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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重罪:官场真实的"罪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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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熟悉的酸楚涌上心头。但李阿小熟练地抑制住自己的感情。
  “嘉文,崔鸿凡要到东江兼并东航你知道了?”
  “他给过我电话。”
  “你同意了吗?”
  嘉文在电话里沉默着。
  “嘉文,我想告诉你,崔鸿凡欠人家巨额的集资款,有被诉金融诈骗的危险。他兼并的真正目的就是利用这个机会,吃掉东航的移民赔偿资金和企业搬迁资金以及核呆后的资产变现资金……”
  嘉文说:“阿小你不要再说下去,你跟谁都不要再提了!”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阿小知道嘉文,更知道嘉文的聪明,关键时刻只要那么三两句话,他就足已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阿小还知道,嘉文挂断她的电话,是怕,是怕话说明了太伤自家兄弟,他们兄弟的感情和交情,这世上除了她李阿小以外,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那是多么的深,深得令人可怕!深得令人永远都不想再提起!可恰恰是这个感情深得可怕的兄弟抛出了一道可怕的勒颈绳,让他嘉文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啊。
  唉,嘉文,你怎么办呀?李阿小知道自己又将要度过一个不眠之夜了。
  送走杨万钢后,崔鸿凡也把自己埋在了沙发里。
  崔鸿凡感到,从钢哥和毛儿都反对自己当初集资圈地开始,从来没有过分歧的三弟兄,渐渐出现谈不拢的情况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随着三弟兄金钱和权力的膨胀、地位的提高,顾虑越来越多,不像以前那般亲密无间了。尤其是毛儿,当初那么死劲地往上推他,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他会救兄弟于危难之中,没想到这小子当了常务副市长后,“官气” 越来越重,简直让人莫名其妙!
  崔鸿凡的确是火烧眉毛了。
  省“清理非法集资办”找到他,限令他九月底以前必须兑付集资户集资款9500万元,否则,诉诸法律,以非法集资罪和金融诈骗罪起诉!
  想起下午听到的消息,崔鸿凡的焦虑变成了对毛儿的怨恨。
  兼并东航,本是一个拯救崔鸿凡的天赐良机,这根救命稻草,崔鸿凡无论如何也会抓在手里。当然,崔鸿凡也知道,毛嘉文处于要升市长的关键时期,这个事情操作不好可能会对他有些影响。但国有企业改革乃大势所趋,东航面临绝境也是客观事实,那么对东航进行改革也就是必由之路,即使改革搞砸了,也是属于改革过程中的正常现象,属于交“学费”,可以计入国有企业改革的成本嘛,全国各地这种情况可不少,他毛嘉文犯不上这样担心。留下一个烂摊子,到别的地方去升官的领导比比皆是。毛嘉文怎么都可以说过去的。何况,为了尽量降低对毛嘉文的影响,崔鸿凡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他已经答应东江经委主任张学丰,把他在读硕士的女儿张丹提前招到公司,然后再以大通公司的名义让张丹到大洋彼岸继续学业。投桃报李,张学丰已经完全答应,兼并东航的前期工作他包了,并且保证以东江经委的名义,先期提出由大通集团兼并东江航运公司的改革方案。这样一来,毛嘉文完全退到幕后决策,任谁都没有口实来说,大通集团到东江兼并东航与毛嘉文有什么直接关系。如此一来,德狗儿即使想做什么文章,也找不到引子。
  可是,都做了这么多细致的安排,毛儿居然不表态答应支持兼并!都几十年的生死兄弟了,崔鸿凡怎么也不相信毛嘉文会不答应他兼并东航!
  难道毛儿忘了那些情同手足的日子?
  给刘京京打电话“提示”一下那有些“罪恶”的过去,也是想让毛嘉文最爱的女人来提醒这个家伙,千万不要忘记过去!伟人说过,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过去啊,我们的过去,难道我崔鸿凡真的要用我们那可怕的过去来做文章了?
  崔鸿凡想到这里,禁不住脊背一阵阵发紧。他内心深处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局。在这种形势下,他只能寄希望于明天杨万刚的说服工作了。毛儿一向听钢哥的话,这回应该也不例外。
  以前每次到农家乐和弟兄们聚会,那都意味着一场彻底的放松和娱乐。但这次,崔鸿凡夜不能寐,似乎第二天要去赶赴的是你死我活的战场。
  “城为水兴,水为城用”,在中国的历史上,城市的兴起往往与水是密不可分的。东江市就是这样的城市典型。尤其是东江市的南沱镇南沱港,那是长江上有名的深水良港。而更为令人惊叹的是南沱港所在的南沱镇,单从建筑风格上来说,那是举世无双的,在世界建筑史上都有着绝无仅有的意义。
  南沱最早并不是一个城镇,而是因为它位于东江市以南15公里的南沱河与长江的交汇处面临回水沱而得名。有趣的是,长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大大的回水沱湾后,江面就平缓得犹如用厚呢绒铺陈了一般,自然形成天然良港。当然,南沱港最早也肯定不是叫什么港,而是叫南沱码头,有了码头之后才形成了南沱集镇,才形成了南沱那举世闻名的建筑特色。
  南沱镇紧紧靠在长江边,向南顺势往云门山中躺去。未经完全考证,大抵上由于良好码头之故,南沱早先是“川盐销楚”的水路终点,旱(陆)路起点;又是山货土产的陆路终点,水路起点。据说,当朴实的山民们带着山里的土特产来到江边交结时,便有一个江边人在那儿开了个店招徕山民,为此发了财;接着便有第二个江边人效法,紧挨着第一
  个江边人开的店又开上一间,接着第三个、第四个……后来者为了先招到山里人便沿着山坡一个挨一个地往上修房开店……久而久之,沿着山坡出现了两排相对逶迤后延的店铺房屋,一律的青瓦屋面木板吊脚楼结构。这两排蜿蜒相对的吊脚楼房子的中间,则是用青石打修的无数级石梯,一级一级地从江边向云门山上展伸开去,形成了一条蔚为壮观的街道,仿佛直通云宵,便有诗人墨客为其冠名曰“云梯街”。   如果单是这样,南沱镇的建筑就称为举世闻名那是有些为过了,而且,毛嘉文所在的政府也还做不成“云梯街”旅游的大文章。
  真正称奇的是,南沱镇整个建筑风貌其实是一条“龙”的造型!
