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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杖神丐”桑无忌,与慧清大师,闻言心头同时一惊,暗忖道:“韦子玉生平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既然敢用这些平庸之辈,必有更妥善的安排,此事可不能不慎重处理。”
慧清冷冷的问道:“韦施主要怎样解决今日之局?”
韦子玉目中杀机一闪,大笑道:“哈哈……大师以为此处埋骨理想否?”
慧清脸色一变,但瞬即消失,冷然道:“只要韦施主放得倒老衲,只管下手就是,此地埋骨,老衲倒以为不错。”
白玉骐心头大坏,他倒不是怕死,而是担心今后江湖大计,因为,“玉杖神丐”桑无忌与慧清大师,都是今日江湖上两大派的统辖人物,他俩一死,两派徒众,群龙无首,江湖上势必为之大乱,生灵涂炭.只怕难以估计。
白玉骐不晓得为什么要替整个江湖但心?
他深深的盯了韦子玉一眼道:“阁下令日之所以在此现身,就是为了这最后一着吗?”
语气有些生硬。
韦子玉笑笑道:“老夫如果真是为了这一着,那也不必现身了。”
“那是为了什么呢?”
韦子玉笑道:“这叫有备无患啊!你想想,假使老夫今日事先没有准备下这一着,他们若以人多为胜,韦某纵有通天本领,又怎能逃出他们的掌握。”
白玉骐闻言心中暗自佩服不已。
慧清大师道:“谁要以多为胜了,只要你韦施主有兴趣,老衲随时随地愿意奉陪,又何必罪及无辜呢?”
韦子玉心中另有鬼胎,闻言接口道:“大师可否指定一个日期?”
“玉杖神丐”桑无忌道:“那时也算上老要饭的一份好了。”
慧清略一思忖,即刻开口道:“就在泰山挂月峰,一个月后的今天,在那儿聚首,如果白施主有兴的话,届时欢迎前往。”
白玉骐道:“在下与大师并无仇怨。”
慧清道:“老衲本着上天好生之德,不得不为天下苍生着想啊!”
“玉杖神丐”桑无忌闻言心中大大不满,忖道:“好一个假慈假悲的少林掌门人,你如真的为天下武林若想,就该先平复千毒谷才是,怎么倒先找起他白玉骐来了。”
韦子玉大笑一声道:“好个慈悲仁义的大和尚,天下苍生有福了,啊哈哈……”笑声高昂,响澈云霄,山谷回音,历久不绝,其蔑视之意,可想而知。
白玉骐等韦子王笑声过后,冷笑一声道:“届时白某一定前往,使大师有机会假武林正义之名,以报私仇。”话落一顿,星目中突然爆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冷森森的道:“当年家父、家母,就是死于武林公义的代表人手中,白玉骐在此愿意慎重的告诉大师,在前往之前,最好带那些自己愿意去的人。”
慧清没来由的心头一寒,脱口问道:“此话怎诺?”
白玉骐冷声道:“因为,那时在下如果不死,贵寺前往者,将无一人生还。”
群雄闻言,心头齐都一惊,也许,白玉骐俊脸上透出的杀机,太以令人生寒了。
慧清下意识的觉得的白玉骐去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却已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当下只冷冷一笑道:“多言无益,事情自有得证之日,老纳告辞了。”话落回头沉声道:“我们走!”声落当先出谷而去。
“玉杖神丐”桑无忌见慧清一走,也不愿久留,回头对丐帮三老道:“我们也走吧!”
话落当先而去。
这两批人一走,红砂堡中的人,群龙无首,那敢再留,一个个都闷声不响的悄悄溜走了。
不大工夫,整个谷中,已只剩下了白玉骐与韦家父子三人。
白玉骐沉重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阁下今日何以要如此相助于我白玉骐?而树立强敌。”
韦子玉笑笑道:“不为什么,也许你白玉骐是我父子看得最顺眼的人。”
白玉骐奇道:“只因为这个吗?”
韦子玉道:“确是为了这个,也许自兄不能相信,因为,老夫在江湖上狼籍的名望,已令人难以相信了。”语气多少有些慨然。
白玉骐道:“人能名符其实,总比假慈善以行恶强得多,白玉骐与今郎平辈论交,韦前辈最好以后不要再以平辈与晚辈相称。”语气非常诚恳。
韦子玉闻言大笑道:“哈哈……你不觉得有我这么一个前辈,会败坏你的声誉吗?”
白玉骐摇头道:“晚辈不善辞令,有一句说一句,前辈也许不该再说那些谦虚之言了。”
韦子玉闻言脸色突然一整,道:“好好!为某就得厚着脸居长好了,今日之局,说实在的,老夫也暗捏了一把冷汗。”
白玉骐闻言一怔道:“此话怎讲?”
韦子玉笑道:“你以为那些真的是韦家堡的人吗?”
白玉骐道:“难道不是?”
