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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天痴子双足才一着地,突觉右手脉门一紧,登时如套上了一道铁箍,痛澈心肺。
天痴子脸上兴奋之色,顿时失却,本能的侧脸望去,目光到处,不由心胆俱落,敢情他已落入古云手中了。
古云脸色冷酷得如同罩上一片万年寒霜,一双精目,更爆射出两道可怕的寒芒,直如两把利剑,刺穿了天痴子的肺腑。
古云冷哼一声,狰狞可怖的道:“天痴子,你是识时务的,就该为你自己生死打算一下,老夫并不在乎杀一两个人。”声音非常冷森。
天悟子、天尘子,一见老大落人古云手中,他们此时利害攸关,深知如果天痴子一死,古云决不会放过他们两人,等到那时,以两人之力,去与古云硬拚,倒不如先把天痴子救出,使三光阵能够完整的屐出。
是以,就在古云话声方落之际,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同时展出一招“鹤游云海”,向古云两侧攻去。
但见两柄古剑,迎着烈日的光辉,划出无数道白芒,如浓云密雾般的,向古云全身攻到。
这时,那边古月也与白玉骐走了不下五招了。
古月正自闷了一肚子气,此时一旦交上了手,直如见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全力以赴,形如拚命。
白玉骐心怕古云伤害了天痴子,而使他失去报仇的机会,而遗恨终生,更是想早把古月击倒,拳掌之下,自然更不留情。
但见掌风、腿影,弥漫四五丈方圆,沙飞石走,冲天直上,七八丈高,威势好不怕人。
古云此时心中已有了计较,一见两柄利剑攻到,不由冷笑一声,道:“你们如果不怕手足相残,但请攻击无妨。”话落一提手中天痴子,向两柄利剑迎了上去。
天悟子、天尘子,万没料到,以古云的身份,竟会使出这等无赖手段来,见状直骇得心胆欲裂,同时大吼一声,硬生生的把已出的剑招撤了回来,双双怒目盯视着古云不放。
古云悠间的瞥了战斗中的白玉骐与古月一眼,突然把语气加重,沉声道:“你们如果想知道那笔旧账,老夫此时可以简单的告诉你们。”话落一顿,道:“三位听说过有个云行僧吗?”
天悟子冷哼一声,这:“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
天痴子嘲笑似的问道:“以贫道所知,你们与那云行上人,相处并不好,难道说,贤昆件是为了主持江湖正义而追查此事的吗?”
古云冷声道:“事情就发生在这里,因为我们与他相处势如水火,是以江湖上的人,才把那件事归罪在我们身上。”
天痴子冷笑道:“难道不是不成?”
古云冷冰冰的脸上,闻言突然掠过一片怒火,双目杀机一闪,那扣住天痴子的右掌,不由自主的一使劲,五根坚硬如钢钩的手指,直欲陷进天痴子肉内。
别说天痴子此刻脉门受制,无法运力抵抗,就是他能使出全身功力,只怕此时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的武功,与古云相差太多了。
古云五指一加劲,天痴子顿时痛得脸色苍白,汗下如雨,两眼几乎要从目眶内,暴跳出来,状至恐怖。
不过,此人确也够狠,虽然腕脉痛如骨裂,但却始终没有哼出一声,紧咬牙根忍受着。
天悟子见状心中大急,脱口道:“姓古的,你的确够狠,只可恼,你用的手段,与你的身份不相配。”声音充满讽刺之意。
古云手劲略一松,冷森森的道:“就凭你们这些小辈,竟然敢大胆称老夫的名姓,今日就难让你们生离此地。”声落腕力一松。
天痴子深深喘了口气,冷声道:“你话还没说完。”他似乎想利用这种问话,来掩饰他刚才的窘态。
古云一笑道:“那不但不是老夫所为,更非洪荒九魔所做,而其真正的主人,就是天残道人。”声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句,都震人耳鼓,足证明此刻他对天残道人已恨到了极点,言行上不能自制的全表现了出来。
这时,那边的白玉骐与古月已走了将近二十招了,胜负之数,虽然仍未分出,但有许多地方显示出来,古月已微微落了下风了。
就在古云话声声落之际,突听白玉骐暴喝一声,道:“住手。”声如雷呜,震人耳鼓,声落人已轻如掠波紫燕般的,倒飞出三丈之遥,离开了战圈。
古月闻声,不由自主的把招式撤了回来,怔然的里着白玉骐,显然,他猜不透,白玉骐既然已开始占了上风之时,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
古月微微定了定神,注定白玉骐,冷笑道:“莫非阁下真力不继了?”
