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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听说过。我想大概不能吧?”
“可是,我能!你信不信,我只要对这条健壮的猎犬一指,它马上会倒地死亡!”
傅索安摇摇头。
“你不信吗?那好,我试给你看看。”
少校在猪犬前面大约两尺远处蹲下,叫傅索安站在他旁边,左手托住右手腕,右手抬起,食指、中指并拢着对准正朝他望着的猎犬一指。奇迹发生了,傅索安看到从他的手指间似乎喷射出一股似轻烟薄雾的气体,那条猎犬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栽倒在地下,一动不动地死了!
‘啊!”傅索安惊得目瞪口呆。
少校站起来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从衣兜里取出两个塑料制的子弹状盒子,递给傅索安一个:“赶快插进鼻孔,用力吸!”
傅索安学着他的样子吸那盒子里的药,鼻腔里充满了一种甜津津的气味,闻之使人觉得清新。
少校命令助手把猎犬尸体抬上车,三人然后上车返回招待所。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回到招待所,少校和傅索安一起走进房间。坐下后,傅索安沏了两杯浓咖啡端上。少校喝着咖啡,微笑着问道:“傅,你认为我刚才表演的魔术怎么样?够水平吗?”
“这不是魔术,这是一种暗杀手段。”傅索安在归途中已经把先前目睹的一幕悟透了,“暗杀用的武器,就在你的袖口里!”
“哈哈,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你完全说对了,看,这就是武器。”
少校从皮夹克的袖口里抽出他的“魔术道具”,那玩意儿看上去就像一支超长形钢笔,手指头粗细,端头有一个大头针粗细的小孔,尾端一厘米处有一个三角形的按钮。少校说:“这是克格勃技术管理局的科学家最新研究的毒药枪,让我给你作一个分解说明。”
克格勃技术管理局是克格勃三个没有编号的管理局中的一个,该局专门制造和供应特务活动用的各种工具和仪器,其中包括各类杀人武器。少校分解的这支毒药枪,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一个由一节一点五伏特的高储能电池控制的扳机;第二部分是一个撞针,由于是电源启动撞针,所以保证不会发出一点声响;第三部分是一个玻璃药针瓶,瓶内装有SCC氢氰酸,当撞针击破玻璃瓶时,毒药立即喷射出来。
少校指着拆开的毒药枪,说:“这种毒药和空气接触,立即会化成雾状,在两尺内对准一个人的面部喷射,可以即刻致死,而且不留痕迹,因为在两秒钟之内,那个人死于心脏麻痹。世界上最出色的法医来进行尸检,也只会得出‘心肌梗塞’的死因结论。”
傅索安马上意识到克格勃此举是要叫她去执行暗杀使命的先兆,心里不禁“咯噔”起来。但少校把毒药枪收起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就告辞而去了。
次日,少校的助手来了,带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苏联女人。就苏联人的体态而言,她算是“瘦斜的,长得也不漂亮,还戴着一副眼镜,一进门就盯着博索安看,看得博索安浑身不舒服,几乎要泛起鸡皮疙瘩。
助手说;“傅,这是给你安排的日语教师。”
那女人朝傅索安点点头:“你好!我是娜佳。”
傅索安和娜佳握手,自报了姓名,心里暗忖:让我学日语,看来是准备派我去日本执行暗杀任务了!
少校的助手走后,娜佳立刻开始教傅索安日语口语。娜佳相貌不敢恭维,日本话却说得绝对到位。傅索安怀疑她在日本生活过一段不会很短的时间,她甚至会说日本社会底层那些人嘴上挂着的俚语,还会说日本女人和男性做爱时表达种种感受的语言。
娜佳教傅索安所说的日语,全是实用的生活和交际方面的内容。
傅索安和她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利用一切机会学会话。此外,还看一些日本电影、录像片,大多数是以东京为背景的。娜佳对东京的地理情况比傅索安对天津的了解还熟悉,她常常指着镜头侃侃而谈,介绍那里的各种情况,简直如数家珍。
几天下来,傅索安心里大致上已经有数:她将被派往东京执行暗杀任务。
一个月后,娜佳对傅索安的日语会话及对东京的了解程度作出了评价:“你的日语会话水平已经相当于一个在日本待了一年半至二年的外国人的水准;对东京地理、社会的了解程度,则相当于一个在那里待了三年的外国人了。你现在已经可以独立在东京生活了。”
娜佳作过评价后,就告辞而去了。傅索安从此再也没见到过她。据说,在克格勃这样的神秘人物有数千之多!
