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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要好好用功读书不要当歌星,你要用功你一定把书念好这样才能当精英。从小爸爸妈妈就给我讲,我那时候呢我就暗自发誓等我将来长大后我绝不逼我的儿子念书。
可是我给大家讲,等我长大有了儿子后我不但逼他念书逼得要死以外呢我还叫他礼拜六去学钢琴,你跟你们在坐的各位一样的你们所受利苦呢我的孩子都受过,为什么这样知道吗,因为我也是精英主义下面的可恋虫。我们这一生啊被这个精英主义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没有丝毫的创造力没有丝毫的人生乐趣,因些在实种思维之下你根本就不能了解什么是普通法。我跟你们举个例子,在座的同学有没有学法律的,比如打官司,这个法官是农民,哎呀这下坏了,你看农民怎么判这个案子啊完了完了。那我就说这个法官啊是郎咸平,是哈佛大学经济系教授博士,那大家一听噢那这就放心了。因为你们都这样想事情的,也不怪你们啊,我也是这么想事情的。所以我在诺顿拿了博士以后觉得自己不得了了你们知道吗。哇精英啊。结果在纽约大学教书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美国是普通法系国家,结果有一个法院来了传票,我很紧张看是不是要判我案子呢。结果一看不是,是让我去当陪审团的团员,我一看我就很激动我想啊就是我最合适了,因为我是精英吗。我太激动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就准备上任了,穿得跟今天一个样子,西服红领带还打了个的就去了。一到了这个普通法的法院以后呢,觉得自己太伟大了,知道我为什么我有这种感觉吗,因有我一看另外十一个陪审员他们一看就是很蠢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精英,另外还有几个波多黎各人一看就很讨厌。所以我是精英吗,水平和他们不一样所以坐就不能坐一块,物以类聚吗,所以进了陪审团后我就把座位移开一点,靠右一点不要跟他们坐在一起。味道也大,精英和非精英之间就这个差别,我是天天洗澡的。到了对方律师开始一个一个的问,问这些人够不够资格当陪审员,那我一想我肯定是够资格的了,他们那十一个肯定是不够资格的,因为他们不是精英吗。问到最后一个是我,因为我把凳子移开了吗。十一个人都合格的他们都合格我肯定合格。所以对方律师就说“郎先生”,我说是是是,您得学历,我说别提了不好意思讲的,我是诺顿商学院博士。律师说,“哎咬是真的呀当初我审请也没有审请到”,我说那不是一般人能去念的吗。 “那您现在的职业是”我说那就更别提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啊,我说我是纽约大学的教授。我说我拿博士三年就升教授了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我真太伟大了。然后对方律师说“出去”诶,我叫旁边的一只黑猪啊出去、出去,他最臭了,我说出去、出去。然后那律师说“不是啊郎先生是请你出去啊”,哎我说你反了吗,我是精英你有没有搞清楚啊你们到哪里找这么有水平的人啊。“出去、出去、出去”,我想揍他吗,我说你这是种族歧视。好了然后开庭开完了人家出来了,嘿人家还挺客气的。
美国人比较虚伪表面上很客气的,然后对方律师对我说,“郎先生其实你不知道的,像你这种人其实都是偏执狂,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一个人念完博士后,既然能够被这种什么大历史角度看公司制理,像这种东西你能花一生的时间去研究,这就看出有多么的偏执。简单就讲你就是神经病,所以这种神经病、偏执狂都不能当陪审团团员的”,我当时没听懂,我说为什么呢,什么人才能当呢。
“那我再问句话郎先生,你看不看报纸”我说看看的,我不但看报纸还看什么财经郎咸平,我什么都看啊。他说那更糟糕了,那我更不要你这种人了。我们就需要这么一群即不读书也不看报又不看电视的人。我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知道什么是普通法吗,我们就是要这么一批脑筋空白的人,这些人呢从小他的思想是这个社会所补育他的,包括邻居、师长、朋友、兄弟、电视跟收音机。所以他的想法呢最根本的就是这个社会的缩影。”
理解我的意思吗记不记得我前面说的国富论让社会的公证由社会大众所反映出来。所以到最后发现为什么他需要一个脑筋空白的人呢,因为这些人他的想法啊,就是这个社会所补育他的理解我的意思吗,他的任何价值判断就是这个社会的判断这是他最公证的。
