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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道:“贫僧这就带你起程。”
“老贼秃找死?”一缕疾风直袭悟性玉枕穴。
悟性大吃一惊,本能的撤身自保,斜退五尺。
黄影一闪,白玉骐已被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抱入怀中,只听那少女幽幽的泣道:“骐哥哥,终于找到你了。”两臂紧抱着白玉骐,早把一切都忘了。
悟性此时如果出手偷袭,那简直易如反掌,但他终究是佛门弟子,不屑做出这等事,于是沉声问道:“女施主是何人?”
“玉女”冷冷抬头道:“你管我是何人?”
“贫僧想知道你与这位白施主是何关系?以便决定你我是敌是友?因为白施主与我少林寺有一段血债。”他这是明知故问,但并不是真痴,而是想使“玉女”知道他是一定要把白玉骐带上少林寺的。
“玉女”冷冷笑道:“少废话,姑娘这就要走了。”话落举步欲去。
悟性大喝一声道:“留下人再走。”运掌直逼而上。
这一着早在“玉女”司徒凤意料之中了,急把白玉骐全身的重量交附于左臂,腾出右掌,一招“落叶归根”直扫悟性前胸,足下金莲连环踢出,直取悟性胸前几处大穴,变化之快出招之狠,确实令人叫绝,刹时间把悟性逼出丈余,落身之时已没入林中。
…
第十六章 三奇一艳
悟性想追却怕中了“玉女”埋伏,只得狠狠上武当山而去。“玉女”抱看白玉骐奔下上清坪下的山坡,进入谷底,在溪畔歇下休息。
白玉骐突然冷冷的道:“姑娘救我只怕在下不能报答了。”
“玉女”闻言一楞,含泪道:“你,你怎么这样称呼我?”
“不对吗?!”
“你过去不是叫我凤妹吗?”
白玉骐淡然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玉女”凄然笑道:“但我知道你永远爱我,我不管什么过去与未来。”
白玉骐沉默不谙了,他能说些什么呢?因为他确实深爱着她呀!
“玉女”见白玉骐如此,突然欢愉的绽颜笑道:“骐哥哥,只要你是真心的爱我,我什么都满足了。”粉颊紧紧偎在白玉骐脸上,没有丝毫忧愁了。
白玉骐双臂抚摸着她的秀发,长叹一声道:“凤妹,你别傻了,生与死是两条路啊!”
“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肉体之苦又算得了些什么?”她脸上泛起一丝遐想,喃喃的道:“你死了以后,我找个好山洞把你放在里面,然后我出去找一块很大很大的石头把洞口封起来,我们不是就可以永在一起了,谁能再分开我们?”
白玉骐心头一震,忖道:“她竟想到要殉葬。”
“玉女”笑道:“骐哥哥,你说是吗?”
白玉骐简直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她才好,只好道:“凤妹,只要你常记着我就够了,我可不准你这样做。”
“为什么?”
“我要你活着。”
“玉女”一怔,幽怨的道:“我一个人活着?你忍心抛去我吗?”
白玉骐忍住内心的感伤,强自堆笑道:“因为我已是活不成了,所以我不能陪着你,但活着总比死了好,所以我一定要你活着。”
“玉女”喃喃道:“活着比死了好……”
突然,她美目中射出奇异的光芒,良久良久才道:“骐哥哥,你不会死的,我想到一个人了,他有灵药可以救你,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白玉骐摇摇头道:“谁?凤妹,我看还是算了,我自己知道,我恐怕已支持不了二天了,凤妹,在这短短的二天中我要有许多话要跟你说,我们还是在这里谈谈吧!”
“那里距这里很近,我们大概花一夜的时间就能赶到那儿了,走。”
白玉骐知道她是在骗自己,因此并不想动身,故意为难她道:“你先告诉我那个地方。”
“绝情谷。”
白玉骐大惊道:“什么?绝情谷?”接着摇头道:“凤妹,我宁愿死也不去。”
“玉女”司徒凤笑道:“你替我担心?”
“难道你没听说过‘绝情叟’的为人吗?”
“玉女”道:“我知道他恨所有女人,但我有办法使他不恨!”
“凤妹,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去。”
“玉女”司徒凤道:“我如果没有办法我怎敢去冒险,你想想看,万一我入了狮坑,岂不再也见不到你了。”说来非常自然,白玉骐不由犹疑起来。
“骐哥哥,现在走好吧?”