韦子玉笑道:“我匆匆来此,那会带这么多人,这些人是我当时在附近请来的乡农,只因为我一向做事,从不冒险,是以他们以为我埋伏下了什么可怕的机关,而被骇退了。”
白玉骐闻说心中暗自惊忖道:“此人智谋,果然高人一等。”
韦子玉当下笑了笑道:“现在事情已过去了,你预备到那里去?”
白玉骐道:“晚辈想往千毒谷一行。”
韦子玉脸色一变,抬头道:“一人前去危险太多,还是等过几天,老夫回堡把事情料理一番,与你同去好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韦清岚道:“白兄,家父此言根对,你到我们韦家堡小住几天,然后再一起去好了。”
白玉骐感激的摇头道:“这个行不通,堡主一番基业得来不易,白玉骐与你们萍水相逢,既蒙厚爱,心中感激不尽,那能再因此而拖累你们,此事行不通。”
韦子玉大笑道:“人生难得理上几个投缘之人,白玉骐,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你听过的吧?”
白玉骐点点头道:“是的,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晚辈不能那么做。”
“七面鸟”卢珍见事情相持不下,突然插口道:“现在就讨论那些事还太早,五月初五插天崖上还有人要与我家公子一较高下,等那边事了,再谈此事好了,双方也都可以有一个考虑的时间。”话落向“地绝”韦清岚偷偷的一使眼色。
“地绝”韦清岚心头一动,登时明白过来,韦子玉虽然不知就理,但“七面鸟”卢珍的眼色他却看到了。
白玉骐闻言一怔,道:“谁!”
“七面鸟”卢珍道:“天外三魔。”
白玉骐冷笑一声道:“好!那就先到插天崖去。”
韦子玉心中已有了数,当下笑道:“那老夫就先回堡了。”话落未等白玉骐回话,已转身率领“天地双绝”与堡中三个壮汉急驰而去。
白玉骐目送三人身影消失于谷口,暗自叹息一声,道:“想不到萍水相逢,他父子竟会为我白玉骐尽这一番心。”
“七面鸟”卢珍道:“这叫缘份啊!”
白玉骐感慨的摇摇头:“我们走吧!”话落刚欲转身。
突然二个雄浑无比的声音叫道:“慢着!”
白玉骐闻言心头一紧,因为,由那声音的距离判断,来人显然已近在五丈之内了,五文之内,白玉骐竟没有发觉,来人的功力,已可想而知,难怪白玉骐要为之吃惊了。
白玉骐霍然转身,目光到处,不由为之一惊,脱口道:“日月老人?”
不错,来人正是洪荒九魔中的日月老人。
白玉骐闻言回头,目光到处,不由为之一怔,在第一眼之下,他觉得这人有些像“日月老人”,但细看之下,他却又立刻否认了自己的观念。
因为,当前这个老人,形容憔悴之极,“日月老人”虽然已有八十多岁,但他养生有道,内功深厚,乍看起来,也不过像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而已,尤其,日月老人,脸上有一种凛然而使人不敢侵犯的神色,而当前这个老者,却一样也没具备。
白玉骐停足默视良久,依然毫无所得,淡然一笑道:“依在下第一眼的感觉,老丈极像洪荒九魔中的日月老人,但细看之下,却又完全不像,是以……”
老者接口道:“是以你不认得老夫是吗?”
白玉骐点点头,道:“在下确实不记得老丈是谁?”
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似的,道:“你第一眼没有看错。”
白玉骐闻言俊脸顿时为之一变,淡然的表情,刹那之问被片片寒霜罩住了,转变得如此之快。
他冷冷的盯住日月老人道:“阁下不觉一人前来,力量太薄弱了吗?”
“七面鸟”卢珍,一见小主人神色有异,立刻提气凝神,准备应战。
日月老人深沉的扫了二人一眼,叹道:“老夫此来,并不是要找你白玉骐较量。”
白玉骐冷笑道:“总不会是来替白某计划大计吧?”
日月老人道:“是的,不会的。”
两人之间,立刻陷人了沉默,白玉骐不愿问其来意,而日月老人,似乎也有苦衷,不能直接把来意相告。
“七面鸟”卢珍接口道:“那么前辈叫住我们小主人,只是出于偶然的巧合吗?”
日月老人望了冷峻的白玉骐一眼,慨然的道:“老朽找你白玉骐已有很久了。”
白玉骐冷笑道:“在下倒应该觉得荣幸才是。”
日月老人苦笑道:“白玉骐,你现在可以尽量的讽刺嘲笑老朽,甚至杀了我,老朽决不会有半句怨言的。”语气诚恳无比,使一向与他势难两立的白玉骐,一时之间,想不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突然如此软弱。
白玉骐冷冷一笑道:“你知道在下不会这么做的。”
日月老人肃然道:“老朽确实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但是,老朽却无法预料此行真正的目的会不会成功。”
白玉骐闻言微微一怔,道:“阁下指的是由在下决定的事。”
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