所以中国是大陆法系,美国是普通法系,大家知道差别在什么地方。中国的法官判如果他不贪污不腐败的话,他是以绝对的真理为判标准,一切要以法条行事。他追求什么,中国的法官他追求一个客观的绝对的真理,而普通法系的陪审团他所追求的是什么社会的公众意见,因些杀人可以无罪,虽然你证据十足杀了人,只要你杀的有道理你就可以无罪被释放,这就是普通法系制度。
在八零年代未期在洛杉矶有个大暴动,黑人大暴动。当时呢黑人开车超速,被警察拦下来,四个白人警察上去把他抓下来痛打一顿,打的要死不活的,那个黑人叫金恩。被打的过程让一个用摄像机全拍下来当作呈堂供物,这个太明显了犯罪记录,当街打人打的半死肯定有问题,呈堂证物上去后,这四个警察联合聘请了一个伟大的律师而这个黑人呢请不起律师就由法庭指派了一个普通律师给他。
那这个白人的律师他很聪明,他清楚的知道美国的判案标准是什么,是社会的公众意见,因此要求庭上把判案的地点由市中心转到郊区,各位知道为什么吗。我今天到这里把这个事情告诉各位,那就是美国的有钱人都住在郊区,只有穷人才住在市里,跟我们上海相反的,对不起啊如果你住在郊区我不是说你没钱的。所以要是在市里判案的话呢你的陪审团都是黑人,理解我的意思吗。你到郊区去的话呢你的陪审团员都白人,在郊区有什么好处,因为美国的警察与公利学校的经费都是出自地产税,只要这个区域越有钱警察就越多,它的治安也就越好。所以在这个黑人区是没有警察的,因为他们聘不起警察。
所以在郊区啊你的衣食父母就是老百姓所以警民关系非常良好,所以啊把这个录影带一放完以后啊十二个陪审团团员都是白人都是警民关系良好的,看完就说妈的打的好,妈的打死他算了打死就没事了这么麻烦。一至判决警察无罪释放这种是美国的法制制度,虽然你有这么坚强的证据证明四个白人警察是犯罪的,但是社会的公众意见告诉你他们是无罪的因此这样国家的法制制度是不一样的。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法制能够陪养出最好的股市呢,我举个例子来看一下啊,我们在三年前发生的一个事一个银广夏的事件当然还有很多什么德隆和格林克尔当然这个牵扯到我不好意思讲他们知道吗我还是比较厚道的。以前人家说我不够厚道我现在开始要比较厚道一点。所以讲银广夏跟我无关的,他是伪造出口单据,操纵股价。那么这种事情在我们中国是无法判案的,为什么,我刚才说过了因为我们是大陆法系国家,依据什么呢,一定要依法办案寻求到绝对的真理。
可是啊犯罪啊都走在法条之前,你就没有一个供判案的条款,理解我的意思吗。你就根本不能定他罪,所以没有一个人被判刑,这是我们大陆法系的问题。可是普通法系就不一样,这些死老百姓啊就是陪审团的团员,他们脑子虽然是白痴可是他会去想知道吗,他会就最简单的逻辑去想,他会怎么想各位知道吗,如果我的儿子的成绩单会造假的话那我会揍死他。即然我的儿子成绩单不能造假那上市公司的成绩单怎么能够造假呢,就评这么一点他不需要法条不需要法理不需要律师不需要法官,每一个人都这么认为的话呢,那宣判者就是判你有罪。然后法官就会根据这个宣判就会定你几年徒刑。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前所讲的社会公理啊只有在普通法系的国家才能充分的表达。而且美国跟英国,由其是美国不但有这种法系的护卫而且每一个小老百姓都有权利控告上市公司。那么这次顾雏他说要讨回公道去年在香港告我,为什么在香港告我因为香港打官司非常贵,上庭一天是几十万理解我的意思吗。那我是个穷教授打官司你就一定败诉,他希望我败诉证明他是对的。我能不能不付钱不行,能不能够像美国一样打赢了在付钱也不行。美国的股民打官司很简单的,两个方法,第一打胜才给钱打不败是不给钱的。打胜的话呢跟律师分,打败是不付钱的。而且当你控告上市公司时候呢你一个人控告就行了。你所得到的利益呢归于全体股民,香港没有这个每一个人都必须打官司,所以法庭是不可能复合的。
由于这种制度所以美国的股民才能得到保护,理解我的意思吗在这么一个特殊制度下所创造出来的一个特殊的股票市场,这也是为什么股票市场的犯罪只有在普通法系的陪审团才能定罪。大陆法系都定不了罪因为犯罪都走在法条之前。这也是为什么大陆法系的股票市场我可以武断的讲每有一个是好的。所以我们今天中国的股票市场不好也不能难过了德国法国也很糟糕的。那么这是个历史的现实情况,可是各位要知道这一种从信托责任所开始的这一切是我们中国所没有的。
因此我前面一开始所讲的,我们的产权改革也好股权分制也好,我们所缺少的就缺这么一套信托责任,可是这种法制啊不是我们能学习的,我们不可能抄袭也不可能仿效。因为这是个历史的自然形成的法制制度,当时出了一个伟大的军事家、战略家、政治家以及法学家,这个人伟大到什么地步呢,伟大到没有人不认实他。这个人呢是