“你真的不骗我?:”
“玉女”背起白玉骐,道:“真的!”但她美目中却掠过一丝凄凉,白玉骐要是此时明白了她的用心,一定死也不止目去的。
“玉女”心急白玉骐的伤势,一路上不敢稍停,东方刚泛鱼白,他们已赶到一处山口,只见四周石峰林立,草木稀少,此时恰巧黎明,天色一片灰暗,乍看起来,山峰犹如一个个狰狞的恶鬼,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山口处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刻着:“绝情谷”三个大字,其他的一无所有。
“玉女”司徒凤抬眼看了看谷口的三个裂痕斑斑的大字,毫不犹疑的举步向谷内迈进,这倒不是说“玉女”司徒凤不知道进入此中没有一个人生还过,而是她已抱了以死相殉白玉骐的决心,因为除此一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方法能挽回白玉骐的生命。
经过这一阵急剧的奔跑,白玉骐已失去了知觉。
“玉女”司徒凤美目四顾,只见谷道盘旋,两边谷壁峭立,光滑如镜,由那高度看来只怕就是以她师傅那种出神入化的武功也难登得上峰顶,心中不由暗思道:“好生险恶的峭壁。”
狭道上长草及膝,难见土石,想来这谷道不但绝少行人,只怕连野兽也极少存在,“玉女”司徒凤边走边想道:“莫非这断魂谷的深处是绝地吗?不然何以连野兽也不经此呢?”
继而又想:“也许谷中传言的那个怪人太以厉害,进来的野兽都被他杀光了,所以没有兽类敢再进入。”
“玉女”司徒凤这样边走边想不觉已转了七八个弯,由于谷道没有岔路,是以只能顺道而行。
突然,
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百丈方圆以上的谷地呈现眼前,“玉女”司徒凤微微一呆,不由自主的自语道:“果然是一片绝地。”
只见四周绝壁高插云天,光滑与狭道石壁一般无二,地上深草比狭道中的长得更高更密。没有树木,谷地中央却有一处深潭,由于四周长草茂密,这片约有五十丈方圆的大潭显得特别的醒目,潭水一片深蓝色,由萋萋青草相映显得充满了生气。
“玉女”司徒凤美目四射。想找出那位传言中的老人,但却无一处可供栖身的石洞,不由心中有些焦急起来。
就在“玉女”司徒凤心中着急之际,突然震耳的声音起自左侧十丈左右的地方,冷冷的道:“女娃娃你已走进老夫掌风范围之内了,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玉女”司徒凤一听那冷酷的声音,不自觉的从心底冒出一股凉意,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突又听那声音喝道:“女娃娃,你如敢再退一步,老夫立刻毙了你。”
“玉女”司徒凤本是极端聪明的人,自知在未看清此人模样以前尚难知此人功力有多深厚,深怕果如那人如言,能在十丈以内取人性命,当下立刻站住不动,举目向发声处看去,触目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苍白的须发几乎盖遍全身,由那没有盖到的地方可以看出衣服都已破碎不堪,由于那蓬松的须发似乱草一般,是以“玉女”司徒凤并没有搜索到,那老人一双洞人肺腑如炬火一般的眼睛这时正盯在“玉女”司徒凤的脸上。
“玉女”司徒风急忙把视线移开,却在这转眼之际心中飞快忖道:“此人所言或许不假,真能在十丈之内取人性命,但由他那周围五尺以外整齐的青草看来显然他不能走动太远,必要时……”
“女娃娃你决定了没有?”
“玉女”司徒凤故意茫然道:“决定了什么?”要知道“玉女”乃聪明绝顶之人,她这样明知故问无非是要探出这怪人的底细。
那老人似有所忌,不耐的道:“要死要活?”
“玉女”美眸一转,笑道:“当然要活。”
“那么快走过来。”
“玉女”轻笑一声道:“我与你根本不相识,我为什么要走到你身边去呢?”
那怪人冷笑一声道:“只要你不怕死,你尽可以不走过来。”双目寒光闪闪,逼视在“玉女”司徒凤的美靥上。
“玉女”怕他真的出手,一时不敌,伤了背上的白玉骐,急忙道:“你又没说叫我过来做什么?”
那老人稍为缓和一些,仍然冷冷的道:“你过来老夫自然会告诉你。”
“玉女”司徒凤何等聪明,暗忖道:“我如过去势必落入他手中任其摆布,看情形他目下有求于我,何不等套出他目下的困难后再设法与他交换条件,治好骐哥哥是第一要着,就是万一他真的恼怒出手,我也不至于真的就会伤在他手下。”
那老人见她脸上阴睛不定,心中大大著急,但他乃是老奸巨滑之人,当下并不形诸于色,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十丈距离老夫就没法杀你,哼哼,老夫如没有把握也不会出声来阻止你前进了。”
“玉女”司徒凤心中已有所决,笑问道:“真的吗?”
老人怒哼道:“老夫是何等身份怎会欺骗于你,若不是怕落个以大欺小,老夫也不会阻止你前进了。”最后一句显然有些悔意。
“玉女”司徒风格格笑道:“假使我是老前辈的话,我也要后悔说得太猛浪了,不然岂不什么都解决了吗?”她话到此一顿,只见那老人满面杀机,便把提聚的真力又加了一成,美靥上却故意地装出无所谓的笑容道:“老前辈如不能把小女子做的事说出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