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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尤的复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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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抱着臂气定神闲地靠住门框,“干好事了。”
“我要告你!”她思忖了一下,“告你*!”
他爆发出好一阵大笑,久到她甚至有些尴尬,才说:“那我要告你什么?参与*活动?还是非法使用明令禁止的毒品?”
她蒙了,脸烧烧地讷讷:“我没有……参与*活动,我——等等,”她抬起头,眼中透出明显的恐惧,“毒品?”
他走出黑暗,俯身到她面前,慢慢地说:“是啊。毒品。”他现出狠毒的神色,“又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形象。你们这些孩子,年纪小小的能不能别这么虚伪?自己把自己糟蹋成这副德行,现在又来装无辜。”
尤尤知道自己犯傻去了不该去的包间,但那些浑蛋怎能这么胆大妄为?!难怪那么痛苦那么难受,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吸大麻?或者,给她注射?学校安卫教育上看过短片,吸毒者的惨状刹那于脑中爆炸,尤尤又哭,这回纯属吓的。
他见她不像装出的可怜,就不再吓她,换了种稍好的态度:“瞧给你吓的。是毒品,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G毒听过吗?你被人灌了那个了。香港管这东西叫*水,不用我再解释了吧。”他拿走她的刀,把小狗拎到怀里准备回卧室,“好了,别让这小东西叫了,邻居会投诉的。”
她追过来到他面前:“那我,有没有,我——”
他扯起嘴角笑笑:“落我手里,能没事儿吗?”她变了脸色,他却又说,“瞧瞧。还挺臭美。我是老男人,对你这种丫头片子没兴趣。”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和我睡一起,还脱我衣服?”
“哈。你给人弄得烂泥似的,瘫在厕所门口,裙子也尿了,我带你去医院洗胃,你吐得昏天黑地,回来以后继续吐,我三床被子都给你祸害了,现在铺的盖的都是才买的,不睡一起,你让我这恩人躺木地板?”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尤尤的复仇7(2)
“那,你为什么救我?太不正常了。”
他第一次现出认真的表情,皱起眉,打量了她足足两分钟才开口:“明天要上班,能让我继续睡觉吗?”尤尤还想问,他一扬手走了。
尤尤在沙发上睡着,醒来时身上压了床被子,他已不在,茶几上压着字条。“冰箱有吃的。衣服太脏我扔了,晚上给你带些穿的回来。狗叫Terry,看来你不怕它。当然要走也可以。有事打电话。”一串数字。
他让她迷惑。这一切都诧异。所以她没走。衣橱里毛衣裤子都大得可怕,她对着镜子把袖口裤脚绾了好几折。四处转,房子不大,没装饰没照片,整个屋雪洞一般,只书房里摩肩接踵地从地面堆到天花板,她拣了拣,文件杂志书报都有,大部分是法律和经济方面的,专业到看不懂,便放好退出。转到厨房,在冰箱找到半盒麦圈,拿来泡奶吃,小狗闻到跑近来,喂些给它,它蹭在脚下撒欢,她便唤着名字逗它,它抬起前爪够着她膝,湿湿的小鼻子凑到面前来。她有些开心,又把桌上巧克力剥了喂它,它吃得高兴。
尤尤走去窗边,楼下是一座高架桥,绿树的绵延告诉她这里该是市郊。她想他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救她呢,正发着呆,身后一阵哀叫,回头时小狗已痉挛在地上,冲去抱在手里,它喘得厉害,口边一串涎沫,她跳起来往外跑。
最近的宠物医院也要半小时车程,赶到时小狗已冷了。她哭着回去,在电梯口等他到天黑。
她埋着头,没见到他出电梯:“嗬,真没走啊,进不了门了,嗯?”她抬起头,他把手里几个购物袋递给她,“给,好几年没给女人买过衣服了,导购说小女孩都喜欢这牌子。”她没接,因为仰着脸,泪从眼角直接流到鬓角,他蹲下身,“扔了你的就该赔一套,拿着。哭什么,又不是赶你走。”她哭得更凶,从膝上把小狗捧给他,抽噎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医生说,说……”
他脸色登时变了。
片刻,他从她手上夺过小狗,购物袋扔在地上。他进家,她想跟着,他却把门砰地关了;她想敲门又不敢,就那么站在门口,垂着头。过好久他才出来,捧着个大盒子,脸阴沉沉:“跟我走。”他紧攥住她,拖拽着把她扔进车里,车都没热就弹出去,路上没话,死踩油门。
路远,尤尤渐生恐惧:他反应是不是过激了?自己住,对女人好像也没兴趣——这老男人难道心理有问题?景色越来越荒僻,天也黑得彻底,她抖两抖,寒气就打心底泛上来。
车终于停了,尤尤跟他下车,周遭竟是墓地。她竭力掩盖情绪,一面失望地发现公路两端都是黑的。他们往高处走去,他仍是沉默。
他在一块墓碑前站定,把盒子放下,愣了半晌才说:“Terry挂了。其实它岁数也不小了,只是想不到它没能寿终正寝。”拉尤尤到身边,“是这笨女人害死它的。她不小心的。”又静默好一会儿,才拿出不知何时带着的一把小锹开始挖坑。深夜,在墓地掘坟,真是毛骨悚然。他挖好一个小小的坑,放进盒子盖好土:“很久没来看你了,这次送Terry来,陪陪你吧。”
他转身离开时尤尤趁机趴在墓碑上看了看照片,是个年轻女孩,笑得灿烂。她想找名字落款,被他拽走了。
归途她胆大了些,试探着问:“Terry是她的狗吗?”