娜佳走后,傅索安开始等待少校,因为她已经百分之百地肯定她马上要被派往东京去杀人了。按照克格勃的纪律,拒绝接受上级所下达任务的特工,将送交军事法庭以“违抗军令”罪接受审判。
只有一点例外:除非这个人当时正患着严重的疾病而傅索安并未患病,因此她只有作好接受这一任务的准备。
两天后,少校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穿便服的胖老头,少校对他执礼甚恭,估计是克格勃的一位高级军官。少校向他介绍了傅索安,却没对傅索安说到他的职务。
这个胖老头看上去很和善,没有那种高级军官颐指气使的派头,他用拉家常的口吻询问了傅索安叛逃来苏后的一些情况和感受,然后像讲故事似的聊起了一件事:“你大概也听说过,我们的勃列日涅夫总书记在卫国战争时曾是一位将军,他曾直接指挥军队和德国鬼子作战,并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伟大胜利。1943年春天,勃列日涅夫将军在行军途中,遇到了一个饿得奄奄一息的少年,当时这个少年已经处于休克状态,很快就会死亡。将军命令军医全力予以抢救,并拿出专门配备给他用的、当时非常紧张的葡萄糖注射液给少年使用。少年脱离险境后,人们问清了他的情况:他叫尤里·巴甫伦夫,十六岁,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市列宁十年制学校的九年级学生,卫国战争爆发后,父母均死于德军空袭,哥哥姐姐参加了游击队,也先后战死。他为了给亲人报仇,决定参加游击队,拿起武器亲手杀死德国鬼子。在寻找游击队的途中,他冻饿交加,终于昏迷,如果不是遇到红军,那就肯定一命呜呼了!
“勃列日涅夫将军听说尤里·巴甫伦夫的情况后,深表愤懑和同情,亲自去看望他,给予安慰、问候后,问他是否愿意留在这支部队里,参加反侵略战斗。尤里·巴甫伦夫喜出望外,立刻表示愿意。
勃列日涅夫将军指示把尤里·巴甫伦夫送往侦察连当士兵。尤里·巴甫伦夫在那里表现出色,立了两次功。1944年底,勃列日涅夫将军下令把尤里·巴甫伦夫调往司令部,担任他的卫士。从此,尤里·巴甫伦夫就在将军的直接关怀下成长,一直到战后。
“1948年,尤里·巴甫伦夫见苏联已经迅速恢复了经济,战前的大学也已重新设立,就向勃列日涅夫将军表达了他想去上大学的心愿。当时,他已由将军作为介绍人参加了苏联共产党,将军正准备把他培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事指挥员。但将军还是尊重他的选择,马上出面联系,把他送进了军事科技大学。尤里·巴甫伦夫入学后,选择了轻火器专业。由于勃列日涅夫的那层关系。学校把他作为特殊对象进行重点培养。1953年,尤里·巴甫伦夫以优异成绩从军事科技大学毕业,被母校留校任教。勃列日涅夫同志继续对他予以关怀,勉励他在工作的同时进行轻火器研究。在这种关心下,尤里·巴甫伦夫在三年内设计出两种世界上一流的轻火器,填补了苏军在这方面的空白。1958年,他被调往专业部门从事轻火器研究,成为苏联新一代的兵器专家之一,获得了许多荣誉和奖励。
“尤里·巴甫伦夫出名后,渐渐变了,变得特别喜欢挥霍钱财和好色。这样,尽管他是苏联少数高薪阶层者之一,但其收入仍远远不能弥补支出,只能以借债来支撑。至1966年,尤里·巴甫伦夫已经债台高筑,为了躲避讨债者,他不得不经常待在他的研究室里,那里高墙电网,戒备森严,即使是红军高级将领,也必须持通行证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进入。这样过了大约一年,1967年11月中旬,尤里·巴甫伦夫应邀去保加利亚作讲学。在那里,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对他进行收买,于是,他背叛了祖国,也背叛了挽救他、培育他的勃列日涅夫同志。
“尤里·巴甫伦夫叛国后,先在美国特工的安排下秘密逃往西德,然后绕道英国去了美国。在美国,他吐露了他所知道的全部苏联兵工业的秘密,犯下了特大叛国罪和泄密罪,严重损害了苏联的利益。情况报到勃列日涅夫同志那里,他大为震怒,指示必须严厉处置。苏联红军最高军事法院于1968年3月组成特别法庭,进行缺席审判,判处尤里·巴甫伦夫死刑,并特别强调任何一个苏联公民都可以以任何方式执行这个判决。
“当时,尤里·巴甫伦夫在美国费城。判决生效后,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安德罗波夫同志就亲自直接向行动执行部下达命令,让该部立即派特工去处决这个叛徒。行动执行部派两名特工飞赴费城,但还没下手就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发觉了,通知尤里·巴甫伦夫转移了。一个多月后,执行者在夏威夷群岛的巴塞页岛上发现了尤里·巴甫伦夫的行踪,经过观察、策划后开始实施。但当过卫士的尤里·巴甫伦夫十分警觉,两次避过了死神的袭击。之后,他就失踪了。克格勃对外谍报局奉命调查了一年有余,还是没有发现尤里·巴甫伦夫的行踪。不久前,一个意外的机会使我们获得了他的消息,他已经整容换面,改变了国籍和姓名,以西德商人的名义定居在日本东京,已经开了两家公司,正在进行正常的经商活动。”
胖老头一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点燃了烟斗,抽了两口,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