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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dna-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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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平静之后,才懂得善用助力。助力有两种,有正面帮你的,有负面帮你的。两种都要善用。运用得好,别人从背后推你一把,还正好可以助你跳上另一个舞台。运用不当,别人好心拉你一把,却正好把你拉进一个水沟。力量没有绝对的好坏,要看怎么运用。
  一定要在舞台上才能歌唱的人,一定要急着上台的人,很容易把助力用拧了。要唱就随时随地都可以唱,不唱也可以欣赏别人表演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心平气和地观察到助力的运用。
  不过,这些都是说来容易。究竟之道,还是趁我们在台上的时刻,甚至还没上台的时刻,就先想好这个台要怎么下。由于主动,我们下台的时候才能比较不回头眷恋,才能轻松地欣赏一下别人的表演。至于要不要再上一个新的舞台,也就成了操之在己的一个课题了。
  急流勇退,是一个关键时刻的智慧。
  功遂身退,则是一个全盘布局的智慧。
  高层主管,看的是大局。应该有这种智慧。


下台的品位


  有两件事情,一直让我过去深有所感,但又总是不很明白。
  两件事情都发生在一九九○年。
  第一件,是日本相扑选手千代富士的故事。
  千代富士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日本相扑界的霸主,所向披靡,对日本相扑运动的发展有极大贡献,所以他退休时拿的特别退休金高达一亿日圆,(另外还有私人收到的断发仪式金三亿日圆)当时都是破纪录的。
  千代富士身为横纲的后期,日本出现了一位年轻明星,叫作贵花田。也就是日后改名为贵乃花,也成为横纲的那一位。
  一九九○年的春季大赛,千代富士与贵花田交手,输了。而千代富士在输了那一役之后,隔天就宣布他要退休了。
  我虽然很佩服他那种急流勇退的精神与气魄,但有一点却不很明白。当时千代富士还在盛壮之年,虽然年轻后辈追上来,胜了他一场,但是他为什么不再拼一下呢?他是不是也太缺少拼搏的精神?他到底是为什么只凭这一役,就一叶知秋地知道自己要走下相扑场所的时间到了呢?
  另一件事情发生在一九九○年底。
  曾经如日中天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因为英国加入欧洲共同体的议题,引起党内的不满与重选党魁的挑战。撒切尔夫人没把挑战者放在眼里,仍在国外开会,也没有特别拜票、拉票,结果投票下来,虽然以二百零四比一百五十六票领先挑战者,但是差了两票没有把挑战者击溃,而需要再有第二轮的投票。
  撒切尔夫人回国和党内其他人士开会,讨论过后,她宣布退出第二轮投票,实质上等于宣布辞去首相一职,就此结束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当时我也很不明白,第一轮是她轻敌,并且只差两票,她为什么不再努力一下呢?她为什么就一叶知秋地知道自己要走下政治舞台的时间到了呢?
  这两个不同领域的高手的下台之姿,让我印象深刻。但是他们那种判断能力到底从何而来,我一直不很明白。
  到了最近,看了另外一些人物的行为之后,有了对照,我的疑惑才解开。
  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不过是一个品位。
  任何一个组织的高层人物,如何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引起非议,本身就是品位。引起争议后,如何不要只知援引社会上一般人最低的标准(包括最低的法律与道德标准)来为自己辩护,也是品位。
  越是高层人物,越要有不同于一般人的言语及行为示范。
  高层人物,不仅有自己智慧,还有自己的品位。


我曾经有过的周末(1)