  只要爬上云门山或者到长江对岸的山上放眼打量南沱镇,你便会叹为观止:两排青瓦吊脚楼沿山势蜿蜒而上;如同龙行之身,那青蓝色的瓦片,正是抖动的蛟龙鳞片,鳞片中时隐时现的云梯街好似龙的脊背,两排青瓦吊脚楼在山势尽头渐稀渐远正如龙尾若隐若离。两排的青瓦屋在要靠近江边时嘎然停下,仿佛龙嘴猛然洞开,让在龙身上串行的云梯街犹如龙舌一般突然窜出直入江中,翻江卷水。在“龙嘴”左右上侧方各修有圆拱石桥,就象暴张的龙眼,沿“龙眼”往上,从“龙脊背”上左右向两边各延伸出四条小巷,伸入街后的青田绿稻之中,宛如龙爪待动;“龙眼”两旁和“龙身”左右长着无数大小不一但却遒劲繁茂的黄桷树,恰似龙须凌风而嗤……整个的看来,正是一幅猛龙下江全景图!无论是春和景明,还是雪雨霏霏,此“龙”均伸头摆尾,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便会下到江中东游而去。
  站在云门山上,杨万钢、毛嘉文和崔鸿凡默默地眺望着南沱镇。
  长江之畔,云门山下,黄桷古巷,青砖汉瓦,这就是三弟兄长大的地方。
  他们今生所有的欢乐和痛苦都起源于这里。
  或许,他们今生所有的欢乐和痛苦也将终结于这里。
  云门山上的山民们近几年在东江市政府的大力倡导下,就利用自己的村居院落,专为到山上休闲旅游的人们办起了集餐饮、会议乃至住宿为一体的农家乐。或许是贴近自然的缘故,城里人居然都很喜欢,并且还美其名曰“洗肺”,使得农家乐的生意很火爆,农家乐的内部条件也越来越好。三弟兄从小都爱往云门山里钻,对云门山的感情是很深的,后来杨万钢和崔鸿凡都还为山区捐过资,那里的很多山民都认识他们。毛嘉文当了常务副市长后,力主在云门山上的国道沿线搞“农家乐”一条街,带动了一方山民致富,毛嘉文为此也很自得,觉得给老百姓办了一件实事。所以,只要杨万刚和崔鸿凡一起回东江,毛嘉文都要带他们上云门山农家乐一条街来轻松轻松的。
  然而,三弟兄今天见面的气氛有些沉闷。三兄弟以前一直保留着的一见面就会如孩童时代一般打闹的习惯今天没有出现。毛嘉文先到,站在那里看风景,后来来的两个人也不言语,跟着看风景。对他们三人一直感到无比敬佩的农家乐老板康胖娃纳闷极了。
  崔鸿凡先沉不住气了,先道桌前坐下。杨万刚便也拉了毛嘉文一起入座。
  还是杨万刚先开口。
  “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闲话少说,凡几子你有什么意见先说出来吧!”杨万刚的意思,是让双方都摆出道理来,作为第三者,他应该先倾听。
  凡几子把茶杯一放,说:“好,我先说。钢哥,毛儿,我和钢哥昨天说过,我来兼并东航,一举两得:既能扩大我的事业,又能解决眼下东航这个老大难问题。于私于公,都有好处。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你毛儿为什么不支持我的兼并方案。你知道,你不点头,其他的人那里根本通不过。时间那么紧,你给我添什么乱啊?!”说着说着,崔鸿凡的声音大起来。杨万刚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昨晚听了李阿小的话后,昨天打动了他的同一番话现在似乎不能当真了。不知道毛儿知道里面的内情否?
  崔鸿凡说话的时候,毛嘉文的眼睛并没有看他。他的眼光越过气急败坏的崔鸿凡,落在远处迷茫的江面上。昨天晚上,当他知道凡几子的真实意图后,他以为自己今天会因为凡几子对他的隐瞒而愤怒失态,但三兄弟坐在一起时,涌上心头的情绪确是一股淡淡的惆怅。他知道自己的底线,也知道凡几子从他这里能到手多少东西,他明明白白地看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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