,他抓了一把干果在手心里捻着,掩饰着感慨道:“自从我妈死后,我还真是有好多年,没吃过自家厨房里做出来的饭了。我奶奶和我妈死不对付,我妈就很少能有机会做饭给我吃。她又是爱生闷气的人,生生把自己气死了。我早就忘了她做饭的味道,只记得‘吃到肚子里暖和’这个感觉。哎,有钱能有什么了不起,买不着亲妈做饭的那种味道。”说完捏起杯子又闷了一杯酒。
陈佳耀自己斟上了酒,又从身后提出一瓶,摸起开瓶工具割开封套。蒋敬璋摇摇头,抬眼见他开酒的架势难免笨拙,干脆伸手接了过去。只听他继续自说自话道:“我清楚自己是gay以后,就特别解恨。终于不用给老陈家传宗接代了!”
“所以你就无所谓的处理掉了章文娣的孩子?”蒋敬璋觉得喝进口中的酒,有股血腥气。——“操,那孩子没生下来是最好的。他对章文娣那种货色而言,就是一个会喘气的提款机,存在的意义还他妈不如我呢。我最不济也知道自己是谁留下的钟,可那孩子没出娘胎,他亲娘和姥姥就给他预定下一摞爸爸了。”
这样一个怪异的论调,把蒋敬璋笑得差点被花生米噎到。陈佳耀见他笑得哈哈哈,就趁机打岔说:你必须得敬我一杯酒,我没让你当上舅舅,还帮你挡开了许多绿盖子姐夫,你就念我的好吧。
“别自己吃独食,拿这个去给你后面那位看家的叔叔尝一口。”蒋敬璋捏起一块肉肠塞给陈佳耀,支使他去喂陆龟。手上一转却把肉肠掉进陈佳耀的杯子里。——“难怪都说‘车船店脚衙,无罪都该杀’,你丫嘴真损。”陈佳耀嘴里虽然骂着,也还是用筷子夹出食物,搁在了陆龟嘴前面。蒋敬璋则趁机把几粒干果皮洒进自己的杯子。
待陈佳耀回过头,蒋敬璋把手中的浮着杂物的酒倒进空碗,拿起新开的酒斟上,举起酒杯幽幽缓缓的逗贫嘴:“为了你没当成我的外甥,还根本性截止了将来可能出现的尴尬,我敬你一杯。”——陈佳耀举杯和蒋敬璋碰一下,紧追着问:“什么尴尬,乱伦吗?我觉得你应该不在意这些吧,咱俩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蒋敬璋但笑不语的拾起餐叉,扎了一小节肉肠,放在口中嚼着,咽下之后他点头赞许道:“你归纳的很准确,各取所需。再敬你一杯。”话到手到,酒瓶子随即压着陈的杯子注满了酒。“这顿酒之前,我于你是新鲜感,可你于我连尝试欲望都没有。但之后,我们就是各取所需。”说着将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转手先摘了左手的腕表搁在台面上;又用下巴点了一下陈的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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