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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不服气的语气!美目里也闪过了一丝冷意,有些愤怒的望着云卷。
然而宁馨儿的话一落下去,肩头的疼痛感更是加剧了,冷傲阴骜的声音继续了,“中意你就随便叫,我倒要看看我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不能轻易的走掉!凭你也想威胁我?说还是不说?”
云卷丝毫不买宁馨儿的帐,更没有将宁馨儿放在眼里。
“你……”
宁馨儿一时觉得疼痛难忍,只好皱着眉头忍了好一下子,才开口道,“我不知道她找云秀做什么,难道她想见一见自己的儿媳妇有什么错吗?更何况,孟晓诺还是你的妹妹,她现在就在病床上躺着,你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她?”
宁馨儿很是自以为是的讲了一番公道话,然而,越是这么说,就越是让云卷感觉到一阵恼火,手上一个用力,一手甩开了宁馨儿,力道之大,让宁馨儿就那么硬生生的往墙上撞了去,禁不住就惊呼了一声。
“阿卷!你在干什么!”
而这时候,一个温柔中带着些许责备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卷冷冷的扫了有些狼狈的宁馨儿一眼,然后才徐然偏过头,朝声源处望了去,只见依莲跟一个中年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眼下,依莲正有些吃惊的人望着他。
云卷在心底冷笑了一记,脸上却还是那么一副冷漠阴冷的表情,正说等下陪阿秀做完检查过去找她,想不到这下子竟然还就自己送上来了!也好,免得自己还用过去找了。
“是你!”
冷然望了依莲一记,森冷的语气传了过来。
“阿卷!”
依莲望着云卷,也轻声的喊了一声,语气很温柔。
“阿秀呢?你们把她怎么样?”
云卷四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云秀的身影,当下心里便浮起了一丝警惕,黑眸微缩,紧紧的锁着依莲那张脸。
“阿卷!你别太着急,云秀已经上去做检查了,料想你应该在这里,就特地过来看看的!好些日子没见,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吧,刚好,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
依莲那温柔的目光竟然流淌着几丝慈母般的温和,幽幽的望着云卷,很是期待的看着云卷,这一幕自然又是让云卷觉得讽刺而好笑得不行!心里早就掂量到了这女人又想干些什么好事了!当下便是冷笑了一声,“有事可以在这里直接说,阿秀还在上面等着我!”
间接的拒绝了依莲的请求,对于云卷来说,多跟这个女人多呆上一秒钟,都是那么的煎熬!更不用说还要叫杯咖啡坐下来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手上的这份文件,相信他已经立马走掉了,还怎么可能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
“阿卷!”
察觉到云卷这么明显的厌恶排斥的样子,依莲心里顿时也就难受了起来。
“不想说也随你。”
云卷冷冽的吐出这么一句,便大步的朝阶梯上走了去,给依莲留下了一个冷漠的背影。
“阿卷!你等等!”
依莲很是无奈,只好又喊了一声,然而云卷的脚步并没有慢下半分。
“太太,你看这么怎么办?夫妻两这脾气可都是一个样的,都不买您的帐。”
张姐有些担心的望着依莲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的问了一句。
“馨儿,你跟张姐先过去看看晓诺吧!我去去就来!晓诺应该醒了,等下还要做检查,她一个人不放心!我得过去看看!”
依莲担心而焦急的开口道。
闻言,张姐立马就点了点头,回答道,“放心了,太太,你快点追上去吧,把事情讲清楚了!晓诺小姐的病情老是这么拖着也不好!希望您能够说服他们,这样,晓诺小姐的病情就有希望了!”
宁馨儿眼里倒是闪过了一道挣扎,终于也只能跟着张姐撤了下去,而依莲话一说完早就朝云卷离开的方向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过去。
……
停车场旁边的一片草地旁边的长椅上,云卷悠闲地坐在长椅里,刚毅的面容上是那么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他的身旁就坐着脸色有些苍白而紧张的依莲。
“阿卷,儿媳妇我已经见过了,是挺不错的一个女子,很遗憾,你跟木木的婚礼我都没有办法参加,都错过了!不过,见到儿媳妇还有阿北他们,我也挺高兴的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但是我心里也一直都希望你们能过得好!”
依莲的语气这会儿倒是变得温婉而略带着些许的忧伤了,一副柔弱的哀愁的样子!看着这幅模样,想来孟振凡一定要心疼上一番了,然而,现在,云卷看着这女人,总感觉自己倒尽了胃口!不得不赞叹这女人的表面功夫,她若是不这样表演着给他看,说不定他还不会对她这么的厌恶了!还当自己是孟振凡不成?连父亲姚峥都已经不吃她这一套了!