  我曾经有过一种周末——灰色的周末。
  那时候,我在一种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生的状态中。
  那是一九九七年下半年到一九九八年上半年之间。
  当时我刚离开上一任工作不久,先是创业,新成立了一家公司,紧接着,因缘际会,又应邀同时负责另一家百年字号的出版公司的经营。
  于是,我开始了一段上两个班的日子。早上九点,我去重庆南路那家古色古香的公司上白天的班;晚上七八点,再赶到景美那个带着地下室的新公司,工作到半夜两三点不等。不论睡多晚,第二天早上九点再出现在公司。
  听到我这样工作的人,客气一点儿的,会说一句:“就说嘛,是个工作狂嘛。”不客气一点儿的,则干脆说一句:“疯了!”
  我呢,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工作狂,当然更不觉得是疯了。我只是浸淫在一种满足的感觉里。
  因为我白天和晚上的工作,是两种截然不同性质的工作,又有不同的色泽与趣味。
  经营那家老字号的出版公司,像是在驾驶火车,一定要有轨道,不能随便乱开。轨道就算要调整新的方向,也急不得。但是火车一旦起动,却是陆地上载货量最大、运输最快的交通工具。
  经营那一家刚诞生的公司,则像是驾驶吉普车。爆发力足够,方向没有任何限制,车身上还有夺目的缤纷色彩。不过,吉普车就是乘载几个人的交通工具。
  日夜可以操控两种不同交通工具的机会,我只觉难得,尽情享受都来不及,怎么会无聊呢?怎么会有疲累的原因或理由呢?
  然而,你毕竟是会落单的。在某个星期六的午后。
  你也毕竟是会疲累的,最少,在持续工作了一个星期之后。
  于是,你总要面对一个周末——虽然在还没有双休的当时,那个周末不过是一个周六的傍晚加上一个周日。
  你,只能回到一个叫作“家”的地方,面对你在一个星期里必须自己面对的这段时间。
  那是一栋大楼的顶层。进了门,右手边有一片视野很开阔的玻璃窗。甚至,就连创业公司的那栋楼也看得到。屋子里,因为定期会有人来清理,所以很整洁。就算没有人来整理,也不必担心脏乱,因为你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在屋子里活动。
  屋子里没有人等你。那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空间。
  每天半夜回去,开了门,体力和精神还好的时候,你会不想开灯,只是站在那片玻璃窗前看一会儿外面的夜空,还有点点的灯火。体力和精神不济的时候,你也没有力气开灯,只能倒在地板上,就着视线所及的范围,呆呆地看一会儿玻璃窗外的夜空。
  然后,你会把自己挪进那个叫卧房的屋子。再然后,你会在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再把自己挪进那个叫浴室的屋子,开始一天的循环。
  那个地方,真能叫作“家”吗?你会有一点儿怀疑。
  起初,你抓不住周末该有的生活方式以及节奏。
  即使是平日一起工作到半夜两三点的伙伴,在星期六下午也不一定会出现在办公室里。你会突然发现,是的,周末到了,是否自己也该变换一下生活的规律,或是色调。尤其,如果那个周末还下雨的话;如果在雨水之外,空气中还可以感到四处弥漫的阴湿的话。
  你不想回到自己住的那个地方,不想重复周一到周五的生活感觉。因此你会想去另外找些感觉,甚至只是找一个人,一个可以靠得更近一点儿的人。
  但是爱情、激情,你都经历过。
  你知道只是为了那个阴雨的周末,而想找一个可以取暖的人,有多么危险——不论是对你还是对别人。
  于是,后来发现,周末,你能做的,还是回到你一个人的那扇玻璃窗后的屋子。
  这样,开始的时候是被迫,但后来是自然,并且必然地,你知道周末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睡眠。
  起先,你不会睡。尤其是在周末。
  虽然不定闹钟了,但是你的生理时钟早已启动。星期天的早上,你还是会在七点左右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你又起床,开始一天的各种生活动作。
  然后,逐渐地,你开始适应另一种睡眠。
  星期天的早上,六点,七点,你还是会醒过来。头脑十分清醒地醒过来。然而,你会告诉自己:不要起来,不要起来,你的清醒只是假象,现在远不到你要起来的时候。也许那么一分钟,也许三分钟,你又慢慢地沉入了睡眠。只是这次睡眠的质量太差,你会不断地浮沉在半梦半醒之间,然后,你累积了一个星期的疲劳和倦怠,也就跟着从骨缝中,从意识间,幽幽荡荡地飘升起来。
  那是段很不舒服的睡眠,一种挣扎,一种辗转,一种不安的睡眠。隐约的意识间,你会想到算了,干脆起床可能还更好一些。
  但是随着尝试错误的经验,你还是会让那段睡眠继续下去。
  到中午。


我曾经有过的周末(2)


  中午时分,你所有的疲累都延伸到骨骼和肌肉的每一个角落了。你身体的酸痛到达一个顶点,伴随着空腹的饥饿感。所以你会挣扎着起床。混杂着不很清楚的意识,拖拉着不很听话的身体,来到冰箱前面,打开,拿出点东西,放进微波炉,等那么几分钟,胡乱往嘴巴里填了下去。
  然后,在意识还没清醒过来之前,你再拖拉着身体,回到原来那个房间,把自己沉重地摔回床上,摔进睡眠。
  接下来的睡眠,也许会是前面中断的那一段的一些延续,譬如梦境的某个部分。也许不会。但最起码,那种混合着酸痛、疲累、半醒半睡的挣扎,却是会继续下去。你仍然不时会问自己,是不是干脆起来算了。
  但是不要。你还是要继续,继续睡下去。
  时间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飘浮过去。
  你在床上辗转反侧,恍惚中可以感觉到午后的光影一路倾斜,然后,就在颠簸的路面上,你突然坠下一个深渊。不再有半醒半梦,不再有任何感觉。你真的睡着了。彻底睡着了。
  差不多再有意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暗下来。隐约间,可以听到隔壁准备晚餐的动静。但,这些都干扰不到你。
  因为你处在一种难以形容的状态。所有的酸痛和疲累都消失了,你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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