他没答。
“她是你女朋友?”
尤尤的复仇7(3)
“不想说。”
“哦。”
第二天尤尤离开了,他没赶她,只是她觉得他很怪,再待下去不大好。小破问东问西,她只说去看个亲戚,又提醒她当心文哥。
尤尤本以为不会再见他,不料很快发觉少了极重要的东西:爸的卷宗。大概为心底踏实,这几年她常随身带着。她记起是抱小狗出门时太急,落在了他的住处。只好当晚旷班去找他。
她特地去得晚,他在家,很快应了门。见是她,便一笑:“不辞而别,当你就此消失了呢。”她也一笑:“我也以为再不会来了。”他让到一边,她进门。
尤尤把手中一直捧的玻璃缸摆上桌,他在她对面坐下:“送我的?”“嗯。我知道不能代替Terry,可它们讨人喜欢,也好照顾,隔几天投食换水就行。”她把小龟放在手心,示意他接去。他摊开手,小龟从她掌心蹒跚地爬到他手中,她偷眼看他,他却也在看她:“你怕我?”
她摇头,又点头。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胆子大,后来不了。”
“原来是什么时候?”
“小时候。”她站起来,理理裙子,又坐下,“我这次来,是——”
“哦,等等。”他进屋,出来时拿着那本卷宗,“你忘了这个。”
“嗯。”她急忙接过来,打开检查时不对劲,有些文件的次序变了。她抬脸,声音很怪,“你看过?”
他点头:“Sorry,职业病。”
“你!”她真的生气了,“你怎么能随便看别人东西!”要走。
他不拦她,反在沙发上换个舒适的姿势,向后一仰,慢慢说:“你妈不是你爸杀的。”
他声音很轻,在她耳里却仿佛旱雷一般。尤尤握住拉开一半的门傻在当地。
她走向他,步子快到脚下磕绊:“为什么?你怎么知道这是谁的卷宗?你认识我?你是谁?你为什么救我?你知道些什么?”
他手一伸。
她不明白。
“卷宗。”
她反倒把文件袋握紧了。
“又不会给你弄没,拿来。”
她不情愿地、小心翼翼地递给他,他随便地接去,掏出内容:“你记住啊,证据这东西就是王八蛋,只会欺负外行和傻瓜。”这种轻蔑的话自然带几分侮辱,他却用指尖点着制止她发作,“喏喏。急什么,我来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这份卷宗,可谓黑白分明图文并茂,嫌疑人杀死受害者的事实似乎铁证如山了,但我不出几句就能把它彻底推翻。不信?不信就听我说。”他往旁边挪挪,拍拍坐垫。尤尤狐疑地坐下。
他首先把文字材料和现场照片在面前排开,尤尤背过脸去:妈妈肢体凌乱血肉模糊的模样她从不敢细看。“看着,难受也得看着。”他把她扭回来,拿根签字笔准备涂画,她大叫,把东西统统揽进怀。他好笑:“怎么,保护这么好,难不成还想揣着它们进京告御状?”她埋起眼:“你怎么就断定不可以,没准有天……”“幼稚。”他冷冷地打断她,“即使真让你告成了状,人家也不可能用你手里的取证材料,司法程序,你当是闹呢?”他蛮硬地拿过去,在一行字下画了粗线:“念念。”“死因,一次性钝器击打枕部导致冲击伤并硬膜外血肿,多次戳刺导致主动脉大出血……”“停。我告诉你,在钝器打击中,第一击是不会出血的;你再看看现场有多少血,而且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些血,至少有一半是钝器打击造成的喷溅痕迹,那么‘一次性钝器击打’就站不住脚了。在取证,尤其是刑事案的取证中,一个错误的出现就意味着一串错误的存在,所以往往发现一个疏漏,整个案子的调查都要推翻重来。下面我们再看。
尤尤的复仇7(4)
“凶器。问题也不小。两种截然不同的伤(钝器击打伤和戳刺伤),只找到一个凶器(锤子,即钝器击打伤凶器),戳刺伤凶器,不论是什么,都没找到。想想看,如果为了掩盖罪行,凶手可能将一个凶器带离现场而留下另一个吗?好,第二点,锤子上的带血指纹是指证凶手的主要根据,但这个位置不合理。”他用报纸卷筒示范给她,“杀人是个累活儿,按卷宗里写的‘一击毙命’,凶手更得用尽力气把锤子抡圆了,但这组指纹却是握在靠近铁头的地方,人们连敲钉子都懂得让力臂长些,握住捶把会更省劲,杀人时却不明白了?第三,你爸不是左撇子吧?”她摇头,张嘴要问,给他制止,“一会儿再告诉你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爸的案子。如果他惯用右手,那杀人时也只可能使用右手,而这个指纹,是左手的。”他让她握住报纸筒,指给她拇指和其他四指的排列状况,当她明白右手不可能摆出照片指纹显示的握姿时,惊讶得张大嘴盯着他,他不做回应,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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