“行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得你有多么的心痛多么的内疚了。你没有资格喊我。阿秀不是你儿媳妇,阿北也不是你的女婿,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喊着他们!所以,我劝你也别自作多情了,免得给自己难堪,闹笑话的人也只是你而已。”
云卷很是不领情的开口道,漆黑的眸子看都没有看依莲一眼。
“你怎么能这么跟母亲说话,我,我也只不过是……”
云卷的话一落下去,依莲便是有些沉郁的辩解道。
“你只不过什么?想跟我说什么?表达你的愧疚之情?跟我说你当初也是身不由己,有你自己的苦衷?你真是说笑了孟太太!你别以为我这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当初你离开我们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忘不掉你笑着投进了别的男人的怀里的样子。我觉得命运一定就是跟我和舒儿开了一场天大的玩笑,居然让我身上留着你这么肮脏的血,让我觉得自己都变得格外的卑贱!我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云卷不咸不淡的开口道,“想必你对这个孟晓诺倒是疼到了骨髓里了,她一个皱眉就见着你们紧张得窒息的样子。同样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能做到这一点,我还真是挺佩服的,不然,你教教我怎么练到这么一番功夫了!”
“阿卷!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母亲这些年也是惦记着你们的!这些年也是时常大半夜做梦的清醒了过来,就是想到了你们!我也想过要回来的!可是,我真的无可奈何!晓诺的身体太差了,所以母亲承认自己偏爱她多一些,而且,她也常年呆在我的身边,所以关心也多一些了!你跟木木都让你们父亲教育培养得很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其实呆在你们父亲的身边远远要比呆在我的身边要好上一千倍!你们的父亲是铮铮汉子,我知道他一定能够照顾好你们的!初始当然都会不习惯,但是现在你们不是都是一路走过来了吗?木木现在也是锦阳城公安局的第二把手,你也是堂堂的首长,你们的父亲现在更是军区大首长……”
“够了!无耻的女人!要不要我教你一下无耻二字怎么写?你这算是什么?你挺着父亲的妻子的名号跟你的野男人私奔,到现在你还觉得你有道理?居然还这样毫无愧色的说这些?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成吧?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卑贱放荡的女人!你知道你现在顶着什么样的名号吗?奸夫淫妇!你明白吗?你很饥渴吗?父亲满足不了你?竟然就这样背叛了父亲跟别的男人私奔?连自己的孩子居然也都这样忍心丢下!”
云卷寒着一张俊脸,冷冷的望着依莲,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心里的愤怒统统宣泄了出来。
“好了!不要再说了!”
依莲禁不住也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云卷这话一句一句的跟一根根冰针似的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胸口处,就跟刚刚云秀说的那些话一样,依莲现在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了了,而且云卷这话让她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揪疼,甚至都忍不住抬起手捂住云卷的嘴巴了,然而,却被云卷一个利落的擒拿手将那只手反扣住了!
“怎么?听不下去了?觉得很难听是吧?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怎么会知道什么话叫难听呢?我跟舒儿就是每天都从这样的耻辱之中长大的,听着那些人喊着我们杂种,贱种,我们的母亲是个无耻荡妇,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还想打我?你还真当你自己是我们的母亲吗?不妨告诉你,我跟木木现在都恨不得你马上消失,死了更好。说什么想着我们?你还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舒儿当初喉咙中枪差点死了你在哪里?父亲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九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持续不退,差点没命?是他三更半夜的背着走出了基地,一直连夜跑了几十里路才找到了一个医务室救回了我的小命!而那时候,你又在哪里?执行过很多次任务,每一次负了伤回来总是看到父亲就坐在我的床头,而那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说,你有资格让我们喊你母亲吗?更难听的话还有,你还想不想听?”
云卷那黑眸里浮起了丝丝隐忍的沉痛,到底还是恨透了眼前的女人,语气冰冷如寒铁一般,不带有任何的一丝感情!
“你当然不会知道这些的,这么自私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理解这些呢?你知道我跟木木之所以这么努力往上爬,是为了什么吗?一半除了是为了我们自己之外,其实另一方面是为了父亲,他为我们放弃太多的东西,所以我们也不忍心让他失望。这么多年了,因为你,他一直就是那么孤单着,你在别人怀里辗转承欢的时候,说不定他就还在为我跟舒儿的事情发愁,你亏欠他的太多了,让你们死上千万遍也弥补不了他!”
“别说了!都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也不想奢求你们的原谅,我这次回来其实就是想跟你们的父亲解除关系的,大家离婚了,这样也好了,不再束缚着他了!他也自由了!当初是我们莽撞了,现在,如果再给我做一次选择的话,也许,我也不会那么做了!大家把话直接摊开了说反而还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么一个地步!我当初就是担心你们的父亲不会同意,而且家里也会阻拦,实属无奈,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你以为我们又愿意这样一走了之吗?”
依莲依然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脸上倒是染上了些许的愧色。
“你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