白玉骐冷然道:“你心自问就知道了。”
古月老睑一红,恼羞似的道:“可是老夫并未退避,来来来,我们再战个三百招试试,看看到底鹿死谁手。”话落举步怒气冲冲的向白玉骐走去。
白玉骐冷冷一笑道:“要分胜负生死,总有时间的,在下现在可是没时间奉陪。”话落坦然转身向古云走去。
古云一见这边战斗已停,心中已猜知了几分,暗忖道:“莫非他知道云行去处不成?”
古月心思较单纯,那能猜出白玉骐突然停战之意,见他向古云走去,只道他要向大哥下手,紧盯在白玉骐身后,全神戒备着。
这些事,当时却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但书写起来,却甚费时。
这时,天痴子面色突然一变,冷笑一声,抗辩道:“想不到以你们这等身份,竟然也做出此等血口喷人之事,真个令人心寒。”
古云瞥了白玉骐一眼,平静的笑道:“云行出事那一夜,你们说良心话,天残道人离开武当几天了!”
天悟子冷笑道:“僧道四海为家,有几个是长年住在寺庙或观内的,假使说,只凭不在的这点事情,也能算得上是栽污证据的话,只怕天下人都是凶手了。”
天尘子插口道:“云行所犯之事,天下武林,连他师傅天一上人,也都承认是他弟子所为,那还有什么凶手可言。”话落一顿,嗤声道:“欲杀其人,何患无词?”
白玉骐星目中杀机一闪,道:“在下可以证明那事并非云行大师所为,而其师傅本人,也知此事并非出自他弟子手下。”
天悟子反咬一口道:“你有什么证据?”
白玉骐摇头恨声道:“就因为在下没有得力证据,是以才寻访了这么久没有我出真兄。”
古云闻言一怔,先前,他原本以为,白玉骐只是知道云行上人下落而已,却没料到云行僧的恩恩怨怨竟转托在白玉骐身上了,闻言不由脱口道:“替云行僧报仇,他与你有什么关系?”
白玉骐冷笑道:“他对在下有救命之恩。”
古月道:“他现在在那里?”
白玉骐脸色一寒,道:“阁下要找他?”
古月道:“正是!”
白玉骐冷笑道:“为恩?为怨?”
古月道:“你该猜得出来。”
白玉骐阴沉的笑道:“那么说,以后我们之间的旧账上,又要再加上这一笔了。”
古云道:“可能是吧。”稍停即道:“但此刻我们却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阁下以为如何?”
白玉骐点头道:“是的,我们有一个共同追出真凶的目的,你们为了洗不白之冤,我白玉骐却为了安慰故人在天之灵。”
古云闻声惊道:“云行死了?”
古月也奇道:“这不可能吧?”
白玉骐道:“在下分辨不出你们是悲是喜。”
古氏兄弟,对白玉骐的话,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也许,他们已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良久,才听古云仰首喃喃自语道:“想不到世间唯一令我古氏兄弟佩服的盖世奇才,已合恨离开人间了。”
古月也缓缓低下头去。
这决不是伪装出来的,因为,那种怅然若失的神态,决非做作所能得到,何况,他们也没有伪装的必要。
白玉骐默默无言望着两人,这一刹那,仅只这短短的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古氏兄弟的另一面,他心中私自忖道:“想不到,你大漠双凶,也有这善良的一面。”
良久,良久,白玉骐才开声道:“天时不早了。”
古氏兄弟,闻言心中同时一震,把心思由回忆中拉到了现实,古云凝视了白玉骐一眼,道:“旧账上也许不要再加这一笔了。”
白玉骐道:“那是以后的事,假使贤昆件不反对的话,我们该探寻我们共同的目标了。”
武当三清一见情势,突然急转骤下,心中全都紧张万分,虽然,他们知道白玉骐与大漠双绝,现今仍处于水火不容的地位,但是,最起码,这一段时间之内,他们是会依言而行,携手合作的。
然而,就只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他们却没有方法渡过,以保全性命。
古云心计何等深沉,见状冷笑一声道:“三位最好放明白点,事到如今,可由不得你们了。”
天痴子强自镇定道:“贫道不说,你们也是枉然。”
古云仰天狂笑一声,道:“在古某手中的人,还没有一个敢出此狂言的,今天,老夫倒也试试你这小道士有多少斤两了,哈哈……”笑声冷厉,令人毛骨悚然。
天悟子心头一寒,道:“你要干什么?”
古云铁青着脸道:“老夫要叫你尝尝那骨折筋断,生不如死的味道。”话落右手一用劲,抓起天痴子的手腕,左手已闪电伸过,抓住了天痴子小指,冷声道:“天痴道士,老夫仍是那一句话,希望你识相点。”
天痴子此刻心头当然紧张恐怖无比,但却不敢真个把真像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旦道出天残道人居处,只有加速三人死在白玉骐等人手中的速度。当下强自一咬牙根道:“老夫自己有数。”
古云冷哼一声,左手猛一加劲,缓缓把天痴子小指,向掌肉内插进去。
本来,骨折筋断,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